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的幾個禮拜六日,那子都在參加朋友和親友的婚禮中度過,連平安夜也陪著火爆阿娘出席小阿姨的大兒子的婚禮。
火爆阿娘的娘家那邊也是好大的一個家族,親戚關系牽過來又拖過去,盤根錯節的,多到教那子眼花。平安夜的那場婚禮在臺灣北部知名的五星級飯店舉辦,阿娘娘家那邊從各地來了好多好多親朋好友,那子認識的沒幾個,我當晚笑到臉都僵了。
以前就知道阿娘的娘家那邊,像是專門出產醫藥人才。一大堆的舅舅——管他是親舅還是表舅,再加上舅舅們的兒子、女兒,不是醫生就是護士,要不就是藥劑師、開藥局營業等等。
這一回吃喜酒,那子的感想不多,只覺得……這果然是個醫生多到爆的家族!
喜宴的桌子可坐十二個人,扣掉那子和火爆阿娘,剩下的十個當中有三位是在職醫生,一位正要考醫生執照,兩位代替醫生老公出席,一位代替醫生老爸出席,這些據說是我舅舅、表哥、表弟、表妹的人,那子真正認識的只有一個,就是那子的親小舅,而除了我坐的那一桌外,別桌也是一堆從沒見過面,八竿子打不著的醫生舅舅。
突然覺得自己最值錢,物以稀為貴,因為在場沒有人是言情小說作者。(應該沒有吧?哇哈哈哈!)
之前在好友的喜宴上,某友問起我近來的寫作狀況,小聊一番后,她忽而問我寫了幾個故事了。我當下答不出來,回到家后,那子開始對著書柜上那一排書數數兒,從許久前在“林白”出的第一本武俠味頗重的言小算起,算到《娉婷娘子》為止,我陡然驚覺,《娉婷娘子》竟然是我筆下第四十個故事!
哇啊啊~~原來我已經寫了四十本書,噢,不對,加上《銷魂》,是四十一本嘍!不知不覺問累積到這個數兒,不知不覺間也過了不少年呀!真是好教人感慨萬千、惆悵莫名啊~~(回首望藍天ing)
那子若拿到出版社的贈書,除從當中取一本擺在柜子里外,還會在那本書的后頭寫些話,通常都是寫當下的感想、生活想法,或是那陣子讀到的、比較有感覺的句子。很簡單的幾句,不過每每一看,就會想起我那時生活的重點在哪里。
以往隨手寫寫,直接就擺進書柜,這一次發現有四十本書后,我站在柜子前好久,把每本都拿出來看,看得自得其樂,津津有味。
近來幾本書的后頁,那子是這樣寫的——
《暗戀簫郎》的書后用咖啡色的極細中性筆寫著——
琴聲雖可狀,琴意誰可聽?
新的出路,或者有不一樣的走法。
因為那陣子讀到歐陽修的“江上彈琴詩”,非常喜歡最后兩句“琴聲雖可狀,琴意誰可聽”,又因為接下來恰恰要寫彈琴能手杜擊玉,就自然把詩句記在書后了。至于另一句話,當然是指到“狗屋”繼續寫作的事。
《愿嫁玄郎》的書后用藍色原子筆寫著!
肉身疼痛,可損精神。
唉~~看到這八個字,那子心里就一陣酸,不就是因為那陣子腰痛到三萬九千個不行,天天都要吃止痛藥,想寫故事,可是又沒辦法坐,身體不舒服,連帶也影響到精神,那時真是有深刻的體會。所以,朋友們,健康很重要啊!
《斗玉郎》的書后用黑色原子筆寫著——
黃杏兒:那就獨自留在西子湖畔吧,偶爾清唱幾句,我想她日子不好過,大概……也不會活得太長久。
這是某大陸劇中某女的臺詞,那子八成那時剛好在看那出戲,對劇中這段情節覺得很心酸,所以就順手寫下嘍!呵~~
另外,《斗玉郎》書后還用紅色原子筆寫著——
越想得到的,越得不到,永遠~~會有一種渴念,然后永遠追逐,而不滿足。
這真是那子當下有感吧!我要的偏偏拿不到,我不需要的卻一直來,啊是怎樣?!唉~~人性。
《愛的路上千萬里》的書后用紅色原子筆寫著——
請你繼續神奇下去吧¨
哈哈哈~~這是因為那子那一陣子得到一帖中藥,對付腰痛真是神效!覺得好神奇,覺得中國醫術果然還是強強強啊!
《幸福來呀幸福來》的書后用黑色原子筆潦草、大大地寫著——
Zidane!I trust you!I hate Italy!
這……反正就是瘋世足嘛,那子為了“頭撾事件”而氣得大罵。
《一生只和你相好》的書后用咖啡色極細中性筆寫著——
大那一家!頑張!
陳先生,下臺吧!
呃……呵呵,意思很清楚了,不用多說。
《娉婷娘子》的書后用黑色原子筆寫著——
兩人既有緣分,那便是一生的事。
這句話是為娉婷和義天寫的,基本上就是他們那個故事的重點啦,隨手記下來了,沒其它特別的意義。
不知道當我拿到《銷魂》的贈書時,心里將想什么,又會寫些什么?
咦~~好像還沒提到這個故事?(請原諒那子話多~~)
關于《銷魂》,當初點開電腦里寫著白霜月和天梟這個故事大綱的檔案夾,里頭除人名、人物性情和地點外,空曠一片,只非常簡單地記下一句——
所有狗血的、盡情凌虐的情節都要給他發生!
結果等那子寫完,發現……我真的想太多了。嗚嗚嗚~~我的盡情凌虐的情節究竟在哪里?!天梟!你這個沒用的家伙!那子追打天梟中,退場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