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她回頭見他仍昏睡著,才想移開他的手臂,卻直接被拖上床。“。俊
“蕓兒。”
“你醒了?”她蹙著眉。
“醒?應該沒有,不然不會瞧見你。”徐守軒瞇眼審視著眼前的人兒。他捧著她的臉龐轉過來轉過去,一臉的不明所以!捌婀至?這又是哪一招?”
“不知道,不過你最好繼續睡!彼滤氖,想推開他。
“你也不知道?真是奇了,你為什么沒撲過來呢?難道是以退為進嗎?”他卻攬住她的后頸,將她逼向他。
很想瞧清楚她到底是誰?剛剛他差點被吃了,到現在還心有余悸,怎么現在她一點都不妖嬈了?
“你到底是被下了什么藥?”黃崧蕓連忙用力推他,她怎么可能撲向他呢?
“唔……剛剛你怎么說的?十種嗎?春藥跟迷藥什么的!
“我不知道是誰下的藥,但絕對不是我。”她用力扯住他的大掌,他在干嘛?居然摸她的胸?
“可是剛剛你承認了!彼滩蛔×,狠狠吻上她的紅唇。
明明左看右看都是他的新婚妻子,她這誘人的紅唇在他眼前晃啊晃的,害他完全無法控制欲火。
“唔?”她倏地瞪大眼,他居然吻她?是藥效發作了嗎?那根棍子呢?
徐守軒毫不客氣地吻了個過癮才又古怪地看著她!捌婀至,現在看起來,你的唇就漂亮多了,剛剛那紅得過火的樣子,看得我渾身不舒服!
“剛剛的我是誰?”
“蕓兒……唔……我以為是蕓兒,可是卻不是,對了,是只很惡心的大蟲!北幻运幣蓾{糊的腦袋終于想起來了,他很開心地親親她。
“大蟲?”她快昏倒了,他到底是吃了春藥還是呆藥?
“對,她嘴上那胭脂膏子簡直惡心得讓人好想吐;哪像你,干干凈凈的,瞧起來多舒服!”他又吻兩口。
“大蟲也會上胭脂膏子?”
“會呀!她偽裝成你想拐我,真是笨透了!你的身子我早瞧過了,哪是她那平板的身材能比的,我一眼就識破她的偽裝,怎樣?我很厲害吧!”
“唔,你還記得你被下藥嗎?”他說得不明不白,她聽得頭昏眼花,決定放棄了。
“對呀,你下的!彼_始脫她的衣服了。
“就說不是我了。”
“不是嗎?那為何我腦袋里都是你?而且你就在我眼前呀!”他扯著她的外衣,一副很苦惱的樣子。
“天知道出了什么事,你還是繼續睡好了,我不打擾你了!彼痘刈约旱囊路胂麓踩。
“你是蕓兒?”他卻兩手一夾,臉幾乎貼著她,很認真地確認她的身分。
“廢話!
“這就奇了,你怎么可能對我下藥?”
“就說不是我了。”
“不是?你又是誰?居然敢扮成蕓兒?”
黃崧蕓快昏倒了,她要下床去找那根棍子,一棍敲昏他了事。
“別以為剛剛我忍得住,現在就不會對你下手!毙焓剀幉粣偟仨,她不知道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嗎?
“。俊
“既然你敢扮成蕓兒,可別怪我不客氣把你吃干抹凈了!毙焓剀幱珠_始脫她的衣服。
“你在說什么……唔!”她驚詫地瞪大眼,他居然又吻她?還有舌頭伸進來?她嚇得使盡全力推著他。
“蕓兒?”她驚慌失措的表情讓他清醒些。
“就是我,不是別人扮的。”她連忙表明身分。
“你怎么會在這里?”他萬分的不解。
“杜大爺送你回來的!
“那渾球!”他突然用力推她,把她推出床外。
“你……”黃崧蕓連忙扯好衣服,卻不明白他怎么肯放開她了?
“你快點離開!彼麖娙讨释吭诖采。
“你到底怎么了?”
“我被下了藥,你留在這里太危險了。”徐守軒咬牙吼著。
“你真的沒問題嗎?”
“我能有什么問題?可你留在這里問題就大了!
她退了一大步,他是不想因藥而鑄成大錯是吧?也對,有名無實對他來說很重要,若因此破了戒,他會很傷腦筋的。
黃崧蕓心頭有些難受,連中了春藥都不肯碰她了,可見他有多厭惡她呢!
他突然下床大步走向她,她一驚,連忙往外跑,卻被他抱住。
“我馬上就走了,你快回去睡覺。”她嚇得大叫。
“蕓兒,我不要你的初夜是在這種情況下發生!彼娴纳岵坏谩!斑@么差勁的事,我做不出來。”他突然打開房門,一把將她推出去,“砰”一聲又把門關上。
黃崧蕓呆呆地站在門外,許久,她才緩緩閉上眼,明明就討厭她,為何還這么顧及她的感受?
他怎么可以這樣?害她愈陷愈深,愛得不可自拔,而他卻是她永遠也無法愛的人,老天爺也太殘忍了。
“你殺人啊?”杜孟白狼狽地擋下徐守軒狠狠的一拳。
“為什么帶我回來?”他明明要他點了他的穴道,藥效沒過前別放開他的,為何他會出現在蕓兒跟前?若不是他掐著肉,根本無法保持清醒,真在那種情況下吃了她,他會愧疚一輩子的。
“當然是讓嫂夫人替你消火呀!”杜孟白賊兮兮地笑著。
瞧,現在都黃昏了,他們在床上搞了將近一天一夜,那陳小姐也太狠了吧!
“蕓兒一個姑娘家,你要她承受這種事,你是不是人?”
“姑娘家?她不是你的妻子?”杜孟白蹙起眉,回來后問明總管,確定他們兩人的關系,他才敢把人丟進去的。
“是又怎樣?”
“你們沒洞房?”他問得萬分小心。
“沒有!
“為何?”杜孟白問得更謹慎了,眼睛還不小心往下瞄,成親卻沒洞房,只有這個可能了。
“你想哪去了?”他火大地又是一拳。
“喂!你真想殺人?”杜孟白連忙閃到一旁。
“我們只是成親而已!
“只是成親?這種話誰聽得懂?”
“就是只有成親,其他什么都沒有!毙焓剀帎阑鸬睾鹚
“說來聽聽。”杜孟白卻一臉的好奇。
他只好不情不愿地將兩人可笑的相遇,以及往后的發展簡單說了一遍,就連她欺瞞他擁有會惹災的本事都說了。
“所以呢?”這小子討厭被人逼迫,他是可以理解,但娶都娶了,他又何必硬撐不肯碰她呢?
若小嫂子會惹災屬實,那他還得三不五時被天上掉下來的災難弄得狼狽不堪,沒下手不是更虧了?
“我最近才覺得之前的行為傷害了她,結果你又來這招,幸好我意志力堅強,不然豈不又重重傷了她?”
“你們昨晚至今沒那個?”杜孟白錯愕地看著他。
“廢話,就你這禽獸敢做這種事。”
“聽起來你似乎很寶貝她?”自動略過那句“禽獸”,他現在對他們兩人的關系比較感興趣。
“你聽哪去了?”徐守軒斥他一聲,臉卻微紅。
“不是這樣嗎?”
“當然不是了,近來我們的關系才好些,算是朋友吧!”他想想后認定是這樣。
“只是朋友?”杜孟白的眉卻是愈揚愈高。
“當然了!
“沒有一絲情愛在里面?”
“廢話,正是沒有一絲情愛在里面,我更不能在那種情況下占有她!毙焓剀幚溲垌
“守軒,我第一次發現你挺笨的!倍琶习讚P起大大的笑臉恥笑著。
徐守軒瞇眼冷冽地瞪著他。
“還好你是考武狀元,你要去考科舉,肯定名落孫山!
“你想試試我應考時的招數嗎?”
“別生氣嘛!你若不是太笨就是心思太粗糙!倍琶习坠笮。
徐守軒火大地扳動手指,決定讓他試試那至今無人能擋下的天山二十一式。
“喂!你不想看清你真正的心意嗎?”杜孟白沒理他的威嚇,好心替他斟了一杯熱茶。
“什么意思?”
“昨夜就算你獸性大發吃了她,也沒人會怪你的,誰教你被下了重藥;偏你卻忍了下來,若不是太過寶貝她,沒哪個男人做得到的!
徐守軒愣了下,是這樣嗎?
“你在那種春心蕩漾、欲念勃發的當下,還會先考慮她的感受,若不是用情至深,我頭給你!
徐守軒卻僵在當場,他用情至深?少開玩笑了好不好?
“當然也有可能是你不舉啦,到底是哪一種呢?”杜孟白不怕死地恥笑他。
“我……”他是時時刻刻以她為先,但這樣就算愛她嗎?
“真的不舉?”
徐守軒火大地將茶杯彈向他。
“?你真的搞謀殺?”杜孟白有些狼狽地接下!罢媸堑,這組茶器是名品,很貴的,知不知道哇?”
“我真的愛她?”
“你自己都搞不清楚了,我怎么知道?”
所以他才會舍不得?寧可自己運功逼藥,也不愿在那種情況下占有她?
“其實很簡單,你只要想想是不是凡事都以她為先,原本的原則可以為她而改變,被坑了還被坑得心甘情愿、沒一絲勉強,那就差不多了。”杜孟白心情不錯,好心地提示道。
徐守軒瞪著他,怎么他這么了解他的心思?
當時她說出瞞騙他的大秘密時,他之所以能壓下滿腔怒火,正是因為明知少了她,就算擁有一生一世的太平日子又有何用?他不想要沒有她的日子,而他居然遲鈍的完全沒發現。
“說中了?”杜孟白倒是一臉的理所當然。
徐守軒卻心湖大亂,若真要這么算,那他豈不是愛她很久了?
他有些茫然地往回走。
“喂?”
他定住,沒回頭。
“連你都不明白,想必嫂子也不知情了?”
“是呀!”他微笑應道,隨即回房。
他以為聽見這事實,會嚇得倒彈三尺,但他的心卻溢出一陣香甜的暖流,反正也習慣有她相伴了,再加上愛,那真是再完美不過了。
“蕓兒?”他在屋里找著了人。
“怎么了?”黃崧蕓由花廳探頭問道,他的藥效過了?
徐守軒揚起嘴角上前擁住她!拔椰F在可以抱你了。”
“你確定藥效過了?”不會做出令他遺憾的事了?
“跟藥效無關,蕓兒,我想我是愛上你了!彼苷J真地說道。
黃崧蕓卻張大了嘴,以為他被大量春藥弄壞腦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