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真的出現了,卻是一個對她如惡夢般的人。
在顧遠折從地止爬起,準備再次撲向她時,突然發現自己懸空而起,什么力量由后拉著自己,他的雙腳離開了地面。
“顧公子,如此深夜與我的侍衛談心,愉快嗎?”耳邊,陰冷的風帶來一個男人的低語,他聽得出來這是佐天涯的聲音,卻又不怎么敢相信。
佐天涯的聲音不會這樣充滿危險,這和平日的他不同,還是說這才是真正的他?
門窗連動都沒動過,他是何時進來的,又是怎么進來的?或者他并不是個只會靠人保護的土匪,而是平楓堡內最身藏不露的高手。
這個男人把自己藏的太深,或者還有很多事情是他未察覺的,難怪爹會說離他遠點,而等他終于明白這一點時,已經來不及了。
他能知道佐天涯在發怒,并且是滔天的怒火,明明只扯著他的后領口,顧遠折卻感覺到自己脖后一陣刺痛。
“佐天涯,你可要想好,我是將軍的兒子!你動了我,我爹是不會放過你的!”
“是的,你是將軍的兒子,所以滾吧!弊籼煅尼莘鹇牭搅,又好像根本沒在意他在說什么,把他往門外一丟,他居高臨下的冷冷盯了他幾秒,關上了門。
那幾秒的意思是什么,顧遠折不想思考,他只想趕快離開這個地方。
屋內,一切如常。
佐天涯轉過身,映著桌上點點燭火,燭火后的人妖嬈到讓人心痛。
馮月顏雙眼迷離,呆呆的坐在椅上,任外衣自她的肩膀處滑落,暗紅的肚兜下急促的起伏著,她雙唇微啟,似要對他說些什么,又無從開口。
佐天涯的臉沉了下來,難看如窗外漫天的濃霧,讓這個夜連一絲月光也透不進來。
如果不是他早發現顧遠折對馮月顏別有用心,如果不是今天他看到顧遠折的鬼鬼祟祟,如果不是他因為不放心,所以處理完公事后繞到這里看一眼。
那么,今晚會發生什么事?他對自己的是不解,對顧遠折的是不屑,而對馮月顏的,便是氣。
他想不通,為什么馮月顏會給顧遠折開門?想不通她為什么會跟他喝酒?難道在先前每一個夜,都有男人能如此輕易的進了她的房。
還是說,她對顧遠折是動了真情,她真的愛上了那個小白臉,便心甘情愿的想把自己給了他。然后,是不是在顧遠折離開這里的那天,她也要一起離開。
遠離她的仇人,投入她所愛之人的懷抱?太可笑了,她這一生,怎么還可能離得開他。
“你……”見他杵在門前,不動也不說話,只定定的看著她,馮月顏實在受不了他那種探究的目光,更無法承受他眼中的怒火。
為什么,看到她如此不堪樣子的人,偏偏是佐天涯?
“你叫我什么?”佐天涯優雅的走去她身旁,托起她小巧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月顏,我是你的誰,你怎么能對我如此的不客氣!
“主人!瘪T月顏有些屈辱的咬了下嘴唇,“主人,請你離開這里,好嗎?”
如果他再不離開,她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樣的事,她全身都好熱,肚兜的下面脹得難受,而下體更是在發生著她不清楚的變化,很濕很癢,教她好想哭。
“離開這里,然后把那個顧遠折叫回來嗎?”佐天涯的眉心緊了下,“你就那么喜歡他?喜歡到他給你下藥也無所謂嗎?”
“不、不是!瘪T月顏奮力的搖了搖頭,想表明她不是那個意思,更想搖去佐天涯的手在她下巴所產生的熱感。
他的手好像有魔力,叫她想把全身都貼上去,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當她發現自己其實并不希望佐天涯離開時,就知道有什么一定會發生了。
“不是?你確定?”佐天涯將她轉過來。讓她人坐在椅子上,而背靠在桌子上,他蹲下來,與她平視。
馮月顏望進他的眼里,發現他眼中的自己表情竟是那樣yin/蕩、那樣饑渴,那個似乎正在向他乞求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嗎?馮月顏不愿再看,撇開臉閉上了眼,而臉上的潮紅就在她閉上眼的一瞬間染上了全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