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斌關掉了電視機,抬頭打量了一下她,“為什么穿這么少?我知道外面很熱,但大量皮膚赤裸在外面,被陽光直射會更熱,而且你這條褲子,短得可以當成皮帶了好嗎?”他擰眉,滿臉的老氣橫秋。
“阿承哥,你不要像我爸一樣好嗎?”
“我不是哥,也不是爸,我是你的男人!
“又來了,才不是。”藍覓嘔著氣別過頭去。
“不是?”夏承斌瞇眼,單膝跪在沙發上,“難道我做的證明還不夠多嗎?”
“我不要做你的女人,我就要做你的妹妹!彼{覓昂著脖子說。
“如果你執意要做妹妹,那我也不介意亂倫!
夏承斌伸手猛地一拽,將藍覓拉到了沙發上壓著,因為常年握槍而帶繭的大手開始不老實的滑來滑去,她一旦掙扎,他就惡劣的捏一下她柔軟的胸部,滿意的看她吃痛的沉吟之后,問:“真的要做妹妹嗎?嗯?”
“做,就做妹妹!”藍覓發揮驚人的堅定特質。
“為什么?”夏承斌真的搞不明白了,他寵著她、護著她,只對她一個人笑、只對她一個人好,況且兩人又已經滾過床單,她為什么就執意要做妹妹?
疑惑令他不再繼續惡作劇下去,而是撐在她身上,認真的問:“藍小覓,為什么不肯做我的女人?”看她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夏承斌拍了拍她的屁股,“說不說?”
藍覓搖了搖頭
夏承斌捏了捏她短褲下的腿,“說不說?”
藍覓掙扎了一下,繼續搖頭。
夏承斌大手上移,握住她的胸,“真的不說?再給你一次機會。”
藍覓唇瓣顫了顫,立即閉上了眼睛。
夏承斌哼了一聲,俯身下來咬住了藍覓得下嘴唇,然后拉長、拉長,藍覓吃痛的瞪大了眼睛,嘴里嗚嗚的開始叫,而夏承斌卻更加過分,大手探到她的短褲里,長指捏住了她敏感脆弱的花核,含糊不清的問:“說!
藍覓終于投降了,“嗚!”
夏承斌放開她,用眼神示意她快點說。
藍覓嘟著紅腫的嘴唇,委屈至極,“因為你的女人有很多個,可是妹妹只有我。”
夏承斌愣住了,原來是因為這個。
藍覓揉了揉自己的嘴唇,撇了撇嘴開始掉眼淚,“好痛……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
夏承斌看她這樣便心疼起來,立刻從她身上爬了起來,“對不起,我……”
有一種女人就是越哄越來勁、越勸越委屈,藍覓就是其中之一。
在強刑之下說出了自己心里一直隱藏的秘密,這讓藍覓覺得羞惱,于是她抹著眼淚跑上樓,關門上鎖,不搭理夏承斌了,這是她第二次和夏承斌生氣,等級升高、時間增長,接連一個星期都當夏承斌是透明人,即便對方買盡可樂、玩偶都沒有用。
而夏承斌得知了藍覓的心意之后反而不好意思對她來硬的,只得苦哈哈的追在人家屁股后面道歉。
天氣燥熱,夏承斌的心更像是被放在火上烤。
而在這種時候,他的“親友團”們終于發揮了一次正面作用,準確的來說,發揮正面作用的是親友團的家屬,雖然那幾個人都不太可靠,但他們找的老婆都還是很不錯的,于是夏承斌決定在自家組織一次聚會,然后讓幾位嫂子、弟妹來幫自己說情。
對于他的舉動,“親友團”一致表達了鄙視,追老婆追得這么慘,真是夠了!
聚會定在藍覓暑假開始的一個星期之后。
七月盛夏,夏承斌的公寓里卻是清涼一片,冷氣開得很強,男人們坐在沙發上愜意的吹冷風。
因為張嫂不在,所以幾個女人就接過了做菜的任務,以雷少城的的妻子艾佐和雷少決的妻子葉景心為主力,年紀稍小的藍覓在一旁幫忙。
艾佐性格溫順,葉景心又是藍覓的老板,所以幾個人聊得很高興,廚房里的歡聲笑語不斷。
再看男人們……
雷少城掀開衣服露出了腹肌,斜倚著靠枕打盹。
雷少決和郝寧,一個想看法制頻道,一個想看財經頻道,爭執不休。
唯一的孤家寡人廖遠康坐在角落發呆。
而廖淳,還在住院。
至于男主人夏承斌,則是一直在廚房外面踱步,時不時的湊上去探頭探腦,但廚房里面又是水聲又是切菜聲,女人們的纖細嗓音被淹沒了。
打探無果之后,夏承斌煩躁的走回客廳,“你們倆的老婆真的可靠嗎?該不會只做菜什么都不說吧?不,女人心軟,她們肯定很快就會倒戈到覓覓的戰線,和她一起對付我!
他開始在電視機前踱步,嘴里喋喋不休。
一直在神游的廖遠康突然看向夏承斌,一捏易拉罐,發出“喀”的聲響,“小淳!
夏承斌聞言站定,擰眉看向廖遠康,“什么?”
廖遠康喝了口啤酒,一語驚醒夢中人,“你越來越像小淳了!
雷少城頓時一拍肚子,“欸,說的對。
搶著一個遙控器的郝寧和雷少決也側目看來,同意的點了點頭,然后扭頭繼續爭執。
夏承斌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然后伸出手指一指自己的鼻尖,“我……”支支吾吾了半天,他也沒說出個一二來,既沒同意,也沒反駁。
他泄氣的放下手,一扭頭,“好吧,現在的重點根本不在這里,不要忘了你們來這里的目的!”
“看熱鬧啊。”男人們異口同聲。
夏承斌真想一口惡血噴到他們的臉上。
男人們是來看熱鬧的,而女人們似乎也忘記了該干什么。
晚飯做好之后,幾人圍在餐廳一起吃飯,幾個女人在熱絡的聊天。
雷少城眼前放著一杯咖啡和一杯威士忌,然后很認真的把一滴威士忌倒進咖啡里,大功告成后把剩下的威士忌推給了夏承斌。
廖遠康在喝啤酒,揀著涼菜里的花生米吃,郝寧和雷少決則是還在討論法律和經濟孰輕孰重的問題。
夏承斌黑著一張臉,一言不發,從頭到尾,藍覓都沒用正眼看過他,可見根本沒效果。
損友,還他媽的是損友!
聚會完畢,女人們跑到臥室去聊天,男人們則是重復飯前的行為,將近十點半,幾人才起身回家。
夏承斌和藍覓送他們出門,臨走之前趁藍覓不注意,葉景心神秘的拍了拍夏承斌的肩膀,眨眼說:“放心吧!
看著夏承斌豁然開朗的臉色,葉景心轉頭和艾佐也對視一笑。
夏承斌沒留心她們的小動作,催促他們上車,然后自己回到公寓。
藍覓正在收拾桌子,夏承斌靠過去幫忙。
看他一走近,藍覓停下了動作,用圍裙擦了擦手,“你等我一下!
看著她轉身上樓,夏承斌呆呆的應道:“喔。”
幾分鐘后,藍覓拿了一張紙走下來,然后做了個讓他過來的手勢,夏承斌乖乖的走過去,和她在沙發上坐下。
藍覓像是準備宣布審判結果的法官,一手拿著一張紙,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他吞了吞口水,那張對外人冷酷陰冷的臉上此刻浮出了不安,“覓覓,你拿的是什么?”
“條件!彼{覓晃了晃手中的紙,“你做到了我要求的,我就不跟你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