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力彌漫,嬌嬌身子軟倒,不由自主的喘息。
「軒轅姑娘,受了這些『春蝕散』,感覺如何?」
紫妍蹲下身來,湊近那酡紅的臉兒,隱藏在嫵媚笑容下的,是惡意的歹毒!高@是我特別準備的禮物!
嬌嬌倒抽一口氣,心里驚慌,血氣流轉更快,更助長了藥發揮的速度。
一只白嫩的手伸來,撫過她熱燙的臉兒,那涼涼的撫觸,讓她驀然一驚,努力偏過頭去,想要避開那只手。
「瞧你的身段,該是還不解人事吧?」紫妍笑著,也不再摸,反手指著身后。「這里有這么多男人,你就選一個,或者讓他們全都來幫你,不僅能夠解毒,還能令你銷魂,豈不兩全其美?」
如此驚世駭俗的提議,也只有邪道中人才說得出口。
嬌嬌咬緊紅唇,用內力壓制藥性,偏偏藥性太強,就算拚盡她的內力,也難以支撐太久。
「我、我才不要……」她不肯屈服,紅嫩的唇瓣,都被咬出血來。
「不要?呵呵!棺襄嶂^,伸出食指劃在雪地上,鮮艷的紅痕異常醒目。
「春蝕散,既是藥,亦是毒藥,你若是不肯與男人交合,藥就會腐蝕五臟六腑,讓你活活痛死!
「那也休、休想……讓、讓、讓我就范……」她愈來愈虛軟,連拒絕都說得好艱難,最后幾個字,己經是急促的喘息。
「久聞江湖上都尊稱你一聲虎姑娘,看來不只是你善用虎爪,跟你這倔子也有關系。」
紫妍收回手來,興味盎然的說著!赴。疫真好奇,你能撐多久!
那惡意的目光,讓嬌嬌痛恨不己,好想出手擊殺,為江湖除去一個禍害。但是此刻的她,要壓制藥性己經太勉強,虛弱得顫抖不已,根本無法殺敵可惡!
她防備著男人,卻忘了防備女人。
絕望涌上心頭,嬌嬌閉眼吸氣,大量的汗水,隨著顫抖的長睫滴落,流下泛紅的粉頰,如似淚滴。
她甚至試圖咬舌自盡,卻連這一點都做不到,牙關的力道,只夠咬痛舌頭,卻無法咬斷,連求死得痛快都不能……
突然之間,狂風掃來,她顫抖的身子,被攔腰抱進寬闊又熟悉的胸膛,毫不費力的凌空而起。她幾乎是立刻就知道,抱住自己的人是誰。以往覺得熱燙的膛,如今卻讓她覺得涼而舒適,只要貼著他,體內那焚身的熱火,似乎就能舒緩一些。她不由自主的,像只撒嬌的貓兒般,在他懷中磨蹭著。
攻擊的震動,透過男身軀傳來,但強健的手臂,始終將她安全的護在懷中。
她聽見耳邊風聲呼嘯,還有后方傳來,紫妍的怒叫聲。
「杜峰!」
「她是我的!顾^也不回的說。
憑借著卓絕輕功,杜峰足踏飛雪,不留任何足跡,以極快的速度,很快就將追兵全遠遠拋在腦后。
熱。
好熱。
那種熱,燒得她全身發痛、渾身滾燙。
香汗淋漓的嬌嬌痛著,內力早巳失守,春蝕散的藥,在血脈里惡毒翻騰,折磨得她雙眼赤紅,比被鈍刀片片凌遲更痛苦萬倍。
當耳畔風聲停住,杜峰將她放下時,她己是藥性攻心。
「小嬌嬌?」他小心輕拍著,那燙得嚇人的小臉,向來的從容與莞爾,早己消逝不見,此刻深邃的黑眸滿是擔憂,薄唇抿得極緊。她勉強睜開,朦朧的雙眼,只是被他輕拍,就痛得有如刀刺。
因為身為處子,對春藥反而更難忍受,望見眼前的杜峰,她喘息出聲,蜷縮在巖壁后的雪地上,緊緊夾住雙腿,以及腿間的豐沛濡濕。
灼身情欲,是世上最難捱的需要。比渴時的水、餓時的糧、病時的藥,都更為動搖心智。
「呼、哈啊……」嬌嬌抱住自己,心神恍惚,不敢再看他。
她想要他。
藥性讓她渴望男人。
但是,讓她恐懼的是,她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只是杜峰,還是任何男人都可以。不論是前者,還是后者,都是她不愿意承認的。
「不、不要、不要碰、碰我……」她喘息著,蜷縮得更緊。痛楚就凝結在腿間,最濕潤的那一處。
杜峰雙眉緊擰,不顧她的抗議,扳起她軟弱的身子。映入眼中的,是被汗濕的衣衫緊貼,曼妙曲線一覽無遺的嬌軀。
他測過她的脈搏,知道春毒己深,才在這里停下。他甚至沒有時間,去找一處溫暖的地方。
他曾經發誓,總有一天,非要她開口求他,才會要了她。但是,如今她中了春毒,他別無選擇,只能違背誓言,而她卻還在苦忍,甚至拒絕他的觸碰。
「你會死的!」他低吼著,惱怒至極。
「我……我……寧可死……」
黑眸燃怒,瞪著汗濕的小臉。春蝕散效力極強,換作是一般女子,早已是忍不住煎熬,肯定會開口哀求,一解情欲焚身之苦,以及慘死的下場。但是,嬌嬌卻是寧死不屈。
「你遲早會求我的!」這個女人,到底有多么倔強?
她劇烈喘息,顫顫拾起頭,仰望著眼前的杜峰,用殘余的最后一絲理智,逼得自己開口,咬傷的唇辦間,吐出的是破碎的語音。
「我、我現在就、就求你,」她終于下定決心,知道自己即將崩潰!改銡⒘宋野!」這是她所能想出,最好的辦法。
杜峰難以置信。
殺?
他哪里舍得?他都等了這么久,跟她玩貓捉老鼠玩了那么多年,就為奪得她的心、她的人,就只要她心甘情愿。
發生這種事,他可是比她還不甘心。
可是事己至此,他的人就在這里,可以為她解毒,讓她活命,她卻偏偏不用,還求他殺了她?對一個男人來說——還是一個有淫賊之名的男人——簡直是最大的污辱!
「我不會殺你……」杜峰咬牙獰笑,心頭又痛又恨,既疼又惱,一雙黑眸深不見底。「我要救你!
她的心跳紊亂,本己視死如歸,卻在聽見他的回答時,被驚慌的浪潮襲擊得搖搖仧墜,幾乎就要室息。
「不、不要……」那比死亡,更讓她膽怯。
春藥的毒性,讓她小臉滿是潮紅,額間那抹深紅,更是觸目驚心!
杜峰半瞇著眼,知道她己是藥性上腦,不能再等下去,毫不留情的抓起她,健碩的男性身軀,強迫她只能虛弱的站著,夾在他與石壁之間。
石壁冰冷,但是他強硬的褪下她下身長褲的舉止,讓她全然忘了冷。
好熱。好熱。她熱得無法思考,腦海里一片混沌。
當他的剛硬貼上她柔軟,她岌岌可危的克制就迅速崩解,即便被春水浸濕的長褲褪下,被大手分開的嫩紅腿間,泄漏幾絲濕滑水線,羞意卻漸次淡去,她再也說不出抗議,只余聲聲急喘。
風雪、寒冷、恩仇,此刻全都消失。
天地仿佛只剩下她與他。
「小嬌嬌,抱歉,我無法看著你死,我非救你不可!苟欧逡灶~抵著她的額,啞聲低語。將她的雙腿分跨在雙手上,將她擺布成最適合他的姿勢與位置,才扯下腰帶,以胯下赤裸的堅硬,揉擠她的嬌潤的花辦,直到嫩弱的花徑再無掩護。
「嗯啊……」她哀叫一聲,纖腰繃挺,像被刺穿的小鹿,顫抖得厲害,盈滿淚水的雙眼里滿是困惑與怯意。
他猛力闖入她的緊室溫潤,把她的雙腿分得更開,便于接下來的沖刺。
「就算完事后,你要追殺我一輩子,都行!顾Ьo牙,額上也浮現汗水,執意推進得更深更深,占有她的全部。
朦朧的眸子,望住那雙黑陣,如似半夢半醒。
就算破身時有些疼痛,她也感受不到。是春毒作祟,抑或是別的緣故,讓她己經太渴望,在他進入的時候,就陷溺在滅頂的歡愉中……
風聲尖嘯而過,像是鬼哭神號。
那聲音,吵醒了嬌嬌。
起初,乍醒的時候,她的神智還有些昏沉,就像是作了一個紛亂難醒的長夢。
夢里有刀光劍影、紅色的粉末、女人詭異的媚笑、難熬的熱與駭人的歡愉,以及那雙深邃的黑眸。
所有的一切,如夢般消失,殘余的只剩她腿心之間,最羞人處的微微痛楚。
嬌嬌想起來了。
她中了春蝕散,在風雪中,無恥的與杜峰……
身上的酸痛,是不可抹滅的鐵證,縱然她記不得全部,但是閃過腦海的幾個畫面,己足夠讓她羞慚不己。
極為緩慢的,她坐起身來,蓋在身上的毯子滑落,露出留有吻痕的肌膚。白嫩的肌膚上,處處有著凌亂狂野的證據,就像是他在她身上烙了無數的印。
嬌嬌咬著唇辦,抓起被毯遮掩自己,用手環抱著雙膝,保護著不再完整的自己。
這是一間整潔的小屋,陳設簡單,上的床褥陳舊而干凈。此時此刻,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卻也半點都不在乎。
屋子里、床榻上,只剩她一個人,旁邊的被褥涼透,不知道是同寢的人離去,還是根本就沒入睡過。
杜峰不見蹤影。
再三環顧四周,確認連屋外也無人時,毫無表情的蒼白小臉上,才漸漸浮現哀傷。她緊緊揪住毯子,覺得口像是有一只手,也在緊緊揪著她的心,擰出絕望、失落、惆悵,以及深深的膩恨。
她想狠狠的咒罵自己,為什么竟還有期望。
杜峰當然是走了。
他是個淫賊,所要的就是女人的身體。就算多年來,他再三救過她,還時常逗惹她,甚至讓她迷惑,但是那些手段,畢竟也只是他的游戲。如今他終于得逞,在她中了春毒時,理所當然的得到她的身子后,還有什么理由需要留下?
溫熱的水霧,彌漫她的眼前,淚水如斷線珍珠,一顆顆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