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整數。當初在《香夭》出版時,我長篇大論了一番,很期待第二十本,因為我覺得二十比起十更顯得穩定,但是那時候我沒有想到等待“二十”會要等這么久。
春節之前接到了退稿電話,那段日子如果我用“生不如死”四個字來形容會不會有點夸張?但那時候我真的是搬出了自己的小家,躲進了媽媽的家里,只有身邊有親人可以說話的時候,我才能夠不讓自己陷入退稿的泥沼太深。
一連七天我在外面大吃大喝、大玩大樂,我想我是要重生了,拋棄小說、拋棄出版,把一切都看成過眼云煙好了。畢竟,我從不相信自己真的有可能在這個領域里做出什么大作為,盡管我一直期待,但是并不相信。
我知道總和我電話聯系的親愛的絮絹,和不常聯系的徐姊、陳總一直對我關愛有加,而我的自卑感一旦發作起來,可能總是有負他們的關愛。
寫作本應是件快樂的事,但是現在我卻覺得它是我的枷鎖,讓我扛上之后喘不過氣,好像要被流放到很遠的地方,找不到回家的路。
過節時,和我一起逛街、陪我散心的朋友笑說:“總有一天你會走出這個困境的,到時候,也許還是寫書可以讓你解脫!
是嗎?是吧……可是這種輪回似的生活方式究竟是錯還是對,我始終找不到一個正確的答案。
有時候站在這里,向四周看看,朋友們一個個地來,一個個地走,好像只剩下我還在奮斗,該驕傲?還是該嘆息?
可能很多讀者聽我說得不是很明白,抱歉,那是因為我不想影響大家的心情太久,也不想徒增太多人的八卦話題。
反正,湛露如今還活著,還在努力寫書。我不能保證自己能寫一輩子,但是我的確在竭盡全力。
尤其,我希望大家能看到我的成長,雖然這種希望最后未必能如我所愿,但是,我期待有一天你們能給我機會,讓我成長。
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