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車直接開到一間房子前,接著覃信打了一個電話,接著門打開了,他直接就開了進去,齊琪還來不及看清里面的情況,周圍就一片黑,門又關上了。燈自動地亮了起來。
覃信走下車,走到另一邊,拉著她下來,“這里是一個小型車庫,有兩個門,剛才我們進來的地方是其中一個門!
齊琪一臉好奇地東看看、西看看,卻發現真的如他所說,這里是一個車庫,但車庫里有一些奇特的地方,她伸手指著那些地方,“那是干什么的?”
她感覺到一道深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她呼吸一窒,他的目光具有侵略性,看得她頭皮麻麻的,“要不要試一試?”他問。
他的口吻彷佛勾引人做壞事的惡魔,她不自覺地搖頭,“不要!
“是一些增添情趣的玩意!彼皻馐愕卣f:“如果他們等不及的話,可以先在這里預熱一下!
齊琪完全聽不懂他說的話,他身上的氣息帶著危險性,她不該問的,可又忍不住地想知道,“什么意思?”
他高深莫測地凝視著她,嘴角邪邪地一彎,“哦,我忘記告訴你了,我開的是情人都很喜歡的汽車旅館。”
血液猛地沖上她的腦袋,汽車旅館!她在他曖昧的眼神中回過神,該不會就是情侶想做愛做事情的最佳場所吧……看著他的眼神她就知道,賓果,她想對了,再結合某人之前意有所指的話,她完全確定了,他對她心懷不軌!
“你覺得我開汽車旅館不好嗎?”
她瞬間回神,對上他略顯憂郁的眸子,她是不是太以貌取人了?情趣店、汽車旅館,聽著很不好意思,可不代表他就是這樣的人。她內疚不已,連忙說:“不會啊,有市場代表有需求,人們有這個需要,你才開的,跟你是什么樣的人完全沒有關系。”雖然他偶爾下流了一點,說話會帶黃腔,但如果他是變態,他也不會光明正大地帶她來這里了。
“聽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他眨眨眼,“我以為你會嫌棄我!痹掚m如此,他的眼神卻一直明亮,不曾黯淡。
生意人便是如此,只要不是違背道德、傷害人的事情,賺的錢可以心安理得地花,賺錢的法子自然也是五花八門。
她尷尬地笑了笑,“不會啦。我已經看完了,我們是不是該走了?”在這樣的環境下,跟他討論這些話題她覺得臉越發發燙。
“二樓還沒上去!彼钢胺降碾娞,“坐電梯就可以到二樓!
齊琪不動,她想先問明白,“二樓有什么特別的?”
“哦,里面的東西都是從日本直接運過來的,像情趣床,玩法還挺多的!彼呎f邊瞅著她發紅的臉。
她一聽是這樣的內容,極快地搖頭,“我沒興趣,我們走吧。”
他噙著笑,戲謔地說:“不想試一試?用說的反而說不清楚!
“不要不要!”她拚命搖頭,身體微微往后退,活像他是生猛禽獸,她突然有些怕怕的,他該不會真的是變態吧?
“小琪……”他拉著她,將她抱在懷里,“真的不試試?”
好濃郁的求歡氣息,他在向她求歡!她一個頭兩個大,她心直口快地說:“你有沒有搞錯,我們才剛開始交往,你就精蟲上腦了!
他差點就笑了,別說剛交往,也有一交往就上床的,她竟保守到令他哭笑不得,“男歡女愛,不是天經地義嗎!
“可、可是……我們認識得還不夠深啊。”原來一切都是陷阱,從她踏入這里開始,他這頭大灰狼已經開始在暗算如何吃掉她,太過分了!
“最重要的是,我、我沒想過要跟你圈圈叉叉,我支持婚后性愛的,你……”她咬著唇,愁眉不展地說:“你要是忍不了,那我們分手好了!
他一愣,沒想到話題一下子轉到要結婚上,他一直認為自己還年輕,不急著結婚,所以好友白浩都已經做爸爸了,他還很淡定。
結婚有什么好的,不就是說話有人陪、吃飯有人陪、睡覺有人陪,跟有女朋友沒什么區別啊,可一旦結婚就要負責,不能因后來合不來就說離婚,分手只要講清楚就好了。
在他的眼中,齊琪真的是一個愛哭、害羞同時又很保守的人,可聽到她說分手……拜托,現在誰會因為不做愛而分手的,尺寸不合分手倒是可以接受,所以聽到她的觀點,他難得地吃驚了。
他并不是重欲的人,所以他不會過度地花時間在性愛上。開汽車旅館不是因為他很愛做這種事情而專門鉆研情趣,不過是為了賺錢,而且他也是男人,他知道男人的性幻想,所以才會開汽車旅館,增添情人間的情趣。
帶她來這里,是因為他真的被她撩撥了。性致勃勃不是他的錯,都是她勾引的,越是跟她在一起,越是離不開,每一次跟她分開,心里就有一種莫須有的空虛,漸漸地渴望得到她。
男人對喜歡的女人有性趣很正常,他坦然承認,可他對她的占有欲似乎太強烈了,他也分不清了,只是想要她,渴望與她做快樂的事情,這樣的想法是第一次。
就如此刻,她在他的懷里,什么都不做,僅僅像塊木頭似的站著,似有若無的香氣隱隱在他鼻尖浮動,是她的味道,這股味道隨著空氣鉆入他的身體,喚起他對她的欲念,想將她融入自己骨血的沖動,讓他蠢蠢欲動。
但是他聽到什么了,她說分手!因為她堅持婚后性行為,在他滿腦子都是色色的畫面時,她一句話就跟冰塊一般砸在他的腦袋上,什么不該有的想法都不見了。分手?不可能!
追她的時候,她如鼴鼠一般,追一下、躲一下,F在她漸漸地接受他了,她居然說分手,因為她保守的性觀念!
為了要跟她做愛而跟她結婚?覃信沉默思考著這個問題。有問題就要解決,跟她之間的問題絕對不會以分手來解決,所以只能另覓他路。
齊琪其實很不好受,她的心跳跳得極為快速,她感覺要爆破跳出來了,她努力調整著呼吸,好怕他一時想不開就將她就地解決了,可也只是荒唐地想一想。交往了一段時間,她是知道他的,嘴巴壞了點、心眼也壞了點,可對她,他不會傷害她,她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
齊琪長這么大,第一次跟一個男人討論性問題,她臉上布滿了尷尬的紅暈。以前談過戀愛,可也沒有這一次這么神速地進入到這一步,她緊張得手心都冒汗了。
但她仍然堅持自己的想法,“我很傳統,如果你不能接受,我不想耽誤你,我們分手吧。”
不知為何,想到分手后沒有了口香糖黏著的日子,她心頭有一陣不適,可很快就消散了。
又聽到她說分手,他不免煩躁,Fuck,他正在想辦法,她說什么分手,分手、分手,鬼才要跟她分手!
可一對上她清澈如泉水的雙眸、真誠的小臉,以及假裝鎮定的神韻,他忽然不排斥跟她結婚的想法了。糟糕,她可愛到他想娶她了,怎么辦……
覃信緩緩抬頭,他看著她,臉上重新有了笑容,精神奕奕地說:“好,我們結婚。”
齊琪想過他的答案可能是分手,或者是他愿意等之類的答案,可沒想到他會說結婚……
混蛋,他們認識才多久,談戀愛又才多久而已,結婚,他以為跟放屁一樣這么簡單!
她一時無語地看著他,“你腦子沒有問題吧?”
“娶你就是腦子有問題?”
“娶我當然不是腦子有問題,我是說你為了那個才要娶我……”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就真的腦子有問題了!彼驍嗨脑挕
齊琪努力地咀嚼他話里的意思,半晌,她睜大眼睛,“你真的要娶我?”
“不然呢!瘪判πΦ乜粗
“不是為了那個?”
“當然!彼硭斎坏攸c點頭。
良久,齊琪張嘴,“你腦子有問題。”
“嗯?”覃信沉沉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愿意?”
“廢話!彼麄儾沤煌鶝]多久就結婚,她才不要閃婚。
覃信用力地捧住她的臉,面帶不悅,“為什么不愿意?”
“結婚是很嚴肅的事情,不是鬧著玩的。”齊琪嘟著嘴,臉頰上的大手力道稍稍有些大,她的臉也跟著微變。
“我像跟你鬧著玩?”
很像啊,齊琪在心里這么想,卻不敢說出來。
覃信危險地看著她,俊臉湊近她的小臉,嘴角帶著怒到極致的笑容,“我跟你,從來不是玩!痹捯魟偮,他吻住她的唇,手臂如鋼鐵死死地糾纏著她,不斷地擠壓他們之間的空氣,直到他與她之間完全地緊貼著,誰也離不了誰。
只要她一個呼吸,他就能感受到,甚至能感受到她劇烈跳動的心跳,她的心跳現在正為他而跳動。這個發現讓他激動不已,他熱情地護住她柔軟的唇,軟綿綿的觸感讓他心神一蕩,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纏住她,甜蜜的味道快速地席卷他的味蕾。
她的味道在他的舌尖上跳動,濕熱滑膩,無論被他吻過多少次,總是帶著憧憬的青澀,該死地挑起了他的欲念。他徹底釋放自己,也不管會不會嚇到她,帶著狂野奔放的肆虐,主動狂妄地掠奪。
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他突生一種無法抵抗的霸道,霸占她的一切,讓她的所有都成為他的,包括她的婚姻!
齊琪喘著氣,用力地推開他,“你要瘋,我不跟你一起瘋!
覃信一把圈住她的腰肢,讓她逃不開,“是你先說結婚的。”
“就算要結婚,也沒有這么快。”哪有人說結婚就結婚的。
“定一個時間!彼缘赖卣f。想到要跟齊琪結婚,他并沒有排斥感。要是覃母在的話,肯定很驚訝,別說結婚,就是在他耳邊說幾句相親,他早就跑得不見蹤影了。
她為什么有一種被逼婚的感覺?她上輩子是做錯了什么事情,這輩子才碰到了他這個壞人!
“嗯?”他壓低聲音,猶帶壓迫。
“不知道啊!饼R琪狗急跳墻地搖頭,“結婚,水到渠成就結啊,反正不是現在!钡阶詈螅荒芸蓱z兮兮地用上拖字訣。
他驀然笑了,十指微動,湊到她的臉上,捏了捏她的臉蛋,“好!
這樣就放過她了?是不是太輕松了,她忐忑不安地想。以她對他的了解,他完全是一個強硬的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我想回家了。”齊琪小心翼翼地說。
他牽著她往車邊走,“好。”
這么好說話的他,令她心悸不已,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氣過頭了才這么平靜。
覃信與齊琪上了車,而覃信也果真如他所言,開車送她回家?粗煜せ丶业穆肪,齊琪的心微微放下了,車子很快就開到了她住所樓下。
她正要下車,覃信一臉意外地攔著她,“就這么走了?”
“。俊彼瞪档乜粗。
“喏,這里。”他的手碰了碰他的薄唇,示意她吻他。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他求結婚而她拒絕了,心懷不安還是怎么了,齊琪竟覺得他這個舉動也可以接受,隱帶著安慰的意味,她羞紅臉悄悄靠近他。
她沒有主動吻過他,一次也沒有,這是第一次在頭腦清醒的時候靠近他,由她主動,她心跳跳得怦怦響。纖細的手臂繞到他的腦后,上身往前傾斜,她顫抖地閉上眼睛,粉唇往他薄唇上一貼,她屏息,不敢動。
她緩緩睜開眼睛,對上他一雙含笑的眼眸,她只覺得天旋地轉,下一刻,她的腦袋被他摁在了他的胸膛里。
她只來得及發出嗚嗚聲,她橫過車座,被他恣意地吸吮著,比以往每一次更過分、更深入,甚至連反抗都沒有辦法。
他放肆地吻著她,舌頭與舌頭糾纏間,透明的液體從她的唇角泌出,他的手悄然往下,輕柔地覆在她的胸脯上,在她瞠目結舌之中輕柔慢捏。
齊琪之所以能忍受他時不時的放肆,是因為他并沒有做太過分的事情,例如他攔腰,就老老實實地攔腰,絕對不會一邊攔著她的腰,一邊手指輕挑地撫摸她。但現在他就在做很過分的事情,他……在摸她的胸,不是錯覺,是真的有一只大掌在她的胸上揉來揉去,不是她的幻覺,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