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話。 彼恢t唇,又推了推他的背,不高興他避重就輕。“你不要以為不說話就可以蒙棍過去!
“…你要我怎么負責?”許久后,他才又發出聲音,只是聲音變得更加粗啞了。
“當然是你把衣裳脫了讓我摸幾下,好讓我研究個明白!彼f得理所當然,話還沒說完,一雙小手己迫不及待朝著他的俏臀偷襲而去。
千鈞一發間,他火速翻身坐起,及時捉住她大膽妄為的小手。
黑眸熾亮,剛毅臉龐依舊波瀾不興,但那古銅色的耳廓卻染著可疑的暗紅。
“那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春//宮圖!彼噲D點出重點。
“而你就是男人啊!彼粦押靡獾匦粗挂稽c也不知道羞愧,反倒試圖扭著手腕,擺明還想再偷襲。
“但你不是。”他將她捉得更緊,萬萬沒料到她竟是如此大膽。
為了避免情況失控,他連她的臉都不敢看,沒想到她卻主動靠了過來,甚至興致勃勃的要求摸他--
該死,除了聰明絕頂,她更有讓人崩潰的天賦。
“那又怎樣。”她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熬退阄也皇悄腥,只要我摸你,你的反應像個男人就行啦!”她理所當然的反駁。
她當然知道男人與女人不同,也知道哪里不同,但是除了不同,她更想“親自觀摩研究”男人在興奮時的所有細微變化,包括神情反應、大小長短、外觀觸感,還有受到刺激時會如何的活躍……
以往她看的那些春 宮圖總是男人對女人上下其手,如今她偏要反其道而行。
他是正常的男人,是最好的研究對象,重要的是他們成親了,她諒他也不敢反抗。
他錯愕地瞪大眼!笆虑闆]有這么簡單,你不懂--”
“誰說我不懂了!”她打斷他!拔铱催^上百冊的春 宮圖,什么都懂,不過是讓我摸幾下,又不會少塊肉!彼鞯芍,簡直不敢相信他會如此吝音。
“你聽我說--”該死,她的腳在做什么?!
瞳眸驟縮,他連忙騰出一只手捉住她攻其不備的小腳。
只差一點……真的只差那么一點她的裸足就要碰到他的……
要命,她真的會逼瘋他!
點墨閣里溫度不變,可短短時間內柴驀卻己是汗流俠背,若不是珍惜她的想法遠遠勝過勃發的yu//望,恐怕他早己將她撲倒。
“誰準你反抗我的!”見偷襲失敗,她立刻低咒了一聲。“你給我放手,快給我放手!”她大叫著,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單手圈住自己的雙腕,另一只手也壓著自己的雙踩,像是捉小豬似的,將她箔制在雪白地毯上。
“柴驀,你竟敢這樣對我?造反了是不是?”她繼續大叫,整個人不斷掙扎。
“我拜托你……”他重重的粗喘,連額角都淌下了汗水,壓根兒不敢放開她,但又害怕自己會把她弄傷,放與不放都令他煎熬,讓他幾乎想出手點住她的穴道!拔野萃心闱f別亂來……”話是這么說,他卻無法不注意她那雙雪白無瑕的小腿。
因為踢腿掙扎,她的裙據愈撩愈高,連大腿都露出了大半--
“你捉著我還敢對我說拜托,有種你再說一遍!”可惡,他這分明是作賊的喊捉賊!
她氣呼呼的叫罵,卻沒往意到胸前衣襟也敞了開來,飽滿的胸脯就在肚兜底下呼之欲出,讓他原就熾亮的黑眸變得更加灼熱,仿佛兩座盛滿巖漿的火山。
此時此刻的她小臉酡紅、眸光晶亮,惹火又性感,在燭火照映下,暴露在衣裳外的肌膚就像是最細致上等的白瓷,薄透光潤、粉質晶瑩,每一道邊都鑲嵌著一圈淡金色的光芒,誘惑著人去親吻觸摸。
他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更是個渴望她許多年的男人,縱然他不斷告誡自己絕對不能失控,卻怎樣也無法抵抗她如火焰般的美麗。
她若是火焰,那他便是飛蛾,即便注定滅亡也要飛向她。
黑眸黝暗,他粗喘得更加劇烈,腦中有一道聲音不斷提醒他不能失控,同時又有另一道那惡的聲音鼓吹他松手。只要他松手,讓一切順理成章地發生,他就能徹底得到她,再也不用處處如履薄冰,擔心有一天會失去她。
他甚至能借著肌膚之親勾引她、占有她、迷惑她,讓她永遠都離不開他……
那惡的聲音在腦中回蕩,不斷蠱惑著他,甚至鯨吞蠶食瓦解他的意志。
天人交戰間,滾燙汗水迅速染濕了他的衣裳--
“柴驀,放開我!”
矜矜猶在掙扎,忽然間,他意外瞥見她裙底風光。
呼吸一室,剎那問他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竟動搖的松開了雙手。
就是這一瞬間的動搖,讓矜矜覷得反擊的空間。
驀地,她竟毫不留情踹上他的胸膛,將他整個人狠狠的往后踹倒,為了防止他反撲,她甚至奮力一躍,惡狠狠的跨坐在他的腰腹上,反過來將他壓制到了身下。
“哈哈哈,我贏了吧!”她就像是大戰勝利的強盜,跨坐在他身上大笑,卻渾然不知自己也壓上了他的某個部位,將自己推向了危險。
“該死!”他低叫一聲,語氣像極了亢奮的咆哮,卻又像極了痛苦哀鳴,始終波瀾不興的臉龐因為她的“大軍壓境”,頓時浮現痛苦、喜悅、壓抑、享受、難忍、痛快等等極端矛盾的情緒。
“你再反抗啊,我就不相信贏不了你!彼靡庋笱蟮囊鋼P威,一雙小手更是迫不及待鉆入他的衣襟,企圖扒開他身上的單衣。
而他,自然是再次迅速地捉住她。
“矜矜,快住手……”他的語氣,簡直像極了求饒。
這輩子他最不想做的事就是傷害她,然而她卻讓他完全沒有選擇的余地。
“閉嘴,給我乖乖的不準動!”她輕哼一聲,用力甩開了他的大掌,接著兩手一扯,終于將他的衣襟徹底扯開。
……
屋外,風雪呼嘯,偌大的點墨閣內也是翻云覆雨,激烈欲狂。
這個洞房花燭,他們終于成了真正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