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氣氤氳的浴室里,嬌喘連連。
雙手撐在浴缸邊緣的翟以菡,不知是因為泡澡的關系兩頰暈紅,還是因為站在她身后,不斷貫穿她的男人。
“我不要了……”仍因剛才高/潮的余韻全身發軟的翟以菡,腿軟的坐進浴缸,泡在熱水里,臉頰紅通通的模樣,引人遐想!安灰倥鑫伊,你坐那邊,不可以靠過來!彼钢「椎牧硪活^,禁止剛才對她作亂的男人再碰她一下。
她覺得雙腿快要闔不起來了,天哪,幾次了?這男人的體力怎么這么好?
翟以菡活到二十七歲,第一次知道,原來小時候不小心看到的片,那些不符合人體工學的姿勢是非常累人的,尤其男伴是頭需索無度的野獸時……想起上官青風會在任何地方要她,她的臉不自覺變得更紅了。
和上官青風發展成這樣的關系已經一陣子了,在房間里做真是基本款了,客廳、沙發、餐桌、浴室,稍早他突然跑到她上班地方找她算她去相親的帳,就直接在更衣間里欺負她。
上官青風的確坐到浴缸的另一頭,但莫測高深的直瞅著她,朝她勾了勾手指。
她嘟著嘴,一臉不情愿,可還是乖乖的坐到他身前,和他一同泡澡。
兩人之間的距離總算拉近了,但這對他來說還是不夠,他伸手環抱住她,將她抱到自己雙腿間,非要她光裸的背抵著他的胸膛才滿足。
他愛不釋手的撫摸把玩著她漂亮的手指,還拉起她手湊到嘴邊,親昵的親了又親。
這種疼惜的舉措,每一次會讓翟以菡的心融化,完全成為上官青風的俘虜,因為這會讓她有種錯覺,對他來說,她是特別的。
“啊喔!”翟以菡慘叫一聲,立刻紅了眼眶。
才想著他的溫柔令她心醉,他就咬她,還咬得非常用力,手背可以看見清楚的齒印。
“你太過分了,咬我做什么?很痛耶!”
“咬你一口,就不跟你算你去相親的帳,還不好?”上官青風氣勢比她強,硬是要欺負她。
“你又沒說不能去相親!彼緡仯髲姷哪且幻嬗诛@露出來!盀槭裁次也荒苋ィ俊
他又沒承認她是他的女朋友,只強調她是他的,她也想要有個屬于她的人。
“因為我不準你去,對,我霸道不講理,你想知道為什么我不準你去嗎?”在她又想要跟他爭之前,上官青風拿準了她的性格,丟了出誘餌。
“為什么?”翟以菡火速轉身,睜大眼睛看著他,想從他嘴里聽出她想聽很久的答案。
我愛你、我喜歡你、我的眼中只有你,只要是告白,只要讓她知道,她對他來說跟別的女生不同就好,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渾沌未明的狀況。
“想知道嗎?只要你讓我滿意我就告訴你!鄙瞎偾囡L壞壞一笑!拔铱匆娏,你畫了很多有的沒有的東西嘛,尤其是那些我跟歐陽烈日絕對不可能會有的互動,你畫得很開心嘛。”
翟以菡一聽,躲避危險的本能也慢慢覺醒了!拔蚁赐暝枇,你慢慢泡啊!彼⒌貜脑「字衅鹕,想用最快的速度逃跑,否則下場是第二天下不了床。
“我還沒說完,你急什么?我們來說說你畫的那些圖,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你還是對那些這么感興趣,平心而論,你畫得不錯!
上官青風第一次進到分給她住的客房,正是她喝醉的那一天。
當他錄完影,留下證據,將她送回房間哄她睡下后,才發現的。
那實在很難不引起他的目光,因為全部都是十八禁的床戲體位,各種姿勢都有,旁邊還有字跡寫了對話,他仔細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竟是她筆下BL漫畫的男主角,不禁氣笑了。
“那那那那很久了,我很久沒畫了。”被拉回浴缸,翟以菡立刻解釋。
“多久?”
“一個星期!弊詮乃瞎偾囡L上床,就再也沒有回過客房睡,每一天都在他身旁醒來,每一夜都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根本沒有體力進行她的BL大業。
“你畫過所有我不會跟男人進行的互動,我們做兩輪就原諒你!彼仨氁眢w力行的讓她明白現實和想象之間的落差。
翟以菡想到自己的畫作有非常荒唐的床戲,畫起來很過癮,看起來也很萌,可想到要跟上官青風做,她就覺得腰和雙腿發酸。
“不行,我哪受得了,讓我休息,你體力為什么那么好呀?每天都要……啊,放我下來!”
上官青風將她從浴缸像扛水泥袋般扛起來,直奔臥房,表示現在就開始讓她贖罪。
將她放在床上,裸身欺上她,吻住她尖叫不休的唇,十指緊扣著。
上官青風心想,他一輩子都要不夠她。
自成年后,他不過是自律而謹慎的抒發yu/望,隨時都能抽離,他一直都覺得自己不是貪欲的男人,想不到不是他不貪欲,而是對象不對。
跟自己喜歡、也喜歡自己的女人做愛,感覺完全不同,精神和肉/體的結合讓他留戀不已,就連她事后因累極而睡去所發出的鼾聲,他都覺得可愛死了,不禁想微笑。
只要起了頭,他就無法停止跟她做愛,如果中斷的話,他肯定會因為欲求不滿爆炸。
就在兩人紛紛投入火辣的性愛之時,上官青風擺在床頭的手機,非常不識時務的響了,若是別人,他肯定直接將手機摔了,別想中斷他的好事,可偏偏這來電鈴響代表打來的是他無法無視的大人物。
“浩哥,我現在不方便講話……不,晚上沒空,我有約會,我也正在約會中……”他氣息紊亂,相必電話那頭的堂哥,會聽出他正在忙什么。
“我只等到你十點,我跟親家約好了要談你的婚約,你不能不來,你繼續忙吧!鄙瞎俪:圃鯐恢捞玫茉诿κ裁矗磉呌信寺,丟下他要轉告的話,也不多說,直接掛斷。
燃燒的情欲頓時冷卻,上官青風將手機放回床頭,神情瞬間變得陰霾。
他都忘了,二十歲那年被告知他有個門當戶對的未婚妻,是家族在他十六歲那年決定的,上官青風覺得荒謬極了,打從心里排斥這門不經過他同意的親事。
知道他會反抗,因此僅有少數上官家的決策者知道他的婚約以及對象,對上官青風本人,只透露了對方是個受盡家人疼惜的女孩,覺得上官家的男人專情,才選擇了年紀相當的他。
他想既然是疼愛的女兒,自然不會讓她嫁給個浪蕩男吧?所以從知道消息后,他開始帶不同的女人回住處,企圖讓他花心的形象傳到婚約對象的耳中,好逼對方主動要求解除婚約。
不過因為太久沒聽到有人提起這件事,他幾乎都要忘了。
“青風?”翟以菡發現他心不在焉,以及他突地轉為陰霾的臉色,不禁擔心的輕喊,小手撫上他的臉!霸趺戳?發生了什么事?”
他心動的女人,一臉擔憂的凝視他,內心的陰沉以及不悅,因她溫暖的小手,被洗滌了。
不住閉上眼,像只大貓般用臉磨蹭著她掌心,而后睜開眼,傾注所有感情,給她一記溫柔到令她想哭的吻。
“青風……”這一瞬間,翟以菡突然覺得,雖然沒聽見他直接說出口,她卻能感受到他對她的感情。
上官青風明白他只要這個女人,誰都不能阻止他,就算是那樁從他十六歲定下的婚約也一樣。
他得為了翟以菡,解決那件事情。
“我們一起到天堂吧!毕肭宄说纳瞎偾囡L,扣住她十指,再度領著她投入情/yu世界中,纏綿到最后一刻。
晚間十點,一間隱密性高的私人俱樂部,兩名年過四十、看起來事業有成的中年男子坐在三人座位上,各自端著紅酒杯,啜飲著產自法國五大知名酒莊之一的瑪歌酒莊的紅酒。
紅酒香氣層次分明,帶著淡淡的紫蘿蘭香氣,有酒中之后的美名。
可惜那兩名事業有成的男子,無視珍貴的紅酒,完全沒有品酒的打算。
“太久了!蹦昙o稍大的中年男子頭發半白,可保養得宜,說他四十歲有人相信,五十歲也可以,總之,是個英俊的帥大叔,可帥大叔不滿的看了看腕表,現在時間是十點零五分。
另一名年紀稍輕的中年男子,年約四十歲,本來淡然的笑意在聽見虛長自己十歲的男人不悅的抱怨時,微微收斂,他面上沒事,心里則將遲到的堂弟從頭到腳狠狠腹誹了一頓,并發誓要他得到天譴,不過在外人面前,他還是要幫自家人說話,“我左右手婚假未盡,事情都擠在青風手上,他會晚到,也在情理之中。”
“與長輩相約,無法依時間前來,總要來電說明一下,居然讓長輩空等五分鐘,現在年輕人都是這樣待人處世的嗎?”顯然這名男子脾氣很大,不能原諒晚輩的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