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怎樣?他想裝作不認識她嗎?
唐絮遙更是怒火中燒,所有的怒意霎時全轉移到眼前那白目的嬌嬌女身上,她倒要看看邵烈會保護這個女人到什么地步。
“什么澳洲來的客人,我可是土生土長的臺灣人,你不要隨便亂說話!”嬌嬌女腦筋遲鈍,一時沒能領悟自己被人罵了,還自以為是的反駁,聽得眾人不禁偷偷暗笑。
“原來是這樣,那么是我不小心誤會了你!碧菩踹b實在不明白,邵烈的眼光怎么會這么差,帶這種女人出來丟人現眼。
“算了、算了,叫你們老板出來!
“請問小姐找我們老板有什么事嗎? ” 盡管因為邵烈的緣故,唐絮遙都快氣炸了,但她還是維持一貫的笑容應對。
嬌嬌女依然維持高傲的模樣,以毫不客氣的鄙視眼神打量眼前的女人一眼。
“我教你們老板出來,是要她替我主持公道!
裝得累了,唐絮遙維持的笑容瞬間收起,懶懶的睇向眼前的嬌嬌女。
“我就是這間店的老板,小姐要我主持什么公道?”
沒料到會等到這個意外的回答,嬌嬌女反而傻眼,不知該怎么辦。
她會教老板出來,就是算準了這間店的老板不在,哪知道今天這么倒楣,店老板真的冒出來……等等,誰知道道女人是不是唬人的?
嬌嬌女瞇起眼打量眼前這個衣著雖很高雅,卻一點也不貴氣的女人。
“你說,你就是老板?”不太對吧?她聽說這間店的老板是唐絮遙啊,記得那女人長得一副狐貍精的模樣,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樸素了?
“是啊,不像嗎?”現在是怎樣,為了證明自己是老板,她還必須有事沒
事就穿著店內價值幾十萬的套裝來證明嗎?
“我看你下太像耶,我聽說這間店的老板是唐絮遙,我記得她明明……很艷麗,一點都不像你現在這樣,活像村姑的打扮!”
嬌嬌女的話令一旁的女店員們均倒抽一口氣。
她們怎么也不敢相信,目前臺灣穿著唐小姐設計的服裝的時尚名媛干金里,居然還有人不認識她們老板,
“安婷,你不要亂說話,站在你眼前的真的是唐絮遙小姐。”
邵烈不忍女伴被盛怒的唐絮遙欺負得體無完膚,終于出面打圓場。
原本唐絮遙可以大人不計小人過,但見到邵烈護著對方,她的火力頓時全開。
搶在安婷欲開口前,唐絮遙挑眉,露出嫵媚的笑容睇向邵烈。
“原來是安婷小姐啊,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呢!居然不曉得安婷小姐肯來我們這間小店面買衣服,真是失禮!
原本要發嗔的安婷聽見這些話,立即轉怒為喜,正想客套的和唐絮遙寒喧時,唐絮遙又開口了。
“不過,時尚名媛千金小姐們的名字,我都記得很清楚,怎么就是沒有聽過安婷小姐呢?安婷小姐真的是那些名媛干金的一員嗎?說實在話,雖然我沒有出名到可以讓你知道我是誰,但總比剛剛我連你的名字都喊不出來好太多了吧!
唐絮遙的這番話,當場令安婷臉色倏變,讓她忍不住欲破口大罵。
阻止安婷欲撒潑的舉動,邵烈微笑向唐絮遙頷首!昂鼙,唐小姐,我替朋友的出言不遜向你道歉!
邵烈還是維持那種與她毫無相干的表情,氣得唐絮遙握起拳頭,有種想動手揍人的沖動。這個家伙,是想在外人面前維持他的木頭樣嗎?
“烈,明明是她……”安婷原本還想據理力爭,卻在瞥見邵烈那不怒而威的表情時閉上了嘴。
唐絮遙挑挑眉,不太有精神似的開口:“老實說,我以為身為珠寶界行家的邵烈先生會比較有眼光,就算全臺灣的女人都死光了,也不至于帶一個全身
上下都是假珠寶的假千金小姐來丟人現眼呀!
“你胡說!我的珠寶都是真的!”被說中事實,安婷又羞又怒,整張臉都紅了,氣得破口大罵。
“是啊,幾可亂真嘛!碧菩踹b還是擺出無所謂的表情,故意煽風點火。
壓下安婷的怒氣,邵烈溫和的回答,“如同唐小姐所說,安婷現在戴的珠寶的確是假的,但這只是以防她被人搶劫才如此防范,唐小姐的眼力確實不錯!编膏福菩踹b這個小女人似乎真的很氣他帶別的女人來這里是沒?呵呵,不這么做,他要怎么曉得她對他真正的感覺呢?
唐絮遙見邵烈依然維持那斯文的假象,于是冷淡地收起笑容,轉身吩咐店員們,“下次要是看見安婷小姐要進來店里,記得先跟她說,我們沒有她的尺寸,沒辦法把衣服賣給她!
“是,唐小姐。”眼見安婷被修理得臉色慘白,此刻女店員們反而有些同情這個不知死活的千金小姐。
唐絮遙又轉過身,拿走還被安婷拿在手上的衣服,皮笑肉不笑的說:“安小姐,大門在那里,不送了!
安婷氣得轉身走人,而邵烈則是留在原地。
“唐小姐,安婷只是習慣殺價,如果她先前曾提出什么不合理的要求,唐小姐可以告訴我,我愿意替她賠償。”
見邵烈如此保護那個安婷,唐絮遙心里簡直不悅到極點。
“安婷小姐是邵先生的女朋友?”
“不,她只是家父事業伙伴的女兒!
“喔,愛屋及烏?沒想到邵先生倒是體貼,就像你這些日子不辭辛勞大老遠跑到山上替我外婆的菜園翻土,看樣子邵先生確實熱心助人。”
“阿香婆婆是我的長輩,幫她老人家這么一點小忙,是我這個晚輩該做的事,就像順便照顧一下剛睡醒的睡美人,也是應該的,不然我前陣子的小感冒可就得不償失了,對吧?”
他感冒?唐絮遙有些訝異,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一直以為之后他不來找她是想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原來他是因為那天將
風衣借給她,因而感冒了……
“既然這樣,為什么不教書你感冒的人過去照艮顧你?”她硬是讓自己面無表情,睇視著他問道。
“我怎么拾得讓一個時差一直沒調過來的睡美人如此勞累?”
聽見他的這句話,唐絮遙馬上轉過身走開。盡管她表面上裝得很鎮定,但當她來到屏風后,便忍不住捂住臉害羞起來。
可惡!這個男人就是有辦法講些讓她臉紅心跳的話:
“我說了什么讓你臉這么紅的話嗎?”邵烈跟了過去,看見她害羞的小臉,他輕笑著問。
“你、你跟進來做什么?”被他看見她臉紅的模樣,唐絮遙有些手足無措的扭絞著手指。
“做這個!鄙哿乙粋箭步邁向她,搶在她要退開的一剎那攫住她的纖腰,吻住她欲喊叫的小嘴。
天,這男人居然又吻她了,
一個回神,她掙扎著要退離他的箝制,雙手不斷拍打他的背,但對于虎背熊腰的邵烈來說,那根本和打蚊子的力道沒什么差別,但她不斷掙扎,他只好稍稍退離她的唇,搶在她出聲前開口。
“說真的,我不介意讓你的員工看兄我們接吻,只下過,以我平日那成功的木訥假象,你想,你的員工會怎么看待你這位剛回國的老板呢?”他摸著她略微冰冷的臉頰,眼中透露著得逞的狡詐。
唐絮遙筒直不敢相信,這個看起來極為老實的木頭男,居然有著狡猾的狐貍性格?
“你……你是裝的?”
“不然我要怎么抗拒那些女人的投懷送抱?遙遙,我這么潔身自愛全都是為了你,你可要好好報答我才行呀!”
說完,邵烈很快的退出屏風,徑自離去,而腦袋混沌的唐絮遙只能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