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梅鴻杰帶著她,沿著美麗的濱海公路騎著腳踏車賞景。
原本是美意,只可惜,蕭靖筠長年缺乏運動,騎得出去,卻無力騎回來。
“我騎不動了,我投降了……”她再也踩不動這沉重的踏板,停了下來。
他旋轉龍頭回到她身旁停下,替她抓住腳踏車。
她跨下車后,兩腿立即一軟,跪坐在地上。
“你真的太缺乏運動了!彼麚u頭失笑。
蕭靖筠抬眼瞪他!安挪皇悄兀沂沁\動過度!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誰不知道節制,把我累得死去活來的,到天亮還不讓我睡覺!
梅鴻杰一赧,尷尬地嘿嘿笑。才說下一次要節制,結果第二天還不是碰到她就理智全失,完全無法克制。
將腳踏車牽到路邊樹蔭下,然后回頭將她攔腰抱起,走到路旁特別設置,有遮陽的公園椅上,讓她坐下休息。
“喝口水!蹦脕硭畨剡f給她,一邊幫她揚風去暑。
蕭靖筠仰頭喝了幾口冰涼的水,一滴水珠從唇角溢出,滑下頸項,下一瞬間,被他濕熱的唇瓣吮去。
那唇吮去水滴還不知饜足,順勢往下深入她穿的V領小背心,流連不去。
“別……”蕭靖筠想制止,聲音卻化成一聲喘息,他隔著衣物輕咬她胸前的蓓蕾,引發她一陣激烈的戰傈。
為自己總是這么輕易就被他挑動欲望,也為他的不知節制生氣,她抬手,用手中的水壺朝他的頭K下。
“哇!”梅鴻杰立即松開她,抱著頭哀嚎,“你謀殺親夫!”
“你……你到底知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蕭靖筠漲紅著臉,又羞又惱的瞪著他,這樣不分時間地點的發情,讓她想到郭定志和那工讀生小妹妹。
雖然在公司發情還是不對,不過嘗過激情的滋味之后,她會試著體諒他們。
“這里又沒有別人!”他一臉委屈的說。
“就算沒有別人,這里還是在馬路上,你是狗?”
“對啊,我是你養的小狼狗咩,汪汪!”
“你這家伙!”蕭靖筠實在拿他沒轍,尤其看見他吐著舌頭汪汪叫兩聲,故意裝可愛的模樣,忍不住還是被他給逗笑了。
“呵呵!”見她笑了,梅鴻杰也笑了,伸手環著她的肩,這次不敢再太OPEN。“誰教你這么誘人,光是喝個水,就能把我誘得失去理智。”
“借口!彼緡佉宦,頭一偏,靠在他肩上,享受著海風的吹拂。“現在怎么辦?我是完全不想動了!
“就在這里休息一會兒,到時候如果還不想動,就打電話給姑丈,請他開小貨車來救我們!彼强梢詥诬囯p載啦,不過他一個人可騎不了兩臺腳踏車。
“你有帶手機嗎?’她問。
“呃?沒有!彼氖謾C一直處于關機狀態放在袋子里,到這里之后還沒拿出來過呢。“你呢?有帶嗎?”
“在我的背包里!彼B抬手拿下背包都懶了。
梅鴻杰立即幫她找到手機。
“手機關機呢!彼麑⑹謾C遞給她。
“嗯,打從休假開始,我就沒開機,要不然怎么可能這么清靜。 本退悴婚_機,她出門還是習慣帶著手機,以備不時之需,譬如現在。
“說的也是!泵辐櫧茳c頭。“不過你不擔心公司如果有什么重要的公事,急著聯絡你怎么辦嗎?”
“那不是一間沒有我就會倒的公司,我也不會認為自己這么偉大。再說,休假前我把手上的案子能處理好的都先處理好了,不能的也都交代得很清楚,不然你以為那幾天我為什么那么忙?”蕭靖筠按下開機鍵,輸入開機密碼,在搜尋系統的時候,她忍不住叮嚀,“你跟姑丈說的時候,不許說是我體力不濟喔!”
“那要怎么說?”他傷腦筋。
“不管,你如果這么說,姑姑一定會取笑我的啦!到時候你就別想再碰我了,因為我要保持體力!彼{。
這怎么成!欲望一破閘,哪還防堵得了呢。
“那說我體力不濟腿軟好了。”他自我犧牲。
“你敢!”這種說法更糟,活像她如狼似虎似的將他榨干一樣,更丟臉!
“那到底要怎么說?”他要自我犧牲也不行喔!
“反正,不許提到有關體力的事就對了!笔捑阁藿o個底線。
“好吧,我不會提到任何有關體力的事。”他忍著笑,免得被罰睡地板!澳俏揖驼f……腳踏車沒氣了,怎樣?”
“可是它們有氣啊,姑丈來了之后,不就穿幫了?”
侮鴻杰朝她眨眨眼,起身轉開輪子的氣嘴,放氣。
“喏,這不就沒氣了!彼Γ舆^她手機準備打電話。
誰知手機才一搜尋到服務系統之后,一通通簡訊和語音留言便如潮水般涌來。
“哇!還真是不得清靜呢,你的信箱肯定被灌爆了。”他嘆為觀止,又將手機還給她!耙灰忍幚?”
蕭靖筠無奈的一嘆,開始滴滴滴按著,打算先閱讀簡訊。
手機突然乍響,嚇了她一跳,差點摔了手機,幸好梅鴻杰眼明手快,手一伸,及時抓住她掉落的手機,卻不小心壓到按鍵,接通了電話。
“喂?蕭小姐嗎?喂喂?蕭小姐,我是大樓警衛李強,喂?”
兩人都聽見了,相視一眼,蕭靖筠接過他遞過來的手機。
“李先生,有事嗎?”兩人頭靠著頭,湊在一起聽著。
“謝天謝地,蕭小姐,你總算開機了!我們找你和阿杰已經找了三十幾個小時了!”警衛李強喊著。
她是蕭小姐,他卻是阿杰,到底誰才是大樓多年的住戶?
“李大哥,發生什么事了?”梅鴻杰問。
呃,好吧!她叫李先生,杰可是叫李大哥呢,難怪。
“阿杰?你也在,太好了,我跟你們說,你們家遭小偷了啦!”
“什么?!”
。
當他們匆匆抵達家門,已經是晚上了,面對的,是一室狼藉。
屋里被破壞得非常徹底,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值錢的東西能搬的都被搬空了,搬不走的,就全給破壞了。
聽說,是星期五發生的。
之所以沒人察覺,是因為八樓的屋主那天開始整修房子,出入的人多了,施工的噪音掩蓋了所有破壞的聲音,又或者,被當成是施工噪音給忽視了。
從大樓的監視錄影中,排除掉大樓住戶外,再經過和八樓屋主、工頭比對過之后,過濾出兩個不是大樓住戶或其拜訪的親友,也非施工工人的男人,現在警方正循線追查當中。
“雖然他們將帽子壓得很低,看不清楚他們的面貌,不過你們從他們的體型舉止,認得出這兩個男人的身分嗎?”警察問。
“我不認識,看不出來!笔捑阁迵u頭。
“先生你呢?”警察問梅鴻杰。
“我也沒印象!彼矒u頭!盀槭裁催@么問?”
“因為大門并不是被強行撬開,鎖頭里面也沒有明顯的刮痕,顯見歹徒是用鑰匙開門的!本旖忉尅
“歹徒……有鑰匙?!”蕭靖筠臉色變得蒼白。
“初步判斷是這樣沒錯,所以我們認為很有可能是熟人所為!
“熟人?!”渾身一顫,她無法接受。
“別怕,靖筠,我陪著你。”梅鴻杰擁住她,溫聲安撫。
“你們要不要再看清楚一點,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嗎?”
“沒有,我沒印象!”蕭靖筠用力的搖頭。歹徒有她家的鑰匙,還可能是熟人所為?怎么可能會有這種事!
“那么你們認識的人當中,誰有你們家的鑰匙?請把名單給我們,我們才好過濾!本熳穯枴
她還是搖頭!皼]有,我沒有把鑰匙給別人,只有我們自己有。”
“那先生呢?你有將鑰匙給別人嗎?”
“沒有!泵辐櫧芤矒u頭。
又回答了一堆問題,做完筆錄之后,警方說,有進一步的消息會再通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