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沉默后,兩個人撲哧一聲,同時間笑了出來。
“叫你別逗我笑的!彼齽邮执蛩。
“到死是誰在逗誰笑呀?”蕭奇為自己叫屈。然后,不忘溫柔的制止她,“好了,別笑了,待會兒傷口真又痛了,可別怪我!
夏筱妤輕“嗯”了聲,放松地依偎著他,感覺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于幸福。
她覺得人生真的很奇妙,那年一個人絕望的遠走異國時,她怎么也想不到會有這么一天。即使后來聽筱婕說他們分手了,她也不敢去想。
五年說長不長,說短真的也并不短,他們倆能這樣再續前緣,并且無人反對地順利走下去,感覺真的就像奇跡一樣,即使不感謝天,也該感謝地。
“蕭奇!彼雎晢镜。
“嗯?”
“謝謝你愛我!
“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的。”他的唇貼在她耳上,溫柔地親吻著她說:“謝謝你愛我,以及從未把我遺忘在你的過去之中!
“其實我曾經想過要遺忘,卻辦不到!彼蠈嵏嬖V他。
“我也一樣,所以,我們倆天生就該在一起,命中注定要白頭偕老,永浴愛河一輩子!
她點點頭,不由得表達同意,突然之間,她想到了筱婕。
“你說,娃娃的爸爸會不會就是你那個朋友?”她開口問道。
“你說羅謙?”
她點頭。
“我不知道!笔捚胬蠈嵉負u搖頭,“我今天努力地想從娃娃的臉上找尋蛛絲馬跡,但她實在太像你們了,完全看不出還混了誰家的基因。”
“羅謙事后都沒有什么反應嗎?”
“事后我們這邊一團紊亂,我根本沒空去理他。等你手術后的情況穩定了想到他時,他已經因為工作又飛到法國去了!
“他去了法國后就沒再和你聯絡?”
“沒有,他工作的時候就是這樣,像失蹤一樣。除非他主動聯絡,否則沒有人找得到他!
“他沒有手機嗎?”
“有跟沒有一樣,從不帶在身上!
“如果他的家人有急事要找他怎么辦?”
“他是個孤兒,沒有家人。”
夏筱妤一愣,從沒想過有這種事,孤兒?
“那他真的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也,可以靠自己闖出一片天,你和他時怎么認識的?同學嗎?”她好奇地問蕭奇。
“不是,我們倆是不打不相識的朋友。”
“不打不相識?打架?”她訝然。
“嗯!
“我不知道你會打架!被旧纤娜司壊槐人。到哪兒都吃得開,交得到朋友,所以很難想象他和人吵得臉紅脖子粗,最后還和人大打出手的模樣。
“我不會。雖然我從小就有在練跆拳道,但是我從來不和人打架,是他莫名其妙地冒出來,不分青紅皂白就——”蕭奇突然住嘴地停了下來。
他的突然停住讓她不解,稍稍退出他的懷抱,轉過頭去看他,“怎么了?”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他看著她說,表情怪異,還摻雜著疑惑。
“什么事?”
“我和羅謙認識的時間,是在五年前和你姐分手之后沒多久的事!
“你的意思是?”夏筱妤目不轉睛的瞅著他。
蕭奇回視著她,緩慢地開口,“他們倆可能真的有奸情!
夏筱妤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和他對看了半晌,只能說:“我希望筱婕也能和我一樣,早點找到屬于她的幸福,不管那個人是誰,或者是不是娃娃的生父,只要他能真心地愛筱婕和娃娃,能
夠帶給她們幸福就夠了。”
“一定可以的!
“嗯,一定可以的!彼昧Φ攸c頭,深信不疑。
結婚真的很累人,雖然大部分的事情都由兩位媽媽一手躁辦,她們年輕的只需要挑婚紗,拍婚紗照,以及確定屬于朋友的與會人數。好讓媽媽們統計出喜餅與宴桌的數量,然后時間到了再出席就夠了,但還是累得慘兮兮。
好在,這一輩子就只需要累這么一次就夠了。
晚上,兩人回到家里后,夏筱妤第一個動作就是直接癱進沙發里。
“很累?”蕭奇坐到她身邊問。
她毫不猶豫地點頭,感覺有些暈暈然的。酒精開始在她體內發酵了。
“你不累嗎?”她反問。
一早就爬起來化妝,還要趕過來又趕過去的,然后又要罰站又要喝酒,又要招呼朋友,還要賠笑送客,她真的是累到都快翻臉了。
“累。”蕭奇微笑道,深情款款的凝望著她說,“但一想到從今以后你就是我名副其實,明媒正娶,而且專屬于我一個人的老婆,再累也值得!
夏筱妤微微一笑,雖然疲累,仍移動身體迅速地吻了他一下,然后再癱回沙發上。
“這是什么?”他挑眉問她。
“吻!彼⑿卮稹
“你不覺得太蜻蜓點水了一點?”對這個吻,他有點小意見。
“會嗎?”她問。
“不會嗎?”他反問。
她嘴角微揚,媚眼如絲地瞅著他,緩緩的說,“那,你要不要教我怎么樣才比較不那么蜻蜓點水?”
他的呼吸瞬間便深重了起來,雙眼中燃起火花,眼神變得熾熱無比,令她感覺全身都跟著燃燒了起來。
自從她開刀后,他已經有四個多月沒碰她了,若不是他對她呵護備至的態度絲毫沒變,她都快要懷疑自己是否已經失去吸引他的魅力了呢!
今天是他們的結婚之日,今晚便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她決定要和他好好地度過一刻值千金的春宵。
微揚著嘴角,她伸手輕撫上他的臉,緩慢地往下劃過他的喉結,感覺他吞咽了一口口水。她的手指停在他的喉結上,羽毛般的輕撫,令他終于忍不住伸手抓住她造亂的手。
“你在做什么?”他的聲音沙啞到不行。
“沒有呀!彼荒槦o辜,另外一只手卻搭上他是大腿,在上頭緩慢地上下滑動撫摸著,而且范圍愈來愈往上走。幸好體內的酒精借了她不少膽。
“筱妤!”蕭奇遏制不住地按住她那只快要逼瘋他的手,低吼地叫。
“干嗎?”她嬌媚地應道,腳一抬,整個人已跨坐在他大腿上。
他渾身僵硬,她卻低頭吻他,伸出舌頭輕恬他的唇瓣,然后一等他開口便長驅直入地鉆進他口中,如他所愿的用他想要非蜻蜓點水的方式吻他。
“不可以!八纯嗟氐徒,不知在告訴自己或是她,并扣住她的雙手。
“為什么?”她粘上去啞聲問道。
“你的傷口……”
“早就好了。”吻不到他不斷閃躲的雙唇,她改吻他的下巴、他的臉頰、他的脖子,每一處她親吻得到的地方。
“住手,筱妤!”
他頓時渾身僵硬,感覺似要爆炸了一般,他的自制力終于徹底崩潰。
他瘋狂地吻住她,迅速地剝去兩人的衣服,用過去四個多月來不斷在他腦海里想象的所有方式愛撫她,親吻她、挑逗她,直到她在他懷里嬌喘聲吟,顫抖乞求,他這才激烈的滿足她和自己。
欲望之火一旦被點燃,要撲滅可是很難很難的。
結論是,新婚之夜比結婚還要累。
但,累得很“性”福呀!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