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瞧瞧我們逮到了什么,多美麗的小東西,瞧這一身嫩得掐出水的雪白肌膚,還有一雙水晶似的眸子,本王喜歡……”
薩瑪塔手掐住鳳棲嵐的下顎,邪佞地笑著撫摸。
一萬名北蠻士兵持著長槍對準千名騰龍王朝兵將的咽喉,勝敗立現,區區一千人哪能敵得過上萬兵馬,以一敵十是神話。
除了棄械投降別無他法,他們無法以命相搏,只因他們個人生死事小,但公主的安危卻不能不放在心上,他們所受的命令是無論如何也要保她周全即使身受屈辱。
而刀劍無眼難免有所誤傷,而且他們若是反抗,說不定會引起北蠻的憤怒而大舉屠殺,那么公主便有可能在此役中喪生,縱使殺出重圍也是敗兵。
因此無可選擇地,戰不如降。
“放手,不許碰我。”鳳棲嵐據傲地撇開蟒首,不讓眼露邪氣的北蠻王爺玷辱她半分。
“不錯,性子烈本王更中意,就像馴服一匹性烈如火的紅鬃野馬,鞭子和利刺齊下的過程讓人熱血沸騰,本王十分期待這雙不馴的美眸蒙上水霧,在本王身下曲意承歡!睕]想到激鳳公主竟有這等艷色,他真是撿到寶了。
“北蠻惡賊休想辱我一分,本宮是鳳瑤國護國公主,你若敢動我一絲一毫,敝國女王定不輕饒,將率鐵騎百萬踏破你北蠻都城!彼а狼旋X地怒道。就算死她也絕不讓他得逞,公主的尊嚴不容許她露出絲毫畏懼。
搓著下巴,一臉興昧的薩瑪塔喂瑣地打量,“公主可是艷冠百花的美人兒,本王向來憐香惜玉,怎么舍得傷了你這朵嬌媚花兒,而你們鳳瑤國人美,土地肥沃,本王想,擒鳳女王也是一位心性慷慨的玉者,想必很樂意送上美人、城池來‘敦親睦鄰’,本王屆時卻之不恭,收下便是!
明明是強取豪奪,他卻說得仿佛是向鄰居借點小米下鍋,厚顫無恥!
“啐,狡猾蠻子,這等蠻橫行徑你也敢說得冠冕堂皇,你還不速速退兵勿作強梁悍匪,不然等兩國大軍趕至,怕你插翅也難飛,唯有馬革裹尸一途!兵P棲嵐不屑地朝他碎了一口痰,不屈神色依然傲骨。
“放肆,竟敢對王爺無禮!惫忸^的哈魯憤憤上前,手里彎刀往前一橫,氣勢凌人。
薩瑪塔手一揚,指上戴著的戒指寶石閃著冷藍寒光,“別嚇著本王嬌客,她可比雪蓮花還需要呵護,你們這些大老粗可別粗著嗓門惡著臉,公主嬌弱,若是哪兒痛本王可是會心疼的!
“是的,王爺,哈魯一定會好好‘款待’公主,不讓她掉一根頭發!鄙源置У墓斠徽f完,擠眉弄眼地笑得猥褻,不忘做出捏爆**的粗鄙舉動。
薩瑪塔卻是滿意地點頭,兩眼始終盯著一身狼狽但仍美得驚人的俘虜!肮鞯年P心本王頗感欣慰,不過有公主在本王手中,有誰敢輕舉妄動,他們忍心公主這位大美人缺條胳臂少條腿嗎?”
“你休想拿本宮威脅伐童大軍,你末日已近,野心不可能得逞!彼牧α刻珡姶罅耍娙菡R,戰意高昂,她不能成為拖累,必須想辦法逃走,或是,走那僅剩的一途……
似看出她的意圖,薩瑪塔玉倏地探出長指,僅以兩指箱住她柔美下顎!安灰袑に赖哪铑^,不然本王會將你嬌滴滴的侍女賞給手下,行軍打仗的男人比虎狼還兇猛,一個一個輪著來,你想她幾時會斷氣!
“你!殘暴不仁……”她氣得全身顫抖,眼眶因薩瑪塔的羞辱而發熱,紅絲密如蛛網。
“哼!戰場上不講仁慈,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我們北蠻的子民苦太久了,要生飲人血才能止渴,公主是聰明人,別做出令本王不悅的傻事!彼砷_指出紅印的手指,邪肆地撫掌粉腮,滑膩的感覺讓他愛不釋手。
這女人的肌膚真是細致,光潔如玉,細膩滑嫩,恍若一件上等瓷器,渾身白凈,毫無瑕疵,瑩瑩似有流光,北蠻女人因風吹日曬而造成的粗糙肌膚根本不能比。
“你拖得了一時,卻擋不住蜂擁而來的大軍,本宮雖是一介女子也知民族大義,若是與千千萬萬百姓相比,區區數條性命算得了什么,本宮勸你最好別再打如意算盤,我鳳瑤英魂絕不屈從蠻子yin威!辈贿^一死,又有何懼。
他仰頭哈哈大笑!坝泄菤,本王欣賞,本王要看看公主的骨頭有多硬,是不是寧折不彎,把人帶上來!
一名女子與一名小孩雙手縛于背后被粗魯的大漢拖入艷帳,一手一個,將兩人重摔在地。
“公主……”
“公主姊姊……”
煙霞左頰腫起,嘴角有來干的血債,上衣有被拉扯的痕跡,微露香肩。
而向來嘻嘻哈哈的喬翊抿著小嘴,雖然看不出受傷或遭凌虐的樣子,可是臉上有少見的凌厲,眼神兇狠得像一頭負傷的小獸,不復平日的頑皮。
“你想對他們做什么,快把兩人放開,不許你傷他們一根寒毛。”見到兩個人被狠狠的一摔,鳳棲嵐的冷靜頓失,心急如焚地想沖向兩人。
兩名持刀士兵往前一站,攔住了她。
“公主真有情有義呀!剛才的大義凜然本王猶記在心,大為佩服公主的堅決心志,本王也想要有這般一心一意的枕邊人!焙恰廊俗兡樢粯有闵刹,渾身散發出的剛烈氣勢比烈焰還迷人。
“王爺要怎么樣才能放過他們倆?只要在本宮容許的范圍內,定不會令王爺失望。”她必須沉著應對,不能自亂陣腳,即使她恨不得抽他的筋、剝他的皮,一刀插進這令人作嘔的家伙的胸口,使其下黃泉。
薩瑪塔托著臉,笑容如毒蛇般,陰冷斜倚在鋪上豹皮的長榻!安诲e不錯,識時務才是進退有度的皇家女兒,本王對你越來越滿意了,想好好疼寵!
忍著羞憤,她語氣益見堅定,“王爺可否先為二人松綁,以示誠意,本宮不喜見人受到凌虐。”
“哎呀!公主都求情了,本王怎能不給你面子呢?把繩子松了松了,一個女人和小孩而己,難不成本王還怕他們牙利如刃能撕了本王咽喉?”他漫不經心地一揮手,神情是可憎的戲謔。
得令的手下將他們的繩索解開,兩人當下奔到公主身側,一左一右像兩頭護衛門前的石獅子。
“多謝王爺高抬貴手!兵P棲嵐撫撫無恙的喬翊肩頭,又以眼神安撫焦慮不安的煙霞,讓他們放心,不用為她的處境擔憂。
“公主收下本王這份禮也該有所回報,過來,替本王斟酒。”他要的是她的馴服,像只乖巧小貓趴伏他腳下。
“什么,斟酒?”她一怔,倍感屈辱。
“公主別去,奴婢不怕死,不要讓這蠻子折辱……啊”一柄寒意森森的銀亮刀子飛來,大半刀刃沒入煙霞肩頭。
“本王不喜歡吵鬧,公主得好好教教下人,別讓本王有機會割下多話之舌!彼_瑪塔收回丟擲刀刀的手,再一次托腮笑晚。
心慌的鳳棲嵐并未看向受傷的侍女,吸了口氣鎮靜走近!罢寰撇皇菃?王爺何必動怒,拿卑微螻蟻出氣,本宮敬你一杯,望王爺九泉之下稱霸大業!
“九泉之下?”他冷哼一聲,將預潑他一臉酒的細腕擒住,將人拉進懷中,她手中的酒液未灑。“本王教教你怎么敬酒。”
他就著她的手合入一口酒,再勒緊她腹身使其無法動彈,臉一俯,將合住的白酒哺入她唇齒之間,帶著嘲弄調戲意味地吮吸粉色小舌,重重吻得她咳聲連連。
“公主……”見到公主受辱,煙霞的眼眶紅了,按住肩頭的手幾乎掐入冒血的傷口。
“咳……口亥……放開我……”鳳棲嵐羞憤難當,眼中出現決然的恨意,掙扎著要遠離踩踏她驕傲的狂徒。
像是戲耍夠了,薩瑪塔大笑著推開嬌軀,“帶下去,好生照顧,不許怠慢了公主,本王還要和美人兒秉燭夜談呢”
“是,王爺!
鳳棲嵐三人在一群眼神暖昧、臉上帶著邪笑的北蠻人注視下,被帶到一處有重兵防守的帳蓬,里里外外站了三排士兵以防他們有輕率舉動。
當人一離開視線,行徑輕桃的薩瑪塔目光一厲,輕浮放肆的笑意消失在冷凝的唇邊。
“騰龍的軍隊到哪了?”
“啟享王爺,剛渡過渡虹江,集結在呼蘭草原!币幻麄餍疟鴪蟾。
“人數呢?”兵不在多只在精。
“約二十萬!蹦繙y的數目。
“本王知曉了!彼_瑪塔揮揮手,目露深思!肮,我國駐扎在草原對岸的兵士有多少?”
哈魯聲如洪鐘,“十五萬!
薩瑪塔一點頭,“足矣,咱們來個奇襲,在天來亮將亮之際先掃他一營,一把火燒了糧草,再以百人一支小隊的方式退散,繞過大草原沿河流回到駐扎地!
“哎呀!王爺這招妙啊,凌晨時分精神最松散,我軍快速進攻殺他們個措手不及,對方還沒回過神我方已撤退,他們想追也不知該追誰,我方兵分多路哪是他們預料得到的,欲追又得防詐。”王爺果然英明呀!那群騰龍國的小兵哪是對手。
“哈魯,別讓我看見你的白牙”得意忘形乃是兵家大忌,他神色冷肅又問:“騰龍此次領軍者何人?”先知此人心性才能制敵機先,知己知彼,萬無一失。
哈魯滿臉鄙夷之色,回道:“是騰龍小學皇帝新封的護國將軍,不過這小子外強中干,中看不中用,上一回我們不費吹灰之力就捉到他,那時他像個娘兒們還眼眶嘻淚呢!空有一副結實身材卻嬌弱如女子。”讓他一看倒是了胃口,一眼也不肯多看,全權交給賣國求榮的劉又玄處理。
“像個娘兒們?”騰龍王朝無武將了嗎?還是障眼法?他記得有個靖玉挺能打的,謀略才智不在他之下。
一提到軟弱到任人宰割的墨盡日,哈魯嫌棄到不行,“王爺能想象一個大男人走路是小碎步,還咬著下唇瞪人,明明是陽剛味十足的男子眼眸,居然媚得很,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他看到的墨盡日是與鳳棲嵐交換身體后的,那時待在那具軀體內的魂魄的確是名女子,難免有些姑娘家才有的小動作,不知內情的哈魯當然誤會了,以為墨盡日是弱不禁風的繡花枕頭,他一拳就能將人捶成肉餅。
聽他一形容,薩瑪塔打了個寒顫,卻不敢掉以輕心,“再探,勿低估了敵人,騰龍清明帝派他迎戰必定有其用意,不可等閑視之。”
“知道了,王爺,哈魯馬上盼咐下去,讓人去探探那廝底細!彪m然很弱,拿來練練拳也不錯。
“還有,來人昔本王修書一封,就說本王瞧上了邀鳳公主欲結下這門親事,讓他們來個人談和親事宜,締結兩國秦晉之好,找人快馬加鞭送到鳳瑤國女王手上!边@活色生香的美人兒他要定了,除了美色,更是為了她身后的龐大利益。
“咦!王爺不是已有正妃和三名側妃了?”再娶公主要擱哪里?
薩瑪塔眼露陰沉。“曉得煙嵐山嗎?”
“知道,產鐵的嘛!”北蠻最欠缺的礦產。
“沒錯,煙嵐山產鐵,而且就在邀鳳公主封地,兩國一和親,鳳瑤自是要乖乖送上公主嫁妝,那蘊藏豐富的鐵礦不就歸我北蠻所有?”穩賺不賠的買賣。
“高招呀!王爺,我們這樣就能自行打造武器,將北蠻周邊大小柄家打得落花流水,伏首稱臣。”到時江山一統,霸業千秋,誰敢再小覷北方牧民。
自從鳳棲嵐回國途中被北蠻大軍所擒,至今已七日有余,每日薩瑪塔會像故意羞辱她似的,一有空閑便要手下把她帶到他帳中,有時飲酒作樂,有時要她跳舞助興,當她是伶人歌伎般彈琴以娛眾將士,必須隨召隨到。
若是不從,薩瑪塔便從她身邊侍女下手,偶有威脅,偶有重刑伺候,多次命士兵入賬假意押玩煙霞,達到威嚇的目的,讓人無從反抗。
更甚者,薩瑪塔語帶暗示要鳳棲嵐侍寢,每打照面必上下其手,調笑一番,露骨地以眼神奸yin,故作醉酒求歡,想霸玉硬上弓強占了她。
一次、兩次……她都想辦法避開了,不讓他越雷池一步,而她畢竟有公主身分在,他稍加收斂了許多。
但是蠻子的天性是掠奪,骨子里流的血液是殘暴,怎么可能就此放棄,越是得不到越是心癢難耐,近兩、三日來舉止更為放肆,常出其不意地將人抱住,強索一吻,魔手邪餒地朝她胸口探去。
“公主,是我們累你受罪了!睙熛茧y過地說。
鳳棲嵐低聲道:“別這么說,反而是我拖累了你們才是,若不是我抵死不從,怎會讓人這般待你們,我……”也許她該屈服,不值一文的驕傲算得了什么,薩瑪塔想要她的身子便拿去,反正她最美好的一次已給了最愛的男人……
太多的奚落和嘲笑讓她幾乎耗盡勇氣與自尊,遲遲沒有人來救援的氣餒和心灰意冷,快要將她的傲氣磨成灰,她每日睜開眼盼的不是天亮,而是何時能解脫。
離別前和墨盡日的一場爭執更讓她心情低迷,本來不該做意氣之爭,卻因一時各持己見而陷入冷戰,更以為相愛就該寸步不離,將彼此視為唯一。
可是被北蠻人擄獲后,飽受羞辱與戲弄的她才明白,沒什么比活著更重要,兩人的分離是為了讓更多人活下來,為什么她看不透這一點,非要跟他吵?當初也是她力勸他接下護國將軍一職以報效國家,如今她怎能要求他放棄責任,只為與她比翼雙飛?
女人一碰到愛情便會盲目,她雖是公主也不例外,一心想看占有他的全部,卻忘了他們并非尋常百姓,各有各的道路和應盡的責任……
“公主,你才是受委屈的人,千萬不要為了我和小三兒向蠻子低頭,我挺得住的,小三兒你呢?”煙霞有些擔心的望向小男孩。
“哎呀!公主姊姊別擔心,他們的把戲和我爹用來罰我的招數一比,算是小場面,我呀,是閻玉見了也要閃的小魔星,想要我哭爹喊娘還早得很咧!”喬翊得意揚揚,干裂的嘴唇因說大話而扯痛。
“可你這幾天吃得很少,人都瘦了一大圈,真的不難受嗎?”她看得好心疼。
一向嬌生慣養的小公子,竟淪落到僅能以硬如石頭的窩窩頭果腹,他缺了牙咬不動,自是少食少吃。
“不餓、不餓,等我們一甩開這群臭蠻子,咱們就去撒大錢大吃大喝,把五大樓、七大飯館的美食全都一掃而空!鄙頌轵v龍王朝霸商之子,他的銀兩可是十分的多。
他剛發下豪語,扁扁的小肚子就不合作地發出腹嗚聲,一聲大過一聲,讓鳳棲嵐聽得既心酸又歉疚,輕輕摟著他小身子紅了眼眶。
其實北蠻大軍并非全供應干糧,公主的三餐中還是有少許的鮮肉和干果,以及正常熱食,只是薩瑪塔為了馴服高傲的鳳棲嵐,因此特意苛待另外兩人的飲食,讓兩人吃不飽也餓不死,還命士兵在一旁監視三人的進食,以免鳳棲嵐將她那一份膳食給了兩人。
這是變相的牽制,鳳棲嵐若聽話,她身邊的人自然有好果子吃,反之,如令薩瑪塔一不痛快,就有人跟著遭殃,哪個倒媚就哪個餓肚子吧!他多得是折磨人的方法。
“來人呀!給本宮送膳,還要清水和肉湯!贝笕丝梢园ゐI,小孩不行。
“不用了,公主姊姊,我真的不……餓……”喬翊的肚子又叫了一聲,他生氣地拍打小肚子,命令它不許亂叫。
“小三兒,不準任性,想想你爹、想想你娘、想想許許多多關心你的人,你一定要活著回去,別忘了你是誰的兒子,你若出了事,騰龍皇帝會與我鳳瑤國善罷罷休嗎?”她不當他是小孩,與他講道理,希望他能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清明帝目前無子,若他英年早逝,那么皇位繼承人唯有喬翊,他是皇室正統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不然北蠻早拿他當籌碼和小皇帝談條件。
“公主姊姊……”他明白了。水喝得少,他喉嚨有點干,啞啞地。
守在帳外的兵士向上級通報公主的要求,很快地,有幾個伙夫送來還熱看的肉湯和一壺酒,幾碟配飯的小菜,不多看、不細問地立于一旁,等公主用完膳再收抬碗盤。
鳳棲嵐做做樣子吃兩口菜,倒了杯酒欲飲,她想趁人不注意時,將肉湯和飯菜喂入喬翊口中。
誰知酒杯才一沾唇,突有一道力道將杯子彈碎,她還來不及訝異,就見兩名體型龐大的伙夫砰地倒下,一位瘦小男子悄然收回點穴的食指。
“你……你是敵是友?”鳳棲嵐一臉戒備,煙霞擋到她身前。
似男似女的低嗓如琴音般傳出,“本來我不想現身,只在暗處默默保護公主,但是酒里下了藥,若不出聲示警,恐怕公主難逃生天!
“是毒藥?”鳳棲嵐疑惑地問道。
“不,是合歡散!北榷舅幐鼩埡θ诵摹
“合歡散?”似乎在哪里聽過。
“就是春藥啦!公主姊姊,臭蠻子好惡毒,居然使出這么下流的招式來逼人就范!惫麈㈡⑹切∧訋煵,絕對不能讓黑心腸的壞人壞了清白,他小三子一定會站在最前面擋擋擋……即便是螳臂擋車也再所不惜。
“什么,春藥?”若是真讓薩瑪塔得逞了,她還有何顏面再見心愛男子,唯有一死以還情郎深情。
“我不能停留太久,除了那壺酒外,其他飯菜沒問題,盡避食之!鄙頌橛白拥淖约翰荒鼙话l現。
“那他們呢?”鳳棲嵐指指暈厥的伙夫。
這時的喬小三和煙霞在她的示意下大口進食,這是得來不易的食物,錯過這一餐又要啃硬邦邦的窩窩頭。
“待會我會讓他們嗅點迷香,一會兒醒來會以為自己打了噸,怕被責罰伙夫們不會說出去!本退阋苫笠矔}其口,就怕軍棍一擊皮開肉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