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黑靖嘶吼著,身體不停地扭動閃躲,卻無法阻止東方天驕粗野的進犯。
從剛才被拖進別居,她就知道,她將面臨一場最難捱的折磨,只是,她不知道他要做的事,竟比她預料的還要可怕。
一進屋,他就將她摔向大床,把她的雙手緊緊地捆縛在床頭的銅欄上,然后,站在床前,低睨著她。
“你知道你毀了什么嗎?你毀了我們全家僅存的一絲希望,毀了我們活下去的勇氣,也毀了我的未來。”他的聲音冰冷,眼神寒峻。
“你們活該!這全是你們自找的!活該——”她扯動著手腕的細繩,大聲怒喊。
“啪!”一個狠狠的耳光,打得她震驚暈眩,戛然止聲。
“什么叫活該?誰才活該?多少年來,我們東方家為了補償當年祖先的一時貪念,付出了多少代價!我們小心翼翼保存美人瓷的目的,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將瓷盤還回原主,讓原主安息,也讓東方家解脫痛苦……而你,你這個該死的女人,走不出前世陰影,卻把所有的罪怪給別人,還把我們的努力輕易給砸個粉碎,你以為誰才是受害者?”他對著她大聲咆哮。
“哼!你說這么多廢話,還不都只是因為你怕死,沒種的膽小鬼!彼讨橆a上灼辣的疼痛,輕蔑冷譏。
東方天驕俊容一繃,火氣瞬間爆發。
他這一生,第一次有人能將他激怒到這種地步,而這個人,偏偏是他喜歡的女人……
就因為太喜歡太在意,轉變成的恨意,也才更遽烈,更難以忍受。
狂怒中,他跨坐在她身上,一把撕碎她的衣衫,大手用力地捏揉著她的雙乳,甚至低頭含住雪峰上粉蕾,又吸又吮,最后,還重重咬了一口。
“啊!”她痛得大喊。
“痛嗎?真正的痛還沒開始呢!”他抬起頭,挺直上身,邪惡地笑著,退開,走到長柜前,拿出一臺迷你攝影機。
“你……你……”她臉色刷白,氣得發抖。她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她寧可他殺了她,也不要他用這種方式對付她。
“你不想當女人,我就把你變成真正的女人,順便把過程拍下來當個紀念……”他將攝影機放在適當位置,鏡頭對準大床,按下開關。
“你這個混蛋!瘋子!”她憤然尖叫。
“盡量罵吧!做點聲效,拍起來的畫面才會精彩!彼饣卮策,慢慢脫掉身上的襯衫,裸露著精健結實的上身,跨上了床。
“放開我——”她使勁地想掙開繩索,渾然不顧手腕已磨出了傷痕。
“接下來,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邊說邊扯下她的底褲。
她猛抽一口氣,舉起腳踢向他,不料腳踝反而被他握住。
“別碰我!”她驚喊,不停轉扭腰肢。
東方天驕瞇起眼,趁著這一刻,將她放低,解開腰帶,褪去了長褲——
“啊——”那貫穿身體的刺痛讓她痛喊出聲,她霍地睜開眼,看見他嘴角的狠笑,呆了呆。
“這是你身為女人的明證。第一次難免會痛,以后就不會了,甚至,你會開始很享受……”
“你……!”好痛……那從膣腔傳遍全身的痛,讓她臉色發白。
他知道她不舒服,但他就是不幫她減緩,他要她記住第一次,記住他帶給她的疼痛,就像她帶給他的疼痛一樣,不準她忘記。
“呼……”事后,他喘著氣,冷酷地離開她,直接翻身下床,瞥了一眼床罩上的點點血漬,瞳孔輕縮了一下。
她無力地癱在床上,臉朝一旁側著,不言不語。
“恭喜,你不再是處女,變成了道地的女人了。”他冷譏。
她緩緩轉過頭,咬牙切齒地道:“我恨你!”
“恨吧!我就是要你恨我,這樣,你才會明白我此刻的心情!彼粫屗眠^的,她帶給他多少痛和恨,他也要加倍還給她。
“我一點也不想明白你的心情,只要是有關你的一切我都不想知道,你最好從我眼前消失!”她歇斯底里地大喊。
從遇見他開始,她就一直無法平靜,總是被他惹怒,被他騷擾,整個情緒被他弄得亂七八糟,被他帶得團團轉……
她從不會被任何人影響的啊!為什么一碰到他就什么都不對勁?為什么面對他的時候她總是屈居下風?為什么摔破美人瓷之后的痛快,痛苦卻比快意還多?
他陰狠地笑著湊過去,捏住她的下巴,道:“我們之間,還沒完……”
她瞪著他,還不知他的用意,就發現他解開了她手上的繩索,將她攔腰抱起。
“你要干什么?”她以所剩無幾的力氣扭打踹踢。
他什么都不說,直接抱她進浴室,將她丟進浴缸,然后拿起蓮蓬頭,以水柱噴灑她的身體。
“!”冰冷的水打在她的肌膚上,讓她顫抖瑟縮:“別再碰我!你這個無恥的家伙……”
他瞇起眼,打量著她玲瓏有致的胴體,冷冽地勾起嘴角。“我還有更無恥的事還沒做呢!
說罷,他將蓮蓬頭一丟,跨進大浴缸內,將她抓進懷里。
她大驚,想抵抗已經來不及,就在水氣狂噴的浴室里,他再度展開了攻擊。
“啊……”她不自覺地吟哦出聲,嬌喘不止。
“這次,你這么快就有反應了……很好,男人就喜歡看‘女人’這樣……”他仰頭嘲弄。
她像被抽了一鞭,氣得甩他一個耳光,就這么一動,兩人雙雙失衡,跌出浴缸,倒向濕滑的地板上。
“唔……”她低哼著,并不覺得哪里疼痛,睜眼一看,才發現他在摔倒的瞬問,將她緊抱在懷里。
他……保護她?
她錯愕地屏住氣息,心,悸動又迷亂。
“該死!”他卻低咒一聲,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怒道:“你干什么?萬一摔傷……”
他話到一半陡地剎住,對在這一刻還關心她摔不摔傷的自己又惱又恨。
她則睜大眼睛,怔怔地看著他。
兩人四目相對了幾秒,他突然發起了脾氣,不再多說,狂怒地低頭吻住她的嘴。
接下來,火辣的場面在浴室里上演,裸裎的兩人如兩條魚在流滿了水漬的地面翻滾交疊,在他的攻勢下,她不但無力抗拒,反而沉溺其中,任由他進入再進入,完全占領她的身體……
浴室里,回蕩著淫蕩的嬌吟和狂亂的急喘聲……
她一定是瘋了。這明明是不對的,明明是她最厭惡的,可是她卻像個不知廉恥的女人,迎合著東方天驕的索求,他愈激烈,她就愈興奮,他愈是摧殘她,她就愈顛狂。
東方天驕也病了,他像是永不饜足的饕餮,狂食著黑靖這份美食,愈吃愈餓,愈吃愈無法停止。
一整夜,從浴室,到沙發,再回到床上,他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不管她有多累、多倦,他就是不讓她休息,總是不斷地撩逗她,讓她著火,再用各種姿勢與她交合。
她迷眩了,墮落了,原本推拒的身體,到后來總會主動攀住他,為他敞開,讓他更深入她,然后隨著他一起擺動,一起追尋那份單純的官能刺激。
她朦朧地半睜開眼,赫然發現他正用一種奇異的目光盯著她。
他那是什么眼神?為什么要這樣看她?那深邃的眸里為何有這么多不該有的情緒?
激昂的情潮一過,東方天驕就猛然地離開她的身體,嫌惡似地走進浴室沖洗,她困倦地倒在床上,四肢虛癱無力,連發怒的力氣都沒有,只剩下一片空乏和茫然。
片刻后,就在她差點睡著之際,她聽見了一陣耳熟的呻吟和喘息,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讓她瞬間驚醒。
“嗯,拍得還不錯。你看起來很投入嘛,還裝什么矜持?”東方天驕冷笑。
她霍然坐起,抓起薄毯遮住身體,瞪著那面墻上的電漿螢幕,臉色刷白。
東方天驕居然將錄影機連線至電視,把他們剛才做的過程全都呈現出來。
里頭,她全身赤裸地和東方天驕緊緊糾纏著,他細瘦結實的身軀壓著她,不斷進出她的身體,而她不但沒有抗拒,還發出可恥的吟鳴,仿彿正和心愛的人享受著魚水之歡……
天,那不是她!不是她——
“關掉!快關掉!”她捂住耳朵,閉上眼睛,尖聲大叫。
東方天驕切掉電源,來到她面前,拉開她的右手,譏諷:“怎么,不敢看嗎?很精彩呢!你的表現棒透了……”
“住口!”她惡聲怒斥。
“放心,我不會說的,我只會用寄的。到時我會拷貝一份,送給黑月堂當紀念!
她瞪大雙眼,血色盡褪,身體因過度的憤恨恐懼而不斷顫抖。
“你這個惡心的渾蛋,你為什么不干脆殺了我?你殺了我。 彼龗觊_他的手,嘶聲厲吼。
要是讓黑月堂的人看見這個,她寧可死。
“不,我就是不殺你,我要你活著,帶著我的氣息,我的味道,以及我在你體內的感覺……痛苦地在我身邊活下去!彼麆C冽地道。
這個人……好狠!好毒!
“哼,你不殺我,我也可以不活……”這個令她厭惡的世界,從來就沒什么好讓她留戀的。
他倏地揪住她的頭發,將她拉向他,輕哼:“不,你不會死的,還不能死,你還有很多事得做呢。聽說黑福澤已被苗武整得快死了,我想,你應該不會丟下老父親不管吧?”
她震驚呆怔。
“死了,怎么對付你姊姊?所以,你不能死,你只能活。”他惻惻一笑。
他故意挑這時候告知她這些,就是為了不讓她自我了斷……
這禽獸根本沒有心,他不是人!
她痛恨地瞪著他,恨得想啃他的骨、喝他的血。
“休息吧!我累了。明天,我們再繼續!彼砷_手,拎起上衣套上,冷笑地走出水榭別居。
明天……還要繼續?他到底要折磨她到什么時候?到底想把她凌虐到什么地步才會善罷甘休?
她悚然無力地倒回床上,捂住臉,在無聲的啜泣中,久久難眠。
至于東方天驕,他站在別居外,臉色卻陰鷙沉凝。
因為,他剛剛看見螢幕上他自己摟著黑靖的那種表情,根本不是恨,而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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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東方天驕幾乎一入夜就到水榭別居,他一次比一次還火辣地占有黑靖的身體,簡直把她當成了禁臠性奴,索求無度。
但最讓黑靖痛苦恐懼的,不是他的侵犯,而是愈來愈陷溺在他性愛技巧下的自己。那各式各樣的花招,簡直把她變成了花癡浪女,不論她如何抵抗,到最后都只能任他予取予求,甚至隨著他的挑逗起舞,一次次達到亢奮高潮,然后軟倒在他懷里。
每當那時候,她就好想死。
她不知道東方天驕到底想做什么。他既然恨她,為什么又能天天面對她、抱她?而且……有時候他似乎還很享受與她的交歡……
她不懂,愈來愈迷惑,迷惑在他熱情狂野的吻中,在他不經意流露的一絲絲溫柔里,在他偶爾望著她的眼眸深處。
盡管她不想承認,但她知道,他其實并未真的強暴她,他總是要她跟著他一起卷入愛欲橫流中,才會放她一馬,總要聽見她難抑的呻吟和激喘才會滿意。
可是,這樣更邪惡卑劣!再這樣無止盡地任他玩弄下去,她真的快要瘋了!
有好幾次她都想逃,但外頭有人守著,東方天驕也不給她任何衣物,唯一的衣裳,只有她身上這件單薄的細肩絲綢內衣,每天,他會拿新的一件來讓她替換,而她身上這件,理所當然會被他撕碎,在他想要她的時候。
時間就這么一天天過去,她渾渾噩噩,早已分不清在東方居里待了多久——十天?二十天?還是已經一個月了?
于是,這晚,當東方天驕又來到別居騷擾她時,她問他了。
“今天是幾號了?”
“怎么?想知道日期做什么?”他使勁將她壓在床上,撫摸著她的乳房,冷冷地問。
“你要把我關多久?”她幾乎不掙扎了,因為掙扎也沒用,她打不過他。
“關到我膩了。”
“想要嗎?”他故意問。
她撇開頭,不回答。
“說啊,要嗎?要我嗎?”他刻意緩慢地磨蹭她。
“你這個渾蛋……”她咬牙怒吼,身體卻不自主地貼向他,虛沉得只盼他能快點將她填滿。
他也把持不住,低吼一聲,兩人緊緊相貼,四肢交纏,激烈地互相攻占——
“啊……”
他們雙雙吶喊著,仿佛交融成一體,再也分不清彼此……
事后,他沒像平常一樣立刻走開,反而從背后摟著她。
她屏住氣息,以手肘頂著他,對他這突來的溫柔有點不安。
“你知道女人的排卵期怎么算嗎?”他忽然問。
她呆了呆,心大震,身體微僵。
“如果在排卵期做愛,很可能會懷孕呢!”他又道。
一抹驚怒陡地刺入她的心臟,她的臉瞬間變色,奮力一掙,彈坐而起,睜大雙眼瞪著他,全身忍不住顫抖。
這……就是他的目的!
她怎么會沒想到,在她毀了美人瓷那一刻,他就已想好要如何對付她了。
每天每天連續地對她做這件事,沒有做任何防護,一再地進占她體內,一再地在她身體里埋下種子……
他……這個惡魔……他是存心的!存心要她……
“想想,如果你懷了我的孩子,會怎樣?”他撐著頭,笑了。
她慘白著臉,驚駭得幾乎無法呼吸。
“諷刺吧?你的孩子,也將會是你詛咒下的受害者,活不過三十!彼男ψ兊煤美。
孩子……她可能會有東方家的子孫,而這個孩子……
同樣被詛咒,活不過三十歲!
“不……不……”她恐懼地搖頭,心臟幾乎凍結。
“那時,你就會知道我的奶奶、我的母親、我們東方家的女人,是用什么心情活著,你會明白一個母親在面對孩子一年年長大,卻等于一年年接近死期的壓力和折磨有多痛苦,你也會體會到,死亡對我們家族而言,是個多可怕的夢魘!”他坐起身,盯著她,狠狠地說著。
“不……你這個魔鬼!我不會生下你的孩子!寧可死了也不要孩子——”她瘋狂地尖叫,跳下床,往墻壁撞去。
他一個箭步沖過去,將她拉住。
“放手!我不要——我不要——”她聲嘶力竭地抗拒扭推。
她的激烈反應更加激怒了他,他攫住她的手,將她摔回床上,用力壓扣住她的雙手,俯下頭厲喝:“你非生不可!因為這是你欠我的!我要你和我一起面對死亡,我要你深刻去嘗嘗,被詛咒是什么滋味!”
“你這個該死的渾蛋,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她憤怒地大吼。
“不用你動手,我也活不久了。不過,還有四年,這四年,足夠讓你為我生好幾個孩子……”他惡笑著,眼里卻毫無笑意。
“你……”她瞠目大怒,使勁力量要掙脫他。
他低頭封住她的嘴,身體再次將她壓疊,意圖貫徹他的計畫。
一陣扭打和拉扯,這一次,他不再溫柔。
她必須有他的孩子!他也只要她生下他的孩子!
這已不只是報復了,如果她懂的話……
如果她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