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尖叫,急喘著氣要求暫停!安徊徊唬以僖膊粫!”
“你保證?”他瞇了瞇眼,懷疑她話中的可信度有幾成。
“我保證,用我的未來保證!”這抵押品夠分量了吧?不要再搔她癢了!
“OK!”他接受這條件,姑且信她一回。
“壞蛋!”總算獲得喘息的機會,她邊喘邊嘟囔。
“嗯?”他又危險地瞇起眼。
“沒有沒有!我什么都沒說!”一見他山雨欲來的表情,她連忙用力地搖頭,舉起白旗。
“這還差不多!彼麧M意地勾起嘴角笑了,接著摸了摸她的發(fā)!昂昧,乖乖睡覺了,晚安!
就這樣?望著他起身關(guān)了燈,她傻眼。
她以為男人都是急色的,一旦有了機會,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會放過一個,怎么他表現(xiàn)出來的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到底是她的認知有問題,還是他不是男人?!
不,倘若他不是男人,她的肚子里不可能塞進一個小baby.不然,來個小小的實驗好了。
待他關(guān)好燈到她身邊躺下后,她暗暗深吸口氣,鼓起勇氣伸出小手,在被窩里緩緩地爬向他的腰際——
“別玩火。”但她的進攻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很快便被他活逮。他抓住她的手,低聲警告。
“我就知道我沒有吸引力!彼p哼,有點小受傷。
小紅帽都主動送上門了,大野狼竟然還不吃,除了小紅帽在大野狼眼里不可口之外,她找不到第二個足以解釋的理由……喔不,除非大野狼吃飽了。
“不要挑釁男人的定力!彼莩榭跉猓曇糇兊玫蛦!拔也幌雮侥愫秃⒆印!
“醫(yī)生又沒有說不可以!彼T癟嘴,明明她一切都很好也很正常,他到底在擔(dān)心什么?她委屈地小聲嘟囔。
彭聿倫的眼在黑暗中睜開來,理智和欲望瞬間在他體內(nèi)拉扯。
“你……想要?”因她的抱怨,他的理智開始松動,他擋不住胸口的鼓噪,低聲輕問。
好吧,她承認要回答這個問題,對女人來說相當難以啟齒,但她向來不是墨守成規(guī)的女性,沒什么不能說的。
“我想要,你會給嗎?”她微微抬起上身,附在他耳邊低語。
她如蘭的氣息強勢地搔動他的耳膜,剎那間,理智線繃斷,他側(cè)過身面對她,深邃的眼在黑暗中搜尋她的神情,并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讓她感受自己如擂的心跳。
“想要,就證明給我看!痹撍!他真怕自己一開口,心臟會由嘴巴里跳出來!
白惠靈輕顫了下,她害羞了,但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沖著他這句話,她拚了!
她壓下心頭的緊張和害羞,小手滑向他的腰間,藉著他上衣的下擺探入衣內(nèi),像條小蛇般爬啊爬的,在他光裸的肌膚上恣意游移……
彭聿倫咬著牙強壓想“反攻”的沖動,任由她對自己進行“非暴力”的性騷擾。她的攻擊路線全然沒有規(guī)律,一會兒往上,一會兒往下,他都決瘋了。
當她軟嫩的小手滑過他胸前堅硬的小石,他狠狠地抽了口氣,差點伸手阻止她繼續(xù)肆虐。但他的不安需要更多的證明,因此他握緊雙拳,不讓自己輕舉妄動。
“你激動了吼?”察覺他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她不禁彎起眉眼揶揄了句。
“……是!彼φ{(diào)整自己的呼吸,但似乎成效不大。
“那,還要繼續(xù)嗎?”她挑眉,眼底全是笑意。
“要!彼敛贿t疑地回答。
要是吧?那就來吧!白惠靈接下戰(zhàn)帖,小手繼續(xù)忙碌了起來。
不僅如此,她還加上雙唇輔助,一會兒啄一下他的唇,一會兒偷襲一下他的頰、鼻、耳、下顎,逼得他心癢難耐。
“呃……”他急喘著氣,理智遭受前所未有的嚴苛考驗。
還不投降?見他忍得如此辛苦,白惠靈也不好再折磨他,索性小手直線下滑,毫不猶豫地直逼禁區(qū)——
“夠了!”察覺她再清楚不過的意圖,彭聿倫跳了起來,再也無法忍受她的肆無忌憚。
他翻身壓上她,動作卻輕柔小心,完全不像快被欲望逼瘋的男人。
“我想我清楚地接收到你的保證了,該換我了吧?”他的嘴角微微抽搐,表情看來有絲猙獰。
“嘿、嘿嘿!”她僵笑,這時才知道要害羞。
為了向他證明自己的決心,她拋棄女性矜持,無所不用其極的逗弄他,可一旦他投降并意圖奪回主控權(quán),她就開始害羞了。
說到底,雖然連孩子都有了,但她仍對那夜不存留半點印象,真要她在清醒時體驗,還是很害羞的啦!
“怕了?”他也嘿嘿笑,笑她臨陣退縮。
“誰……沒、沒在怕的啦!”她逞強地回視他。
很好,這女人又開始犯倔強了。
火,是她一手挑起,有勇氣挑起戰(zhàn)火就得承受所有后果,這回他可不愿輕易地放過這難得的機會,天知道明早一醒來,她會不會又反悔,F(xiàn)在能把握住一天是一天、一夜是一夜,他只管賣力取悅她就是了。
“那就來吧!”語音稍落,他一手覆上她的渾 圓,立即聽見她驚喘一聲。他揚起壞壞的笑紋,語氣盡是調(diào)侃。
“怕就說,我不會勉強你!
抓蛇抓三寸,依她的性子,要在此時示弱是斷不可能,他就和她賭一把。
“誰說我怕了?”她的陣光閃了閃,為了證明自己的決心,她伸手攀上他的頸項,用力將他拉向自己,甚至挑釁地補上一句:“你可要賣力點喔!”
中招!彭聿倫滿意地笑了。
“沒問題!彼蠓皆手Z,大掌學(xué)著她先前對自己使壞的模式,讓她體會被情欲折磨是什么滋味。
“呃……”她本能地閃躲他的觸碰,身體像條小水蛇般扭來扭去。
“不是不怕?”他壞心眼地取笑她。
“就不怕!我、我只是怕癢!彼龍猿。
“所以,你想要我粗魯一點?”他蓄意曲解。
“無所謂,只要你不怕傷到孩子!彼裘。
吼~~這話可嚴重了,彭聿倫當然不可能因沖動而傷害孩子,但無妨,他有的是辦法。
“相信我,就算不粗魯,我還是能滿足你的!彼拖骂^,附在她耳邊低語。那低沉沙啞的聲音,教白惠靈渾身輕顫,她嬌羞地閉上眼,不安地揪著枕角,輕咬下唇,承受他的大掌撫摸自己的軀體。
……
“可以了嗎……老婆?”天。∷郎嘏陌彩羌认硎苡终勰サ目嵝,他咬著牙,聲音由齒縫中迸出。
“誰是你老婆?”她歡喜又害羞地斥道。
“誰跟我做愛,誰就是我老婆。”不管她說什么,他就是認定她了!
“你想得美!”她紅著臉啐道。
“我不美,你才美!
吻上她口是心非的紅唇,他不再靜止不動,開始擺動臀部,由慢而快、由輕而重,一步步占有她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