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依依不敢瞧他,心跳快速地轉身離開,哪知她的右手被他箍住了,莫依依心生一股奇妙的感覺,“還有什么事情?”
那天他叫她滾,那是第一次他讓她滾,現在看到他,她的心忐忑不安到了極點。
“莫依依你的眼光真是差勁!那樣的男人你也會喜歡!蹦敲雌胀ǖ囊粋男人,在她心中,他是連那樣的男人都比不上嗎?
“你胡說什么,什么叫黃先生那樣的男人?他哪里惹到你了?”莫依依蹙眉,不懂他現在說的話,“再說了,我跟黃先生什么關系,關你什么事情。”
季一澤一陣啞口無言,他無聲地笑了,“這就是我跟你的不同。”
莫依依挑高盾毛,“什么意思?”
“看到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我會難受,你看到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卻不會這樣!奔疽粷傻氖炙砷_了她,轉而插進褲子口袋里。
聽到他的話,莫依依呆愣了一下,“你在吃醋?”
吃黃先生的醋?一想到這里,她的心突然有一種暖暖的感覺。
“當年也是想看你吃醋,結果沒有看到!彼麥\淺一笑,眼里的寂寞讓人心疼。
莫依依心揪了一下,她疼得皺眉,不知為何,看著這樣的他,她的情緒如潮水般起起伏伏。
那天他讓她滾,她的心也很難受,但她將這份難受痛楚放在心底,她告訴自己,她早就滾出他的生活了,這次的再遇只是巧合。
但聽到他這番話,她的心莫名地酸了,他渴望她的愛,渴望她明目張膽的愛,而她的性格內向,無論是好或不好,她都是埋在心里。
說好聽點,她的性格隱忍,說難聽點,她就是一只縮頭烏龜。
莫依依低下頭,輕輕地咬著下唇,站在她前面的高大身影離開了,少了他的遮擋,單調的路燈照在她潔白的小臉上,增添了無聲的迷惘。
她聽到車子發動引擎,在她失神的時候他驅車離開了,淚珠一下子從她的眼眶里掉了出來。
他不知道,那時她看見那名助理坐在他的腿上,她多想沖上去將那名助理拉下來,順帶拉著男人到浴室,把他從頭到腳洗得干干凈凈,除去他身上沾惹了他人的味道,但她的心里是信他的,所以她死掐著自己的手心,不要自己這么無聊、這么幼稚。
這樣的她在別人的眼中是大度,在她愛的他眼中成了不在乎,但她怎么可能不在乎他,怎么可能不愛他,就像現在他們分開了,她還是愛著他,他是她的初戀,是她愛的第一個男人,她很難很難忘卻他。
莫依依想到剛才那股暖暖的感覺,知道一個人在乎自己、愛自己,那種幸福滿滿的感覺……
季一澤沒有回家,他跑到酒吧里找了幾個朋友聊了會天,等他離開的時候,他的心仍然是一片沉重。
幾個好友都結婚了,聊天內容不是自家老婆便是矜貴的寶寶,聽得他郁悶不己,興許是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好友們也沒有多說什么,灌了他幾杯酒,就趕他回家睡覺了。
季一澤喝的酒不多,沒有多到不能駕車的地步,一路上,他緩慢地駕車回到公寓,走到公寓門口時,他以為自己酒喝得太多了,多到他的眼睛都花了,不然他怎么會在自家的門口看到心心念念的女人呢?
他的腳步放輕了,他慢慢地走到她的身邊,一雙眼睛一刻也舍不得離開地盯著她。
莫依依站在門口,背對著他,手放在門鈴上,食指貼著好一會又放了下來,一個人嘀嘀咕咕了一番,又搖搖頭。
季一澤聽不清她在講什么,他只知道他的心活了過來,難以自己地上前,一把將她擁入懷里,“依依!
莫依依被他嚇到了,她正在猶豫要不要按門鈴,他卻突然從身后抱住她,讓她以為半夜見鬼了。
“你怎會在這里?”季一澤將她轉過來,一雙眼睛如火一般打量著她,面上卻是一片冷然。
莫依依輕咳了一聲,“我……”她要怎么告訴他,她其實還滿喜歡他吃醋的,也很抱歉她當初沒有讓他嘗到因她吃醋而倍感幸福的感覺。
不管她是什么原因過來找他,季一澤己經無法自己了,他低頭尋找著她的唇,頭一低便緊緊地吻住她。
莫依依眼眸如水,身子在他的懷里輕顫著,一切既這么熟悉又這么陌生,他的吻一如既往的火熱,而他們之間似乎多了一抹不一樣的感覺。
這份感覺是他們以前所沒有的,莫依依雙手摟住他的脖頸,微微仰頭任由他親吻,她在他的嘴里嘗到了酒精的味道,淡淡的酒味放松了她的肌肉神經,她軟軟地倒在他的懷里,任由他吻著。
一股電流在她的四肢百骸里穿梭著,讓她不由得shen\\吟一聲,她的眼睛逐漸迷蒙,小嘴被他含 - 住,她除了吟哦之外,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啊。”莫依依輕喊了一聲,水眸瞬間清晰了,剛剛還抱著她吻得起勁的男人突然咬了她一口,“你……”
莫依依眼睛紅紅地看著他,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見她吃痛,季一澤反而笑了,他上前將她緊緊地按在胸前,“知道痛了?”
莫依依白了他一眼,“你讓我咬咬看!
“那個男人是誰,說!彼匀粵]有忘記她跟那個黃先生相談甚歡的場景。
莫依依笑了笑,“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不就是同事想介紹對象給她嘛,她一抬頭,迎面又一個火辣辣的吻。
她說不重要,那么他也不想問,那個男人哪有他的萬分之一好,季一澤自負地想,但若是讓莫依依知道他此刻的想法,只怕莫依依會諷刺他一頓。
這個吻沒有剛才的激動,也沒有剛才的慌忙,兩顆急亂的心驟然地緩了下來,像是打了鎮定劑一樣。
他的手輕輕地摸到她的后腦杓,穿過如云的發絲,調情地揉 - 捏著她的頭穴,另一手緊緊地掌住她的腰部,迫得她靜靜地靠向他。
他的舌尖纏住她的,抵死相纏,而她柔順地任由他恣意妄為,小手輕輕地扯住他的衣角,在他的吻中忘我。
一年的時間沒有讓他忘記了她,而是無法讓他忘記她,他們一直在一起,反而不知道彼此之間缺少了什么,這一年的時間恩賜般地給了他們靜思的機會,大徹大悟后,原來他們之間缺少的不是愛,而是愛過多了。
水喝得少不行,水喝得太多也不行,有時如何去端平一杯水,才是難中之難。
所有的言語融化在他的吻中,任何言語都無法代替他心中驚濤拍岸的跌宕起伏,她終于回來了,回到他的身邊。
季一澤抱著她走入公寓,一路上將莫依依抱在懷里,她的鞋子被他隨意一脫,扔在了玄關處。
她身上的衣衫在半途中被他拉扯開來,露出妖嬈的內在美,半罩的內衣托起她形狀好看的胸脯,粉嫩的花蕊若隱若現。
襯衫半脫地掛在她的身上,她嬌軟無力地伸手護住衣服,這里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有管家、有仆人,還有未成年的季連峰。
“不要亂扔!”她羞紅了臉,她無法想像若是衣服被扔得滿地都是,明天被人看到時,別人會怎么想。
季一澤低低地笑出聲,不再扯著她的衣服,但他的手不客氣地伸進她的衣服內,輕柔地撫摸著,那如絲的肌膚滑膩不己,讓他戀戀不舍地徘徊著,他的吻落在她的胸前,吸吮出一朵一朵的梅花,錠放得格外艷麗動人。
“一澤……”她輕喚了一聲,這個名字她喊得極其輕。
季一澤咬住她敏感的耳朵,她輕哼了一聲,“不喊我季先生了?”
天知道,他每次聽到她喊季先生三個字的時候,他有多想痛打她一頓。
莫依依不服氣地瞪了他一眼,“你還不是叫我莫老師。”他們兩人是半斤八兩,誰也算不了帳。
他色情地在她的耳邊嘀咕著,“你不知道什么是制服誘惑嗎?”喊她老師,不是真的把她當老師,而是一種綺麗的幻想滿足。
莫依依的臉紅得可以滴出血了,手用力地拍了他的手臂一下!凹疽粷,你腦子有問題!
“老師,給了鞭子也要給糖,知道嗎?”他低語著,故意把她的害羞當做是愛的懲罰。
這么充滿yin\dang\的暗示讓莫依依羞得抬不起頭,這個男人的道行日益見長哪,而她在他面前卻無能為力,只能倫陷。
主臥室里燈火通明,每一個角落都被照得發亮,暗綠色的大床上,一抹小小的身影無處可遁逃,被高大的男人強悍地鎖在身下。
“別這樣看我!蹦酪佬÷暤卣f,一雙眼睛不知道該落在哪里,在她的眼前是一片精壯的胸膛,裸露的胸膛是和她截然不同的堅硬,再往下是結實小腹,視線到了他的肚臍處,她的眼就不敢再往下了。
季一澤的長臂撐在她的耳邊,長腿與她纖細的腿糾纏著,他的衣物早己褪盡,而她身上留下了一套內衣,半罩杯的內衣和同色系的蕾絲內褲。
被他火熱的目光注視著,她的身子燃起一抹熱,她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身子,“別看。”
她以為季一澤拉著她進了房間,會不客氣地直接吃一頓再說,可現在他卻只盯著她看。
而不吃她,但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他在用他的眼睛吃她,火辣辣的目光讓她撐不住地紅了身子,白皙的身子上泛著粉色。
“依依……”季一澤動了動手指,纖長的手指流連在她的肌膚上,一下一下地滑動著,修剪得圓潤的指甲輕輕地刮著她嫩嫩的肌膚。
淺淺的、癢癢的,莫依依想笑又不是很想笑,她不斷地蠕動著,輕吟了幾聲,羞得用手梧住了嘴。
他的手輕輕地捧住她的胸脯,隔著薄薄的衣料,他手心的熱度一下子就傳到她的身上,炙燙了她的心口。
……
纏綿過后,季一澤摟住她,大掌一下一下地拍著她的背,在他有節奏的輕拍下,莫依依昏昏欲睡。
“睡吧。”好想再要她,但在看見她眼袋下的疲憊時,所有的沖動都化為灰燼。
莫依依嗯了一聲,嬌小地躺在他的懷里,累極地睡著了,一旁的季一澤則是看著她的睡顏,到了下半夜才有了睡意。
他不想閉上眼、不想看不到她,但幸好看不到,他還能觸得到,抱著懷里的嬌人,他滿足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