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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的掙扎 第八章
作者:淼沙
  華帆與陳愷各自扶著自己微醉的妻子,匆忙道別后,開車回自己的家。

  華帆第一次覺得芷菁好重,扶不動,只好攔腰抱起她回到臥室,引來仆人們的竊笑。

  好不容易把芷菁放到床上,幫她脫去衣服,沒想到醉酒后的她,竟有一股女人的嫵媚與蠱或心,不由得覆上自己的唇,略帶酒氣的她,竟是那樣的美味。本想洗澡睡覺的他,突然來了靈感,決定讓她跟自己一起洗。

  「走,寶貝,我們洗澡啦!」華帆放好洗澡水后,抱著她走進浴室,看著她在水中的樣子,嬌憨得惹人疼愛,撒幾瓣玫瑰花瓣在浴池中,天真的她,好像油畫中的小天使。輕柔地幫她洗凈身體后,抱著她一邊泡澡,一邊用唇喚醒她的意識!笇氊,醒醒。」

  「……」芷菁輕哼了一聲算作回答,本想翻個身,找個好姿勢睡覺的,

  不知這樣讓華帆更是欲火難忍,手腳更加迅速地上下游走。

  ****

  芷菁夢到自己又到了那個瀑布前,這次她看四下無人,脫去衣服在瀑布下的小池塘里裸泳,任瀑布濺起的水花將自己的眼睫毛掛上一層水簾。

  游著游著,游來一條巨蟒,芷菁嚇得大吃一驚,趕快往岸上游去。

  誰知那條巨蟒竟向她逐漸靠近,吐出紅信,當它要張開血盆大口咬她時,芷菁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心想,聽天由命吧,看樣子是躲不過這一劫了。

  但過了很久,也沒有感覺到疼痛,心想自己不會真的死了吧?或是出現什么奇跡了嗎?睜開眼一看,立見看到一個帥氣的男子正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不敢置信地咬了他一口,證實他也會露出痛苦的表情才知道自己沒有死。一時興奮地抱住他,在水里興高采烈地游來游去。

  游啊游,兩人游到了小池塘的最遠處,遠遠地看著瀑布,一落千丈的氣勢讓人覺得驚訝。忽然,芷菁看到瀑布上頭有一個骷髏頭,頭上長著一棵綠芽,他長得怎么像一個人呢?他是誰,又為什么會站在瀑布之上?她上回看見的骷髏頭是他嗎?

  為了知道真相,芷菁努力地往瀑布游去,卻被猛烈的水流沖進了深淵。

  「!」芷菁大叫一聲,華帆以為自己弄疼了她,停下激情的動作,抱著她!笇氊悾瑒e怕,我在這里。弄疼你了嗎?」

  「沒。我剛剛做了一個好奇怪的夢!管戚季o緊地抱著華帆說,生怕一松手,他就會離開自己。

  「夢到什么了?」華帆雖然知道現在停止,硬生生地抽出小弟會讓自己容易得陽痿,但看到芷菁驚魂未定的樣子,實在是于心不忍,說不定她的夢還和自己有關呢!」

  芷菁簡略地說了說自己做的夢。「你說,這個夢有什么涵義嗎?』

  「我也不個知道!」華帆摸摸她的頭發說!笡]想到你的想像力還挺不錯的嘛!大蟒、帥哥、瀑布、游泳、骷髏頭、綠芽!

  「我都嚇死了,你還取笑我!管戚即妨怂幌抡f!傅,這是我第二次做這樣的夢了。上次只是夢到瀑布上有一個長著綠芽的骷髏頭,他長得好像一個人。這回是為了看清楚他究竟是誰,才掉進深淵里的!

  華帆想起自己也曾做過類似的夢,只不過他夢見的不是瀑布上長著綠芽的骷髏頭,而是在草叢中的骷髏頭。兩人相似的夢,到底在寓言著什么呢?他暫時不想把自己的夢也告訴芷菁,怕她禁不住嚇,只好先暫時暗自藏在心里。

  「好啦!只是一場夢而已。沒什么的!」華帆安慰芷菁。

  「可是……」芷菁不想心放棄地說。

  「沒什么好可是的!谷A帆吻住她的唇,封鎖她一切的言語,繼續他剛剛未做完的事。

  ****

  「寶貝,起床了。」華帆碰碰芷菁的身體說。

  芷菁好像有點習慣他的早起,撐開眼睛說:「你是『出力』的,難道你不累嗎?每天都這么早起!

  「為老婆服務是我的責任與義務嘛!」華帆拭去她眼角的眼屎。

  「我可是腰酸背疼的,讓我再睡一會兒吧!」芷菁翻個身,把華帆壓在自己的身體下面。

  「今天不行!谷A帆垃開她的手說。

  「為什么?」啊,跟他溫存還被拒絕,自己真的太沒有面子了吧!

  「因為我媽已經來了很久了,在樓下等我們一起吃飯!」華帆不好意思地說出了實情。

  「你是說你媽媽,也就是我未來的婆婆,已經在樓下了?」芷菁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掐掐自己的臉,真疼,是真的,不是在做夢。

  「是啊。所以,你如果還想留一個好印象的話,就趕緊起床!谷A帆幫芷菁掀開了被子。

  芷菁如臨大敵一般,一個打滾,翻身就起了床,恐怕天下還沒有什么事可以讓她如此緊張的。打開衣柜,拿出一件件衣服說:「你說我穿哪套好?……你媽媽喜歡什么風格的衣服?……是成熟點好,還是天真可愛點好。俊覀兡翘烊hriy買的衣服,怎么一件都不好看?……你別老是睡!快起來給我出出主意……」

  華帆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支起一只手臂,欣賞著她著急的樣子,沒想到她著急的樣子也很好看,自己真的是不可自拔地愛上她了。

  「我覺得你這個樣子就很好看!」華帆不慍不火地說。

  「什么?你想讓我光著身體去見你媽?」芷菁急得跳了起來,這個臭華帆,想說風流話,也不挑個時間。

  「有什么不可以?」華帆反問地說。

  「這可是我第一次見婆婆耶!你知不知道,第一印象對將來的婆媳關系很重要。萬一你媽媽不喜歡我怎么辦?」芷菁白了華帆一眼,不想再理他了。

  「怎么會呢?」華帆繼續欣賞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說。

  「怎么不會!你要是再賴在床上不起來幫忙,看我晚上不好好收拾你!」芷菁丟下一句狠話,說完了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

  「你想怎么收拾我?」華帆笑得一臉曖昧。

  芷菁丟過一件衣服遮住他那張賊兮兮的臉。

  華帆拉下臉上的衣服,光著身體走過去,把她拉到懷里。

  「你相心干什么?」芷菁氣惱地問!改悴粊韼兔σ矂e搗亂嘛!」

  華帆并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再一次地覆上她的唇,搜索她貝齒后的芬芳,直到她喘不過氣來,才放開她。他可不想芷菁因為過度接吻而休克,不能見老媽。

  見到芷菁安靜下來,吸氣調節均勻時,華帆把她抱到沙發上,拿過早已放在上面的衣物,一件一件地幫她穿上。

  芷菁想起他第一次幫她穿衣服的情景,想起他第一次的溫柔與細心,不由得眼睛紅紅的。

  「你怎么啦?」華帆不解地問,有時,他真的弄不懂女人,心情說變就變,前一分鐘還好好的,后一分鐘就哭哭啼啼的。

  「老公,你好好喔!」芷菁摟著他說。

  華帆有點開竅了,算算這也是他第二次給人穿衣服,而且還都是主動給這個女人穿衣服,他真的很愛她,真相二十四小時與她在一起!改闶遣皇窍肫鹞疑匣亟o你穿衣服的情景,想不想再來一次!

  「不行,你媽還在下面等呢!」芷菁毫不猶豫地回拒了他的請求,她可不想在婆婆面前剛落了個貪色的污名,要知道當媽的,在這方面,是很疼自己的兒子的。

  「來嘛!來一次嘛!讓媽媽等好了。有王嫂陳伯李叔陪著她呢!」說完,華帆趁勢就想親上一口。

  芷菁這回才沒那么笨呢!可不想再被他的吻迷惑,一把推開他,跑進浴室開始梳洗。

  華帆無奈地笑了笑,看來自己的小妻子也學聰明了嘛!穿好衣服,跟著進了浴室開始梳洗。

  梳洗完畢后,華帆讓芷菁坐在梳妝臺前,幫她把頭發綰了一個髻!负昧,看看,滿意不滿意?」

  芷菁站起來一看自己,綰起的頭發讓她露出細白的頸子,丫字型的領口令鎖骨更加性感,凹凸有致的裙裝愈突出自己婀娜多姿的身材。

  華帆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咐掀牛阏婷!」

  芷菁親吻了他的臉頰當作獎勵。

  「走,下去吧。見到媽,問聲好!谷A帆自然而然地摟著她的腰往樓下走,芷菁今天也算是豁出去了,是好是壞,都還有華帆左身邊撐腰。

  ****

  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婦人坐在沙發上,悠閑地喝著咖啡,不時和王嫂小聲交談幾句,會意地笑笑,并不多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媽!」華帆看到媽,親切地叫了一聲,放開芷菁,上前擁抱了媽媽下一再摟著芷菁說:「媽,這是芷菁,您將來的兒媳!

  「媽!管戚嫉拖骂^,怯怯地叫了一聲,生怕有一丁點不妥的地方,若她老人家不高興。

  「你好!」中年婦女高興地應了一聲,欣喜卻不太露痕跡,拉過芷菁的手,說:「芷菁呀,來,讓媽好好看看!

  芷菁不好意思地地回望了華帆一眼,露出不知道該怎么辦時無助的眼神。

  華帆以支持鼓勵的眼神,堅定地回視了她一眼。芷菁才走到他媽媽的身邊去。

  「走。剛起床,餓了吧?我們邊吃邊聊!谷A帆的媽媽體貼地說。

  王嫂把華總和芷菁的餐點擺到桌上后,另給了太太一杯柳橙汁。

  「來,慢慢吃,多吃一點,年輕人,精力旺,體力消耗也大!估咸蛄艘豢诹戎f!杠戚冀衲甓啻罅?」

  「二十三!管戚脊怨缘匾粏枺。

  「正是讀書的年齡嘛!』華媽媽點點頭。

  「今年大三!管戚冀又A媽媽的話回答,怕她誤會自己不務正業。  「哪個學校?什么科系?」華媽媽很高興自己未來的媳婦明事理,還很聰明地聽出了自己的言下之意。

  「某大學中文系!管戚加悬c不好意思地說。

  「不錯嘛!」華媽媽更加高興地點點頭,覺得自己兒子的審美眼光很好。

  「媽,您是調查戶口!」華帆剝好一顆雞蛋,示意媽媽,得到不錯的資訊后,把雞蛋給了芷菁,并用眼睛制止她想不吃的意圖。

  「只是想多了解了解未來的兒媳嘛!」太太笑著說,一臉的溫馨與慈祥。「你爸爸、媽媽還好嗎?有空大家一起吃個飯,聊聊天什么的!

  芷菁的臉沉下去,想哭卻不敢哭,不知為什么,爸媽都去世這么多年了。每當被問起相關話題,她都會難過得想流淚。

  「媽,芷菁的爸爸、媽媽幾年前車禍去世了!谷A帆摟著正菁的肩膀說。

  「對不起。」太太拉過芷菁的手!杠戚及,以后你要是不嫌棄,就把我當成你媽媽,我會像疼華帆一樣地疼你的,是吧!華帆?」

  「是啊!谷A帆用力地點點頭。

  「媽!管戚紡埩藦堊欤辛艘宦。

  「好乖好乖!」老太太高興地應著,撫摸著芷菁的手,給她一種家人的溫暖。「以后,華帆要是敢欺負你,你就跟我說,看我好好收拾他!

  「嗯!管戚脊皂樀攸c點頭。

  「媽,您偏心,有了她,就不要我了。我不要。」華帆向媽媽笑著撒嬌。

  「那是,你不知道嗎?女兒是媽媽貼心的小寶貝。」

  芷菁聽了這些話,臉上終于露出開心的笑容。華帆母子倆也會意的相視一笑。

  「明天等你爸爸也回來,我們商量商量什么時候辦喜事,我可是等不及要抱孫子啦!」華媽媽一臉期盼地說。

  「?還要見華伯伯?」芷菁再度緊張地踩了華帆一腳。

  「是啊!他爸爸長年在外,很少回家。再加上,自從華帆成年后,他就已經把自己的事打理得相當好。根本不用我們操心,于是,我們一家三口就各玩各的!谷A媽媽解釋說。

  「我爸爸跟我媽媽一樣,也是很好相處的!谷A帆捏捏芷菁的臉頰說!肝疫@就給爸爸打電話!挂贿呎f,一邊掏出手機就打,也不顧芷菁的反對。

  「喂,爸爸,您在哪?……有沒有想我和媽媽?……想不想見見你未來的兒媳呀?……媽媽在我身邊,您要不要跟她說話?……媽,爸要跟您講。」華帆把電話遞給媽媽。

  「喂,死老頭子……你現在在哪?……今天能過來嗎?……最遲明天過來,我們把婚期商量了,明天不到啊,就不準你參加婚禮,聽見了沒有?……有沒有想我們?……記得帶禮物回來喔!……好的,拜拜!」華媽媽掛了電話說:「對了,不提帶禮物的事,我差點都忘了。王嫂,去我的提包里,有一個禮盒給我拿來!

  「一個?」華帆睜大了眼睛說!冈趺床乓粋,是她的還是我的。俊

  「她的。芷菁的。」華媽媽肯定地說。

  「沒有我的?」華帆露出失望的神色。「有了媳婦不要兒子,嗚!」

  「她不就是你最好的禮物嗎?」華媽媽溫和地說!肝铱蓻]像其他人的媽媽一樣,千方百計地阻止你們的婚事,也沒安排你去相親什么的,對你還不好啊?」

  「媽!」華帆不好意思地叫了一聲!肝抑溃侨煜伦詈玫膵寢,現在和將來也是芷菁最好的媽媽!

  華媽媽笑了笑,接過王嫂拿來的禮盒,遞給芷菁。

  芷菁接過盒子,一只蝴蝶結系在一個乳白色的方盒子上,盒子上面浮刻著一個「愛」字的印紋。

  「快打開看看,里面是什么好東西?」華帆迫不及待地說,想抓過去幫芷菁打開它,卻被芷菁用手肘擋住!肝易约簛,好嗎?」

  芷菁拉開蝴蝶結,輕輕地打開盒蓋,一條鑲鉆的白金項煉出現在眼前。

  「媽,這不是爸爸送您的那條,您不是一直戴在身邊的嗎?」華帆這子,不開竅地問。

  「是。 谷A媽媽也有害羞的時候,搔搔頭發對芷菁說:「這是他爸送的訂情之物,有著這條項煉的祝福和守候,我和他爸爸感情一直很好,希望你也相親相愛,互相守護著對方到老!

  「嗯,我會的!管戚脊皂樀攸c點頭!妇筒恢肋@個花心大蘿卜會不會了?」

  華帆摟著芷菁說:「我會一輩子守護著你,到時候,你別嫌我煩就行啦!」

  華媽媽看著兩人恩愛的樣子,想起自己當年,也曾如此小女人過。

  「叮咚!」門鈴響下。

  「這大清早的,誰。俊谷A媽媽問,不解誰會像她一樣,起個大早,回家攔人,「王嫂,去看看,是哪個早起鬼?」

  「不用看了,是我!挂粋中年男子雄渾的聲音從大廳傳來。

  「啊,死老頭子?」華媽媽趕緊起身,走出餐廳迎接自己的老公,先摟著他親了一口,再不忘戲譫地打了他一拳!改悴皇钦f你還在維也納嗎?怎么就到家了!」

  父子倆相視一笑,「哈哈哈哈……」

  「好啊,你們倆聯手來騙我!谷A媽媽指著華伯伯說:「你,愈老愈不像話,都會撒謊了,小心長出長鼻子!褂种钢A帆說:「你也學著幫你爸欺負我!

  「我沒有啊!」華帆做出無辜樣!赶虢o您一個驚喜嘛!」

  「是啊是啊!誰叫你一天到晚躲著我,讓我想得好苦,要不是兒子偷偷通風報信,我還不知道該去什么地方抓你回家!谷A伯伯可不顧當著兒子媳婦的面難為情,大膽地表白。

  「我哪有躲著你!」華媽媽這下可亂了陣腳,「不是說好的嗎?等兒子長大了,我們就各玩各的,你別一天到晚纏著我啊!都這么大的人了,自己找樂子玩嘛!」

  「你就不怕我外遇?」華伯伯逗著她說。

  「你敢?」華媽媽的眼睛滴溜溜地一轉,發覺不妙說:「說,你在外面有幾個?坦白樅寬,抗拒從嚴。」

  「我才沒那么笨呢!」華伯伯賊賊地一笑說:「坦白從寬,牢地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我還是選擇今年在家過年好了!

  「你……」華媽媽急得說不出話來。  

  「你什么呀你?」華伯伯摟著華媽媽的腰往餐廳走!改闶遣皇窍胝f『你不知道我在想你嗎?』」

  「惡心!谷A媽媽靠在華伯伯的胸前!负⒆觽兌荚谀兀 

  「怕什么!」華伯伯豪氣地回答。

  一家人重新坐下,王嫂照例給了老爺一杯威士忌。

  「華帆,你們想心把婚期訂在哪一天?」華伯伯拿出一家之主的氣度說。

  「一切由爸爸說了算!谷A帆乖乖地說。

  華伯伯轉過頭去,問華媽媽,「你說呢?」

  「你說吧!」華媽媽像往常一樣地回答,一般遇到大事時,都是由爸爸做主,不管對錯,或許在華媽媽的眼中,只要是她親愛的老公做的決定,就都是對的,而且事實證明也是如此。

  「嗯,那就五月一日吧,我在回程的機上,已經看好日子了!谷A伯伯在車上,已經接到華帆發的簡訊,知道不要輕易提起芷菁爸爸和媽媽的事,免得她難過!杠戚,從今天起,就是家里的一分子了,誰要是敢欺負她,我跟誰沒完沒了。特別是你這小子!」順手敲了華帆的頭一下!杆粌H是你老婆,還是我們的女兒了。你可得好好待人家,像我待你媽一樣。聽到了沒有?」

  「是。  」華帆像是領了軍令一樣。

  「明天開個Party,請家里的親戚朋友都過來,我們先把婚訂了,免得芷菁這么好的乖女兒跑掉了。」華媽媽提議說。  

  「好。」華伯伯也附和。

  「我沒意見!谷A帆這時是想把雙手雙腳舉起來表示贊同。

  芷菁在這一大家子的溫馨里,幸福地陶醉了。

  ****

  私家運動場--

  吃過飯,一家人在自家的私人運動場,芷菁和華媽媽坐在觀眾席上看他們父子打高爾夫球,陽光灑在華帆的身上,像給他的白色運動服鍍了一層金色似地,陽光而健康,-股男性的魅力自然而生。

  華媽媽挨著芷菁,一邊看一邊說起華帆小時候的事。

  「小時候,我們帶華帆來打高爾夫球,他卻更熱中于找球洞玩。有一次,我們來的時候,陽光燦爛的天氣讓我們忽略了前兩天剛下過雨,球洞因雨水而被破壞。華帆跑著跑著,一只腳踩進球洞去了,怎么樣也拔不出來。聽到他的哭喊,我們跑上前一看,才知他的腳被卡住了。怕弄疼他,只好我在旁邊安慰他,他爸爸戴著手套一點一點挖開泥土。從那以后,他便不在高爾夫球場亂跑了,而是認真地學起打高爾夫球。想不到一年后,連他爸爸也打不過他了,在華帆念大學時,還拿過高爾夫球比賽的第一名。」華媽媽說起華帆小時候的事,一臉幸福的笑容,想掩飾都掩飾不住。為人母的就是這樣,愛孩手愛到入骨,總希望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的孩子是最棒的。  

  「芷菁,媽,也來打一桿嘛!」華帆晃晃手中的一向爾夫球棒,招呼她們加入男人的世界。

  「是啊,老太婆,你也活動活動,別把芷菁帶得跟你一樣懶!谷A伯伯采用激將法。

  「來就來,誰伯誰啊!」華媽媽不服輸地站起來,拉著芷菁說:「走,我們來個比賽怎么樣?」

  「怎么個比法?」華伯伯像小孩子一樣高興起來,他最喜歡和人比賽了。「我和帆,對你和芷菁!

  「才不是呢!我和你一家,跟他們兩個小家伙對打!挂贿呎f一邊給老頭子遞眼色。

  「行。一對對一對!谷A伯伯得意地說:「你們可得好好努力喔!我們可是寶刀未老!箵еH了一下。

  「爸,你別忘了,我可是不敗將軍喔!」華帆也自信地笑笑。

  「華帆,但我不會打。 管戚技t著臉說,自己的爸爸、媽媽死得早,沒有人帶她玩高爾夫球這種貴族運動。

  「沒關系,我教你!谷A帆把球桿放到芷菁手上!高@樣拿著……腳這樣放……」幫芷菁擺好姿勢后,一個優雅的出桿動作,球拋物線地飛了出去,穩穩地落正球洞內。

  「耶!我們打中了!管戚几吲d地跳轉過身,與華帆擊掌慶賀。

  「嘿,老太婆,我們也打一個,別讓他們高興得太早了!谷A伯伯也垃著華媽媽打了一個標桿。

  「哈哈,我們也中了!谷A媽媽得意地拍拍手!咐项^子,看不出來,你還挺行的嘛!」

  「當然!」華伯伯一點都不謙虛。

  「再來!谷A帆說。

  「誰怕誰呀!」華伯伯與華帆較上勁。

  一個又一個高飛的高爾夫球,把他們一家人的快樂帶到所有的地方。太陽也摟著自云在天人上笑得輕松。明亮無邊的藍天,就是他們幸福的見證。

  ****

  打完球,華伯伯帶著一家妻兒老小,出去大采購。像新生下一個女兒似的,給芷菁買了好多好多的東西,讓芷菁感動得都不知說什么好,只好乖順地跟在華帆的身邊,當一個可愛的小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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