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人的街上,急促的腳步聲顯得特別的詭異。
我被人跟蹤了!心言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內心十分恐懼。
一些社會新聞有關夜歸女子如何遭遇不測的畫面,一直浮現腦海,心言愈想愈害怕,更是加快腳步想擺脫對方。
心言此刻內心十分后悔沒有聽任邵桀的話,留在公司等他來接她,她想反正住的地方離公司蠻近的,不必麻煩任邵桀跑這一趟,但臨時聯絡不到他,她只好在他的手機留言請他別過來,卻沒想到自己竟會遇到這種事……
“齊心言,你千萬要冷靜!毙难圆粩喟矒嶙约,“對了!前面那個巷子轉過去,有一個便利商店,應該可以擺脫跟蹤的人。”
心言立刻快跑彎進巷子里,但這一彎她卻傻眼了……
“完了!為什么是死巷子?”心言看見前面竟然是一條死巷子,眼淚已在眼眶里打轉,“我明明記得是這個巷子的!怎么會這樣?”心言此刻亂了方寸,突然,腦袋靈光一閃。
“是下一條……應該是下一條巷子才對,完蛋了!我彎錯了……”心言趕緊想往回跑出巷子,但才跑了幾步路,兩個看起來十分猥瑣的年輕男子向心言逼近……
“你們是誰!?你們想干嘛?”心言此刻內心的恐懼已達最高點,現在誰可以救她?
“救命。 毙难苑怕暣蠛,希望有人能聽到她的求救聲。
這時,其中一個人拿出一把尖刀,在心言的面前晃啊晃的。
“小姐,你叫!就算有人聽到也不會救你的!”兩個猥瑣的男人互看了一眼,然后大笑了出來,“現代人都想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覺得會挺身救你的人有多少?別傻了!”
他們的話像是潑了心言一桶冷水,內心的恐懼讓心言的腳快要支撐不了身體的重量……
兩人一直逼近心言,心言本能的一直往后退,最后沒路退的恐懼,包圍住心言整個人。
“大哥,這次我們的運氣真不錯!有得賺,還可以讓我們兄弟倆爽一下!”
心言聞言,心臟快要停止,“求求你們放過我,如果你們要錢,我皮包里的錢全部給你們,求求你們高抬貴手放過我……”
心言原本想自己老成的打扮,對方應該會引不起興趣才對,但看對方的樣子,情況對自己愈來愈不利了!
“放過你?哈!”兩個男人互看一下,覺得眼前這女人真愛說笑,“雖然你看起來實在沒什么女人味,但我們興頭正起,只好將就一下!彼麄儽簧麤_昏頭,一步步的逼近心言……
“救命。 毙难苑怕暣蠼,眼淚已不聽使喚地狂飄。
“你叫!你愈叫老子愈爽!哈哈!”兩人露出淫邪的笑聲。
“邵桀,救我啊……”心言此刻只想到任邵桀,她還有好多話沒有跟他說,她都還沒有跟他說“我愛你”……
心言此刻真的很不甘心,但似乎于事無補了……
“你叫。‖F在不管你叫多少個桀都一樣啦!”
一個人突然抓住了心言,另一個人將心言的衣服撕破,心言雪白的胸立即躍入了兩個淫賊的眼簾。
“老大!沒想到這妞的身材還不賴嘛!看來我們今天可以爽個夠!哈哈……”
“不要!求求你們!”她凄厲的叫喊,但依舊沒有人出面解救她。
“叫。∧阌欣献佑!”那名被喚作老大的男子,已將褲子脫了下來。
心言見狀,內心感到絕望……
“唉呦!”突然,那人慘叫一聲。
“你們竟敢碰她。俊比紊坭羁匆娦难圆钜稽c就被這兩個人渣給欺侮,整個人都快氣瘋了。
此刻,他散發出嗜血的神情,“我會讓你們了解‘后悔’這兩個字怎么寫!”
“你是誰?敢管老子的閑事,我看你活得不耐煩了!兄弟,我們讓這個人瞧瞧惹我們之后的下場!”
不一會兒,這兩個人卻被任邵桀打得浙瀝嘩啦。
“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們,我們下次不敢了!”兩個人跪在地上,一直向任邵桀磕頭求饒。
任邵桀想到剛剛心言凄厲的叫喊,心中的氣憤更是難消。
“剛剛她向你們求饒時,為什么你們不放過她?”
萬一他來晚了……任邵桀不敢再想下去,這兩個人絕對不能放過,不然不知會有多少無辜的人遭殃。
突然,任邵桀走近那名老大面前,“你用哪只臟手碰她?”
那人聞言嚇得一直磕頭,“對不起……饒了我……求求你……”他求饒的樣子與剛剛的狠勁相差十萬八千里。
任邵桀舉起那人的右手,“是不是這只手?”問完,即聽到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伴隨凄厲的慘叫聲響起。
但,任邵桀似乎不打算放過他,“啊,是我弄錯了,應該是這一只手。”
他舉起對方的左手后,那人即昏死過去,另一名混混早就嚇得無法言語了。
這時,警車的鳴笛聲傳來,警察隨即將兩人逮捕。
原來這兩個人是慣犯,專挑夜歸落單女子下手,也許夜路走多了,這次才踢到鐵板。
“心言,你怎么樣了?”任邵桀抱緊縮在墻角,因驚嚇過度呈現失魂狀態的心言,“好了好了,都過去了,別怕,有我在你身邊……”
任邵桀脫掉自己的襯衫,幫心言穿上,然后緊抱著心言,輕聲安撫她,他整顆心因為心言所遭受的折磨而揪緊著,他后悔剛剛只折斷那個人渣的手,他應該把他們大卸八塊才能消他心中的怒氣。
原本警察想請心言去做筆錄,但看見心言受創的模樣,且任邵桀也認為此刻心言不適合做筆錄,便要求等她平復心情后再說,警察故同意讓他們先離開。
心言過了一會兒,才稍稍回神,看見眼前的任邵桀,確定此刻她是安全的才放聲大哭,她想哭出心中的驚恐與不安。
“他們……他們……我差一點就……嗚嗚……”心言斷斷續續的想說出她的遭遇,但恐懼淹蓋了她的語言能力。
“不說了,我們回家好不好?我不會再讓其他人欺負你!”任邵桀輕聲安撫心言的情緒,并抱起心言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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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邵桀將心言帶回自己的家中。
進入屋內后,他將心言扶到沙發上坐下,便轉身想幫心言倒茶。
“你要去哪!”心言以為任邵桀要離開她,驚恐的拉住任邵桀的手,不讓他離開。
“你已經安全了,我倒一杯茶給你緩一下情緒,別擔心,我不會離開你的。”
心言聞言,這才肯讓任邵桀去倒茶。
不久,任邵桀將茶遞給了心言。
“來,喝了這杯茶,你感覺會好很多!睙狎v騰的茶果真讓心言喝了之后,情緒逐漸平復。
任邵桀走到心言的旁邊,溫柔的幫心言整理一下發絲,“你先去洗個澡!彼昧艘惶滓路o心言,“你先穿我的衣服!
心言看見溫柔體貼的任邵桀,突然抱著他又哭了起來。
“怎么又哭了呢?”
任邵桀不舍的拿衛生紙幫心言擦擦淚水,此舉卻讓心言哭得更大聲了。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沒有聽你的話等你……所以才會……”心言想到因為自己的任性,差一點鑄成無法彌補的傷害就難過。
“別哭了,現在沒事了……”任邵桀低下身吻去了心言的淚水,輕聲的安慰心言,“先去洗個澡,你會舒服一些!
任邵桀不等心言回答,便將心言抱往房間的浴室。
“想要什么盡管告訴我,知道嗎?”
“謝謝你。”心言此刻對任邵桀有說不出的感激。
任邵桀摸摸心言的頭,“別說了,快去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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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邵桀獨自一人坐在客廳里,回想今晚發生的事還心有余悸。
今天心言告訴他,她今晚還要加班處理事情,但他不放心她這么晚獨自一人回家,堅持要去接她下班,沒想到她竟先行離開。
后來,他到她住處看她是否平安到家,結果卻發現她還沒回到家,這讓他興起不好的預感,四處尋找心言的蹤影,沒想到一聲凄厲的叫喊聲,引起他的注意。
他從來不曾想過什么叫作“害怕”,但那時他第一次領悟到那種感受,當他看見那兩個人渣竟然碰心言,憤怒的情緒已淹蓋過他的理智,他真的不敢想若他來晚了,這輩子他將無法原諒自己!
“你在想什么?”心言已洗好澡,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任邵桀的身邊,身上穿著任邵桀的T恤顯得她更嬌小了。
“沒什么,想到差一點就失去你,我就無法釋懷!鼻坭顚⑿难员г谧约旱拇笸壬,緊緊的攬住她,感受她的真實。
“對不起……”心言怯生生的向任邵桀道歉。
“你明天就搬過來跟我一起住!比紊坭羁粗难酝蝗幻俺鲞@句話。
“為什么?這樣不太好。”心言聽到任邵桀的話,感覺有點詫異,雖然他們已有親密關系,但總覺得還是不太妥當。
“我明天會去幫你搬東西,就這么說定了!
“可是……”心言話還沒說完即被任邵桀打斷。
“沒什么可是,今后我會接你上下班!彼麩o法再讓這種事情發生,這次來得及保護心言,卻不敢保證下一次他能及時救她。
心言原本還想說什么,但看見任邵桀堅決的表情,知道自己是無法改變任邵桀的決定,只好妥協了。
“你也累了,今天早點睡吧!”說完,他便抱起心言往房間走去。
心言一接觸到床,也許真的累了,不一會便沉沉入睡。
沐浴過后的任邵桀,躺在床上看著熟睡中的心言,將心言抱在懷里,心言因突然的移動發出囈語,但還是繼續沉睡。
任邵桀覺得心言在他的身邊,讓他內心有一股無法言喻的滿足感,也許真的累了,他也漸漸地睡著……
** ** **
夜半——
“不要……不要過來……”心言的尖叫聲將任邵桀從睡夢中叫醒。
任邵桀看著心言的手像是在抗拒什么,一直揮舞著,眼睛緊閉,嘴里一直重復著別過來。
他知道心言在作惡夢,便抱緊心言,安撫心言的情緒:
“心言醒醒,別怕,有我在……”
任邵桀輕拍心言的臉頰,想把她叫醒。
“!”突然,心言尖叫一聲,立刻坐起身來,眼神散渙的注視前方。
任邵桀見狀,更是將心言抱緊,想撫平心言內心的恐懼及不安。
這時,心言才漸漸的回過神,看見身旁的任邵桀,她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放聲大哭。
“我夢到那兩個壞人……好可怕……”心言斷斷續續想說出夢里的情形。
任邵桀不愿心言再去回想這恐怖的經歷,便說:“別說了,那兩個壞人被抓走了,你可以放心了,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的。”
他的話安撫了心言恐懼的心,她心情逐漸平復……
這時,心言看著任邵桀不說話,像是在思考什么。
“你在想什么?”任邵桀輕撫心言的發絲,他發覺自己真的很愛看心言放下頭發的樣子。
心言用深情的眼神看著任邵桀,“我在想,我遇到危險的時候,第一個想到你……”說到這,她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才又繼續說:“我不甘心這樣就死掉,我那時的念頭是……我都還沒有跟你說……我愛你!”說完,她即將頭低下,不敢看任邵桀。
任邵桀沒想到心言竟然會說出這句話,此刻的他愣愣的看著心言,想消化她那番話,一會兒他才爆出大笑。
心言聽到任邵桀的笑聲,內心沮喪到谷底,“我的話讓你覺得很好笑嗎?”
她覺得有種受傷的感覺,原來任邵桀根本不稀罕她的感情。
任邵桀知道心言誤會了,再次將心言抱緊,“傻瓜,你誤會了,我是高興的大笑。”
他親吻一下心言的發絲,才繼續說下去:“你知道我等你這句話等了多久嗎?你知道你這句話對我的意義有多大嗎?當我剛剛聽到你說出來時,我內心有多激動,你明白嗎?”任邵桀一口氣說完,然后看看懷中的小妮子反應。
心言為任邵桀的話感到十分驚訝,“有一個問題困擾我很久了,我們以前見過嗎?”
任邵桀看著心言,在心言的眼里他只看到困惑,知道她對以前的事真的不記得,他便緩緩說起小時候與她相處的點點滴滴,到他回國后去找她,卻音訊全無的事情,還有在白氏企業的重逢……
心言聽完任邵桀的訴說,也明了了任邵桀先前見到她的奇怪反應,只是為何她就是想不起來過去的一切,這點讓她很沮喪。
“對不起!我忘了你……”心言覺得對他很抱歉,但也很感動他的執著。
任邵桀并不怪心言忘了他,依照他的判斷,這應該與小時候的那場車禍有關,不管如何,重點是心言又回到他的身邊,這對他來說意義更為重大。
“你別想那么多,不管你記不記得以前,終究你還是回到我身邊,不是嗎?所以你注定是我的!
“萬一我永遠都想不起來呢?”
“那又如何?現在你已經在我身邊,其他對我來說已經不是那么重要了。”任邵桀摸摸心言的頭,笑笑的回答。
心言這時像是想到什么,突然問了一句:“原來你說的女孩就是我喔!”對這項發現她內心感到雀躍不已。
任邵桀知道心言已猜到,在公園時他對她說的話了,“我想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愛上你了吧!”
心言聽到任邵桀深情的告白,覺得自己是幸運的,人生如此夫復何求呢?
心言深情的看著任邵桀,緩緩的吻住他的唇,生澀的動作撩撥得任邵桀欲火高漲。
任邵桀化被動為主動將心言反壓在床上,火是心言挑起的,她當然有義務要將火撲滅。
夜,似乎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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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言迷迷糊糊醒來,看到床旁的時鐘指的位置,嚇得趕緊起床。
“完了!我遲到了!”此刻她睡意全無。
任邵桀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心言的身邊,將心言抱在懷里,“怎么不多睡點?”昨夜他讓她累壞了,于是心疼的問道。
“我遲到了!”心言沮喪的回答。
“我幫你請假了。”
心言聞言,驚訝的看著任邵桀。
“那不是全世界都知道昨晚我跟你在一起。俊币幌氲竭@,她就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勇氣再去上班了。
“你放心,我是直接跟白中玄請假,并簡單的跟他解釋昨晚的事,他聽了后,還要你多休息幾天再去上班呢!”
對白中玄來說,員工遇襲是相當重大的事,他再三確認心言安全后才松了一口氣,還要心言多休息幾天,不必勉強自己來上班。
“你竟然直接找我們總經理請假?事情沒必要弄得這么大吧?我只是個小助理而已!毙难杂X得他太小題大作了些,忍不住向任邵桀抱怨了一下。
“什么小助理。磕闶俏椅磥淼睦掀,任氏企業總經理夫人,你說這頭銜大不大?
你在白中玄那里工作我還覺得委屈你了,更何況整個白氏企業我最熟的人只有白中玄,我不找他請假找誰?”任邵桀壓根就不希望心言辛苦出去工作,還受這種委屈!
“唉呦!你別說那些了,我聽得怪別扭的,更何況我又沒要嫁給你,你想太多了!
“你這輩子跟定我了,還有下輩子、下下輩子……”任邵桀深情的對心言說道,讓心言不知所措。
“你好惡心喔,我不理你了啦!”心言作勢要離開,但被任邵桀拉回來。
“我現在想吃早餐……”他將心言攔腰抱起,往床上走去。
“不要……”
任邵桀哪會把心言的小小抗拒當一回事,“不要什么啊?”他輕舔心言的耳垂,溫熱的氣息讓心言意亂情迷。
“桀,不要……”心言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褪去。
“不要停是嗎?”任邵桀壞壞的對心言說,一只手不安分的覆上心言雪白的胸脯,另一只手則是往心言的神秘幽谷探去……
“啊……”心言只能嬌軟無力的任由他逗惹挑弄,“桀……我好熱……求求你……”她覺得體內的燥熱不斷的往上升,翹臀情不自禁弓向任邵桀。
“別急……”
任邵桀切入心言大腿內側,昂首的碩大已等待多時,不久,即用力的挺入她的體內……
“啊……桀……”心言覺得自己快被火焚燒而死。
這時,任邵桀才漸漸加快速度,將兩人帶往一座座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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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磕愕男欣钪挥羞@些?”任邵桀看著心言搬出兩袋東西,愣了一下,有點不敢相信。
“我什么時候跟你說我的東西很多?更夸張的是,你竟然請搬家公司來搬!”
他說要來搬東西時,她也沒多問,反正她的東西不多,用任邵桀的車搬就已足夠,沒想到他竟叫了搬家公司在她住處等,看著搬家公司開來的大卡車,她當場傻眼。
“你真的只有這兩袋?”任邵桀還是不死心的問。
“是的,其他的都是房東的東西。任先生,不知道你對我的回答滿意嗎?”心言看見任邵桀吃驚的模樣,還真覺得好玩。
任邵桀只好接受自己判斷錯誤的事實,悻悻然的請搬家公司回去,并付給了對方一些費用。
想必搬家公司對此次的案子應該感到相當高興,不必花費任何心力,還有錢拿。
“我們待會要去警察局銷案。”任邵桀一上車就對心言說。
心言猶豫了一下,才說:“可不可以不要去?”
任邵桀知道心言不想回想昨晚的恐怖經歷,只好安撫道:“別擔心,有我在!彼麑λWC,想化解她的不安。
一路上,心言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任邵桀看在眼里,想要說些什么,但終究還是沒說出口,留給心言安靜的思考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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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小姐,不好意思,還麻煩你來一趟警察局!本煜壬匆娦难詠淼骄郑蜌獾拇蛘泻,并倒了兩杯水給他們。
心言勉強擠出一點笑容算是回應,接著說:
“現在我該怎么配合?”
“齊小姐,我先向你請教一個問題好嗎?”
“什么事情?”
“你最近是否曾與人結怨?”
心言想了一下,自己生活單純,應該不會與人結怨才對啊!
“我不記得自己曾與人結怨。怎么了?”心言對警察先生的問話感到十分不解。
“沒什么,我請我們這位先生帶你過去做筆錄!
這時,另外一名警察過來帶心言去做筆錄。
任邵桀看見心言離開后,才向這名警察問道:“是不是發現什么事情?”
剛剛看見這位警察在問心言時,任邵桀已感覺到不對勁,想必昨晚心言遇襲一事并不單純。
警察看了一眼任邵桀,向他點點頭,證實了任邵桀的猜測。
“昨晚那兩個人供出,會盯上齊小姐是有人給他們一筆錢,并提供齊小姐的作息給他們,所以他們才會找上齊小姐。剛剛我是不忍心齊小姐再受一次沖擊,所以不敢太直接問她。”警察先生停了一下,看著任邵桀繼續說道:“依照那兩個人的供詞,對方是個女人,她是被害人,也是加害人。”
“怎么說?”任邵桀挑了一下眉毛,但內心的怒火急速上升中。
“那兩個人說,那個女人也是他們挑上的落單女子,只是她就沒那么幸運逃過一劫。但讓那兩人意外的是,完事后,對方竟說只要他們幫她做一件事,當晚的事她就當沒發生,還會付他們一筆錢!
任邵桀聽完后怒火高漲,竟然有人想要傷害心言,這絕對不可以原諒!而且,他判斷應該是熟悉心言作息的人,而那個人他會揪出來。
“我想應該是認識齊小姐的人,依照現在掌握的線索,我相信我們很快可以抓到那個人!本煜壬浅S行判目梢云瓢浮
“我期待。”
任邵桀嘴里這么應著,但內心已下了一個決定,他一定要找出那個人,讓她為自己的作為付出相當大的代價。
“我們可以走了嗎?”心言已做好筆錄,來到任邵桀身邊,并催促任邵桀,因為她想早一點離開這里。
任邵桀這才起身,謝過眼前這位熱心的警察,然后與心言一同離開警察局。
兩人步出警局時,天已經黑了。
“你們剛剛在聊什么?好像有點嚴肅!毙难匀滩蛔柸紊坭。
“沒什么,只是討論關于昨晚的事情。”仟邢桀隨意的回答心言,不想讓她知道太多。
“喔,我還在想,你們為什么這么嚴肅呢!”
任邵桀寵溺的摸摸心言的頭,“想那么多干嘛?”說完,他看看時間,“原來過了吃飯時間了,難怪我肚子有點餓,我們去吃飯好不好?”
“好啊!我知道有一家海鮮餐廳不錯,為了答謝你的救命之恩,這餐飯我請客!”心言向任邵桀提議。
“海鮮餐廳?我喜歡!”任邵桀太滿意心言的提議了。
想到那些生猛海鮮,任邵桀不禁開始期待晚上的來臨。心言此刻還沒意識到,她已經把自己送入虎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