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他不可思議的瞪著她!斑@對我來說,可比申夢時率隊來襲還更重要,你竟然認為這是小事?”不可原諒!
“麒麟山莊的少莊主?”申夢時,他好像就叫這個名字!八麨槭裁匆魟﹄[山莊,你們兩家到底有什么仇恨?”
“沒有什么仇恨……”他搔搔頭,不曉得怎么解釋!胺凑,你別想顧左右而言他,今天我一定要找你算帳!
“你算個什么鬼帳?”她可沒有那么好欺負!拔矣譀]有做錯事,干嘛要接受你無理的要求?”
“你背著我做出茍且的事,還敢說你沒有做錯事?”臉皮真厚。
“你無賴、不講理!”她氣到臉紅!拔乙偃ゾ毠α耍瑧械美砟恪
“快道歉。”他雙手扣住她的柳腰,不讓她下床!澳闳绻桓业狼,我就打你的屁股!
啊,還有這樣的?
“我才不道歉!彼墒莻b女、俠女!哪有俠女會隨便跟人家道歉?她不干。
“你要打我的屁股?請便!”她才不信他敢!胺凑沂遣粫f對不起,你自個兒看著辦!焙撸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彼@個人向來樂于接受挑戰,特別是來自她的挑戰。
“我說的就我說的,我就不相信你真的敢——!”
隨著她一聲慘叫,不難想像房間里頭發生了什么事,司徒行風不但敢,還做得很徹底,直接扒掉她的褲子打她。
“你這只色狼!”她以為司徒行云已經夠色了,沒想到他才是真正的色鬼。
“隨便你罵!彼矊W她耍無賴,一雙大手不安分地搓揉她的粉臀,并且低頭吻她柔嫩的玉肌。
周湘齡趴在他的膝蓋上小臉通紅,這大概是全天下最色情的處罰方式,不過……很能挑逗人心就是。
“你道不道歉?”他在她如蜜桃般嫩的粉臀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親吻痕跡,熾熱的火舌席卷她隱藏在柔臀下的幽谷,從中汲取芳液。
山谷中的蕊葉不期然被他的火舌一層一層剝開,周湘齡可以感覺到身體深處正迅速涌出甘泉,滿足他貪婪的唇舌。
“我才不道歉!彼職馊缣m地撒嬌,略微慵懶的語氣聽起來沒有什么說服力,卻很能挑起男人的占有欲。
他一向就是個占有欲很強的男人,尤其是面對這么誘人的身軀,他非把她吞進肚子不可。
“很好,你這是在挑戰我的權威!彼_始吸吮她的芳液,帶給她更深刻的快樂,周湘齡的額頭開始冒出細碎的汗珠,小嘴吐出難以抑制的呻吟。
“我堅決不道歉!彼窃谔魬鹚臋嗤瑫r也挑戰自己忍耐的極限。
“這是你自找的!彼^續用舌唇刺探她的山谷、蹂躪她的蕊葉。
她的小臉因為如暴雨般來襲的欲望而脹紅,朱唇因為全力咬牙忍受身下的悸動而變得更加艷紅,他不知滿足的雙手竟還解掉她的腰帶,伸進她的袍子覆上她的酥胸。
“小鬼!”盡管已經知道她的芳名,他還是習慣用這兩個字稱她,感覺上很親密、很甜蜜,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叫愛、就叫喜歡。他們雖然在一起沒多久,卻已經非常契合,尤其是身體,仿佛是配合彼此打造似的,任何地方都緊密無空隙。
隨著他親密的呼喚,他的大手一寸一寸撩起周湘齡的袍子,舌唇沿著她背部的玉肌印上滾燙的印記。
周湘齡再也止不住喘息,倔強的代價也太大了,她開始認真考慮該不該干脆道歉,省得還要再受這種折磨。
只是為時已晚。
現在就算她想道歉,他也不接受,她已經錯過最佳時機。
他的火舌現在已經來到她的耳后,親熱地吮舔她的耳垂。
“小鬼,舒服嗎?”他的聲音沙啞得令人想一頭栽進他的懷里。
她點點頭,覺得他好壞。他明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還故意在她的耳邊吐氣,害她的身體都熱起來。
但在司徒行風的眼里,她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敏感,每個地方都只要他輕輕一碰,她就忍不住用力喘氣,如此脆弱易感的身軀,憑什么跟他耍倔強?
“真的不道歉嗎?”但他就愛看她刷倔強的樣子,像蜜一樣甜,雖然有時會做出令人啼笑皆非的舉動,但絕對精彩可期,他就愛她這個調調。
“我……不道歉。”她果然如他預料的那樣,倔強到底,這反倒稱了他的心意。
“你會后悔的!彼蛩彼亩咕嫠,長指同時竄進她的幽谷之中,擷取取更鮮美的果實。
他像個辛勤的農夫,一次又一次探進她的幽谷,撥開前方阻礙道路的蕊葉,來到長滿果實的桃花源,欣喜地將他所見的果實全部摘下來,送進自己的嘴巴,品嘗其中的新鮮滋味。
“你好壞!彼l出細碎的嚶嚀一邊抱怨,感覺身下的幽谷仿佛被掏空了,事實上欲望是無止盡的,他再一次用唇舌證明,只要他愿意,隨時都能引出她的欲望。
“小鬼。”只不過引出她欲望的同時,自己也壓抑不住熊熊欲火,飽滿的硬挺嚷嚷著要解放。
周湘齡回過頭,才發現他的臉上跟她一樣泛紅潮,他也同樣被欲望折磨,活該。
司徒行風再也忍不下去,將她轉過身狠狠吻她,周湘齡不客氣地咬他的下唇,報復他竟然敢折磨她,還死要她道歉。
這一點小攻擊司徒行風根本不放在眼里,他的大手覆上她的酥胸,揉捻粉嫩的蓓蕾,讓她的身體更為敏感。
她再一次發出嚶嚀,額頭冒出更多的汗珠,司徒行風吻得更深入,搓揉她酥胸的手從未停止挑逗,不斷刺探她底線的火舌,仿佛要吸走她的靈魂,她都快喘不過氣。
“呼呼!”她嘗試找空隙呼吸,但他今天似乎特別霸道,也特別急,她才剛準備好,他就已經迫不及待分開她的腿,埋進她的身體深處。
封閉濕潤的山谷,不期然涌進巨大的硬挺,周湘齡倒抽一口氣,下意識地收緊雙腿,卻引來更猛烈的攻擊。
他像最狂烈的暴風雨,以銳不可當之勢,一次又一次吹拂她的幽谷,她抵擋不了他的攻勢,只能全面投降,玉體隨著他猛烈的抽動載浮載沉,最終飄向天際,看盡天上人間最瑰麗的色彩。
在她的幽谷悄然播下種子,司徒行風退出她的身體,躺在床上喘息。
周湘齡仿佛還在神游太虛,一雙美腿還恬不知恥地門戶大開,看得司徒行風的心不禁又開始搔癢起來。
他抓住她的手臂,讓她跨在身上,又一次與她溫存。真糟糕,他好像永遠要不夠她,一些正事都因此耽擱了。
一陣狂風暴雨之后,周湘齡累得趴在他身上休息。
這真瘋狂。
她氣喘吁吁地想。
他甚至來不及脫衣服,就迫不及待與她纏綿,萬一被手下知道了,面子哪還掛得住。
說到手下……“你剛剛就這樣當著所有人面把我抱回來,大伙兒看了會怎么想?”一定會想到不好的方面去。
“我才沒有空管他們怎么想,我只要達成目的就好了。”他的目的是宣示主權,而從他弟弟的臉色來看,他的目的已經達到。
“你還真無聊!彼麄冃值軅z搞什么鬼,她通通都知道!澳憔瓦@么討厭你弟弟?”
“他也不喜歡我。”司徒行風聳肩,不是很在意被司徒行云憎恨,他只要不搶他的女人就好。
“你們真是一對奇怪的兄弟!彼蝗幌肫鹱约汉孟褚埠貌坏侥睦锶,跟她哥哥也是八字不合,一天到晚吵架。
司徒行風也在想同一個問題,他所沒收的會票,立票人寫著“周繼倫”,他們同樣姓周,說明他們有血緣關系,只是不曉得有多親近。
“小鬼——”他才想開口問仔細,就聽見周湘齡平穩的呼吸聲從耳邊傳來,她竟然趴在他身上睡著了。
太累了嗎?
他勾起嘴角,溫柔地翻身將她放在床上,幫她蓋上被子,低頭親吻她的粉頰。
既要練功,又要應付他無理取鬧,難怪她體力不支。
他是不是太小家子氣了?
司徒行風開始反省自己的作為,并下定決心痛改前非。
只是講歸講,做歸做。
要醋壇子不打翻醋桶,恐怕是很難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