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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有芳(上) 第七章 這女人罵不贏(1)
作者:千尋
  “你要多少錢?”紀芳二話不說,提起筆問得直接。

  院子的鋪墊被他們踩壞了,她只好抱著紙筆回到廳里,兩個男人乖乖就著方桌,一人占據一邊。

  “五十萬兩!兵P天磷故意說出一個令人為難的數目,別說紀芳,就是上官檠也無法在短時間內湊出來。

  紀芳又問道:“你們名下有多少鋪子?賣什么東西?每年營收多少?通通寫下來,大概就行了,不必細陳!痹拋G下她便不理會他們了,逕自提筆涂涂畫畫、抹抹改改。

  兩人各自取過紙筆,短短兩刻鐘過去,已經將名下鋪子寫出來,共有七十八間,食衣住行樣樣有,不過最賺錢的……她多瞄兩眼,心猜應該是青樓、賭坊、古玩鋪子。

  若普通人開古玩鋪子,生意不見得會好,但人家是皇子啊,有人脈、有資源,往來的非權即貴,打著他的名號生意能差到哪里?

  果然,目光往下滑,所想的和結果八九不離十。

  她把自己設計的禮券畫出來,分別有千兩、百兩和十兩的券子。

  “大量印行這種票券吧,千兩票券賣九百兩,百兩票券賣九十五兩,十兩票券賣九兩七錢,往后顧客可以拿這些票券到你們的鋪子里買東西,這是方法一。

  “方法二,票券原價出售,只不過要分門別類細細定下,拿這種票券到不同的鋪子購物可以享受多少優惠。這是利用貪小便宜的心態,讓你們在短期之內累積足夠的銀子。”

  若非這時代的科枝不夠用,她更想發行悠游卡、信用卡,把民生食衣住行全攬在里面,可別小看那點蠅頭小利,聚沙成塔,賺頭夠驚人的。

  這邊紀芳才剛解釋完,那邊兩個男人已經像看到蛋縫的大蒼搔,兩眼發光。

  “你怎么會想到這個?”

  鳳天磷激動的想一把抓住她的手,上官檠見狀迅速動手格開,下一刻,紀芳發覺自己連人帶椅的挪了位置。

  上官檠是怎么辦到的?不知,但很清楚,這家伙的武功相當了不起。

  他實在該好好感激莫辰、莫飛,雖然紀芳并不喜歡他們,可一碼歸一碼,上官檠能夠文成武就,他們功不可沒。

  紀芳斜眼看人,覺得自己很屌,她竟敢對著小老板的丹鳳眼冷笑?強、厲害、偉大,同事若看到這幕,肯定會紛紛起身對她做出英雄式歡呼!昂!告訴你,你就能想得到?”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

  “這跟腦袋里頭的東西有關,你里頭裝的……品質不夠好!

  這是繞彎兒罵他笨了?鳳天磷大怒,一雙丹鳳眼橫起來,氣勢立現。

  她是俗辣,鳳天磷客氣她就囂張,這會兒……她縮縮脖子,整個人幾乎要縮到上官檠身上避難。

  是啊,她被丹鳳眼給制約了,她討厭丹鳳眼、害怕丹鳳眼,看到丹鳳眼就會下意識倒退三百步。

  上官檠抿唇忍笑,向來只有鳳天磷嫌棄別人不聰明的分,沒想到這會兒被嫌。

  “這話是誰告訴你的?”鳳天磷目光對上上官檠,他不相信紀芳會這樣認定自己,除非背后有人嚼舌根說他壞話。

  上官檠連忙搖手撇清,不關他的事,他扶著紀芳的肩膀往前推,擺明始作俑者是她。就這樣被推出來了?看看上官檠,再看看鳳天磷,紀芳豁出去了!她有受刑人的心態,反正二十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是你告訴我的!”紀芳回答得鏗鏘有力。

  “我幾時告訴你?”

  “你說,皇上更喜歡的是你,不是大皇子,可天家無情,后宮殘酷,誰說:“不喜歡”不是一種保護?不是“最喜歡”的表現方式?

  “你說,二皇子與你一起受害,難道他會買兇殺害自己?試問皇子大爺,有沒有聽過反間計?往往害人的就是與你最親密、在你耳邊散播假消息的那個人。就是沒聽過反間計,苦肉計您聽過吧?如果挨個刀,比要說上千言萬語更有用的話,有何不可?

  “你說,身為皇子從出生那刻起,就注定要與兄弟競爭那個位置!蔽⑽⒁恍,紀芳惡意問:“這是誰規定的?皇帝只有一個,皇子卻滿大街,如果身為皇子只能追求皇位,那些追不到的人做啥去了,買繩子上吊了?你說這種話不過是為了掩飾自己對權位的戀棧與貪婪罷了!

  鳳天磷氣得跳起來,怒道:“我沒有,從小到大……身為皇子都是受這樣的教養長大的!

  “是誰教養你非得爭那個位置?太傅?皇帝?應該不是吧。我來猜猜,是誰教你的呢?是那些你上了位就能從中謀得利益之人?

  “唉,那可不是教養而是洗腦,把你的心志往他們想要的方向引去,讓你去搶那個會砍頭的位置,如果你失敗了,死道友不死貧道,如果你成功了,就會被圈禁在小小的皇宮內,成天面對批也批不完的奏折,以及后宮嬪妃們對生皇子的索求,而他們呢?大魚大肉、榮華富貴、權勢滔天、胡作非為……這門生意值得做!”

  “小小的”皇宮內?對生皇子的“索求”?上官檠瞥紀芳一眼,還真敢說,不過大概只有受過民主思想洗滌的人,才敢

  這般輕視皇權。

  話糙了些,但沒錯,比起壯麗江山,皇宮確實是小得不值一提,而那群涂脂抹粉、爭先恐后的女人……應付起來確實令人疲憊。

  鳳天磷眉毛挑得老高,從沒人敢用這種譏諷的口氣同他說話,她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沒想到她還說上癮了,一講再講!凹偃缱龌实凼羌腥旱氖聝,爭一爭倒也無謂,可明明很無聊的呀,請問:“天注定皇子”,您一年在外頭晃幾回,皇帝一輩子可以在外頭晃幾次?你想干啥便干啥,可皇帝想打點野食,后頭還有一堆眼睛瞪著。你老羨慕皇帝,老覬覦皇帝屁股下面那張椅子,干么呢?”

  “無知婦人,你懂什么?”他鄙棄道。

  紀芳無視他的鄙夷,樂呵呵地笑著,沒心沒肺似的。

  看著她那副模樣,上官檠嘴角咧開,笑容現形,他很有經驗,心知鳳天磷慘了,很快他會被氣得炸毛。

  “說個故事給你聽,行不?”

  火都快燒心了,她還要說故事,鳳天磷恨恨剜她一眼!罢f!”

  “從前從前,有只住在野地里的老虎遇見被圈養的老虎,野生老虎羨慕圈養老虎不必到處辛苦覓食,有人定時拿食物來喂養,而圈養老虎羨慕野地老虎可以自由自在地到處跑,于是他們商量過后,決定交換身分。猜猜,到最后他們怎么樣了?”

  火大的三皇子憋著氣不應答,幸好上官檠是好人,配合的問:“怎么樣了?”

  “一只死于憂郁,一只死于饑餓。人們往往對自己的幸福視若無睹,總把眼光放在別人的幸福上,卻不曉得自己所擁有的正是別人羨慕的。也許大皇子羨慕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受寵,也許皇上羨慕你可以自在任性,百姓羨慕你的地位,貧民羨慕你的財富,庸者羨慕你的才智……你被人這么羨慕著,為什么不試著珍惜,反而去追尋遙不可及的幻想?”

  準備炸開的毛在這瞬間平抑,鳳天磷找不出話來反駁她,只能用一雙眼睛定在她身上。氣氛變得凝重,上官檠悄悄地用口型對紀芳說過了。

  她也知道過了,只不過鳳天磷的腦袋被洗得有些壞,不當頭棒喝,怎能敲得醒?

  若他天生熱愛當皇帝,有增進全人類福祉、開創萬世太平的志向與勇氣,那么幫幫他又何妨,只是他要的不過是那把龍椅,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他要是當上皇帝,才是害了百姓、害了他。

  她對上官檠比出一根手指頭,意思是——最后一棒。

  “你拿上官檠當朋友,怨恨他背叛你、不支持你,可你為他做過什么?逼著他逼他娶不喜歡的女子,逼他考慮你的立場,你考慮過他的立場嗎?友誼對你而言會不會太廉價?”

  這話徹底激怒鳳天磷,這個臭女人居然挑撥他和阿檠的感情?太可惡也太可恨!他大怒起身,手掌拍上桌面,力氣之大大到桌子塌了,筆墨紙硯全掉在地板上,連她接近完成的“好好吞吞”繪本也沾上墨漬。

  她心疼地把繪本拿起來,翻翻里頭,幸好只有封面處染上一小塊。

  她也生氣,怒瞪鳳天磷一眼,道:“連這么點真話都聽不進去,抗壓性這么低,想當皇帝?你還是別禍國殃民了!

  鳳天磷氣瘋了,他不打女人的,可這會兒他再也顧不得,揚拳就往她臉上砸去。

  上官檠見狀,拉著紀芳往后一躍,險險閃過他的拳頭,他可以容許鳳天磷的所有事,獨獨不能容許他這樣對待紀芳,不怒的他也怒了,寒冽目光望住好友。

  有上官檠護著,紀芳膽子更肥,她用力拍手,豎起大拇指,巧言笑道:“真能耐,皇子大爺拿這招去打敵人,肯定能夠開疆拓土,開創永恒不朽志業!

  話背后的意思是,不去對付敵人反而來打女人——好大的威風!

  鳳天磷被氣得血管快爆開,他仰天長嘯,大叫,“氣死我!”

  這女人不能打,罵又罵不羸,如果是個可以嚇乖的就罷了,偏偏那副性子張揚得可恨,他是招誰惹誰,沒事跑到這里犯傻,虧他那么期待再見到她,沒想到……他不知道怎么辦了,人生頭一次他覺得手足無措,只能掉頭走掉。

  看著鳳天磷的背影,上官檠苦笑,能把人氣成這樣,紀芳的本事見長。

  “你知不知道他是皇帝最喜歡的三皇子?”阿檠滿臉無奈。

  “知道啊,他自我介紹過了!币粋囂張、任性,只站在自己角度看事情的三皇子,幸好是在古代,要是在二十一世紀,現代的王子可沒這么好當,他這副樣子新聞媒體肯定能把他搞出憂郁癥。

  “得罪他,對你不會有好處!

  點點頭,她說:“我同意你的看法!笨墒翘鞎缘茫卸嘟鈿,好像把上輩子的公道全討回來似的,光個爽字也難以形容吶。

  “那你還……算了,乖乖待在家里,我一會兒過來找你。”他得先去安撫鳳天磷才行。

  “去吧、去吧,上帝會祝福你的!蔽⑽⒁恍Γ瞎匍炎叩貌灰娙擞傲,心情大好的她跑到大門口,揚聲大喊,“各位姊妹出來嘍,牛鬼蛇神退場,仙女神女進場!

  在房里拉長耳朵偷聽的殷茵翻了個大白眼,對萍兒、宛兒說:“帶上孩子,去廳里吧。”

  一群人走進廳里,看見紀芳非但半點沒有悔改的意思,還滿臉的得意洋洋。

  殷茵手指敲上她額頭,“你知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誰?”

  紀芳干笑兩聲,回答,“放心啦,阿檠會擺平的!

  話出,她才發現,自己對上官檠是不是太有信心?

  這時,她還不曉得是上官檠給她的安全感作祟,只想著,Who怕Who,鳳天磷有皇帝,她還有阿檠呢,在紀芳嚴重缺乏階級觀念的腦袋里,阿檠比那個只能待在“小小皇宮里”的皇帝要有能耐、更威武。

  她揚揚手上的銀票,對大家宣布,“走,大家去敗家,本姑娘有銀子了!”

  鳳天磷并沒有走遠,他刻意停在紀宅門外等人。

  看見上官檠那刻,他松口氣,幸好他追出來,要是他把紀芳看得比自己更重,那就真的要出點事兒了。

  上官檠快步走到他身邊,橫他一眼,“跟個女人生氣,你還真長進!

  “她一直都是這副德性嗎?”

  在成為紀芳之前不是。但上官檠點點頭,說:“別跟她計較!

  “難怪你討厭她!

  上官檠被這句話噎著,苦笑兩聲,沒變成“這副德性”之前,他還真是討厭她,可變成“這副德性”之后,他討厭……見不著她,聽不著她,靠近不了她。

  “我記得以前她好像不是這樣的。”鳳天磷道。

  上官檠猶豫片刻,回答,“那時你躲在暗處,只匆匆見過她幾面,不知道她的本性!

  “她都這樣子……氣死人不償命?”

  “對!边@次他回答得斬釘截鐵,為女人騙兄弟,他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鳳天磷點頭,又說:“可她確實不記得我!

  唉,趁這次機會,上官檠決定一次把解釋給足。“我離開后,她知道我在京城,還變成靖王府的大少爺,便鬧著進京尋我,莫飛不愿意她惹禍上門,爭執間她撞到頭,昏死過去,莫飛夫妻以為她死了,就用一副薄棺收了她?伤]有死,只是昏迷一段時間,清醒后她忘記不少事!

  那次在富貴布莊的談話,他輕易地相信紀芳所有的說詞,因為她和過去相差太大,因為她那雙無害無辜的大眼睛,也因為她泥鰍似的油脾氣。

  他不只相信,還對她口中的“現代”起了高度興趣,因為那個特殊的地方,把她養出一副特殊的性子和特殊的腦袋,而他對這份特殊無法抗拒。

  “既然如此,過去你討厭她,為什么現在不討厭?你應該把她處理掉的,為什么還幫她在京城安居立業?”

  “她生下我的孩子!

  “她以孩子要脅,逼你與她虛與委蛇?”

  如果紀芳聽見鳳天磷的結論,肯定會笑得讓人頭皮發麻,然后說:“放心,我不生氣,跟豬生氣,會讓豬誤會自己太聰明,咱們當人類的不可以給豬錯覺,這才是愛護小動物的正確行徑。”

  “不對,是我喜歡兒子,想經常過去看他!

  “為什么不抱回靖王府蕎,上官慶成親兩年,膝下猶虛,你把兒子帶回去,老王爺肯定會很高興!

  提到王府,上官檠的尷尬轉為冷笑,反問:“你覺得我抱兒子回去,夏可柔會高興?我那位好母親會高興?上官慶會高興?在一群憤怒的人當中我要怎么保護兒子的安全?”

  拉下臉,鳳天磷道:“你始終不相信姨母是清白的!

  “你也始終不相信我說的話!

  “你光只會聽信莫飛的一面之詞,算了,遲早我會把證據攤在你面前!

  上官檠淡淡一笑,太重感情是鳳天磷的優點,也是缺點。

  “鳳三,現在情況不同了,我對紀芳有責任,不能把她處理掉,而我與夏可柔成親不久,讓她知道我有個兒子,定會家宅不寧,這件事先擱著吧!彼吐晳┣螅瑔局蛐〕踝R時的昵稱。

  “可你這樣,豈不是經常要去見紀芳?”

  “不管有沒有沐兒,我都會經常見她,別忘記,我正跟她合作生意!

  鳳天磷垂頭,沒錯,就是因為看見不倒翁上的圖案他才會聯想起紀芳,才會安排眼線暗中盯著上官檠,一路追到那處宅子里。松口氣,他道:“她和你形容的不一樣,她比想像中……”

  上官檠連忙接話,“聰明?古靈精怪?是的,她經常有些奇思怪想的妙招!

  “從小就這樣?”

  “從小就這樣!彼俣葹榧o芳說謊。

  “你一向喜歡聰明的人,為什么會討厭她?”

  目光微閃,上官檠輕笑,因為她不是莫琇兒啊!但這話不能說,他語帶雙關地回答,“我討厭的不是莫琇兒,而是被安排控制,那場婚事不是我想要的!

  鳳天磷是聰明人,不難聽出他的言外之意——夏可柔也不是他想要的,在某種程度之下,阿檠確實成為母妃和自己的祺子,娶一個不想要的女人,走進一場他不樂意的婚姻。想起紀芳的話,鳳天磷面有赧色,認真說  道:“我會補償你的!

  搖頭,上官檠轉移話題,“別提那個,來談談紀芳的票券計劃,你想做嗎?”

  “想!辈蝗ハ爰o芳氣死人的表現,她的想法確實讓人心動。

  “你要這么多銀子,到底想做什么?”

  “有錢好辦事。”

  “你要辦任何事我都沒意見,但如果動到軍中……皇帝不是昏君,身邊明的、暗的勢力絕對沒有你我想像的那么容易,你背后的小動作定會落在皇帝眼底。鳳三,欲速則不達,皇帝正值英年,若知道有人覬覦他的位置,他會怎么想?

  “盡管天家無情,但皇帝給你的疼愛是貨真價實、旁人無法取代的,你希望為了奪嫡鬧得父子反目嗎?到時,你會不會后悔?”

  鳳天磷重情,他便動之以情,而說之以理的事,紀芳已經做了,他相信聰明如鳳天磷,在心情沉淀下來之后會深思的。

  “你的意思是讓我不動如山?”

  “眼前確實一動不如一靜,現在的情況對你很好,皇帝信任你,愿意讓你到處游歷,你年紀尚輕,與其成天想著那個位置,更該做的是累積實力!毕氲绞裁此频,上官檠又說:“記不記得前陣子我想在宮中插上一腳,搶下珠寶市場?猜猜紀芳是怎么對我說的?”

  那件事鳳天磷清楚,玉珍齋是他和上官檠合開的鋪子,上官檠有意搭上內務府的秦公公,提供后宮所用的首飾。鳳天磷勸他別動這塊,他不想為幾兩銀子讓上官檠與自己外祖家對峙。后來上官檠不再提及,鳳天磷還以為是自己說動他,難道不是?“她怎么說的?”

  “她說不怕搶不來,只怕搶來卻保不住,我若有心經營首飾精品,應該先讓自己的商品無人能匹敵!

  這兩個月他到處招兵買馬,尋找好的工匠,因為紀芳說,就算她能夠抄襲二十一世紀的飾品,你也要有好的工匠、好的工藝才能做得出來。

  鳳天磷沉默,他想起紀芳那些“其心可誅”的話,他不禁自疑、自問,若他順利搶下那個位置,有本事保得?或者說……他只能當個傀儡帝君,被那些得利者牽著鼻子走。

  拍拍上官檠的肩膀,他說:“這件事我聽你的,不過票券得做,錢多不愁,我想再開一家青樓,而你想擴大鋪面,到處都需要用錢!

  上官檠輕哂,知道自己說動他了!拔覀冋覀地方坐下來盤算盤算!

  “到杜康樓吧!蹦鞘区P天磷開的酒樓,在開始賣“有容乃大”之后,生意更是好上兩、三成。

  “好,順便嘗嘗你交口稱贊的有容乃大!

  鳳天磷輕哼一聲,道:“紀芳確實有幾把刷子。”

  上官檠沒頂嘴,肚子里卻回了,何止幾把刷子?她腦袋里裝的全是寶,二十一世紀啊……他對那個地方實在太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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