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的坐在鎮上唯一一家、裝潢設備還算不差的旅社內,姜榆帆不敢相信自己竟會被雙親給“出賣”了!
她甚至不敢相信,那竟會是一向保守且老實的老爸的提議?!
而更教她難以置信的現實,是這間雖然不大,卻也不算小的旅社竟然爆滿,僅剩最后一間一房──也就是說,他們兩人只能共睡一張床!
若不是太清楚這純樸的鄉下地方,居民不會有太復雜的心思,她恐怕真會懷疑這些巧合到不行的遭遇全是陰謀,不曉得哪個壞人設下的恐怖陰謀!
申奕甫剛說他要到便利商店買東西,她乘機洗了個澡,洗好澡后,腦子依舊充塞著滿滿無法理解的現狀。
她煩躁的放任自己仰躺,讓身體沉入柔軟的床。
這該死的房間偏偏就只有一張床,顯然今晚是免不了與他同床共枕──想到這個,她呻吟了聲,將自己的臉埋進枕頭里。
雖然之前兩人就已經“暗渡陳倉”了一回,但只消想起那種使人戰栗的肌膚相貼、那種親匿的氛圍──她的小臉沒道理的發燙起來。
噢~~天。∷降自诤紒y想什么?簡直像個欲求不滿的欲女一樣!
就算兩人關在一間房里、同床共枕又怎么樣?他不見得會對自己有欲望,她未免也想太多了吧?!
就在她暗罵自己無聊之際,突然聽見開門的聲音,她連忙用被子蓋住自己,連頭一起包覆了起來,她甚至聽到自己在被子底下急促的心跳聲!
申奕甫推門而入,看見床上明顯一包凸起,他關上門,隨手將煙盒丟到化妝臺上。
她睡了嗎?
全然不知道她很緊張的申奕甫,走進浴室沖澡,沖完澡后盯著鏡子刷牙,在看見鏡中的自己時,才肯對自己承認,其實他有股說不出來的開心。
她讓自己見過她的父母,也在他們面前證實了他是薇薇的父親,這不啻承認了他是她男人的身分,令他始終得不到她認同的心獲得最實質的回鎮。
這個結果令他十分滿意!
這是不是說明了,她愿意和自己破鏡重圓了?
在到便利商店買了煙之后,他特地信步在旅社附近亂晃,可晃了老半天,他依舊不確定她是不是也如同自己這般期待,所以他索性回旅社直接向她要答案比較快,沒想到她竟該死的睡著了!
刷完牙后,他掬水沖臉,胡亂的用手抹掉臉上多余的水珠,一股不服竟隨著動作無端被挑起。
打從那天和她再重溫舊夢之后,他就像個色情狂似的,腦子里全塞滿了和她溫存的畫面;她的嬌媚、她的輕吟、她的悸顫,在在令他夜難成眠,而她竟然就這樣一句話都沒說的睡著了?!當他是無欲無求的木頭人嗎?
難壓心里莫名的懊惱,他走出浴室,捻熄房里的燈,摸黑爬上床,大手不由分說的覆上她的嬌胴!
姜榆帆差點沒掀開被子跳下床放聲尖叫!
她一直都在注意他的動向,緊繃的神經果真讓她沒辦法入眠,她也只能注意傾聽房里各處響起的細微聲響,藉以判斷他的動作,但她如何都沒料到他會大膽至此,教她不禁暗自抽了口氣,屏息不敢或動。
敏感的察覺她的輕顫,申奕甫挑起眉尾,笑意躍上嘴角。
啊哈!抓到了吧?她根本沒睡著嘛!
“還沒睡?”蓄意用熾熱的胸膛貼靠上她的脊背,他使壞的在她耳際吹了口氣,滿意的發現她又顫抖了下。
姜榆帆緊閉雙眼,連呼吸都不敢用力,努力制造已然入睡的假象。
在浴室里的懊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喻的亢奮。
他對她還是有絕對的影響力吧?不然她不會在他懷里輕悸,他甚至摸到她手臂上泛起的雞皮疙瘩。
也不管她有沒有反應,他兀自放縱雙手在她的肌膚上游走──撫過她細嫩的臂,滑向她弧線優美的纖腰,爾后以極緩的速度,一會兒折磨似的往下游移,一會兒又挑逗似的往上攀爬,執意教她無法忍受!
“別鬧!”就在他的毛手意圖爬向她柔軟的雙峰之際,她終于忍不住伸手壓住他的大掌,將他阻擋在胸線底下!拔蚁胨耍
“晚點再睡。”他摟住她的腰將她往后拉,讓她的臀緊貼著自己的亢奮!案杏X到了嗎?”
“沒感覺!”她回答的好快,快得欲蓋彌彰。
“小騙子,你在說謊!彼p笑,移動身體稍稍躺正了些,乘勢將背對自己的她摟到身上!扒皟商煳覀兩洗矔r,你可不是這種反應!
“那天是那天,今天是今天,那根本不一樣!”她努力不讓自己結巴兼口齒不清,腦袋里亂烘烘一片,不安的在他身上扭動。
他難受的呻吟了聲。“別動!再動,出什么事你自己負責!
一如預期,他成功的制住她的蠢動。
“乖!彼麧M意的在她耳窩印下一個吻,以雙臂穩住她顫抖的嬌軀!艾F在我們就來做實驗,如果你對我的撫摸沒有任何感覺,那么你就別抗拒,讓我摸個過癮,或許我們今晚就什么都不做,各自睡覺到天亮OK?”
什么嘛!這句話根本有邏輯上的嚴重錯誤!
讓他摸個過癮還叫什么都不做?那她豈不是白白讓他吃光豆腐?!她無法認同他的實驗游戲!
“不說話?不敢嗎?”他挑釁低語,輕佻的輕咬她的耳窩──他沒記錯的話,這也是她極為敏感的性感帶之一。
身體一軟,她不服輸的逞強道:“我沒什么不敢的!”
“嗯哼。”他瞇眼輕哼了聲,明白她遲早有天會被她的倔強害死!“那我們就開始吧!”
精采的游戲拉開序幕,他一個翻轉交換彼此的位置,壯碩的身軀壓上她的柔弱,闃暗的房里頓時因她不斷的輕喘和嬌吟而染上無邊春色。
“不行……你犯規……”在他強烈且毫不間斷的攻擊下,她哽咽著抗議。
“哪有?我哪有犯規?”早已將她剝光成了赤裸的小羔羊,他可不曾意圖讓自己的陽剛進入她體內,所以還在規定的范圍內。
“你明明說只用摸的,可是你的嘴巴在做什么?”逐漸適應黑暗的眼瞪著他,她強烈的指控道。
“我只說摸個過癮,可沒限定使用我身上的哪個部位!彼Y嚨慕庾x原本就不甚清楚的游戲規則,低頭銜住她一方山峰頂端的嬌艷。
“你無賴……”她輕泣,嬌軀因他的輕佻而不斷抖顫,甚至企圖閃躲他的輕浮。
“別躲!”雙臂穩穩的將她困在自己懷間,他的眸在黑暗里炯炯發亮!霸俣隳憔洼斄,愿賭服輸喔!”他不懷好意的警告。
“贏了會怎么樣?輸了又怎么樣?”除了還沒被攻陷最后一道防線,她不知道自己還保有什么。
“你贏了,我們就各自睡覺,之前說好了不是嗎?”勾起嘴角,在黑暗的籠罩下,他像極性感且邪惡的惡魔。“至于你輸了的話,就隨便我為所欲為,直到你下不了床為止!
他沒將話說得太白,但那充滿想像空間的曖昧答案已教姜榆帆渾身羞紅,閉上眼閃躲他的眸光。
“這個游戲一點都不公平!”她明白再繼續下去,只可能有一個結局,自己終究還是成為他的甜點,任由他吃干抹凈,就跟那天晚上一模一樣。
“你又何嘗對我公平過?”對他的付出,她總是曖昧的不說清楚,教他一顆心像吊在半空中的水桶,七上八下,他這么做也只能算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