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一片安靜,齊琪嬌軀顫抖著,看得覃信心生憐意,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臉頰,“舒服嗎?”
齊琪失神地看著他,他汗流浹背,俊臉上盡是淺淺的汗漬,看起來既性感又帥氣。
“寶貝,好棒!彼H了親她的嘴。
“你放開我。”齊琪疲累地說,全身酸痛,一種不適悄然地蔓延著。
覃信嘴角揚著笑容,“好。”他進了浴室。
齊琪過了幾分鐘腦袋漸漸地清楚了,半晌,她發現他們沒有做到底,只是互相在彼此的手上釋放了。她好不容易退下的紅暈又卷土重來,這個事實令她恨不得將自己埋到坑里去,還不如做了,不對,是他們壓根不該做到這一步!他們這樣跟做了有什么區別,除了他的某物沒有進洞之外,他們該做的也做了,她糾結地抱著薄被。
覃信下/身圍著一條浴巾,走出了浴室,手上拿著熱呼呼的毛巾,見她一臉悶悶不樂的模樣,他壞壞一笑,走到她身邊,熱毛巾敷在她光裸的背部上。
她被突如其來的熱給嚇了一跳,抬眸看著他,“好燙!
他徑自拿著熱毛巾擦拭她的身體,一邊邪肆地說:“怎么一臉遺憾的樣子,是氣我沒做到底?”
她頓時想逃,可在他如鷹爪的手下,她哪里是對手,只好乖乖任由他拿著毛巾擦拭著。
“你……”聽他葷素不忌的話,齊琪只覺得羞,將臉埋在了枕頭里。
覃信卻不放過她,正氣凜然地說:“我答應過你,也尊重你,你說你不支持婚前性行為。”
他表面上是坦蕩蕩的態度,心里卻是黑暗極了,當初聽到她這么說,他是又喜又憂,他沒有處女情結,但是她這么保守地將第一次保留在新婚夜,他心里很爽。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覃信就是篤定自己一定會成為齊琪的丈夫。憂慮的卻是他時不時沖動的生理反應,想要她卻得不到到她,只能偶爾親親抱抱,實在很難熬。
這番體驗是又甜蜜又痛苦,他親身體驗了天堂和地獄的一線之別。而現在,他正努力往天堂的階梯上行走,今天先得到這么一點,明天再得到一些。
當然,他會尊重她,她說不要,他就不要,雖然他的小兄弟辛苦了一點,但他深刻地知道沒有一樣東西可以比得上她,她最珍貴。
乍一聽到覃信告白式的話,齊琪的心緒激動,她小時候希望嫁給一個白馬王子,溫柔體貼,尊重她、愛她,F在的覃信似乎隱約有了白馬王子的雛形。
但是很快,覃信就將這份假象給打破了,“小琪,謝謝你。”他趁她害羞的時候將她翻過身,毛巾擦過她優美的脖頸、性感的鎖骨、豐滿的胸脯,滑過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
她沒有注意到這些,只紅著臉不說話。
“特別是我的兄弟,很感謝你!睕]說幾句話,他的邪惡本性就流露出來了。
齊琪不明白地看他,“你有兄弟?”覃家就他一個獨苗呀。
“對啊。”覃信俯首看著她似紅霞的小臉,“我褲襠里的小兄弟說,你好棒。”
她惱怒地伸手往他的肩膀上一拓,火大地說:“覃信,你正經一點!”
覃信笑而不語地低頭,抖動的肩膀告訴她,他正在很用力、很開心地笑著。他好過分吶,剛剛偽裝成白馬王子的他瞬間成了魔王,他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她的火還沒發出來,卻被他直接拉開雙腿的動作給驚得大叫:“干什么,你干什么!”
他含笑地看著她,“那里不擦擦?”
她明白過來,瞬間想死的心都有了,拚命搖頭,“不、不用……”
“不行哦,那里濕漉漉的,肯定不舒服,不要害羞啦,我們都這么熟了,你的小妹妹我又不是沒見過……”他云淡風輕地說,好似在跟她說衣服好不好看的口吻。
“你……”她的臉皮比不過他,直接認輸,她扭過頭,不再看他,努力忽視他這個包藏禍心的壞人。
她完全想不到一回臺灣就被他撈到他家,被吃得只剩一張處女膜了,真是速度奇快啊。
即使她不去理他,可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會告訴她,他在做什么,他正拿著極柔軟的毛巾,毛巾已經沒有剛才那么燙了,帶著溫熱,先是擦拭她的大腿處,再往上移動。當毛巾碰到她的花蕊時,她的身體誠實地顫抖了一下,幸好他并沒有調情,而是很快地替她整理干凈,等他伺候完她,去浴室之后,她做了一個深深的呼吸。
可方才睜開的眼睛不小心瞄到了某人激動的下身,她當場嚇得閉上眼睛,當作不知道,她還真怕他又撲倒她。
很快,覃信回來了,躺在她的身邊,將她摟著,“餓不餓?”
她點點頭,“有點餓!
“想吃什么?”
“什么都想吃!彼o了一個豬的回答,她依偎的胸膛可疑地顫抖了幾下。
“哦!瘪爬L聲音,臉上帶著寵溺的笑容,“先休息半個小時,等等我們出去吃飯。”
“嗯!彼ЮУ攸c點頭,“對了,提醒我記得拿行李箱回家!彼滤约和浟藘蓚大箱子,里面可裝了不少的禮物,她要回家的時候帶給家人。
“就放在我這里。”覃信不容拒絕地說。
她閉著眼睛,“為什么放在你這里?”放在他這里,她要回來拿多不方便,而且他可以直接開車送到她樓下,還能幫她提上樓,這么好康的事情,她才不要錯過呢。
見她如此蠢萌,覃信哭笑不得,“因為你以后就住在我這里。”
齊琪的水眸立刻睜得大大的,她側頭看他,小嘴張得大大的,足足可以塞下一個拳頭,“你說什么?”
“我們住一起。”他將她垂落在額前的頭發撩到后面,“我想要每天都跟你在一起!
他根本不是口香糖,他是有病!齊琪安撫地拍拍他的手,“今天沒吃藥?藥不能停,知道嗎。”
他張嘴在她的肩頭上咬了一口,“答不答應?”
她疼得撒嬌,“不要啦。”
“為什么?”
“太快了。”齊琪小臉皺成了一團。哪有這樣的,認識沒多久就接吻擁抱,剛剛還做了比十八禁還十八禁的事情,現在就要同居,真的比火箭還快。
覃信若有似無地嘆了一口氣,他們確實比一般情侶發展得快,可他真的好想跟她結婚,好想每天跟她在一起。
“好吧!弊罱K他還是讓步了。
“呵呵!彼鋹偟匦α。
“那以后可不可以常常安慰一下我的小弟弟?”他得寸進尺地問。
她干脆地閉上眼睛,當作沒聽到,哼,這個男人越是理他,他越是會往她頭上爬,他沒腦地死在她的大胸上不就好了。適當的甜頭可以,但是男人不能太寵,不然就會想往其他女人的大胸上爬。
上了她的船還想下,休想!
某個無憂無慮的下午,齊琪坐在自家的沙發上,看著某個男人忙碌地挑選著影片光碟,忍不住開口,“隨便看看好啦!
她早上睡到自然醒,中午被覃信挖起來去吃早午餐,又跟他去逛了一會書店,剛回來才發現他帶了影片光盤。
她遠遠地看了一眼,好似有很多影片光盤,她支著下顎,看他一副很難抉擇的樣子,不由得想笑,他也有這么為難的時候啊。
笑著搖搖頭,她起身到廚房拿了零食,幾包洋芋片和兩罐養樂多回來,影片光盤正好開始放,她連忙坐在沙發上,將零食堆積在茶幾上,“講什么的?”
“運動。”
“哦,什么運動?我以為你會找一些愛情片跟我一起看。”她還是滿喜歡看愛情片的,悲喜都沒關系,可男生似乎偏愛看熱血奮斗的片。
覃信深深一笑,給了她以及深不可測的眼神,“也有愛情的!
“是嗎?哦,好!饼R琪點點頭。
她家的每一樣電器、家俱都是齊家人替她買的,沙發前的超大寸電視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她也不認識,但是平時她就很喜歡看,因為夠大、夠清晰,看得再久,眼睛也不會累,是一種享受。
她拿起一包洋芋片,兩手各捏著一邊,正要撕開,突然聽到一聲女生尖叫聲,她嚇得把撕到一半的洋芋片給扔到了地上,抱怨地說了一句:“明明就是恐怖片。”
覃信低低地一笑。齊琪看著被散落一地的洋芋片,覺得有些可惜,又聽到一大串的日文,她一愣,抬頭一看。
超大的屏幕上,一個穿著校服的女生被壓在門上,努力地掙扎著,一個男人撕扯著她的校服,裙子被扯壞,內褲也被撕裂了,掛在她的一只腳踝上,白皙的臀部一下一下地搖擺,男人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一邊解著褲子。
她被這樣赤/裸/裸的場景嚇得久久說不出話。
齊琪當場傻在那里,慢吞吞地轉過頭,迎上一雙帶著壞笑的雙眸,她氣紅了臉,嬌媚的聲音變得歇斯底里,“覃信,你這個變態,超級大變態!”
他哈哈大笑,整個人靠在身后的沙發背上夸張地大笑。她紅著臉,抿著小嘴,屏幕上的男女活/塞運動仍在劇烈進行,淫/叫浪啼充斥著她的耳膜。
她慌忙地去找遙控器,找了個遍,發現原來在他的手上,正要去拿,余光瞄到屏幕上巨大的赤/裸胸部,她心生一種惡心感。
剛一回頭,就見覃信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她的窘態,她忍不住地拿起一個抱枕往他的臉上一壓,“不要看。”
她心里不舒服,想到他有可能看別的女人的胸,她就渾身不舒服,不許看別的女人的胸部!她只有這個想法。
兇惡地從他的手里搶下遙控器,她飛速地關掉電視,轉頭看他。
他正笑吟吟地從臉上拿下抱枕,好說話地說:“不看、不看,我就只看你。”他裸露的目光落在她因生氣而起伏的胸脯,意猶未盡地說:“確實很好看!
她受不了啦!齊琪瘋狂地拿起一旁的抱枕,氣勢洶洶地往覃信身上用力地打,她干脆站在沙發上,揮舞著抱枕的模樣好像拿刀亂砍人似的。
覃信不怕疼地任她打著,其實他并不真愛看這些影片光盤,不過是故意逗弄她,看她那副生氣的可愛模樣,他為什么這么開心呢,哈哈!
看他被打還這么開心,齊琪更氣了,最后干脆抬腳踩在他的背脊上,適當地往下壓了壓,“你下次再猥瑣下流給我看試試!”
她的威脅到了他這里完全沒有效果,他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女王,再重一點。”
她當場石化,他為什么有M的傾向!她頭痛地收回腳,嘟著小嘴坐在沙發上,嘟囔了一句,“不正經!
覃信坐了起來,笑呵呵地摟著她,“你喜歡正經的,像白浩那樣?”語氣里略微帶了一絲威脅。
齊琪沒有察覺地點點頭,“不錯啊,穩重成熟!
“呵呵,他拋妻棄子,好嗎?”覃信酸酸地說。
“才不是,小諾說他們是……”
“停,我不想聽你說這些!彼潇o地打斷她的話,再聽她說別的男人有多好,不管那個男人是不是他的好朋友,他都要吃醋了。
齊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哼,反正你就是喜歡欺負我!睆囊郧暗浆F在,他一直將欺負她當作事業一樣非常用心。
今天早上她起床,很認真地研究了一下自己的臉蛋,雖然長得不錯,可沒有美到沒話說啦,他為什么會喜歡她呢?想不通,她想不通他為什么喜歡她,最后只能歸結為他的惡趣味,他就是喜歡欺負她,將她綁在身邊,名正言順地欺負她!
覃信摟住齊琪,親了她一口,“誰讓你這么可愛!
齊琪的臉又紅了,快速地從他的懷抱里掙脫出來,她站起來,看看時間,“我要回家了!
一是好久沒有看到家人了,他們特意打電話讓她回家,二是行李箱里的禮物要送出去,所以她今天晚上要回一趟齊家,晚上就住齊家了。
覃信盯著她好一會,“我在這里等你回來。”
她用腳輕輕地踢了踢他的膝蓋,“不要,我晚上住家里,好久沒回家了,我爸媽、哥哥、妹妹都想我了!
覃信沒有控制好臉上的表情,兇狠地說:“你就把我丟開了?”
他形容得像她拋棄他了一樣,她瞥了他一眼,“沒有。”
他冷著臉,“我也去!
“不行!彼焖俚卣f:“我回家,你干嘛跟著我?”
“我是你男朋友,為什么不能跟你一起回家!瘪抛绷松眢w,嚴肅地說。想他覃信長得帥氣、有錢有勢,她竟然還嫌棄他!
“不要,太快了。”齊琪皺眉。
“這個借口你之前用過了!闭f到底,就是她還不想跟他結婚,他煩躁地看著她,受不了沉悶的氣氛,率先站了起來離開。
齊琪愣住了,直到聽到關門聲,她才發現公寓里一片空蕩,他離開了。
她低喃道:“本來就快嘛,哪有這么快就見家長說要結婚的,結婚是嚴肅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