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躲得了我?告訴你,唐心憐,你是躲不掉的,想分手,也得我同意才行!”元鈞豪壞壞地笑著,眼中的惡芒昭告著他的得意,他看唐心憐的眼神就像在看自己的禁臠一樣。
“你別過來!碧菩膽z抖著握住球棒的雙手,她懼怕元鈞豪,交往的那段期間,讓她見識到元鈞豪有多么兇狠。
元鈞豪就是一個瘋子,又是跆拳道三段高手,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但她還是要鼓起勇氣對抗,就算不為自己,也要為了她心愛的兒子。
“想拿球棒打我?好啊,你打。 痹x豪一邊上前,一邊老神在在地笑道,一副認定她不敢的樣子。
她被逼急了,見他上前,狠下心朝他亂揮,元鈞豪躲開她的揮棒,一下子就上前抓住她的手,把她的球棒搶過丟到一旁,將她抓在懷中,嚇得唐心憐尖叫,死命掙扎著。
“不準欺負我媽媽!”誠誠沖上來打他、踢他,張開嘴用力往他身上咬下去。
“臭小子,敢咬老子?”
元鈞豪吃痛,伸手打了小鬼一巴掌,把小鬼打得跌在地上,他放開唐心憐,上前抓起小鬼的頭發,握拳要打他。
唐心憐撲上前,死命抓住他的手!澳阋歉覀λ,我就跟你拚了!”
元鈞豪把小鬼丟開,改抓住她往房間拉去。
“放開我!”她驚恐地掙扎,不肯依他,她知道他想干什么,只要進了那房間,自己就完了。
像元鈞豪這種暴力病態的男人,只能他甩了女人,絕不允許女人甩了他,一旦被他找到人,就要狠狠折磨對方。
他把她拖進房間里,伸手扯開她的衣服,享受著女人的慌亂和掙扎,越掙扎越能引起他征服的快/感。
就在他以為可以為所欲為的時候,沒發現有人站在他身后,將他所做的事全看在眼中,他以為自己是獵人,卻不知道,有一個更兇殘的獵人早已守株待兔。
元鈞豪正想逞獸欲,卻突然被人抓起來,猛力推到一旁。
唐心憐處在極度驚恐中,原以為這次完了,沒想到下一刻,她被摟進另一個熟悉的懷抱。
“乖,別怕,有我在呢!
熟悉的聲音,在她上頭溫柔地哄著,她抬起驚慌的眼,對上那一雙熟悉關懷的眸子。
這一刻,唐心憐不得不慶幸有人來救他們母子,即使這人是前幾天才被她請出門的鐘振東,她也會心懷感激的。
鐘振東抱著她驚恐顫抖的身體,她不但沒拒絕,兩手還緊抓住他的衣襟,讓他內心歡喜,順勢將她抱得更緊。
元鈞豪對這突然出現的男人壞了自己的好事感到憤怒,又見對方摟著唐心憐,更是妒火中燒。
“好啊,你這個賤女人,難怪要離開我,原來是找了其他男人!”
“我和你早就分手,做什么都跟你沒關系了!”唐心憐既憤怒又害怕,她就不明白元鈞豪為什么不肯放過自己,非要死死糾纏。
鐘振東摟著懷中發抖的小可憐,溫柔低問:“我幫你把他趕走可好?”
有什么不好?她恨不得元鈞豪立刻消失在自己眼前!
她用力地點頭,但隨即想到元鈞豪可是練過跆拳道,又急忙搖頭。
“他是跆拳道三段,很厲害的,你會有危險,我曾見過他把別人的兩手給打斷!
“喔,這么厲害?”鐘振東挑了下眉,從進來到現在,他灼熱的目光只專注在小白兔的身上,這時候才轉頭正眼打量元鈞豪,饒有趣味地問:“你有跆拳道三段?”
元鈞豪笑得邪惡,為了展現自己的功夫,他兩手扳著指關節,嘎吱嘎吱地響,惡聲惡氣地威脅。
“如果不想被打斷手腳,就給我滾開!”
鐘振東搖搖頭!斑@可傷腦筋了,我也很喜歡她,不想把她讓給你呢!
“敢跟我搶,找死!”
眼看元鈞豪就要上前打人,唐心憐急忙阻止。
“你別傷人,不關他的事!”
她怕元鈞豪怕得要死,但是又不想讓無辜的人受到牽連,畢竟她前幾天才把鐘振東趕出去,想和他撇清關系,若是鐘振東因為自己而被元鈞豪打殘,她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
鐘振東覺得小白兔真是太可愛了,到了這地步還不忘為別人著想,身體都發抖成這樣了,還在擔心他,真是讓他愛死了。
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元鈞豪哪容得了自己的女人為別的男人說話,這只會更令他妒火中燒。
“賤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元鈞豪伸手要去抓她,不過他沒碰到她一根頭發,就被鐘振東用單手精準地攔截,牢牢扣住他的手腕。
“爭女人不一定要動手,我們來用錢解決怎么樣?”鐘振東不慌不忙地說,臉上還帶著和氣的笑容。
元鈞豪聽到錢,原本盛怒的目光亮了。
“你想用錢解決?”
“是呀,打架若是受傷,要吃官司的,可以用錢解決的話多好,沒有人不愛錢,對吧?”鐘振東放開握住他手腕的大掌,將唐心憐巧妙地拉到身后護著。
元鈞豪聽了立刻明白,這家伙想拿錢出來,很好,這是只肥羊,元鈞豪本就是個渣人,聽到錢哪有不要的。
元鈞豪心想,這家伙想在女人面前充英雄,若是動手的話,他肯定不是自己的對手,所以想用錢解決。
正好,他需要錢,有機會可以大敲一筆,何樂而不為?先把錢弄到手后,再把唐心憐這個賤女人狠狠教訓一頓也不遲。
“好啊,不知你打算用多少錢解決?”
“這里不好說話,我們出去商量吧!辩娬駯|笑笑地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他出去商量。
元鈞豪同意了,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先聽聽對方出多少錢再說,如果不讓他滿意的話——哼哼,他冷笑一聲,轉身往外走。
當他轉身時,沒看見鐘振東眼中閃過一抹詭異的邪芒。
鐘振東回過頭,對上唐心憐可憐兮兮的表情,大掌溫柔地撫摸她淚濕的臉蛋。
“我去去就回來,你在家等我,嗯?”
已經慌得六神無主的唐心憐,見到鐘振東淡定如常的笑臉,聽著他溫柔沈穩的聲音,讓她的恐懼奇異得到了安撫,而他大掌的溫度,恍若一股安定的力量,安慰著自己的心。
她強壓下混亂的情緒,低聲道,“我們報警好不好?那人太壞了,他會獅子大開口的!
“如果報警有用,你也不會一直躲著他了,是吧?”
她咬著唇,啞口無言。因為鐘振東說得對,當初就是因為法律保護不了他們母子,她才會帶著兒子一直搬家,因為元鈞豪有很多法子可以折磨她,讓她一直活在恐懼當中,他們才會躲他躲了兩年。
“誠誠在隔壁房間,我讓他躲在那里,你去照顧他,別擔心。”他伸手為她抹去淚水,又輕撫她的臉,便轉身離開。
他和元鈞豪一同走出屋子,搭了電梯,出了公寓大樓,鐘振東一直往前走,元鈞豪則跟在后頭。
“你要走去哪里?”元鈞豪不耐煩地問道。
“想要錢,就跟過來!辩娬駯|丟下話,不理會他。
元鈞豪也不怕他,在他眼中,鐘振東雖然長得高大,但是哪里比得上自己孔武有力,他可是跆拳道高手。
男人靠的是力量,光長得好看有什么用?若是一個不高興,他就把對方鼻子打碎,讓那張好看的臉從此不能見人,元鈞豪惡狠狠地想著。
一直走到附近的公園,鐘振東才停下來,他四處察看了下,像是在打量什么。
“好了沒有?我沒那么多閑工夫,就在這里談!”
鐘振東轉過身來,淡淡說道:“這里是個不錯的地方。”
“就五百萬吧!痹x豪說道!跋胍野涯桥俗尳o你,拿五百萬出來!”
元鈞豪獅子大開口,心想先說個五百萬,討價還價之后,起碼也可以撈個一半。
鐘振東卻不說話,只是用一雙眼盯著他,那原本含笑溫煦的黑眸,轉成了獵人冷酷的眼神,斯文的俊容也露出了隱藏的邪氣。
元鈞豪神情一怔,剛才還給人一種紳士老實感覺的男人,突然之間,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有那么一瞬間,元鈞豪覺得眼前的人與剛才在屋里的人判若兩人,心頭不由自主地狂跳一下。
他甩甩頭,嘲笑自己莫名升起的古怪感覺。他怕什么?是對方該怕才對,只稍給個幾拳幾腳,就能讓對方斷手斷腳,痛不欲生。
“喂!啞巴啊?說話!”
“通常這個時候,公園里沒有什么人!彼卣f出牛頭不對馬嘴的話,讓元鈞豪有點摸不著頭緒。
“?什么?”
“這里也沒有任何監視攝影機!
“那又如何?”
“也就是說,在這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廢話怎么那么多,五百萬給不給?不給我打斷你的鼻梁!”
鐘振東咧開了邪笑。“好啊,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