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定虎及時抓住她的手,將她輕輕的擁進懷中。
“駱洛……”他低喃,又好氣又好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栽在這么一個個性幼稚又可愛的小野貓身上。
“干嘛啦?你要走,就快滾!”她余怒未消,咬牙切齒的說,像是巴不得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
“等我回來,好不好?”
“嗯?”
“等我回來……”他的吻輕輕落在她的額頭,“駱洛?”
她的臉蛋又燙又紅,心不甘情不愿的應(yīng)了一聲,“好啦!”
得到她的應(yīng)允后,霍定虎總算安心了,瞥了一眼手中的紙條,又看了一眼掛鐘,百般不愿意的放開她。
“那我走了,你早點休息,別又累壞了!
“好!
駱洛目送他下樓,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樓梯那端,才有些失落的摸了摸剛才被他的厚唇吻過的額頭,打算回到屋內(nèi)。
就在她即將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突然有股力道從外面推開了門。
“阿虎?”
她有些詫異,不明白剛才已經(jīng)下樓去趕飛機的男人為什么又沖上樓來?
“你有東西忘了拿嗎?”
他火熱的吻住她那老是虛張聲勢的唇瓣,也吻住她來不及說出口的驚呼。
直到接觸到她柔嫩芳唇里藏著的甜蜜,他才知道自己期待這個吻已經(jīng)期待好久了。
她全然不像他認識的任何一個女人,卻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還要像女人。
純粹的、天真的、倔強的、揉合了所有他原本無法接受、無法想像的美好與嬌柔,有時候像個無辜的小女孩,卻又有一種令人抗拒不了的性感,就算是她惱羞成怒的尖叫,或是任性的小女人嬌態(tài),都讓他無可救藥的喜愛著。
他反復(fù)吮舔她柔嫩的唇瓣,刺探她檀口中的甜蜜,大手一撈,將她緊緊的壓入懷中,她的身軀又小又纖細,仿佛是上天專門為他打造而成,是如此的契合,如此的圓滿。
突如其來的吻讓駱洛先是有些驚詫,隨即沉溺在他好聞的氣息中。
她從來不曾跟誰這么親近過,也從來不曾這樣被吻過,他仿佛是要將她肺部最后一口氣也榨光,既溫柔又蠻悍的探索著她,大手雖然緊箍著她,卻絲毫沒有弄疼她。
她所能感覺到的,就是兩個人身體嵌合的部分,每一分,她都感覺到熱氣與心跳。
那心跳聲好急促,可是她分不出來,到底是他的?還是她的?
她只覺得自己好像快要融化了。
時間仿佛在這個吻中靜止了,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這才慢慢的分開。
“我不會為我現(xiàn)在的行為道歉,因為我想吻你!彼鴮嵸M了一番力氣,才止住自己近乎脫軌的行為,沒有繼續(xù)下去。
剛才下樓,想想他離開屋子前,她雙眸流露出來的失望,他怎么也沒辦法忘懷,還沒走到樓下,一股沖動就讓他扔下背包,沖回五樓。
“沒關(guān)系……我不需要你的道歉!边^了好一會兒,駱洛終于尋回自己的理智,但是她幾乎被這個吻抽光力氣,只能軟軟的偎在他的懷里,不愿也無法離開。
“駱洛……”他低頭審視著她,看見她迷蒙的大眼里只映出他的模樣,她專注凝望著他的樣子,讓他心軟。
“嗯?”她怔怔的應(yīng)了一聲,舍不得移開視線。
“等我回來!彼p撫著她的臉,留戀不舍,但知道自己真的該走了,這才慢慢的放開她。
“好,我等你回來。”她露出微笑,即便沒有明說,也知道霍定虎對她的好,對她的感覺早已超出一般朋友范疇。
他給她的吻太過火熱,幾乎讓她為之燃燒,也讓她同時確定了他和自己的心意。
“那我走了……”他還戀戀不舍,大手不停的撫摸著她粉潤的臉頰,上面那抹無法錯辯的紅潤,讓他眼底含笑,怎么也放不開她。
直到駱洛一直催促他,他這才終于肯放開她,走下樓。
她跑到窗邊,目前他開車離去,然后緩緩的舒了一口氣,滑坐在地板上,捂著唇,輕輕的笑了。
天空剛泛魚肚白,原本躺在柔軟大床上睡熟的金發(fā)男人突然因為一股奇異的感覺醒了過來。
瑞夫·懷恩察覺到房間內(nèi)有其他人存在,大手不由得伸向枕頭下方,想要拿槍防身。
“如果我是你,不會把槍拿起來。”一道低沉帶點陰冷的聲音響起。
瑞夫悚然一驚,隨即壓下驚慌的情緒,雖然掩飾得好,但他細微的表情變化還是落入隱在暗處的男人的眼里。
“是你?我聘雇你來幫我調(diào)查事情,可不是為了讓你半夜來嚇我的!
瑞夫放棄了拿槍的意圖,在發(fā)現(xiàn)闖入的是自己的聘雇的人后,不由得想伸手打開床頭燈。
但是他才一動,一顆小小的鋼珠倏地彈出,床頭燈霎時亮起,照亮了床鋪,卻還是看不清楚角落男人的模樣。
“我是來告訴你,你要我查的事情有了眉目。”
“哦?”
“你要找的那張照片,底片并沒有被那群小混混拿走,那個攝影師的工作室昨晚發(fā)生火災(zāi),已經(jīng)燒光了,而那家藝廊的老板則被撞成重傷,現(xiàn)在在醫(yī)院里!
“嗯?”
“至于你要找的那個攝影師,他現(xiàn)在人在臺灣!
“臺灣?”
“嗯。”
“那底片跟照片呢?”
“被其他人拿走了!蹦腥藬宽,嗓音極冷。
“嗯……”瑞夫沉吟了一下,抓起放在床頭的煙盒,悠哉的點燃一根煙,“查得到是誰拿走的嗎?”
“黑門!
“黑門?”瑞夫挑起眉頭,怎么也想不到那個神秘而古怪的組織會涉入這件事情。
這下可麻煩了!
他皺了皺眉,吐出一口煙圈,“算了,先解決那幫小混混好了。至于底片,一定要拿回來!”
就算知道那張照片可能沒拍到什么,但是一股不好的預(yù)感還是讓他的神色變得凝重。
他并不擔心自己殺了老頭跟羅普的事情會被發(fā)現(xiàn),卻在意起黑門的涉入。
他們幫派的確曾經(jīng)跟黑門往來過,不過并沒有聽說老頭或是羅普與黑門有任何私底下的接觸,黑門突然跑出來搶底片,難道是想威脅他?
“盯著黑門,如果他們有什么動作,再通知我。”瑞夫吩咐道。
“嗯!蹦腥嗽捯粢宦洌粋閃身,消失在窗外。
瑞夫有些驚詫,雖然早就知道男人手腳俐落,辦事從不出任何紕漏,也知道對方的身手十分厲害,卻怎么也沒有辦法適應(yīng)他來無影去無蹤的行動方式。
這時,眼尖的他注意到落地窗邊的桌上多一封信。
那封信是男人臨走前留下來的,他打開一看,里面只有一個臺灣的住址,還有一個名字。
瑞夫略略思索了下,拿起話筒,召人進來。
“派人去一趟臺灣,把這個男人,還有城東那群小混混都解決掉,不用留活口!
他將信遞給手下后,露出陰狠的笑容。
想威脅他,門都沒有!
飛機才落地,霍定虎就馬不停蹄的趕到醫(yī)院探視安德烈嗖愛蓮,順便與駱以翰會合,然后在他的陪同下,架車前往被大火燒毀的工作室。
路上,一整天都忙得團團轉(zhuǎn),好不容易休息了幾個小時,又被霍定虎挖起來的駱以翰,雖然一肚子起床氣,卻無暇發(fā)火,只是神色凝重的對駕駛座上的男人說:“我有先去看過工作室,真的燒得一干二凈,什么也不剩,警方研判是小偷偷不到值錢的東西,憤而縱火……”
“不,事情應(yīng)該沒有這么簡單! 霍定虎皺起眉頭,怎么也不相信這只是普普通通的偷竊案或是失火。
“另外,我有替安德烈和愛蓮回家拿證件跟衣物,才發(fā)現(xiàn)他家也遭小偷了,保全系統(tǒng)是關(guān)著的,屋子里卻被搞得亂七八糟!
安德烈與愛蓮訂婚后就住在一起,向來愛干凈又有潔癖的愛蓮總是將屋子保持得干干凈凈的,這一點,認識安德烈跟愛蓮這對情侶多年的駱以翰可是非常的清楚。
畢竟他常到他們小兩口家聚餐,對彼此的生活習(xí)慣知之甚詳。
所以當他一踏進屋里,發(fā)現(xiàn)不對勁,立即報警處理。
但是因為兩名屋主都還昏迷中,所以也沒有辦法確定到底有哪些損失。
“安德烈家也被偷了嗎?” 霍定虎悚然一驚。
“我真搞不懂,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駱以翰皺起眉頭!霸趺磿换羰虑榻舆B發(fā)生?就算是犯太歲,也不會是這種衰法!”
“我想,我家應(yīng)該也被闖空門了!
“耶?你怎么知道?”駱以翰挑了挑眉,有點訝異。
“因為接連發(fā)生的每一件事情,都跟我有直接或間接的關(guān)系!
“你得罪了什么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