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層紙被捅破了,邱嫣然開始坐立難安了,邢夫人全看在眼里,伸手按住她的小手,“不瞞你說,我一直想要一個孫子,可這孫子也不是我想要就能要,還得你加把勁!
被邢夫人緊緊拽著的小手忽然僵硬了,她緩緩抬頭,不敢置信她聽到的意思,邢夫人懇求地看著她,“我知道這有些為難你了,侃若是為了邢家子嗣,我這張老臉也豁出去了!
邱嫣然一時無語,要她如何說,她婆婆要她去勾引自己的夫君,好懷上子嗣,這實在匪夷所思啊。
“我知道,你現在還是一個黃花人閨女,跟你說這些,你臊得慌,可若是沒有一個孩子傍身,你終生要如何?”邢夫人溫柔地勸說。
呃,邱嫣然確定了,她婆婆真的要她去色誘邢厲。
邢夫人說得口干舌燥,一看到邱嫣然被雷劈了似的神情,她自己也忍不住想笑,可邱嫣然和邢厲一直未洞房,這是她的心病。
她不得不利誘,“我知道你弟弟邱書懷才高八斗,是一個少有的人才,我正好認識爾雅書院院長夫人,可以為你引薦一番!
邱嫣然心中苦笑,臉上不顯,邢夫人真的是為了子孫后代,可一想到早上的事情,再聯想邢夫人的話,難道之前她想左了,邢厲也是近女色的?
邢夫人目前并未有將邢府交給邱嫣然的打算,一是她自己還年輕,還能管理邢府;二是她擔心邱嫣然年齡太小,不能立威,等邱嫣然生了孩子,她再慢慢地教邱嫣然管理邢府,所以現在最大的事情就是邱嫣然能跟邢厲成了好事。
邢夫人拉著邱嫣然說了好久,最后看邱嫣然一副傻乎乎的樣子,她嘆了一口氣,“你也聽得頭疼了吧,先回去休息。”
“是,娘!鼻矜倘徽酒饋,屈膝告退了,等回到清豐院,她便將自己關在了屋子里。
邱嫣然開始仔細地分析,她要是真的有了身子,邢夫人會有多感激她,一定會多拉拔她一家人,但是她一想到要跟邢厲做避火圖上的事情,她就無法避免地害羞了。
是,她是為了家人才嫁進邢家,可她沒有辦法,不要臉地勾引邢厲與她……這種事情怎么也該男人主動才是,要她主動,真的是做不到啊。
邱嫣然兩只手都扭成了麻花,頭疼地倒在了床上。
晚膳時分,邢厲并沒有回來,直到邱嫣然躺在榻上睡覺了,邢厲才進來,洗漱了一番,在她的身邊躺下。
“睡了?”她眨眨眼,背著他應了一聲,“沒!
“聽說娘今天找你過去,說了什么?”他問。
她的身體在他的注視下變得僵硬,她遲疑地說:“沒什么,不過是說了一些家常小事!
“哦……”他拉長尾音。
她忽地緊張,有些說不出話了,一道熱源貼著她的背靠了過來,她瞬間睜大了眼睛,“你干什么?”
“娘不是擔心我們的子嗣問題嗎?”他輕笑一聲,“矯情什么!笔猪樦难懊。
她的臉爆紅,“你怎么知道?”還知道得這么清楚。
他邢厲現在是邢家當家人,沒一點手段,她當他是軟腳蝦?他邪邪一笑,“我還滿期待你勾引我的!
也就是說,她的一舉一動他都知道,她紅著臉,想拿下他揉著她胸脯的大掌,小手才覆上,他的聲音便在她的耳根子旁響起,“不想要孩子?”
他低沉的聲音里飽含威脅,令她瞬間沒有再動,他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非常滿意她的知難而退,他輕揉了幾下她豐滿的胸部,眼角染上了情/yu的陰影。
“看來你也很心急!毙蠀柹硢〉穆曇艟従彽財⑹,“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委屈,新婚之夜,夫君卻碰也不碰你,連新房也沒有跨進來,即便后來同床共枕,也沒有碰過你……”邱嫣然一邊聽著他的話,一邊看著他的手撫摸她的全身,她轉過臉,不想去聽,不想去看,早晚都要這樣,伸頭縮頭都是一刀,她還不如干脆一些。
俯首看著她一副要上刑場的模樣,他啼笑皆非,忽然放開了她,“娘子,服侍你的夫君吧!
這是要她主動?她整張臉都白了,她養在閨中,又不是勾欄里的女子,哪里會這些勾人的事。
“脫掉我的衣服!彼_口道,如君王般抬起手。
她臉色微緩,原來只是脫衣服,于是她伸出手,指尖微顫地移到他的胸膛,將他身上的衣衫脫掉。
“還有褲子!彼f。
她的手指抖得不成樣,放在他的腰部怎么也扯不下來,他低笑地將她的手拿開,在她垂眸之際,他自己快速地脫了干凈,抬頭望向她,“想要為夫為你脫衣?”
為什么會遇上這么可惡的男人,明知她心里七上八下的,他還故意地逗她,她咬著唇,“不用了,我自己來!
他好整以暇地凝視她,從他裸了身體之后,她似乎一直不敢看他一眼,不知為何,她越是這樣,他越想逗她。
她閉上眼睛,衣衫緩緩地從她的身上褪下,白晰的肌膚一寸一寸地在他的注視下裸露,如白玉一般的肌膚輕易地勾住了他的心魂,衣衫褪盡,她只穿著肚兜、褻褲坐在他面前。
廂房里一片寧靜,她顫抖地睜開眼,對上一雙發綠的眼,她偷偷地吞了吞口水,輕啞地開口,“你……”
“我有些后悔了!
她身體一僵,他后悔要跟她行房?她的指尖嵌入掌心,心頭有一股酸澀泛開,她不由自主地伸手環住自己的身體。
“把手放下!
她宛若沒有聽到,身體沒有動,他突然動了,快速地將她壓在了身下,對上她吃驚的水眸,他邪氣十足地說:“我后悔新婚之夜沒有進來了!闭f著,他俯首含住她的唇,香甜的滋味令他滿足地哼了哼,舌尖貪婪地伸了出來,舔舐著她的唇瓣,果然很甜,他黑眸一轉,探入她的唇中,她的小嘴又軟又甜,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妖精,他卻放任這樣的妖精不動,做起了柳下惠,真是蠢。
邱嫣然完全不知道邢厲在想什么,她只知道他一下子撲了過來,就跟一頭野狼似的在她的身上那里揉一揉,這里摸一摸,薄唇更是吻著她的唇,舌頭粗魯地攪弄著,她紅了臉,唇角不禁溢出一絲濕濡,她想吸回來,料不到這個動作成了吸吮著他的唇舌。望進他火熱的眼,她一時頭昏腦脹,他一定是誤會了,她連忙松開,“我……”
“小娘子,很熱情!彼皻獾靥蝮轮浇牵猹q未盡地親吻她的臉頰,順著她的耳根子往下,在她細長的頸子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又麻又痛的吸吮令她不由得低低喘息。
她的喘息就像一只小獸,可憐又可愛,令他愛不釋手,他故意吮得更用力,聽她連喘好幾聲,他自得地往下,不斷地挖掘她的身體,她的胸脯很軟,白面包子似讓他恨不得捏爆她。
“!”她痛呼:“好痛,輕一點!
他挑高眼角,粗聲粗氣地說:“如何輕!
她委屈地撅著嘴,本來冷峻的他突然變得好粗暴,跟白日里的他完全不搭,這人真的是她夫君嗎?
他張口含住她的渾/圓,軟綿的口感讓他輕哼了幾聲,牙齒微微使力,在白色無暇的肌膚上留下了痕跡,薄唇一張,吐出,看著她身體上留下了他的痕跡,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
她低低地呼痛,可他很忙,完全沒有理她,她干脆地躺在那里不動了,聽娘親提過,洞房這事交給男人就行了,會痛,痛過就好。邱嫣然不是很懂,但她聽明白了,洞房是男人的工作,她不用動就行了。
太過安靜了,他抬頭一瞧,“做什么?裝死魚?”
她俏臉一紅,什么裝死魚,沒她的事她乖乖地不動,他也有意見。
邢厲的意見可大了,哪一個男人會喜歡自己的女人在床上裝死魚,他陰駑地瞅了她一眼,驀然一笑,卻不說話,直接拉開她的雙腿,本來她平靜的小臉變得扭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