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車子輪胎聲緊急剎車,一輛亮眼黑色寶時捷跑車停在丁家大門口。
車內,丁浣兒因為他的急速行駛而嚇得臉色發白,閉上眼睛怕得緊捉安全帶。
秦少城停下車子,好整以暇地看著身旁的她,只見她縮在車門邊,全身抖得跟什么似的,好似他會一口吃了她。
再見她纖細的身子披的是自己的外套,貪心的他不準任何人目睹她曼妙的曲線。
解下安全帶,他一個傾身薄唇重重地吻上她的唇瓣,“到家了!
呃?被這吻給嚇住,丁浣兒急忙睜開眼睛,映入眼底的就是看了一整晚還不肯放過她的秦少城。
他邪魅的俊臉上勾著一抹得意的笑意,那笑教她看得心慌,連忙別開臉。
“怎么了?”見她別開臉,他手勁一個用力,將她下巴扳回,“不能吻你?”她的身子早讓他看透也嘗過了,現在拒絕會不會太遲了些?
“我要下車了!
不敢看他,也不知該如何回應,丁浣兒只想快快離開他身邊,然后回家好好理清自己的思緒。
“吻我!彼麩o理要求。
“秦少城……!彼砬闉殡y。
“我要一個臨別吻!蹦潜〈诫x自己的唇只有幾吋遠,只消他一個挪近即可貼上,但他固執的不肯主動。
“我……!
“還是你打算再回我的住處?”
大學開始,他不像大哥那么懂事,凡事聽從父母的安排,不管父母的反對,他執意搬到外頭住,一年難得回家幾趟。
聽見他的要脅,丁浣兒嚇得咬唇,手指絞著,深怕他說到做到,“我……!
“吻我。”那低沉嗓音貼近,在她耳畔誘惑著。
她知道,若是現在不順著他,她真的別想離開這車,粉舌輕舔過下唇,殊不知這樣的小動作對秦少城造成多大影響,教他一時難以自制地握緊拳頭,深怕自己一個沖動,會在車子里要了她。
他知道昨晚到今天中午,她嬌柔的身子已不堪再負荷他滿滿的欲望,也無法承受更多歡愛,輕地咒罵一聲,他的額頭抵著她。
“快點!”他催促。
知道他沒耐性,丁浣兒緊張地揪緊他的襯杉領口,輕地抬頭送上自己的唇。
當倆人的唇瓣相貼合時,那滿是男性氣息的味道直涌向她,經過一晚,她已熟悉那氣息的主人,也有點習慣他霸道狂暴的索吻。
當這深長的吻好不容易結束時,丁浣兒細喘地靠在他胸前,而秦少城則是粗啞聲道:“結婚的事我不準你反悔,懂嗎?”
她依舊喘著無法回答,只能安靜地聽他說。
“不管你家人同意與否,一個月后,我們就去公證!毕騺聿痪行」澋乃麤]想過隆重婚禮,他要的是她的人,那些繁文耨節他根本不在意。
沒有反抗,丁浣兒聽完他的話,而后在他終于肯放她下車時,她肩上竟然還披著他的外套。
抬頭望著眼前的家,再看了看手指上的戒指,她竟然有股想逃的沖動,因為她相信,等待她的只會是另一場風波。
“浣兒!你是不是在開玩笑?”
丁家父母為女兒的脫軌行為感到羞傀,氣得直罵:“你昨晚真的跟秦少城共度一夜?”丁父氣得全身發抖,為向來行為檢點的女兒做出的不明譽事而感到丟臉。
站在偌大客廳中央,丁浣兒穿著昨晚的衣服,只是肩上還多披了件秦少城的外套,本來他是要陪她進屋里跟家人解釋的,可她不愿意。
她可以應付的,就算天塌下來,她還是應該一個人承擔的,不是嗎?沒有必要多拉一個人。
見大女兒就這么安靜地站著,丁家父母似乎也明白,女兒的沉默已是承認了一切,一直安靜坐在沙發上的丁浣柔則是不敢多看她姐一眼。
“為什么?媽平時是怎么教你的?為什么你要這么不愛惜自己?”丁母難過地街上前,搖著女兒肩膀,要她弄清楚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她愛的不是秦少柏嗎?怎么會跟秦少城那浪子扯在一起?
本來她還打算在女兒醫學系畢業后,就跟秦夫人聊聊,是不是該先給兩個年輕人一個名份,讓他們能安定下來,誰知她的如意算盤整個都被打亂,她最自豪的大女兒竟然不檢點地跟秦家那火爆浪子發生了關系,這教她情何以堪?
被母親搖得頭發昏,丁浣兒卻沒有阻止,她知道自己的行為傷了父母的心,可是她心里的痛苦,若不這么做,她怕自己會崩潰。
優秀的秦少柏已經不是她的了,她該有自知之明退出,也該祝福他的不是嗎?“媽,少柏的事請你忘了吧!
“你這孩子,到底在說什么?”
“我不能跟少柏在一起。”
“是不是因為秦少城?你為什么要去沾惹上那浪蕩子?”
浪蕩子是嗎?也對,這個名稱確實適合。
昨晚的一場春情,她終于見識到他征服女人的能耐,也終于明白,為什么有這么多女人愛他了。
而她雖然不愛他,可是他一直都是她最好的避風港,從小到大,只要她一有不順心,第一個安慰她的永遠是秦少城,雖然他從不講什么好聽話,有時甚至是作弄得讓她大哭一場,可那正好讓她可以將心里的委屈及難過渲泄出。
就如同昨晚,他可以丟下她不管的,可是他沒有,就連早上送她回來時,還特意將他的尾戒拔下來戴在她的食指上,他說,她已是他訂下的女人,誰都不準搶,否則他會要那人付出代價,就算是他大哥也一樣。
而他光說的還不夠,更在臨行前,在她唇上狠狠地印上一吻,他要她不準背叛,不準反悔,因為他不會放手了。
秦少城一直都是這么霸道剛強的男人,而她卻傻得找這么一個男人安慰自己,現在她能將一切都當沒發生過嗎?
好像不行,因為他不會接受,那她該怎么辦?
看著母親哭紅的眼睛,父親生氣的臉龐,還有妹妹驚慌的表情,她苦笑緩緩地說:“我要跟秦少城結婚。”
楚烈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掏了掏耳朵,想再確認一次地問:“你確定你剛才說你要結婚了?”
向來抱著不婚主義的秦少城,竟然也有洗心革面的一天,浪子回頭的他真打算從良了。
秦少城叼著煙,坐在好友家里的沙發上,他狂妄不羈的將長腿擺在茶幾上,對著天花板吞云吐霧,“沒錯!蔽戳耍啙嵉卣f了這兩個字。
“能知道是哪個女人這么有福氣,讓你肯為她放棄一整座森林?”楚烈才剛沖完澡,身上只著黑色浴袍,拿出酒柜里的酒及高腳杯,打算跟好友共飲。
她?丁浣兒嗎?也是,為了她,他可能真的需要放棄一整座森林,否則以她火辣的個性,要是知道他在外頭亂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我大哥的前女友!
才剛斟滿酒杯,飲了一口,就被好友的話給嗆住,咳得連酒杯里的液體都溢出來,潑在浴袍上。
“該死,你在開什么玩笑?”楚烈咒罵了聲,略有潔癖的他拿過面紙擦去酒漬。
“有嗎?我并沒有開玩笑!
丁浣兒確實是他大哥的前女友。
“那你還跟她交往?”
“她都跟我大哥分手了,我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況且他比誰都確定,丁浣兒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是他,光這一點就足以消弭他心里的猜疑。
“你愛她?”楚烈問個最實際的問題,“還有,你真的可以為她放棄外頭那些女人?”
秦少城一口飲盡酒液,而后扯動嘴角,淡淡一笑,“有何不可?”她是丁浣兒不是嗎?那么火烈個性的她,配他剛好。“她還允諾要當個乖巧聽話的老婆。”
“所以?”
“若是我真打算亂來,她也只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是的,丁浣兒確實這么說過,當時他聽到這話時,一時氣忿難忍地,低頭就是一記猛吻,吻得她全身無力地癱在他胸前,而后在她抗議前,將她拉回住處,狠狠地狂愛了她一番……而那嬌吟聲至今還在他耳畔回蕩,教他滿意不已。
“你確定我們說的人是同一個?”楚烈嗤問:“丁浣兒?那個保守潑辣的女人?她會容得了你偷吃?”
“你懷疑?”
“不是懷疑,而是覺得她為什么好端端的要這么犧牲自己,誰不嫁偏嫁你這浪子!币驗榱私,楚烈清楚秦少城骨子里的反叛因子,他不是個能為任何一個女人停留佇足的男人。
況且是像丁浣兒那種不諳風情的女人,怎么有可能捉住他飄流的心?
聞言,秦少城先是瞪了好友一眼,而后將手里的香煙丟向好友,惹得他哇哇叫,“你干嘛?”
“這輩子除了我,她哪個男人都不準接近!
看著好友認真的表情,楚烈也收起自己玩笑的心情,“那什么時候舉行婚禮?”
“沒有!
呃?他抬眸一臉不解。
“什么時候請喝喜酒?”
“沒有!
沒有?該不會這小子就打算這么輕易地將女人娶回家?
“媽的!秦少城,你在跟我鬼扯什么?沒有婚禮、沒有喜酒?這算哪門子的婚禮?”
“是她不要!
“她不要?真的假的?”
女人不是都想要有個浪漫的婚禮?越夢幻越好。
“沒錯!
頓時,楚烈眼里燃起一抹感慨,不懂眼前的秦少城哪來的好狗運,竟然能遇上一個如此明理的女人,“她一定很愛你。”
愛?有嗎?
至今他們從沒談過那個字,也沒過問彼此的感情,丁浣兒一反常態地安靜沉默,而他則是忙著古董事業,根本沒心思多問。
“這么好的女人,你可要好好對待,不要傷她的心!
惹她傷心?應該不至于吧?
只要丁浣兒不要對他放感情,那么她不會有難過的時候。
看了眼手表,他放下酒杯起身,“我走了。”
“去哪里?”
“接她下課!
一陣口哨聲傳來,楚烈平白惹來一記白眼,而后在他的大笑聲中,秦少城邁步離去。
“浣兒!”一抹熟悉的聲音,由后方響起,一身牛仔長褲粉色襯杉,丁浣兒怔地不敢回頭。她剛下課,準備去圖書館看書。
“浣兒!”秦少柏的聲音再次響起,這回是在她后方一步遠的距離,不得已,丁浣兒強迫自己在幾個深呼吸后,轉頭面對他。
秦少柏,醫學系的高材生,而今已是醫學系的助教,與秦少城不同,他給人的印象一直都是斯文有禮,冷靜沉穩。從小她就在對他的崇拜下長大,一心想跟上他的腳步,所以她也選擇了醫學系。
只是,當她好不容易追上他時,秦少柏卻選擇了她妹。
勉強地她淡淡地露了一笑,“怎么了?”分手已經有一個月了吧,她承認自己是在躲他,她怕見到他時,想起他與浣柔交往的事實。
“你在躲我?”那天中午,他不知撥了幾次電話給她,但是都沒有回應。
“沒有。”
秦少柏見她不肯與自己直視的目光,“你跟少城是怎么回事?”從來沒有聽過她與少城之間的感情,在一個月之前,她甚至是他的女朋友,而現在,她卻突然公開與少城的婚事!
這是報復嗎?對他的報復嗎?而他更為此感到妒嫉,丁浣兒是他的,她美好得像是清新的水蓮,雖然少了女人味,沒有浣柔的撒嬌憨柔,卻另有屬于她的風格,這樣的她,很吸引他的目光。
在他心里深處,他對丁浣兒還有很深的感情,而他不忍心傷害她,更不想將她讓給弟弟。
少城的浪蕩,哪是她該有的歸宿,他只會讓浣兒更傷害難過。
“就是那樣。”她冷淡地不想多作解釋,反正說多了,也無法改變現狀,那晚在她成為秦少城的女人時,她已經決定跟秦少柏分手,也打算忘了他。
“我不會同意你們結婚!
她一怔,沒想到向來內斂的秦少柏會突然變了一個人,扒過頭發,氣急敗壞地說這種任性的話。
“為什么?”
“因為你根本不愛少城。”
不愛秦少城?是啊,她是不愛,但她卻把自己給了他,這算不算是補償?
“我現在不愛他,但是我可以慢慢愛上他!
況且,她沒有強迫秦少城跟她結婚,是他更為強勢地主宰了所有的情況,他要她接受他即將是她丈夫的事實。
“你故意的是嗎?故意要我感到內疚?你明明知道我根本沒打算跟你分手,你心里愛的還是我!”秦少柏一口氣將心里的話全傾泄而出,那好看斯文的臉上一閃而逝的痛苦神色,她靜靜地看了一眼,雖然心底不忍心地要她別對秦少柏那么殘忍,她一直都愛他的,不是嗎?可是想起他跟浣柔的背叛,再多的愛也無法包容一次的背叛,畢竟他是真的欺騙了她。
“我要走了!迸伦约郝牰嗔,心里更難受。
她轉身,打算離開他的視線,也結束這個沒有結果的談話。就算她要他感到內疚那又如何?他真的會內疚嗎?不,他不會,他的心思早就在妹妹身上,而她呢?什么都不是。
“慢著!”不讓她走,秦少柏擒住她的手臂,“我今天一定要跟你把話說清楚!
“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
“你知道,我父母不會接受你跟少城結婚!
“沒關系!鄙洗吻丶腋改咐涞质桦x的態度已經傷了她,秦少城見狀,從頭到尾他只是握住她的手心,一言不發地帶她進他房間,他在保護她,這是她發現的,一直以為叛逆的秦少城不懂得為人著想,可是他卻細心的感受到她的難堪。
“我們可以重新來過!
丁浣兒被他捉得發疼,心里的委屈及怒氣教她直扭著手臂,“不,沒有重新來過,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在你背著我跟浣柔約會,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浣兒!我跟浣柔并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當她是妹妹,我對她好,跟她出去,只是不想傷害她,為什么你連這一點都不懂,總要這么任性地認定每一件事情?”秦少柏吼她。
“對,我就是任性,一切都是我的錯,好不好?那能不能請你不要再管我?”她討厭秦少柏此時口氣里的不耐煩還有惱怒,她沒有得罪他,是他自己來找她的,為什么又讓她覺得自己在要脾氣?
明明是他不對在先,他先對不起她,為什么說得好像是她造成今日的局面。
“大哥,放開浣兒!”
正當倆人在校園一角糾纏,一道男音響起,怔得了浣兒回頭看去。
那是秦少城,他怎么會來?
就在她怔然之際,一身黑的秦少城正邁步朝她走來,強悍不說分由地將大哥擒住的手掌給扯開,既而將丁浣兒拉進他寬厚的胸膛里。
他在生氣嗎?那起伏過甚的胸膛,是正氣她嗎?嗅著他敞開襯杉里散出的氣息,那平了她不安又焦慮的情緒。
“少城!鼻厣侔赜牣惖艿艿某霈F。
“我來接浣兒下課。”他沒多看大哥一眼,不羈的表情掃過丁浣兒泛紅的眼眶,摟著地就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少城,我們談一談!
秦少城聞言,停下腳步,沒回頭地說:“如果大哥是要談我跟浣兒的婚事,那就免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秦少柏一個怒火地沖上前,拉住弟弟的肩膀,“你不能跟浣兒結婚!”
“大哥,放手!辈幌敫蟾缯鏇_突,秦少城只是冷聲說。
而在他懷里的丁浣兒則是不安地低頭,感覺摟在她腰際的力道加重,她怕倆人一言不合地打了起來。
“爸跟媽根本不同意你們的婚事!”這句話教丁浣兒在他懷中抖了下,本來她要出聲反駁的,卻在她出聲之前,秦少城先她一步開口了。
那聲音,很冷淡,卻飽含著慍意,“我不在乎!彼鍪孪騺碇粦{感覺,要不要是他個人的意思,他不需要別人的迎合。
秦少柏難得發怒,斯文的他,低吼著:“你忘了,浣兒是我的女朋友!”
“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不羈的秦少城說話得直接!斑是大哥想要浣兒再回到你身邊?”霎時,秦少城轉身與他大哥相對,目光冷冽,“大哥能接受浣兒已經是我的女人的事實?”
“我……!鼻厣俪悄卿J利的目光看得秦少柏一時無言。
“請你不要再管浣兒,她現在是我的責任。”揮開大哥的手,秦少城摟著丁浣兒離開。
而身后的秦少柏看著倆人走遠的身影,一抹失落由心底升起,他本來還很有信心,知道浣兒愛他,一直都以他為天,所以他認定只要他開口,浣兒一定會回到自己身邊,但剛才少城的話卻提醒了他。她已經是少城的女人,在他幾次求愛不成,最后她的初次卻給了少城!這教他氣憤不已,他了解少城,從剛才看他對浣兒的占有態度,只怕這回他是認真了,而他呢?雖然他無法放開浣柔的嬌媚,可是他對浣兒的感情卻無法放下……
一場婚禮,鬧得是男女雙方家長的抗爭,男方家長為兒子執意娶丁家大女兒而傷腦筋,他們都知道大兒子曾與丁家大女兒交往過,而倆人的感情還沒有個結尾,向來叛逆的小兒子竟又加入這渾水,要他們做父母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在得知小兒子已欺負了人家女兒,再不想答應還是得答應,畢竟都是地方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不堪這么丟臉的事傳開。
只是丁家在得知秦少城只打算帶女兒到法院公證,一時氣忿難忍地拒絕這場婚事。
今晚的秦少城出現在丁家客廳,才剛結東工作,只見他雖是一身鐵灰色西裝,黑襯杉外的領帶早被他給扯松,而西裝外套被他勾在肩上,濃密的頭發被他扒得紊亂,卻又多了點男人陽剛味,那不羈的態度教丁家父母眉頭更是深皺,懷疑自己是不是真要將一手捧大的女兒嫁給這混小子。
“如果沒有婚禮,我不會同意你娶浣兒!倍「赶乳_口,看都沒多看秦少城一眼。
“很抱歉,我沒打算提供任何婚禮!
“你這小子到底在說什么?難道你打算就這么帶我女兒到法院公證?你覺得這樣對她公平嗎?”
“有何不可?”
他看不出哪里不妥當的,況且他也跟丁浣兒表明過了,他不會宴客,也沒有浪漫的婚禮,這些她都接受,那么她父母又憑什么反對?
“你……我不同意!”
“很可惜,你不同意都不行!
“你什么意思?”
秦少城看著從樓梯下來的丁浣兒,今晚的她穿著他送她的連身白裙,整個人像是下凡的仙女那么美麗動人,教他看得無法移開視線地望著。
“我想浣兒肚子里可能有我的孩子了。”
連著一個月,他天天將她擄去他的住處,又是強索又是誘惑的,要她天天在他的欲望下臣服,而他更過份的完全沒有作任何避孕措施,他是故意的,想要看看她是不是真能懷上屬于他的孩子,那么到時,她也是非嫁他不可。
就連她想反悔,心軟的她也不可能拿掉孩子,他的私心沒有人知道,可在他私心的背后,隱藏的是他不安的心。
他怕,怕她真反悔、怕她真不要他、怕她又再度回到大哥身邊……
“秦少城!”丁父氣得全身發抖。“你今天要是敢帶她離開這個家一步,就永遠不要帶她回來了!
丁浣兒聞言,全身僵住,發抖地停下腳步。
“那你的意思是,你不要浣兒了?”秦少城沒料到了父會說出如此薄情的話,慍意襲上俊容,教他憤怒地問。
“那都是你這家伙的錯,是你欺負了我女兒!”
“是嗎?既然都是我的錯,那她跟我走了,你不怕她再被我欺負?”秦少城一步一步地走向佇足在樓梯處的丁浣兒,見她咬著下唇,那好強的臉上多了抹脆弱,為此他強悍地摟過她的腰,不讓她有任何抗議的表示,堅定地直接往丁家大門走去。
“少城?”
“今天有沒有想我?”不理丁家父母已是氣得跳腳,秦少城霸道地彎身就是個深吻,直吻得丁浣兒喘不過氣。
他要她腦子里想的是池,不必去在意她父母的話。
“浣兒!”
不理丁家父母的叫囂,他摟著她繼續走,“走吧,回家了!睂λ,丁浣兒的家是他的住處,而不是這里。
“你這渾小子,你給我站。
奈何,丁父吼得再大聲也沒有用,人早已走出大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