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童爸爸來了!”
童子琳立馬轉過頭一看,結果什么人都沒有,馬上就知道自己被騙了,回過身大罵,“你這個大騙子!”
黑箬橫趴在方向盤上大笑,她真的是太搞笑了!
“你……”她氣呼呼地捶了他好幾下。
“別氣了……童爸爸好……”
“黑箬橫,你還想騙我!”童子琳大叫。
黑箬橫對著她擠眉弄眼,奈何她沒看懂,仍在氣得火冒三丈。
“子琳……”
正要破口大罵的童子琳呆愣在那兒,身后的聲音這么熟悉,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是誰,她強硬地把氣給吞下,狠狠地瞪了黑箬橫一下,才笑著轉過頭,打開車門,下了車。
“爸爸……”她喊得乖巧。
“老早就聽見車聲了,就是沒看見你下車,爸爸有點擔心!蓖w宇笑著對黑箬橫打招呼,“阿橫,你來了,要不要進來坐坐?”
坐?哪敢?只怕這母火龍要噴火燒死他了,黑箬橫有禮地搖搖頭,“不了,童爸爸,我送琳琳回來后就走!
“爸爸,他明天還要上班,別留他了。”童子琳搖搖頭,拒絕父親的提議,而且留下來能說什么,不是商場的事情,就是他們兩個的婚姻大事。
“這樣呀,好吧,阿橫,下次一定要進來坐坐。”比起黑箬橫的叔叔白慕軒,童飛宇是很喜歡黑箬橫的,沒辦法,生了一個刁鉆的女兒,他總覺得誰喜歡自己的女兒,就是虧待了那個人。
童子琳無助地翻翻眼皮,有沒有搞錯呀!每個人都以為黑箬橫是一個老實人,她要是說他是一個壞人,只怕沒人相信吧。
“好的,童爸爸。”黑箬橫乖乖脾的模樣深得人心,他很清楚童父在童子琳生命中的角色,要與童子琳長期發展,必須要博得童父的喜愛,這個道理在白慕軒被童父惡整的時候,他深刻領會。
“爸爸,我們進去吧。”童子琳挽著童飛宇的手往房子里走。
黑箬橫坐在車里,靜靜地看著他們走進房子,才緩緩地發動車子離開。
時間過得很快,他們很快就確定了彼此之間的關系,黑箬橫也從試用男友榮升為正式男友,除了名稱上有所變化,實質上沒有多大的改變。
而在很多人眼中,黑箬橫配童子琳多少有些可惜,這么一個脾氣不好的千金小姐輕易地讓鉆石單身漢深陷情海不能自拔。
所有人都以為是黑箬橫脾氣很好,才能容忍童子琳,其實不然,這種事情是生黑箬橫的黑爸爸最了解,以及跟黑箬橫相處了很久的童子琳。
“你太可惡了!”童子琳此刻正站在他家中的客廳中央。
“怎么可惡了?”男人穿著格子襯衫,袖子挽到了手肘處,一手在筆記型電腦上移動著,一手撐著下顎。
童子琳磨了磨牙,深吸一口氣,“聽說你昨天跟我爸爸吃飯了?”
話說她昨天約他一起吃中飯,結果他說沒空,中午一過,父親就打了電話過來,問她是否好事將近,話語中帶著催促的意味。
通常情況下,童飛宇不會催女兒的,所以童子琳堅定地認為是某人煽風點火的緣故。
“是,童爸爸說很久沒有見我,要跟我一起吃飯!边@是實話。
“中間說了什么?”童子琳兩手叉腰,像母夜叉般的兇狠。
“說了很多話……”黑箬橫漫不經心地說。
“總有重點吧?”童子琳步步緊逼,不輕言放棄。
“嗯……”他狀似沉思。
童子琳一把火燒上心頭,還哪管他怎么想,直接上前按住筆記型電腦的關機鍵。當黑箬橫慢條斯理地轉過眸子,看向童子琳的時候,童子琳突然有了一種做錯事的錯覺,可她隨即丟開了錯覺。
“人家跟你講話,你干嘛傻傻地不說話!”她試圖找借口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辯解。
“你沒看見我在工作?”他沉穩地說。
“是你說,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不能談工作上的事情!蓖恿辗磻杆俚胤瘩g。
黑箬橫低下頭,不在這個話題上繞圈,“你剛剛說什么?”
終于得到了他的重視,她單純地一笑,話中有話,“我爸爸有沒有跟你說些什么?”
“聊天罷了!彼沒有把事情原原本本講清楚的覺悟。
童子琳領悟地點點頭,狀似驚訝地說:“那么爸爸怎么會突然我有關我們婚期的事情?”
黑箬橫眼眸閃了閃,也跟著驚訝道:“是嗎?我倒是沒聽童爸爸說起過!
童子琳要是相信他此刻的無辜,那么她就白白認識他這么多年了,一個箭步上前,童子琳撩起短裙,動作俐落地坐在他的身上,膝蓋架住他的大腿,半跪半站地倚靠在他身上,居高臨下地說:“真的?”
要不是此刻氛圍奇怪,黑箬橫差點就要笑出來了,可是他止住了嘴邊的笑意,嚴肅地說:“真的!
事實不然,昨天中午,童飛宇確實問過這個問題,而他也很“乖”地說,一切由琳琳做主,言下之意就是他完全贊同童爸爸的想法。
理所當然的,童爸爸就把逼婚轉到童子琳身上。黑箬橫說的是實話,他確實是完全尊重童子琳,他時刻準備著,只要童子琳一點頭,他就拉著她進禮堂。
同時,他是故意的,他想試探一下她的反應,沒想到她反應這么激烈,“你不想跟我結婚?”
童子琳眼神鋒利,“這不是我想不想結婚的問題,而是你這個混蛋,竟然把一切都丟給了我!”
她壓力很大呀!
“那干脆就結婚呀!”他揚著狐貍狡詐的笑容。
狠狠地掐住他的臉頰,用力地往外一拉,童子琳看著他吃痛的模樣,心里一陣痛快,“我就知道你打這個鬼主意!”
“這算鬼主意嗎?”他艱難地開口,兩頰被她拉得痛死了。
童子琳又一陣用力拉扯,“你要真的娶我,你干嘛不向我求婚,難道還要我先跟你求婚?”
原來是在糾結這個……
“你都是我的人,還要這些繁文縟節干嘛?”黑箬橫耍著嘴皮子,心里己經開始想著如何求婚。
童子琳松開了手,臉上一陣熱燙,他們早就己經體會過水ru--交融的感覺了,而他們因為第一次,都顯得笨拙不己。
第一次的疼痛自不在話下,最讓童子琳心甘情愿地被他“蹂躪”的原因,是他對她的珍惜。他的動作青澀,卻又不敢弄疼她。
她疼得哭出聲,他嚇得不敢再做下去,想草草了事,要不是她堅持,他也許就會半途而廢了。
反正都疼了,總不能白疼吧。幾次以后,他們方能一起體會到歡愛的愉悅。
只是她沒想到他臉皮這么厚,這種話都敢說!手掌重重地拍在他的肩膀上,喝道:“胡說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