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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來也~福來祿至 第9章(1)
作者:寄秋
  經過三日的休養,湯負心在夫婿細心的照料下,漸漸養出血色,人的精神也好了,氣色紅潤得好似無病人一般。

  雖然個性疏懶不太愛動,可是在床上躺得太久也會渾身不自在,她自認為好全了,人也精力充足,所以在夫婿不認同的眼神下仍堅持下床走動,撒嬌兼耍賴地纏得他不得不點頭。

  寵妻寵到無法無天的祿至明知她還要多臥床兩天,才能稍稍吹風,可是在她軟硬兼施下,只好面帶憂色地同意。

  湯負心出了房門的第一件事,自是處理此回的下毒事件,她在鋪有厚錦墊的云紋美人塌坐定,一手托著腮斜倚扶手,一手嬌擁地搖著扇。

  塌上同坐著溫潤如玉的夫婿,他如不管事的閑人低眉垂目,旁若無人地自己跟自己下棋。

  “為什么要下毒?”她問向被請來的席玉奴。

  “誰說我下毒了?有什么證據?不要看我不順眼就隨便栽個罪名給我。”哼!她不認帳誰敢逼她。

  “是不是你心里有數,用不著別人安什么罪名,我不想聽你廢話,速速解決對你我都好,皆大歡喜!彼恢竿衽珜λ卸嗌偾榉,但下毒著實太過分了。

  “不是我做的要我認什么?你明明好端端地坐在這里,面色好得不能再好,根本沒有中毒的樣子,你要叫誰認呀!難不成府里死了小貓小狗也要賴在我頭上,硬說我一腳踹死的?”她出口譏諷。

  “夠了,席玉奴,我對你夠寬厚了,要不是看在你是爹的女兒,和我有那么一丁點姊妹關系,現在你站的地方不是湯府側廳,而是縣衙大牢!睔⑷藘斆,下毒害人同樣是天理難容的大罪。

  骨肉相殘何其不幸,縱然她又天大的不是也未錯待異母妹妹幾分,席玉奴頂著二小姐的名分在湯府吃香喝辣的,出門光鮮亮麗,珠釵玉簪插滿頭,胭脂水粉一應俱全,還有什么不滿足的,也不想想她姓什么。

  湯府是姓湯的人所有,由她湯府祖先一代一代傳下來的,即使是他們的爹也無權插手,因為他姓郭,是湯府招進府傳宗接代的贅婿。

  如果一開始爹能先說出納妾一事,也許娘親會大度的接納,畢竟男子一夫多妻是常有的事,爹也需要有人替他生下姓郭的子孫。

  錯就錯在席艷娘不應該自以為是地找上門,認為有了身孕便能母憑子貴,錯認贅夫為一家之主,氣焰囂張地索討名分,要當家主母認了孩子,同時以平妻身份入門。

  那個愚蠢的女人沒認清誰才是主人,只是她趕出去算是客氣了,沒連孩子一起打掉是湯府的仁慈。

  一聽到縣衙大牢,席玉奴瞳眸微微一縮,露出懼色!笆病裁存⒚,當我是乞丐還差不多!買幾匹布料、訂支簪子,偶爾擺闊給我娘置一桌酒席祝賀她生辰,你就說我鋪張浪費成性,東扣西扣我的月銀,讓我連件體面的衣服也穿不起!

  “席玉奴,我姓湯,你姓席,我沒有義務用湯府的銀兩養席家的女兒,你不是我湯府的人憑什么花湯府的銀子?”

  若她能安分守己不生是非,她不介意養她一輩子。偏偏她們母女倆的個性一模一樣,嫌貧愛富,愛慕虛榮,想要榮華富貴又不肯腳踏實地,一天到晚算計如何把別人的財產挪到自己的荷包里。

  若非她睜一眼、閉一眼由著爹取走銀兩,這兩人能穿金戴玉、一身的綾羅綢緞嗎?

  “明明當初是爹喝醉了強占了娘,讓爹跟我娘珠胎暗結卻不給名分,讓我娘頂著大肚子受人恥笑,你們真狠,連個孕婦也要讓人家沒活路可走!毙液盟4竺螅瑳]給湯府的老毒婦害死。

  湯負心瞇了瞇眸,搖扇的手一緊!瓣惸晖绿醽頍o趣,我只想知道,你下毒害了我有什么好處?”

  “都說不是我,你還要問幾遍?別以為站在湯府的廳堂你就能拿我問罪,沒做過的事我死也不會認!币詾闆]人瞧見她偷偷摸摸做了什么,打死不松口。

  “看來不讓你心服口服,你還賴我冤枉人,讓王婆子進來回話!睖撔妮p咳了幾聲,一杯熱茶忽地送到面前,她抬眸一瞟,笑眸清湛的夫婿溫柔地看她。

  祿至雖在下棋,但仍留意著妻子,一件她因生怒而不適,便送上一杯熱茶,讓妻子潤潤喉,鎮鎮郁氣。

  “王婆子,你說你當天看到什么?”

  王婆子是約五旬的婦人,花白發,管廚房的。“我那天本來在灶上燉著湯,這二小姐來了,說想喝碗銀耳燉豬肚,可廚房沒豬肚,她便逼著我去買!

  “哼!本小姐喝碗湯還不成嗎?叫你這老女人跑跑腿還委屈了!毕衽似鹦〗慵茏,沖著沒拿她當回事的下人大罵。

  “可我走到一半想起灶上的湯沒端下來,于是又走回廚房,正好看到二小姐把一張紙丟進灶里燒,神色慌張的左顧右盼,我覺得怪正想喊她,她已匆匆忙忙地跑掉了!

  “怎么,連張紙也少不得?這是哪一府的規矩呀!睕]料到有人瞧見她異樣舉動,席玉奴臉色微變。

  王婆子又接著說下去,“那張白紙沒燒完飛了出去,我一時好奇拾起來一看,發現是藥鋪用來包藥粉的,上面還黏了一些粉末,我沒在意隨手將它仍在一旁。”

  “可沒多久就聽見小姐出事了,那時候還沒想到兩件事有何關聯,直到前兒個傍晚,我找不到養來捉老鼠的老貓,在外頭忽然聞到一陣尸臭味,就看見那只老貓的尸身,貓嘴巴還咬著那半張紙,我趕忙就把紙交給姑爺……”

  雖然姑爺一再申明他不是大夫,可是府里的人一有病痛去找他,他還是二話不說的診脈送藥,醫術比外頭坐堂的大夫還要高明。

  在這些受惠的下人眼中,他就是大夫,不問貴賤,救世濟民的活神仙,人人贊揚不已。

  “若是你認為我的證詞有所偏頗,那不妨再找一些大夫,由他們檢查是否有毒!钡撝寥〕稣鄣盟乃姆椒降挠图,油紙一掀開赫然是燒掉一角的包藥紙,焦黑的痕跡還留在上頭。

  “你……你們怎么證明那張紙就一定是我的?說不定是為了栽贓我才掉包!湯負心,你好陰毒,居然想藉機陷害我,真是心如蛇蝎。”席玉奴抵死不認,還反咬別人一口。

  “我也有看到,小姐中毒的那幾天,你一直在屋子外走來走去,看到服侍小姐的丫鬟走出房門就捉著人家的手臂直問:“死了沒,死了沒,她到底死成了沒?”一臉很著急的樣子。”狐小小站了出來,右手臂似乎有傷,以白布包了一大包。

  “你胡說!我才沒去過湯負心的院落,你少造謠!彼龤饧睌,臉也漲成紫紅色。

  他仰起下巴,以鼻孔睨人!安恍湃枂柤t兒姊、杜鵑姊、紫雀和魏嬤嬤,她們都可以作證!

  “你……你……”

  狐小小起了個頭,馬上又不少人主動跳出來指證席玉奴這幾天特別奇怪,還有人宣稱看到她和席艷娘在后門外交頭接耳,就連席玉奴的丫鬟環兒也怯生生的說她曾在整理床鋪時,看到席玉奴枕頭下面壓了一包藥,她看了一眼沒動它,過了兩天就不見了。

  今天看到姑爺手中的藥紙,和那天所見幾乎一樣,其中沒燒著的一角沾了墨,是她不小心碰到未干的硯臺沾上的。

  環兒和席玉奴一向很親,可說是她的左右手,此話一出可信度極高,一些靠得近的下人伸長了脖子,欲看姑爺手里捏的藥紙是否真有指印墨漬。

  湯負心厲聲問:“席玉奴,你還要狡辯嗎?”認證物證俱在,由不得她狡賴。

  “你……你們污蔑我!”她面色發白,修得尖尖的指甲因握成拳頭而刺入肉里。

  湯負心再度嬌懶神態搖著小扇,面上笑容可掬!澳敲淳桶严G娘送入衙門,請向來清廉公正的丁捕頭來帶人,聽說他手下無懸案,再難辦的無頭公案一經他的手,自會水落石出……”

  “等一下,我說,不許動我娘,毒是我下的,和她沒有任何關系,你們有什么事盡管沖著我來!蹦镉H是她的罩門,她自認為湯負心對她頂多口頭教訓,可她娘卻不一定,有可能成為替死鬼。

  “為什么要害我?”她想把她教好才讓她住進湯府,可惜恨鐵不成鋼,還是想了席艷娘不甘屈于人下的性子。

  “哼!你好意思問我為什么?我和你都是爹的女兒,你什么都有,有財有權有好姻緣,但是你給了我什么?我連爹的本姓都不能冠,在湯府是尷尬的存在,雖是二小姐卻名不正、言不順,沒人當我是一回事!毕氯饲撇黄鹚,背地里都對她愛理不理。

  “就為了這個你要我死?”她怎么不問問她這十七年來過的是什么日子?表面上是大權在握的湯府大小姐,實際上是等死的藥罐子,每日活在恐懼中。

  其實她很羨慕席玉奴,有健康的身體,還有疼她、照顧她的娘親在身邊,即使席艷娘的為人不值得贊揚,但終究為女兒著想,一心護著她。

  “你死了湯府便無人做主,爹是個沒主見的人,湯知秋想當家卻心有余而力不足,撐不起整個湯府,我和娘這時候進入正好掌控湯府!睖荒苡幸晃恍〗,那就是她席玉嬌。

  是被捧在掌心上的嬌兒,不是奴才,那就是她席玉嬌。

  一聽完她不滿憤慨,湯負心抿了抿唇,心中說不出是怒還是痛,頭一偏看向玉石屏風后!暗,你聽仔細了,不是女兒挖個坑讓她跳,而是她要我死,我仁至義盡了!

  一聲低低的啜泣聲傳出,老淚縱橫的郭敬文從屏風后頭走出來,臉上滿是羞愧和對小女兒的失望,一邊抹淚一邊哽咽,十分痛心管教不當,養出個豬狗不如、喪心病狂的孽女。

  “心兒,爹真的錯了,爹不該要求你接她進府,她是在……唉,你放過她這一回把,將她逐出府,爹不會再為她求情了!笔中氖直扯际侨猓绾胃钌。

  養不教,父之過,全是他這做爹沒教好女兒。

  “你要我就此作罷,不再提起此事?”湯負心挑眉。

  聽見這話,不只湯府的下人群起激憤,就連一向好脾氣的祿至也抬起頭,神色冷峻地直視偏心的郭敬文。

  “好歹是姊妹,再有不是也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人,何況你又沒事……”呃!女兒女婿的表情怎么一下子變得好難看,他說錯了什么?

  “沒事?”湯負心面上笑著,心卻猶如被人狠刺一刀,持刀的人還是她的親爹!笆遣皇且宜懒瞬沤杏惺拢吭瓉淼蚕裣夷概粯酉胍以琰c死,省得有人管你住、管你吃、管你拿湯府的銀兩養外室。”

  “心兒,爹不是這個意思……”他越想解釋越解釋不清,心急得話都說不好。

  “既然爹說打斷骨頭連著筋,那么我就斷她兩根腿骨,讓她沒本事再做亂。”這一次,席玉奴能下狠手害她,若是輕饒她,誰知道她會不會又想出惡毒的伎倆,連秋弟連相公都害?

  “什么?你……你要……”郭敬文驚得兩眼圓凸,倒抽了一口氣。

  “你敢動我一根寒毛事實,我背后可是有你動不了的靠山,見官就見官,我就不信有誰敢辦我!比羰浅冻瞿莻人,連縣令都會急呼呼地直喊退堂。

  見席玉奴一臉老神在在的樣子,湯負心眉頭一蹙,懷疑內情并不單純,可能牽扯上她惹不起的人物。

  就在她猶豫該不該問下去的時候,一群官兵沖進來,而帶頭的竟是陶一飛。

  “你說莫縣令懷疑我們湯府販賣私鹽,利用販鹽賺取暴利?”

  這是哪里傳出的不實消息,鮮少出門的她何時和鹽販子搭上線,甚至將鹽運到外地販售?

  “每次,根據密報,湯府近日來有大批來路不明的銀兩涌進,幾個帳房忙著理帳,一箱一箱的元寶堆得墻高,每口箱子都快滿出來了!碧找伙w臉上滿是狡詐。

  哼!當初叫你嫁你不嫁,如今落到我手里,有你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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