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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便來到劉倩蓮的生日宴,在這之前她可是天天提醒唐建霖,讓他想忘記都難。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他會在她的生日宴上遇見于一帆與費克風!
于一帆在看見他的瞬間也窒住呼吸,藏在胸口的那顆心狂躍不已。
撫著胸口深吸口氣,她對身旁的費克風說:“昨天才剛回來,時差還沒調(diào)整過來,我想先回去休息了!
“等等!彼∷氖,“劉伯伯是我父親的多年好友,我們特別受邀來參加他女兒的生日宴,你就這樣缺席了很不禮貌吧?”
“可是我——”
“看,劉伯伯上臺說話了。”費克風不讓她繼續(xù)說下去,指著前面笑了笑。
于一帆的目光朝臺上望去,就見劉倩蓮的父親劉寬業(yè)站在臺上,對著麥克風說道:“謝謝各位撥冗前來參加小女倩蓮的生日宴,本來小孩子的生日沒什么重要的,但我想借這個機會正式介紹一個人給大家認識!
接著,劉寬業(yè)便指著站在角落的唐建霖,“這位就是西亞登百貨公司的總裁唐建霖先生,他目前是小女的男朋友,或許再過不久就可以請各位喝喜酒了!
此話一出,本來沒啥表情的唐建霖臉孔倏然一僵,眼底泛起酒熊熊怒火。
原來他被設(shè)計,中了對方的計策?
他隨即用一雙銳利的眸子掃遍全場,最后目光落在劉倩蓮的臉上。
當她一對上他那對燃著火苗的眼睛時,害怕的趕緊別開眼,因為連她也沒料到她爸爸居然會當眾這么宣布。
本以為他會找她算帳,但是沒有,而是轉(zhuǎn)向于一帆,瞬也不瞬的盯著她瞧。
他那火熱的目光讓于一帆忍不住倒抽口氣,心跳仍不斷加速,幾個月不見,如今面對他她卻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么?
“我……我想我該走了!庇谝环珜M克風說著,便轉(zhuǎn)身快步強離開。
“你是不敢與他見面是嗎?”費克風追上她,話里帶著試探,“該不會你心里還有他?”
他這句話讓她就要崩潰了,“對,我心里是有他,他是我多年好友,難道要我認識你之后就和所有的朋友斷交?” 她之所以和他混這么久,不過是拖延讓他懷疑的時間,如今看來應(yīng)該已經(jīng)差不多了,這種男人她還是盡早撇清關(guān)系得好。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只希望你能忘了他!
“我沒辦法依照你的意愿做事。”于一帆繞過他繼續(xù)往前走,卻在門口看見等在那兒的唐建霖。
他站在那兒,雙手抱胸勾魅著笑望著她,“怎么回來也不打聲招呼?”
“好久不見。”近距離看他,她發(fā)現(xiàn)以往非常注重門面的男人竟然留了胡碴,看來有些頹廢。
“多月不見,見了我就只有這句話?”唐建霖走上前,看看她又看看走過來的費克風,“你們還真是形影不離呀!”
“沒錯,我們現(xiàn)在非常恩愛,你是想祝福我們嗎?”費克風走到兩人之間。
于一帆捂著耳朵搖搖頭,“你們鬧夠了沒有?如果還沒鬧夠可以繼續(xù),但是我想離開了!
“我送你!辟M克風立即說。
“不用了,謝謝!庇谝环褯Q定要讓自己自由,該做的她都已經(jīng)做了,剩下的就不是她能力范圍可達到的。
眼看她就這么離開,唐建霖二話不說的追了出去,費克風也想跟著出去,卻被眼尖的熟人給拖住,只能懊惱的看著兩人從他眼前消失。
于一帆來到馬路邊,正要攔計程車,卻見唐建霖已將車子開過來。
他按下車窗,“上車吧!”
她疑惑的瞇起眸,“你不是主角嗎?還不快點進去。”
“進不進去是我的事,你快上車!彼畹馈
瞧他的表情不太好看,于一帆只好坐上車。
“現(xiàn)在愛情事業(yè)兩得意,為何脾氣還是沒變?”她垂眼一嘆。
“你看出我的得意?”唐建霖瞇起一對深邃的眼眸,直視前方,“什么時候回來的?”
“昨天!
“這幾個月和他在一起很愉快吧?”他的眸子突然轉(zhuǎn)向她,瞳心犀利的光束深深擊中她的心窩。
“唐建霖,你沒資格這么說我!彼脑栏复笕藙倓傄呀(jīng)在臺上將他這個女婿介紹給大家知道,愉快的人應(yīng)該是他才是。
“我只是基于對好友的關(guān)心問問你,你干嘛反應(yīng)這么大?”
他回頭瞥了她一眼。
她深吸一口氣,又重重吐出來,“謝謝你的關(guān)心。”
“這么冷漠,你回來我都還沒為你接風呢!”
“不需要,是誰曾說過很后悔認識我這句話?既然如此,又何必虛情假意!
她回以一抹笑,但是四肢卻不住顫抖。
“我說過這樣的話嗎?”
那天他所說的話他一直后悔著,如果可以裝健忘,他還真的不想記得。
“你或許忘了,忘了也好。但是你現(xiàn)在是不是該回去陪陪劉小姐,不應(yīng)該耗時間在我身上!彼龔臎]想過再次與他重逢時,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會變得這么糟,見面之前她心神不寧,見面后她心碎神傷,既然如此還不如不見。
“現(xiàn)在我只想陪陪你!彼⒀銎鹉樋粗胺健
“我不需要你陪,送我回我住的地方!彼挪灰┥岬囊稽c兒時間。
“這怎么可以,在送你回去之前,我得為你接個風,剛剛你也沒吃什么,就去你以前最愛去的那間牛排店用餐吧!”
聽他這么說,她回頭望向他,“你還記得?”
“我們的事我都記得。”他沉默一會兒又道:“可不可以忘了那天我所說的話?你該知道我是無意的,我們之間的冷戰(zhàn)也到此為止,可以嗎?”
“我才沒跟你冷戰(zhàn)呢!”
“既然你這么說,就當我們之間沒有任何事,你回來就好,知不知道整整四個多月身邊少了個人羅唆,我有多無聊?”唐建霖停下車,指著旁邊的餐廳,“已經(jīng)到了,我們下車吧!庇谝环珦u搖頭,“我們就別進去了,想不想吃洋蔥牛肉炒飯,我做給你吃!
這當真是最后一次了,她已決定后天帶著小魯與甜甜離開臺灣前往日本,她思索許久決定去日本發(fā)展。
離開后,她不敢確定何時回來,就算回來了,他們應(yīng)該也都變得不一樣了。
“太好了,我超懷念你做的炒飯!彼肿煲恍。
“怎么,劉小姐都沒做給你吃嗎?”記得在她要前往美國之前,跟她提過他的喜好。
“她——”他搖搖頭,想解釋什么又覺得多余而放棄。
“怎么了?”
“她是千金大小姐,怎么可能下廚呢?”他攤攤手,以輕松的語氣說道:“走吧!回我家!
“看來你真的是寵她愛她!泵蛎虼剑χ陲椥念^的失落,轉(zhuǎn)而看向窗外。。
唐建霖看出她神情的落寞,但又不懂她為何如此,只好等待恰當?shù)臅r機再問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