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邊看著她的醉顏,他發誓自己帶她到這個地方來并沒有太特別的遐想,但怎么光這樣看著她,身體就不由自主的超了騷動?
他煩躁的扯開領帶,正打算到浴室沖個涼、冷卻一下,未料一雙小手隨著身體的翻動而覆蓋過來,無巧不巧的壓在他的大腿根部!
他心口一提,差點像個娘兒們一樣驚慌失措的尖叫起來,好在他沒有,他只是深吸口氣,低頭看了看她的小臉。
什么跟什么?這女人根本還沒轉醒,純粹是睡夢間無意識的轉身而已。他松了口氣,小心的想移開她的手,好到浴室里處理因被她“攻擊”而產生的身體反應時,好死不死的,她卻因被他的牽動而張開眼。
“宸岳?”睜開水蒙蒙的眼,他的影像映入眼瞳。
“你要去哪里?”
“乖,你再睡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間就來。”要命~~才剛移開她的手,還來不及沖冷水,怎么這會兒又按壓在他的**上?他脹紅脖子,感覺呼吸很是困難。
“睡?”她咕噥了聲,一臉天真的要求道:“你陪我一起睡。
哇哩咧!這女人知不知道她在說什么啊?
當女人要求男人陪她一起睡,往往只有一個可能——她需要男人撫慰的時候,難不成這女人也……他頓時感到一陣口干舌燥。
“咦?這什么東西這么硬?”
“嘶~~”邵宸岳狠抽口氣,硬生生的將她作怪的小手移開!霸撍溃∧銊e亂摸啦!”這無異是火上添油,該死的蠢女人!
“為什么?”不明所以的抬頭看著他赭紅的俊顏,柳孟臻突地彎起眼眉!昂瘛銢_動了吼?”
邵宸岳頓時感到一陣氣虛,一時也厘不清她到底是真醉還是清醒。
當一個男人沖動時,卻被女人戳破,那可是多么尷尬的一個糗事,更別提是自己心愛的女人了,他真想當場切腹算了。
“都怪你亂摸還敢說?”他氣惱的將尷尬情緒丟還給她。
“欸?是我的關系嗎?”她也不知道為什么一醒來,手就剛好貼在他的“第三點”上,她也很不好意思。
“當然是你的關系!”他懊惱的低吼,硬是撥開她作怪的小手。
天殺的!難不成他是見到女人就發那什么的癡漢嗎?那豈不跟路上的野狗沒兩樣?!該死!他可沒那么低等!
明顯感覺他的浮躁,莫名的她的身體也燒灼了起來,小臉較醉酒時更為紅艷。
“呃,那……需要我幫忙嗎?”
邵宸岳瞇起眼瞪她!澳悖磕愀竞茸砹,我要真跟你做ai了,你清醒后怪我怎辦?”
不是他不想同她歡愛,但這是兩人感情升華的重要課題,他不想因自己的沖動而讓她錯過那美好的時刻;況且說句難聽話,搞不好事后她還會以為他乘機非禮,那他可就冤枉了!
雖然不管如何,他都想和她長相廝守,可一旦彼此問有了誤會,感情很容易變質,他可半點都不愿意冒那種險呢!聽他說得那般直接,她的臉更燙了,羞赧的半閉眼臉。
“我知道我在說什么!
咦?咦咦咦?她說她知道她在說什么?難不成她喝醉了能在短時間里醒酒?邵宸岳不敢置信的瞠大雙眸。
“你……真的清醒了?”他不甚確定的詢問。
“就頭有點暈,身體有點燙,其他感覺都還好!”她老實回答。他傻眼。
“怎么可能?你剛明明醉暈了,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清醒?況且你還是第一次喝酒!”難道她擁有特異的體質,特別容易醒酒?
“不知道,聽說我爸還在的時候很會喝酒,而且醉了很快就醒,可能我遺傳到他的體質吧?”她也是到今天才曉得自己遺傳到父親這方面的“特長”。
真不可思議是吧?邵宸岳努力的消化這個可能,隨即沮喪的察覺,即便受了她特異體質的驚嚇,他的**依舊雄壯威武,絲毫沒有受到影響而降溫,簡直令他哭笑不得。凝著他青紅交錯的復雜神色,柳孟臻不由自主的將視線往下移——
“咳!”察覺她的注視,邵宸岳輕咳了聲,反射性的以大掌掩蓋自己的蠢動,反倒顯得欲蓋彌彰了。他的動作取悅了柳孟臻,她緊抿著唇憋住笑,未料僅僅憋住三秒鐘,隨后笑倒在床上。
“哇——哈哈哈哈——”聽說男人忍住**是件很傷身的事,光看他憋紅了臉的矬樣,她就忍不住笑意放聲狂笑。
邵宸岳黑了一張俊臉,然后頭頂開始冒煙。他是為了誰才沖動?又是為了誰而強忍?結果這妮子是怎么回報他的?放聲大笑?
好!很好!真是天殺的好極了!看他怎么處置她對自己的無禮!不由分說的撲上前去,他硬生生的將她壓在身下,火熱的唇沒給她任何心理準備的時間,精準且熱辣的吮上她的,引來她一聲嬌喘!
“再笑啊!你這壞心眼的小女巫!睋嶂蛔约汉莺菟僚斑^的紅唇,他的聲音沙-啞的幾乎聽不清楚。
他這么一說,她忍不住又笑出聲來。
“該死!你還真敢笑啊你?”分不清是**作祟還是氣惱她帶著調侃的笑意,他惱火的伸出大掌,懲罰似的在她身上游移。
“唔……”她敏感的瑟縮了下,隨后大膽的學他伸出雙手,依樣畫葫蘆的在他身上亂摸。
“你?!”他驚喘了聲,**燃燒得更狂、更熾。
“別以為只有男人能對女人為所欲為,女人也可以。”她挑眉,眼瞳里閃動著慧黠的晶光,挑釁似的伸出舌尖,輕輕畫過微干的紅唇。邵宸岳窒了窒,不敢相信她競大膽至此——這女人擺明了在挑逗他,不過……他喜歡!
接下她的挑戰書,他不再客氣,也不再顧慮她是否醉糊涂了,總之一切都是她挑起的,她必須對他負全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