齊攸軍雖然兒子都有了,但是那一次他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就已經結束了,可以說他的經驗跟一個處男差不多,除了之前曾經和她接吻過幾次,還懂得一點技巧外,其他的一概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要狠狠地抱著她,用盡力氣吻她,卻不曉得這樣會讓她不舒服。
袁幼初被他粗魯的動作弄得有點疼,索性捏了他的腰一把,讓他因為吃痛而退開些。
齊攸軍一臉委屈的望著她,不明白明明好好的,她為何要突然捏他,難道她不喜歡他吻她嗎?
她好笑的伸出手替他揉了揉剛剛捏痛他的地方,告訴他捏他的原因,“誰教你把我抱得那么緊,吻我的力氣也太大了,害我差點喘不過氣來!
他一聽,有些靦腆的紅了臉,“我、我沒什么經驗……弄痛你哪里了?要不要我幫你看看?”
她眼一轉,眼波中蕩出一抹嫵媚的微笑,伸手解著自己胸前的扣子,一顆又一顆,直到扣子全部解開,她雙手攀著他的頸項,紅唇在他耳邊輕呵著氣,輕笑道:“你不幫我把衣服脫下來嗎?”
他像是被海女迷惑了一樣,按照著她的話,將她的襯衫往兩旁撥開,緩緩拉下,她白皙的肌膚在午后陽光的照射下,像是上等的瓷器一般溫潤光滑,幾乎快晃花了他的眼。
袁幼初見他又開始發傻,惡劣的輕輕含住他的耳垂,如蟲蟻般用貝齒輕輕的啃嚙著。
他的身體突地顫抖了下,低吟一聲,他的反應讓她極為滿意,又忍不住再次小小的使壞一下,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游移撫摸著,粉唇緩緩落下一個又一個的碎吻,從他的耳垂一路親到他的下巴和頸上的脈搏處。
齊攸軍在她技巧性的挑逗下,只覺得自己渾身發熱,她那雙微冰的小手撫上他的胸口時,他更覺得有火苗在身體里迅速蔓延,兩個人就這么抱在一起倒到床上。
……
房間里高高低低的喘息和呻吟聲,取代了原本的靜謐,午后的陽光安靜的灑入房里,隨著兩人在床上的糾纏動作而染上了一抹春色。
同一時間,桃園機場里,一個戴著褐色大墨鏡的女人拉著行李箱,有點焦躁的來回踱步。
直到看到從機場外匆匆趕過來的男人,才終于停下腳步,稍微整理了下頭發,擺了一個高傲的姿態。
男人有點胖,但是憨厚的臉上寫滿誠懇,他一到就拼命向女人道歉,“抱歉抱歉!剛剛路上塞車,而且我沒想到飛機還提早到……”
不等他把話說完,女人一臉不悅的打斷,“劉寬,別老是找借口好嗎?”她不耐的說著,然后把行李箱的把手轉給他,徑自踩著高傲的步伐往外走,“看在你是我多年的朋友的分上這次就算了,下次我可不想再聽你說一些借口來唬弄我!
“呵呵!你怎么說怎么對!眲挼哪樕贤耆珱]有尷尬的神色,像是早就已經習慣女人這樣的說話方式。
兩人出了機場上了車,一路上女人都只是看著窗外,沒有開口說話,直到下了交流道,看著越來越熟悉的景色,憋了許久的問題終于問出口。
“齊攸軍他……他現在好嗎?”咬著唇,她有點難以啟齒。
劉寬像是早猜到她會問什么問題,連眼睛都沒眨就直接回答,“還不錯!我看他前陣子心情好像都還不錯!
“真的?是因為我要回來……”女人說到一半也覺得不可能,悶悶的把話又給吞了回去。
從前她在他身邊的時候,齊攸軍幾乎沒正眼看過她,感覺上他收藏的那些動畫模型都比她還吸引人。
更何況當年她又是不告而別,他怎么可能會因為她回來而感到開心。
劉寬看得出她的情緒不佳,好心的安慰著,“其實也沒什么,齊攸軍那個人就是這樣,更何況你們之間還有個小楠在呢!”
女人想了想也對,瞬間又恢復了在機場時那種傲然的神情。
接下來她和劉寬便聊開了,她對于未來的新生活充滿了期待,只是他們都忘了,有時候男人變得比女人還快,而且有些事情過去了,就沒有再重來一次的機會。
一覺醒來,本來耀眼的陽光已經開始偏斜,袁幼初懶懶的看了墻上的掛鐘一眼,發現時間還不算太晚,再躺一下還來得及準備晚餐,也就不急著起床。
躺在她身邊的齊攸軍,則是因為多日來都沒睡好,剛剛又做了非常耗體力的運動,現在還熟睡著。
袁幼初側躺著看他,手指忍不住輕輕勾畫過他明顯消瘦許多的臉龐,讓他原本清秀的模樣多了一種抑郁的感覺。
這個男人真是讓她捉摸不了,明明有時候就單純得讓人擔心,有時候卻敏感得讓人心疼,像是介在單純的男孩和成熟的男人之間,讓人又疼又愛。
唉!她該拿他怎么辦才好?
上輩子經歷過太多事,讓她重生的那一瞬間就打定主意只為自己好好活,然而這對父子卻突然進入她的生活,一開始她還無法相信這兩個突如其來的意外會帶給她這么大的改變,但是現在的她卻無法想象如果沒有了他們,她這輩子會變成怎樣。
她多了需要寵的兩個人,多了需要心疼去愛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