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格格!」
「啊?」紫燕回過神看著浣兒。
浣兒明知故問的說:「格格你在想什么,想得好出神!
「沒……沒什么。」
浣兒有趣的看著她,格格臉紅的樣子真是好可愛,也難怪澄楨貝勒會這么輕易就原諒格格。
「好了,時候不早了,我想我還是早點離開比較好,不要耽誤格格和貝勒爺的好事!逛絻盒ξf完便腳底抹油溜了!
「你這丫頭!」紫燕對著她的背影笑罵道。
想到澄楨應該快回來,紫燕心中就充滿甜蜜。
結果,紫燕枯等一夜,澄楨俊逸的身影直到天明都不曾出現過。
※※※
黑幕低垂,又是一個寂寞的夜。
夜深了,紫燕一個人在床上獨坐,浣兒早讓她趕下去休息,偌大的房間只剩下她。
只有她一個人!
這個房間的男主人呢?新婚之夜他出現過,后來就再也沒有他的蹤影。
紫燕深深嘆一口氣,望向窗外那輪冷月,輕輕念著:「月兒啊月兒,你也和我一樣寂寞嗎?」
突然,她聽到外面傳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她那平靜已久的心猛然跳動了一下,緊接而來的憤怒很快充斥她全身。
「紫燕!」大步踏進屋內的是她的丈夫澄楨,看他一臉的神清氣爽想必這六天來過得相當愉快。
「你還知道找到這里來?我還以為你會迷路。」
想到這六天來自己受到的冷落,她忍不住出言嘲諷他。
「這是我家,我怎么會迷路呢?」他在她身邊坐下,順手攬住她的肩膀。
她肩頭一晃甩掉他。「這幾天你都上哪去了?」
澄楨神色自若的說道:「我很忙!
「忙到無法見我一面嗎?」紫燕激動的看著他。
「白天你不見人影就算了,那晚上呢?你連晚上也忙嗎?」
澄楨聳肩,「還好,晚上我大概都在府里!
在府里?紫燕瞪著好像事不關已的澄楨質問他:「那你睡在哪里?」
「不一定,王府房間這么多,我還怕沒地方可睡嗎?」
「你……」紫燕聽了為之氣結。這是什么話?他的意思是他寧可睡在別處也不愿回到自己的房間。
因為她在這里嗎?
「好了,別生氣了!钩螛E又張臂將她一抱,撫著她的下顎,笑著說:「你看我這不是來了嗎?」說完,他低下頭去找尋她的唇。
「你做什么?」紫燕推開他,一臉驚慌的離開床鋪。
「怎么了?你不是想要我這樣嗎?」
此刻的澄楨比平時冷酷的他還要可惡百倍!一股氣血直沖上她的腦門,她對他的憤怒和不滿一觸即發。
「澄楨。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怎么欺負你了?」澄楨還在裝傻。
「你……你是個大騙子!」紫燕神情十分激動,「你說過你愛我,還說你要給我幸福,可是你……」
相對于激動的紫燕,澄楨的臉上卻沒什么表情。
「我是愛你沒錯,我對你還不夠好嗎?給你吃好、住好的,晚上也不忘好好疼愛你,你這樣還不滿足、還不覺得幸福?」
「你——」紫燕不敢置信的叫道:「我真不敢相信你會說出這種話,你以為這樣對我就是愛我嗎?我要的不是這些,我要的是……」她咬緊下唇,不說了。
「說。阋氖鞘裁矗俊钩螛E淡淡的問。
「我……」紫燕自艾自憐的垂下頭去!溉绻闶钦娴膼畚遥挥梦艺f你自然會知道!
她和所有做妻子的一樣,她要的是丈夫的疼愛和關懷,她要他重視她,她不要他冷落她、對她視而不見,她要的真的不多。
「還要我猜?真是個淘氣的格格!钩螛E好像看不到她臉上的失望,他笑著說:「你會不會覺得自己太無理取鬧了些?夫妻生活本來就是平淡的.只要兩個人合得來、相處融洽,這樣不就挺好?我覺得我這個做丈夫的已盡到該盡的責任,你該知足了。」
紫燕瞪大眼睛看著他,這次她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終于明白,這場婚姻就是澄楨對她的報復,他要懲罰她,她相信他是真的愛過她,只是他對她的耐心早就用完了。
她的丈夫對她已沒有愛,只有恨,所以他才會冷落她,對她不聞不問,他存心要折磨她。
他會這么對她全是她咎由自取得來的,諷刺的是,當她好不容易愿意為他把心門打開時,他卻把自己的心門給關上。當她想好好愛他時,他卻不讓她愛了。難道他跟她注定是兩條平行線,永遠都沒有交集的時候嗎?
「眼睛怎么濕了?」澄楨捧起她哀傷的臉,把嘴輕輕地印在她的眼皮上面。「來,讓我好好愛你!
他覆上她的唇淺淺吸吮,繼而撬開她的唇瓣把舌頭伸進去。
「不要——」紫燕從他臂彎掙脫出來!改悴灰鑫遥
澄楨的嘴角出現若有似無的笑容。「傻孩子,我可以碰你,因為我是你的丈夫。」
紫燕搖著頭,淚盈于睫,「我不要!我要的丈夫不是這樣的!」
她不要一個只會對她做這種事的丈夫,她要他疼她、在乎她呀!說起來可笑,以前是他渴求她的心,現在則換成是她。
不管紫燕怎么說,澄楨臉上都帶著笑容,那是滿不在乎、不把她當一回事的笑。
「我的小妻子,你真是太貪心了!顾呓话褜⑺饋硗采纤。
「你、你要做什么?」
「小笨蛋,當然是做我們應該做的事!
「不要——」雖然紫燕奮力抵抗,澄楨還是很順利脫光她的衣服。
「你叫得這么大聲,可是會把不相干的人引來哦!」
紫燕閉上嘴,一雙淚眼看起好無助、好痛苦。
「這樣才乖!钩螛E一邊笑一邊脫衣服。
視線接觸到他雄壯的男性軀體,她滿腦子只想著要逃開他!肝也幌胍@樣!」她跑下了床。
「你給我回來!」澄楨不悅的聲音響起的同時,他強而有力的手臂已抓住她。
「放開我!」她哭喊著捶打他的胸口。
「你不是要我盡做丈夫的義務嗎?我現在就做給你看!」
他沒有帶她回床上,只是用強壯的身體將她緊緊壓在墻上,霸道地撬開她的嘴,像一陣狂風肆虐蹂躪她的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