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樣?是怎樣啊?眼神才動就被他猜中?她都還沒提,他已來個一刀捅破,先下手為強斷她后路。
嘆氣!拔移鋵崱怼娣嗔恕庇斜z涼緞可躺,還有他大爺親自伺候,芳心一樂,樂到有本事逼退渾身暑氣呢!
“我讓人備了清涼椰水,等會兒送來,你必須多喝些!备静话阉妮p喃當作一回事。
花奪美陡地筆出,突如其來的笑音引得男人雙眉更沉,似無聲詢問——什么事好笑了?
揉揉微感困意的眼眸,她語氣仍懶洋洋的。
“大爺啊,要降火消暑的話,我這兒其實有秘方,那法子可比椰水靈上好幾倍叱……”頰面虛紅又起,暖暖染著一張俏顏。
“這法子你也見識過,正是咱們‘飛霞樓’的‘玉房秘術’之一——男女交合。元陽與元陰相融,能把血肉筋脈里的壞東西盡數逼出,小小暑氣又算得了什么……你想我快快退火,那就快快強壓我,吸你元陽之氣好助我吐出體內過灼的暑氣,大爺樂不樂意幫這個忙?”
接招接到這一次,粗獷的男性面皮明顯浮紅了。
雷薩朗瞠目瞪人,卻換來她格格笑得更開懷。
眼前驀然一暗,她顯笑的嫩唇被一記狠吻給封了,男人的掌甚至滑進她敞開的襟口,鉆進松垮垮的里衣里,恣意揉撫她的玉乳。
“雷薩朗……今兒個我狀況確實弱了些,待會兒要是做到一半我不爭氣厥過去,你得負責做完啊!要做全套才有效用,不能半途而廢喔!你就當作奸尸好了——唔唔唔唔……”她的笑遭到無情的蹂躪,變得像在忍痛呻吟。開個小玩笑、鬧鬧他罷了,需要這么狠?
她被吻吻吻又揉揉揉,擺布得有些暈頭轉向。
說真格的,初到貴寶地,還真有些水土不服。
不過她倒也無懼,以她強悍的適應能力,定能在極短期間內尋到平衡處,屆時又會生龍活虎,不減樓主風采。
懷里的女人難得這般勢弱,看得出她仍想強撐,然已力不從心。
這樣的樓主別有一番憐弱的風情,雷薩朗砰然心動,無法把持。
他壓上她柔軟身子,舌喂進她綿軟芳腔里,正欲摟著她放縱欲火時,一個清楚的抽氣聲攪擾了旖旎氛圍,隨即是杯盤落地聲,砰砰磅磅乍然厲響,再沖動美妙的情/yu也被驅趕了。
冰絲緞上交迭的兩人同時揚首,循聲望去。
半敞的房門外佇立著一名纖瘦姑娘,姑娘有些手足無措,秀顏瞧得出窘態,似乎……還有極淡、極淡的落寞之情。
所以,正是此姝嗎……
花奪美慵懶眨睫,模糊想著——
那個嗓音好聽、脾性溫柔、因自家主爺歸來而欣喜若狂的姑娘,就是這一位了……
唔,俗務退散,無事一身輕,好舒服。
喝口淡甜椰水,花奪美兩條光裸藕臂交迭盤在冷泉池邊,下巴擱在臂上,而浸泡在泉中的嬌身同樣光溜溜的,根本不在乎此時人在野外。
雖是在外頭,卻也屬雷薩朗名下的土地。
這塊地大得有些教她吃驚,包含丘坡、壁崖、林野與海河等等地貌,特別是海河,就近引海水進來將整塊地圈護,儼然成為島中島,再次證明,那男人這些年迅速累積龐大財富,“西漠奸商”四個字果真當之無愧。
冷泉池的所在位在較低處,此刻抬睫仰望,落入眸中的先是一片淡紫,那是男人為她種下的紫相思,樹齡尚小,每棵都瘦高瘦高的,葉面已泛紫,再被大島的霞光一映,紫澤更甚,相信再過三兩年,這片紫相思林便會如江南“浪萍水榭”里的林子那般,長得既高且壯,把整片天幕都給染暈了。
那棟樓就矗立在紫相思林再過去的崖壁上。
樓高三層,幾棵結實累累的椰樹幾與樓同高,它外形仿“飛霞樓”而建,內在雖無“飛霞樓”一口氣能容百來人的寬敞豪氣,卻顯得精工,許多小地方和物具有著當地風情,氛圍慵寧,恰是她所喜愛的。
樓底下的崖壁并不如何陡峭,崖壁上以人工鑿出一條石梯小徑,她一個時辰前就是從那條小徑走下,穿過林子,來到冷泉池。
有腳步聲靠近,足音輕且虛緩,聽得出未曾練武。
她閑散姿態依舊,烏發撩至一側,大方露出美背與光滑裸臂,然后懶懶朝那名從紫林中走出的青衣姑娘挑眉勾唇。
“夫人,日陽落海,風也變大,不好再待在冷泉池里!鼻嘁鹿媚镞叺溃厡⑹种薪聿己鸵坏蓛粢挛飼簳r擱放在石頭上,眸光有些兒飄。
“這天然冷泉池真好,丹華妹子,你要不要下來陪我泡泡?很舒服的,咱倆還能相互搓搓背、揉揉胸。噢,說到揉胸,女人雙乳愈揉愈豐滿,姐姐功夫好,試過的都夸贊,你要能日日讓我揉上一刻鐘,保你橫看成嶺偶成峰!”
以她那對“火眼鑫睛”,難道還看不穿這姑娘其實正羞赧不已呀!奇怪了,脫得赤條條、大泄春光的人可是她,正主兒不覺羞,倒有人替她羞。
怎么辦?姑娘這般老實頭,也想欺負她徹底些,都要舍不得呢!
花奪美心情頗佳地覦著她紅紅耳根,思及這些天閑聊般從她口中問出的事……
姑娘姓陸,名丹華,年二十有三,原隨父母居住在遼東小漁村,幾看前倭寇襲擊沿海一帶,父母死于倭賊刀下,十五歲的她連同村中不少女孩都被擄上賊船,當時幸得連環島的人馬出手救人。
女孩們陸續被送回,只她一個選擇在連環十二島住下,并跟著大姑娘霍玄女習字讀書,連環島上能人異士甚多,幾年下來,除了武藝外,她什么本領都學了些,對帳務和南洋一帶的方言尤其拿手。
她是霍玄女的、暫借給雷薩朗的幫手,算是這島中的大管家。
此時,這位“大管事”半點能管事的模樣也沒,耳根的紅顏色悄悄蔓延,還費力自持。
“謝謝姐姐……呃,夫人美意!辈铧c被拐去,陸丹華忙改過稱謂,正正神色道:“起風了,還是讓丹華伺候您穿衣吧。主爺今晚會回來用膳,他見您不在樓內,定要到處尋找的!
一幕雪巾已為她攤開在前,花奪美輕嘆了聲,伸伸腰。冷泉水而緊至她乳下,隨著她伸展小蠻腰的舉動,傲人的玉胸整個展現,不遮不掩。
喲,姑娘把臉撇過去,半斂著眸,真不瞧她就是了?
“丹華妹子用不著服侍我,勞你在這兒拿巾子、遞衣物的,我過意不去呢!”她探臂欲取雪巾,突然使壞,五指驀地抓起那攤開巾子的手,施勁。
“撲通”地一聲,夾帶驚呼,陸丹華被扯過去,跌進冷泉池中。
“夫人?”全身皆濕!等等、等等,那雙扯她下來的手還想干什么?哇?“夫、夫人……我……不要……”
“依我經驗,女人說‘不要’是,其實是‘要’。丹華妹子乖,讓姐姐摸幾把,姐姐便曉得該如何調教你。這是‘玉房秘術’里的‘觸診’,很神的!泵利惖摹暗撋街Α币u胸而去,隔著濕衣掂掂那分量,柳眉不太滿意地輕攏!耙嘁,還有長大的機會!”
“夫人!”陸丹華面紅耳赤,忙退退退,退到身后都抵住池岸,已無路可退。
驀地,她瞠圓眼,移不開眸光了……面前黑發鋪散在水面上的裸女猶如水中浮出的女妖,朝她慢慢迫近的姿態像要誘惑誰、迷噬誰……
男女通吃,沒有擋得了她這模樣,花奪美內心清楚得很,。勾勾唇,她臉蛋移近,艷瞳鎖住對方。
“丹華妹子許過人家了嗎?”
陸丹華怔怔然,一會兒才意識到“女妖”在問她話,遂搖頭,呼吸仍不穩。
花奪美又問:“那妹子有過男人了嗎?”光嗅過這朵小嫩花身子散發出來的氣味,便足以斷定她未經人事,雖明知故問,就是想逗逗她呀!
果不其然,陸丹華秀氣臉兒如被小物梗住喉頭一般,脹得通紅。
“我……我……沒……”
花奪美笑笑替她解圍!鞍パ剑瑳]有也沒打緊,有姐姐在這兒,你很快就會有。只要隨我練過‘玉房秘術’,屆時你要幾個都成,以一戰百也能對付得綽綽有余!”
“我……不要!”她話陡出,沖得太急此,聲量略高。
“為何不要?”濕香指尖勾起小嫩花的潔顎。
“夫人別拿丹華玩……玩樂。”
花奪美瞳心爍了爍,仍慢條斯理道:“我這是替你著想,你都過了二十芳華,未許人家還算是小事,怕的是身邊沒個看得上眼、合用的男人,這才教人惋惜!”略頓,低呼了聲,突然頓悟什么似的眨眨眼!鞍パ!我怎沒想到,丹華妹子沉吟至今,心里定是早有中意的男子,只因你臉皮薄,沒對那人表白心意,傻傻瓜為他蹉跎,是不?”
熟紅臉蛋有些心虛地側了側。“丹華……沒有。”
“沒有什么?”
“……沒有中意的男子!
“是嗎?”改以兩指輕描她下巴,含笑問:“你不是中意你雷薩朗主爺嗎?”
陸丹華倒抽一口氣,略斂的眉眼驟抬,微有顫音道:“沒、沒有……丹華沒中意誰,更不可能對主爺有、有……男女之情。主爺眼里只有夫人一個,不會再看上誰的……”
“他若看上誰,待那人比待我好,我就把他讓出去,絕不留戀!眿纱绞冀K抹染笑味。
“夫人,我沒有的……”
花奪美見她微發愣,小受驚嚇的秀目隱約泛光,心不由得一弛。
好啦,就屬她這朵大香花最壞,愛把小嫩花強壓下去,把人家壓疼了,她又心軟。都說了,人不能心太軟,心一量發軟,吃虧的便是自個兒。
暗自笑嘆,她臉上卻掛起吊兒郎當的表情,道:“丹華妹子嘟起小嘴兒讓我親一口,我就信你!
“嘎?!”愣得更厲害,直接傻掉。
“不答話就是愿意了……”動得好快,她嬌蠻朱唇倏地堵過去,兩團渾玉直抵著人家尚不夠豐滿的胸房。
“這是干什么?!”平地一聲雷起,轟隆隆震鳴。
甫從紫林里踏出的雷薩朗驚愕得瞠大炯目,腦門宛若被重擊一記,暈惱皆生,如狂風大浪撲騰。
這混賬女人又再“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