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熱烈的吻不斷灑落在她的眼角眉梢,最終眷戀地親吮上她的唇辦,左妤媗覺得自己迷眩了、暈醉了……
這一切全因黑勛深情熾熱的眼神!
他就像是一團以冰冷外貌包覆隱藏的炙熱火焰,一旦引燃就會灼燒掉那虛假的冷硬外殼,展現出最真實,也最熱情的本質。
一如此刻,他覆在她唇上的熱烈雙唇就是最好的證明。
像是蘊藏了無數情焰火苗的熱吻,輾轉吸吮著她香甜柔嫩的唇辦,意識迷蒙間,她只能溫馴地依順他的諭旨,像尊乖巧聽話的洋娃娃隨著他時而溫柔、時而激狂的唇舌攻掠醺然迷醉。
“唔、勛……我們這樣,會不會太快了點?”
離開用餐地點后,黑勛便指示司機一路疾駛回飯店,接著在眾目睽睽下牽著她直奔進房,無暇理會飯店服務生錯愕的眸光迅速緊閉房門,然后就是一陣天旋地轉的熾烈擁吻,教羞怯至極的左妤媗沒有半分思考喘息的時間。
“快?”自她香滑細嫩的頸項中抬首,他回味地舔了舔唇,沉笑輕道:“我還覺得出手得太遲了呢!”
他必須承認,自己向來不是個有耐性的情人。
就像看上眼的獵物就要立刻出狩,對于愛情,他也有同樣的見解。
浪費時間、蹉跎光陰一向不是他會做的蠢事,既然確認了兩人有同樣的感覺,愛情這檔事又有什么好慢慢來的?
當然是要奉行“愛在當下,及時行樂”的銘言,出手快、狠、準,一口氣吞掉誘人垂涎的她!
輕嗅著她身上淡雅醉人的清香,他憑借著身形上的優勢,將個頭僅及自己肩膀的她困囿在雙臂與門板間,而左妤媗像只被逼至角落的嬌怯貓兒,身陷在他密密布下的情網中再也沒有退路可逃。
“呵呵,好癢……你、你不要一直舔我啦!”她輕推著他埋首在自己頸項間造亂的腦袋。
“你乖乖的,別亂動。”黑勛溫熱靈巧的唇舌不住輕吮淺嘗著她細嫩如嬰兒般的肌膚,像極了一名講究的美食家,正準備開動細細品嘗今夜期待已久的盛大餐點。
“可是、啊哈哈哈……真的好癢!我很怕癢啊……呵呵……”
像只大野狼般輕聲誘哄著她,黑勛努力以吻攻占她的思緒,卻只換來她咯咯不停的輕笑,讓他有些挫敗地擰緊眉頭。
“你可不可以忍一忍,別笑成這樣行不行?”
在自己如此賣力討好的攻勢下,她卻很不給面子地呵呵傻笑個不停,遺夸張的捶起身后門板,這像話嗎?
她根本是存心挑戰他的權威、打擊他的男性自尊嘛!
“這又不能怪我,是真的很癢嘛!”左妤媗一臉無辜地望向他,眼角還殘留著剛才笑得太歡樂的淚水。
見他一臉質疑不信任的表情,她羞紅著臉兒摸了摸鼻子,索性從他臂膀下鉆出,和他調換了位置開口建議,“不然換我來,你自己體驗看看!
瞧她說得一臉認真,他興味盎然地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任她將自己推靠在門板上為所欲為。
“就不信你能忍得下去,哼!”
自信滿滿地輕哼了聲,她微紅著嬌顏躊躇了半晌,終于鼓起勇氣用力拉高他的毛衣,露出結實精壯的男性胸膛,模仿他剛才蹂躪自己的方式,一吻不漏地照樣給他親下去。
頓時,寂靜的房內只聽得到她賣力啾啾啾的吻聲,和黑勛隨著時光流逝,漸漸粗重的吐息。
該死,怎么會這樣?
當生澀的吻自他的下顎、喉頭漸漸往下移,來到敏感的鎖骨和領口微敞的胸前時,他原本怡然自得的笑意漸漸從唇畔隱逝,一身結實的肌肉也為此發燙、緊繃了起來。
“奇怪,為什么都沒反應?”左妤媗困惑地咕噥。
努力親得嘴巴都有些酸了,他卻沉靜得駭人,連一咪咪笑意都沒有,害她覺得有些丟人,虧她方才還夸下海口一定要讓他嘗嘗吻功搔癢的威力,這下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再接再厲啾下去。
但天曉得,親身體驗她生澀甜美的親吻攻勢,黑勛的“反應”可大了!
瞪著埋首自己胸前認真侵犯他的小女人,他只覺得冷汗緩緩自額際滑落,內心理智和欲望在交戰、在掙扎……
因為原本主攻的自己,現在卻保受她青澀的無心引誘,就快要把持不住飛身撲倒她,順應渴望一逞獸欲了!
“夠了,這樣就可以了!”
眼看努力不懈騷動他心扉的香吻,一路自胸膛移往更加敏感的下腹部,他的俊顏逐漸漲紅,一把推開了幾乎半跪在自己跟前的左妤媗。
這種曖昧的姿勢、這樣無心挑逗的吮吻,如果再放任無知小貓亂玩下去,只怕他體內狂燃的欲火很快就會將她燒得一干二凈,連點灰渣都不剩!
雖然說他一點也不介意放任愛火橫生、情潮肆卷,但顧慮到她可是初體驗,他不想過度急躁嚇壞了她。
不過說歸說,該實行的還是要實行——
“哇啊,你、你干什么?”
一把被黑勛攔腰抱起,她立刻緊緊勾攬住他的頸項,而在她還來不及弄清狀況時,整個人就被他大步抱進臥房,丟入寬大柔軟的床褥中。
“再任你玩下去天都要亮了,是時候進行下一步了!闭驹诖惭貏幼餮附堇涞赝嗜ネ馓、毛衣,裸露出黝黑結實的上半身,他的唇畔揚起一抹意喻深遠的笑,緩緩啟口。
“下、下一步?”左妤媗有些怔愣地順著他的話問道。
難道做這種事也有step by step的教學步驟嗎?怎么她從來沒聽說過?
只是當她的視線不小心瞄到他微微敞開的褲頭,滿腦子疑問登時隨著發燙的腦細胞滋——的一聲蒸發光光了。
“這樣實在太羞人了啦!”
瞪著他裸裎著誘人上身一步步朝自己逼近,最終和她緊貼著身交疊臥在床上,左妤媗搗著紅透透的臉頰羞怯地囔道。
他的氣息、他的熱度,源源不絕自兩人交纏的身軀傳遞至她的身、她的心,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失速的心跳就快將她整個人瓦解震碎了。
“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們不是早睡過了?”瞧她一臉緊張無措的可愛模樣,黑勛故意逗弄起身下的人兒。
“咦?什么?哪有哪有?”
他可別亂說話污蠛她的清白唷!
“明明就有,你忘了上次你酒后亂性對我做了哪些不堪的事嗎?”挑高了眉,他刻意湊近她,鼻尖對著鼻尖緩緩地說。
“嚇!我……我有嗎?”睜圓了美眸,她不確定地囁嚅。
“還是說,你比較習慣壓在我上面,就像那次……”
她酒醉硬扒開他的衣物把他當抱枕,還有強吻他要他安靜閉嘴的往事,他可是記得牢牢的一個環節也沒忘,就等今晚一次向她討回來!
“停停停,拜托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想回憶起那種丟臉的事!”緊緊搗住他的唇,左妤媗心虛地求饒,卻不知道唯有真相才能還她一個公道。
現在的她,完全被他吃得死死的!
“的確,現在不是忙著說話的時候!
重重吻了下她水嫩的唇辦,他難得同意了她的話與她達成共識,眼神魅惑地沉笑著,并動手輕扯去她身上礙眼的衣物。
“!黑勛……等等等、唔嗯……”
初嘗歡愛,羞窘的她緊揪著布料與他拉拒,最后卻敗陣在黑勛誘惑的深吻中,久久無法回神,只能任由他一件件將自己身上的首飾、衣物卸盡。
褪去了剪裁合身、完美勾勒出女性誘人體態的流金小禮服,他鷥猛的瞳眸驀地一縮,為眼前絕美魅惑的景色燃起熊熊烈焰。
她女性纖細嬌柔的雪白嬌軀橫陳在自己身下,艷艷桃紅的蕾絲布料將她一身白皙肌膚襯得更加光潔誘人,飽滿豐盈的雪白雙丘和下身神秘地帶,在蕾絲緹花的巧妙遮掩下若隱若現,卻更為勾動人心,強烈的視覺刺激加倍挑戰了黑勛向來引以為傲的冷靜自制力。
“你居然……穿這種性感小東西誘惑我,嗯?”
傾身附在她耳畔,他嗓音沉啞的低喃,一雙粗礪燙人的大掌更是難以自拔地游走在她誘人采擷的香馥嬌軀上,輕柔捻弄、來回愛撫,害左妤媗正欲微啟抗議的櫻唇,情不自禁發出一陣無助羞人的輕吟細喘。
而她羞澀的愛語輕啼,深深觸動他心底的某個角落。
黑勛額上浮現出汗水,雙臂緊繃的肌肉和沉重的吐息,在在顯示出他早已瀕臨失控邊緣,禁不起多一絲絲的誘惑。
偏偏,在他身下緊張羞怯到極點的左妤媗沒有注意到這項警訊。
只見她酡紅著一張粉臉,美眸似羞似嗔地輕瞪了他一記,嘟囔著紅唇小小聲抗議,“什么嘛!明明是你喜歡,所以我才、我才……”
天啊,好羞!
這么一來,她豈不是間接承認了其實今晚自己也有那么一點點期待,才會依順他的渴望穿上這一身性感羞人的情趣內衣?
“你敢否認,特地穿上這種東西不是為了勾引我?”
修長食指輕挑著蕾絲內衣裝飾大于實用的碎花肩帶在指尖把玩,仿佛隨時都準備使點力弄壞那條不堪一扯的脆弱系帶,他唇畔掛著淺笑,頗有她膽敢搖頭就試試看的意味。
“我、我只是想說這么貴的禮物不穿太浪費,才沒有想刻意引誘你……”左妤媗紅著臉兒委屈地為自己的清白辯駁。
“禮物?我送你的禮物中可沒有性感內衣!甭勓,黑勛一怔。
自己怎么會忘了這么重要的一項?真是太不應該了!
但他決定晚點再來好好反省檢討,至于現在……貪戀地看著身下一臉迷惑的人兒,他意猶未盡地舔舔唇,全身蓄勢待發準備再度進攻,非教她打從今夜以后,眼里心里盈滿的只有他一人的身影。
這頭,全身繃緊蓄勢待發的黑勛心思狡詐,凈想著該如何一口吞掉眼前的甜美人兒;那頭,即將送入狼口的左妤媗卻羞紅著臉兒,緊搗著若隱若現的迷人酥胸喃喃愣道:“咦?該不會是飯店人員把別人訂的禮品送錯房間了吧?”
不過她的思考只維持了短短幾秒,就被他接下來的強烈攻勢給中斷。
“嘖,不管了!”只聽見他驀地低吼一聲,以霸道的溫柔團團包圍她,并露出一個垂涎已久的男性魅笑,緩緩道出今夜的決定,“既然是個美麗的錯誤,那就欣然接受好好享用吧!”
他、要、開、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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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陣極為細碎的聲響,驚醒了向來淺眠的黑勛。
由于多年來養成的機警習性,他倏地自床上翻身而起,行動如豹般迅捷輕巧,絲毫沒有驚擾到身旁倦極沉睡的戀人。
眷戀地輕撫過左妤媗柔細緋紅的臉頰,他愛極了指間傳來的滑嫩觸戚,可理智卻催促他從她美好的體態誘惑中回魂。
因為,今夜恐怕有不速之客上門了!
隨手取過衣物套上,黑勛小心翼翼地不驚動床上睡態嬌憨的甜美人兒,然后借著夜色掩護離開臥房,悄悄潛入傳來異響的前廳。
黑暗中,一抹再眼熟不過的十字銀飾閃爍著流光,教他認出了三更半夜不請自來的無禮家伙,他忍不住怒火狂飆欺身上前與來者凌厲對招幾回合。
“黑禁!你半夜闖進妤媗房里是想做什么?!”
一把揪住意欲閃躲的男人衣領,黑勛毫不留情地將夜闖戀人香閨的可疑神父硬扯到眼前,沒好氣地面對面質問。
“你可別誤會啊,魅影!我是來找你的。”黑禁趕忙澄清。
高舉著雙手展露出一副牲畜無害的笑容,他胸前掛著的純銀十字架,在黑暗中隱隱閃耀著圣潔光輝,俊雅臉龐也漾著一抹足以欺騙世人的笑容,但這一切表象卻絲毫瞞不過知他甚詳的黑勛。
因為這男人只要出現就沒好事,會特地前來找他,肯定大有問題!
瞇起厲眸瞄了眼緊閉的臥房門,在確定不會吵醒倦極睡去的左妤媗后,黑勛這才壓低嗓音緩緩啟唇!叭胍梗惺裁词逻@么緊急?”
“唉,說到這個我就忍不住要發發牢騷!”
點亮了前廳一盞小燈,不顧黑勛眼神凌厲的瞪視,他逕自晃到附設的吧枱為自己倒杯紅葡萄酒淺嘗幾口,隨后才微蹙眉頭幽幽嘆了口氣,顯然有長篇大論準備要好好發表。
“今晚我接到太上皇諭令特地前去艾芙柔黛通知你,誰曉得從經理安娜夫人口中得知,身為老板的魅影竟然蹺班泡美眉去了,天知道一得到這消息我有多震驚……呃、當然也有為你高興啦!”
“我約會千你屁事?你在那高興什么勁?”擰緊了眉,黑勛不悅冷哼。
“魅影,你這么說就太見外了!畢竟前陣子才聽兄弟你有‘某方面’的困擾,這回能復原得如此神速,你不能否認在下免費提供的超火辣情趣內衣組,也有幫上不少忙吧?”
朝他曖昧地眨眨眼,黑禁鏡片后的瞳眸閃著邪氣的光芒,這番話更是讓黑勛一張俊顏由青轉黑。
“是你!那套內衣是你送的?!”
這個敗德神父,竟敢送他的小情人情趣內衣組?
簡直是找死!
“喂喂喂,魅影,你干什么你?!沒事掏槍對著自己兄弟是想做什么?”丟下酒杯迅速閃身吧枱后,黑禁一臉警覺地瞪著目光兇狠、極度危險的黑勛,和他手中不知何時變出的銀色滅音手槍。
“我送那禮物也是為了造福兄弟你,身為受惠者你會不會太不懂得感恩圖報了?再說明明都盡情享受過,也一副用得很滿足的樣子,真要有什么不滿,還會把那位左家公主累到下不了床嗎?”
他絮絮叨叨卻毫無營養的抱怨,很快就被臉上浮現一抹可疑暗紅的黑勛,冷血無情地一槍打斷。
緩慢轉頭瞪著劃過耳畔擊入墻面的子彈,那黑色彈痕在純白墻面上顯得相當刺目,黑禁忍不住咋舌咕噥,
“真是個壞脾氣的男人,不知道那位左家公主怎么受得了你?”
“閉嘴,你給我安靜點!”他氣急敗壞地低咆,又怕吵醒了臥房中的左妤媗。
這個敗德無良的家伙,要是膽敢吵醒他累壞的戀人,自己非剝掉他一層皮不可。
倏地捏緊黑禁的衣領,他湊近了臉陰惻惻警告。“‘想死’或是‘講重點’,你自己選一個!”朝他比出兩根指頭,黑勛很大方地給對方兩條路走。
“切,何必這么大火氣?剛剛小公主沒幫你好好消火嗎?噫……咳咳咳!”
脆弱的頸項慘遭一記狠勒,教猝不及防的神父黑禁險些斷氣,只能撫著自己不幸的頸子咳嗆連連,好半晌才能再度發言。
“要死了,你謀殺。俊
話才出口,瞄見自家兄弟神色不善,他連忙高舉雙手作投降狀,“好好好,我講重點,你別再來了。”
再玩一次他恐怕真會讓這冷血沒人性的男人掐斷脖子!
“很抱歉,我是來告訴你一個壞消息,假期結束了!闭苏骂I,黑禁斂起嬉鬧的神情正色道:“據說香港那邊已經警覺到有人在暗中調查行賄走私的事件,那些作賊心虛的收賄貪官正急著和毒梟人馬接上線,打算趁著年節期間管制松懈,提早將新型毒品走私入關再分批轉運到世界各地。”
“哼,狗急跳墻,這樣正好!”沉下雙眸,黑勛冷哼一聲。
那些人再不行動,他都快等得不耐煩了,既然對方已經急著想進監獄去吃牢飯,那他就大發善心送他們一程,并趁這機會將那些貪官毒梟一舉成擒,也省得麻煩。
“你回去轉告宗長,香港的任務即將完成,請他拭目以待!杯h起雙臂,黑勛眼底閃著如獸般見獵心喜的鋒芒,自信地表示。
看著他這副好戰嗜血的冷酷模樣,黑禁父知道那些為非作歹的家伙要倒大楣了,不過善心泯滅的他是不會為那群鼠輩哀悼的。
“真想親眼瞧瞧那些人是怎么死的。”輕撫著下顎,他一臉期待地微笑。
臨去前,他不忘好心地提醒一下自家手足,“任務結束后,你和那位傀儡公主間的關系也可以做個了斷了!
“你說什么?”聞言,黑勛鎖緊了眉頭。
“你難道不這么打算?”
微訝地挑起眉,黑禁停下離去的步伐轉身看向他,鏡片后隱藏的一雙眸子,透著深沉的思忖與估量。
“事情都還沒告一段落,我當然不會想那么多。”黑勛回避他的目光,隨口敷衍他。
“魅影,你該不會對自己掌中操控的傀儡公主動了真心吧?”他的一句問話堵得黑勛無言。
瞥見他僵凝的臉色,相識多年,黑禁多少也猜中了他的想法,因此只能無奈地聳聳肩長嘆一口氣。
“你想和那位左家小公主玩玩,做兄弟的我是沒什么意見,但對一只傀儡動了真情,實在不像是黑氏魅影的作風……”
瞄了眼微微開啟一條細縫的臥房門,他唇角微勾接著又道:“再說,那位傀儡公主可知道,從頭到尾自己都只是被你利用的一顆棋子?至于她生父遺留下來的皇鑫大酒店,在行賄走私事件爆發后,恐怕也將面臨檢調單位查封的命運,她生父多年努力打下的根基就會這么付諸流水全化為無了!
黑禁毫不掩飾的直言點破,讓他繃緊了肩頸線條,直到過了好一會兒才沉聲開口,“我不會讓她知道的!
這是他選擇守護她的方法!
只要這個秘密不被揭開,她將永遠不會知道曾有這么一段過去。
隱瞞也許不是最好的方法,但有時無知也是一種幸福,他深信這是讓她保有那份單純與快樂的唯一選擇。
過去,他原本以為自己掌握了一切,卻沒想到在操控著傀儡的同時,目光就再也無法從她身上移開;而最終他已分不清,陷落情絲纏繞的究竟是被視為傀儡公主的她,抑或是自己?
“是嗎?”微微一笑,黑禁鏡片后的瞳眸閃過深沉的闇影。
世界上沒有永恒的秘密,看樣子,他這性格冷肅的兄弟活了一把年紀,還沒看破如此簡單的真理。
嘖嘖嘖,真是太有趣了!
“那,我只能祝福你了!
拍拍他緊繃的肩,黑禁幽幽笑了幾聲,一如來時般悠然恣意地離去,留下黑勛僵硬的身影杵立在廳內,以及緩緩滑坐在臥房門后,緊搗著唇一顆心狂跳不止的左妤媗。
長夜漫漫,門內門外的兩個人卻各藏心事,再也無法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