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要走?”
站在城門外,龍戰天看著那并立的兩人,男的俊美、女的傾城,猶如畫中仙一般,令人看著著迷,卻也傷心。
燕離頷首,勾起了唇,“圣旨已下,豈能不走?”
圣旨……想到一個月前發生的事,他仍有些悵然。
四弟死了,一切都落幕了,他仍然是太子,盈月也漸漸好了起來,一切彷佛都沒變,然而這次的事后,盈月似乎變了許多,不似以往那般任性驕縱,變得沉默寡言,至于父皇……喪子之痛對他造成了打擊,父皇似是老了十歲,頭發一夜全白了。
一切看似恢復如常,但所有人都知道,不一樣了。
而燕離在那件事落幕后,父皇便找了個理由,昭告天下,還他清白,但這家伙卻遞了奏折,說要請辭大理寺卿一職。
他一直知道,燕離很聰明,皇宮出了這等不能傳出的丑聞,燕離雖得父皇器重,卻仍是外臣,更別提他確實私闖皇宮,就算沒有謀殺皇室這條罪,他仍然有罪。
但龍戰天沒想到的是,三品的官職,他說辭就辭,一點猶豫也沒有,若不是自己與父皇拚命的挽留,讓他妥協之下,表示要到揚州當個小知府,或許此時燕離早已辭了官,逍遙自在的去當個田家翁。
人,他是留下了,卻要遠行,這一離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令龍戰天忍不住說:“要不,你換個近一點的地方如何?金州還是梁州都行,這來回的路程也不過就——”
“太子殿下,這話你都說幾遍了,能不能別再說了?再說下去,我都要懷疑你的性向究竟有沒有問題了!蹦ㄖ~上滑下的汗,水未央再也忍不住打斷他們的“離情依依”。
幫幫忙!又不是女人,這送別都送了近半個時辰,還讓不讓人趕路啊?若不是她家的燕離愛她入骨,她還真懷疑他們倆是不是有奸情。
這話讓龍戰天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深吸了口氣后,才又道:“那么,保重!”
“你也是!毖嚯x點點頭。
這一次龍戰天沒再挽留,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眸中有些澀然,許久,才回過身,沉聲說:“回去!
一群人這才浩浩蕩蕩的返回城內。
馬車上,燕離緊擁著身旁的女子,啞聲說:“委屈你了。”
原該是有誥命的夫人,現下卻成了個小小知府娘子,如何不委屈。
水未央一大早便被挖起來,本有些昏昏欲睡,聽了這話,頓時清醒,歪著螓首反問:“委屈什么,是你委屈了才是,若不是我,說不準你現在已經是駙馬了!
說起來,他還是為了她才會私闖皇宮,若非如此,他現在仍是大理寺卿,說不定還能官拜宰相,他都不委屈了,她委屈什么?
思及此,她旋過身,纖臂環上他的腰,悶聲說:“真不覺得可惜?”
為了她,值得嗎?
“是有那么一點……”燕離輕撫她一頭如瀑般的青絲,輕聲說。
聞言,水未央心口一堵,咬著下唇道:“現在走的還不算遠,若覺得可惜,回頭還來得及!
話雖這么說,手卻將他環得更緊。
比起在這天子腳下繁榮的長安城,她更喜歡揚州的如畫美景,就算只當個小知府,可只要他們兩人在一塊,這樣就夠了。
感覺到她的緊繃,燕離失笑,大掌由她的腰緩緩上挪,輕巧的來到她的美背,低頭在她耳邊說:“可惜歸可惜,不過值得。”
為了她,就是放棄一切也值得,只要她好好的待在他身旁。
一句值得,讓水未央胸口的悶煩一掃而空,揚起螓首看著他,“真的?”
“當然。”他捏了捏她的俏鼻,另一只手已悄悄游移至她的肚腹,又極輕的說:“不過……”
“不過什么?”她湊近他,想聽得清楚些。
燕離猛地將她拉進懷中,那不聽話的掌,已悄然來到一處高峰上,三兩下挑開她的抹胸,輕柔的撫捏著,嘶啞的說:“你得補償我!
補償?水未央一愣,旋即毫不猶豫的點頭,“好,你想要什么補償?”
他為她付出這么多,要點補償算什么,雖說她沒啥錢,不過,只要他說得出來,她就會想辦法做到。
見她連問都沒問就應了,燕離唇角一勾,那俊美卻又帶點邪魅的笑容,令水未央心臟漏跳了兩拍,頓時明白了他所謂的補償為何意。
小臉倏地漲紅,感覺到有股顫栗由胸口傳出,她才發現他那不安分的手正在她的左/ru上忙碌著,又是捏又是彈,忙得不亦樂乎,頓時雙腿一軟,忙說:“別亂來,現在可是在馬車上!
雖說馬車和汽車不僅結構不同、材質也不一樣,可誰知“震”起來是不是一樣,他不要臉,她可還要。
“馬車又如何?”他加快了彈動的速度,將挺立的花蕾逗弄得又脹又硬,接著又說:“咱們現在是新婚,親熱很正常!
雖說四皇子逝世不過才一個月,但燕離還是迫不及待的將她給迎進門,雖然沒大辦,卻也隆重體面,兩人至今已成婚半個月,他仍是要不夠她,一逮到機會,就忍不住想吃吃豆腐。
聞言,水未央強忍著要逸出口的呻/吟,嬌嗔的瞪了他一眼。
是很正常沒錯,但也得看看地點嘛!這可是官道,外頭還有別人家的馬車,更別說他那看她不順眼的娘就在前頭,她那婆婆,打從他們新婚,已不知道找了多少由頭來和她搶人,若是等等心血來潮又來一出怎么辦?總不能讓她光著身子和她打招呼吧?
想到那畫面,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什么熱情都沒有了,忙拉下他的手,“別鬧了!
燕離也不爭,順從的任她將手拉下,卻一個傾身,用嘴含住那瑰麗誘人的ru/尖,極輕的啃咬著,低聲說:“你剛答應過,說會補償我,怎么一眨眼的時間就忘了,嗯?”
水未央一雙腿已軟得不成樣,被他這么一挑弄,她差點分不清東南西北,只能用僅剩的理智說:“我……嗯……我是答應過,但、但能不能晚……晚一點?”
外頭太陽還大著呢,光天化日下,還在馬車上,會不會太刺激了?
“我忍不了。”他義正詞嚴的拒絕,伸手拉下她的褻褲,揉著那早已春潮泛濫的花心,啞聲又說:“放心,母親頭疼,吃了藥正歇著,不會來的……”
他是真忍不住,他們新婚半個月,除了洞房花燭夜那日便沒再同床過,為何?因為他那令人頭疼的母親。
他知道母親對水未央有偏見,一時無法接受她也是正常,但阻止兒子與媳婦親熱,那可就大大的不正常。
好不容易逮到機會,他不趕緊“吃”飽怎么成?現在不吃,不知何時才能吃得到。
水未央聞言,提著的心這才放下,斂著眼睫,嬌媚的說:“那你快點。”
她那嬌美的模樣令燕離心一蕩,再也忍不住,讓她跨坐在他的雙腿上,迅速的解開褲子,緩緩將她的身子沉下。
這一沉,讓兩人同時發出一聲低吟,燕離緊擁著她,在她耳畔低啞的說:“央兒,你好緊!
水未央雙頰倏紅,感覺下/身彷佛有著數只小蟲在爬著,令她又麻又難受,偏偏他就這么不動,讓她忍不住低喊,“你……你快點兒!”
燕離低聲一笑,這才扶著她的腰,開始擺動著,邊啞聲問:“這樣行嗎?”
水未央被他一下下的撞擊撞得有些神魂迷離,快感彷佛電流般竄遍她全身,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只能緊攀著他的頸項,咬著下唇,抑制那險些逸出的吟喊。
她那模樣,美麗又誘人,羽睫輕顫,貼著他的雙峰,因為律/動而上下搖晃著,這美景令禁欲多時的燕離低吼一聲,加快了抽/動的速度。
而他的狂野令水未央再也忍不住,終是吟喊出聲,“唔……嗯……啊……”
聲音雖細微,卻還是傳進守在馬車外的秋瑾耳中,令她頓時面紅耳赤。
兩人足足纏綿了近半個時辰,直到水未央再一次攀上高峰,他這才吻住她的唇,將種子深深的灑在她的花田之中。
事后,水未央再也支持不住,整個人癱軟在燕離身上,連動都不想動,還來不及說句話,就聽見外頭有人喊著——“離兒?怎么還不下來,這驛站都到了!
這聲音讓水未央一驚,忙坐起身,將被他褪了一半的衣裳穿起,“馬車怎么停了?什么時候的事?該死!那我們剛車震不就被人給瞧見了”
完了完了,她沒臉見人了!
捂著臉,她忙要推開他,又聽見馬車外傳來秋瑾的聲音。
“老夫人!老夫人……少爺和夫人還在歇息……”
“歇息?!都到了還不下車,歇息什么!滾開!別擋著我!”
相對于她的慌張,燕離卻是毫不在意,甚至把她剛穿上去的衣裳給拉下,低頭吸吮著她紅潤的蓓蕾,低喃著,“別擔心,車門有上鎖!
見他如此悠然,水未央都快瘋了,試著推開他,卻怎么也推不動,甚至……她還感覺到他那還埋在她體內的部分,正隱隱的壯大。
“燕云之,別鬧了,你娘來了!”她慌張的想起身,誰知她不動還好,這一動,那原本還只是蘇醒緩慢的某部位,倏地變得碩大,令她雙腿一軟,頓時又坐了回去,哀求著,“別……”
她真心不想才嫁給他半個月,就被人說是白日宣/yin的蕩婦。
然而燕離怎可能這么容易就放過她,這別說是在洞口了,都已經長驅而入,若他這么離開,還是男人嗎?
因此他非但沒抽出,反而扶著她的腰,開始上下律/動,一邊喊著,“娘,你先去歇著,央兒不舒服,我陪她一會兒,等會兒就來!
外頭的高氏聽了,臉馬上就拉下來,也不避諱還有下人在,尖聲就說:“不舒服?方才不還活潑亂跳的,怎么一會兒就不舒服了?你娘我還頭疼呢!怎不見你來陪我?你別替她找借口,是不是那女人不讓你出來?這可惡的女人……”說著,她爬上馬車,便要打開車門,誰知車門竟上了閂。
秋瑾見她不講理,做為唯一知道里頭正在進行何事的忠心婢女,她手腳并用,忙以肉身阻擋,“老夫人,您別這樣,要是摔著就不好了,您趕緊下去!
門外的聲響讓水未央嚇了一跳,一聽人都爬上馬車了,心臟因這被“抓奸在床”的緊張感跳得飛快,忙低聲說:“還不快放開我!”
燕離卻像沒聽見她的話,依然緩緩的在她體內抽/動,淡聲又喊,“娘,你別這么大聲,央兒不知是不是吃壞了肚子,一大早便吐個不停,還直吵著要吃酸,你別吵著她!
吐個不停?誰?她嗎?水未央試著抬眸詢問他,他卻已抱著她,將她放在榻上,并抬起她的雙腿,將它們擱在他肩上猛烈的沖刺著,這讓她險些又喊出聲,忙用手捂著自個兒的嘴,死死的忍住,只能用一雙美眸又怒又羞的瞪著他。
“她吃壞肚子關你什么事,你又不是大夫,還不快——”高氏罵到一半,猛地愣住了,半晌才又尖喊出聲,“想吃酸?!”吐個不停?又想吃酸?這豈不是……高氏瞪大雙眼,頓時什么氣都沒了,忙爬下馬車,咧著嘴輕聲說:“那你就好好陪著媳婦,慢慢來,不用急,娘這就去吩咐咱們家的廚子做些清淡些的東西!
聽著高氏走遠的聲音,水未央也再一次因這像偷情般的刺激達到了高峰,令她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出聲,“啊……”
感覺到她的顫抖,燕離這才跟著釋放,然后滿足的抱著她,慵懶的與她躺在軟榻上。
直到水未央平穩了呼息,她旋過身,輕捶他結實的胸膛,“你無賴!說這謊騙你娘,到時要是被揭穿了,她不恨死我才怪!
“不會!毖嚯x輕捏她的俏鼻,笑道:“若是怕被娘揭穿,我們努力點不就成了?”
這話讓水未央翻了個白眼,“怎么努力?你那娘守你守得緊,就只差沒搬到我們房里坐陣了,這一次要不是她頭疼,會那么容易讓你與我同車?”
高氏守著燕離的那股勁兒,就像護著自家老公似的,若不是燕離說他娘以往不曾這樣過,她還真懷疑高氏有戀子癖。
燕離又笑了,“放心,今日之后,娘絕不會再這么做了,你現在要擔心的就是……替我生個白白胖胖的兒子。”說著,他再次欺上她的身,吮住那紅艷艷的唇。
“燕……云之,你不會是還要……”她話還沒說完,就見某人的某部位再次舉旗,正打算沖鋒陷陣,當下,她臉都綠了。
她后悔了。娘,你還是回來吧!看是戀子癖還是什么的都好,快將這頭喂不飽的家伙給帶走,要不再這么下去,她恐怕再也下不了馬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