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伯母他們人不在國內?”
“他們在做移民監,人在紐西蘭!
俞安安呆愣了一下。“移民?”
“紐西蘭的環境很適合養老,最重要的是他們有好幾個老朋友都住在那里。”那嚴點頭解釋。
嘴巴張了又闔,闔了又張,她不知道該怎么問出心里的疑惑。移民不是有錢人家做的事嗎?他家很有錢嗎?他該不會出生在富裕之家吧?
“你想說什么?”看她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他好奇的問道。
“你爸媽是有錢人?”
“不是!
“可是我聽說移民好像需要很多錢!
“是需要一些錢,不過他們沒錢,我有呀!”
俞安安愣愣的看著他,不是很懂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說他爸媽不是有錢人,但他卻是嗎?這在邏輯上好像有點說不通。當然,如果他每天西裝筆挺、日理萬機的在高科技產業公司上班的話,那又另當別論了,可問題是他只是一個做裝潢的平凡工人不是嗎?
“干么呆呆的看著我?想要我吻你嗎?”那嚴伸手摸了下她的臉,邪笑的揚起眉。
“才不是,你專心點開車啦!”她嬌嗔的道。
“啊,好失望!
她紅著臉瞪他一眼。
“那大哥!边^了一會兒,俞安安開口喚他。
“嗯?”
“沒關系!彼崧晫λf,“結婚以后我們倆可以一起努力,雖然伯父、伯母想住在國外對我們的負擔可能會大一些,但是兩個人賺錢比一個人快,所以我們的生活只會愈來愈好,不會愈來愈壞的,讓我們一起努力吧!
那嚴深情地看她一眼,忍不住搖頭低笑,但心里卻深深地嘆息著。
這個傻姑娘以為他娶她是為了要她幫忙賺錢養家嗎?真是傻得讓人無話可說,卻也讓他窩心、心憐到不行。她怎么能這么善良、這么可愛、這么任勞任怨又無怨無悔呢?真是個傻瓜。
趁著車子停下來等紅綠燈時,他情不自禁的將她勾了過來,深深地吻住她,直到后方傳來催促的喇叭聲,他才意猶未盡的將她放開。
俞安安嬌顏通紅,羞窘得只差沒鉆到座位下把自己藏起來。
天。∷麄儎倓傑嚧笆墙迪聛淼囊,難怪她方才在隱約間好像有聽見口哨聲,真的是好丟臉、好丟臉喔!
“安安,我會給你所有的幸福和快樂,我早上跟你說過,記得嗎?”他握起她的手,溫柔的對她說。
俞安安那仍帶著淡淡嫣紅的臉上,驀然露出一抹幸福動人的微笑。她對他點點頭。
“那好,告訴我你夢想中的房子長成什么樣子。”他將她的手拿到唇邊親吻了一下。
“夢想中的嗎?”她微笑的神情中慢慢地注入一抹幻想與憧憬,然后緩慢地開口,“我想要一間有庭院的房子,有圍墻、有草地,春天來時花草扶疏,綠意盎然,洗凈的潔白衣物在竹竿上隨風飄揚,被陽光照得暖暖的。我們的房子不大,只要有兩樓就好,但我希望它每個角落都能充滿溫馨的氣息。”
“還有呢?”
“在二樓的陽臺上有個搖椅,在天晴且微風送暖的晚上,我們可以坐在那里一起看星星,聊聊日常生活瑣事。”
“那房子里面你想要有什么樣的裝潢?歐風?日式?中國風?”
“裝潢是你的長項我不懂,當然由你決定!彼男湃嗡
“好,那裝潢就由我決定!蹦菄勒J真點頭,好像他們已經擁有了這樣一棟房子,只差要如何裝潢還沒決定而已。
“只要我們倆都認真努力工作的話,我想在我們老的時候,一定能夠擁有這樣一棟房子的,讓我們為夢想中的房子一起努力!”俞安安開心的望向他,堅定的反握住他的手。
“在我們老的時候嗎?”
“也許不用太老,四、五十歲,或者五、六十歲的時候就能美夢成真。”她眼中充滿了對未來期許的光芒。
“四、五十歲或五、六十歲?”
“嗯!
那嚴臉上的表情愈來愈奇怪,欲言又止的看了她一眼后,才小聲地喃喃自語,“也許用不著等這么久也說不定!
。
“鈴——”
鬧鐘一在床邊響起,俞安安便睜開眼睛,并以最的快速將鬧鈴按停。她側頭看向床上仍閉著眼的男人,忍不住輕呼了口氣,還好沒有吵到他。
今天是那嚴他爸媽從國外回來的日子,飛機會在下午兩點抵達桃園國際機場。
她雖未見過兩老,卻曾在電話里和他們聊過幾次天,發現他們真是對開朗又愉快的夫妻,每次聽見他們在電話那頭輪流不斷地扯自己兒子的后腿,總是能夠讓她笑彎腰。
她喜歡他的父母,喜歡到她這個丑媳婦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見他們了。
不過再急也沒用,因為飛機要下午兩點才會到,所以早上既然沒事,她原來打算還是照常去公司上班,可是那嚴卻不許,說什么爸媽下午就要回來了,她這個準媳婦竟還要去上班實在太不應該。結果她問他,那她要做些什么?怎知他卻笑得一臉欠打的回答說:陪我睡覺。真是讓她無言以對,好氣又好笑。
她嘴角微揚,眼神溫柔的看著沉睡中的男人。她是何其幸運,這輩子能夠遇見他,又能夠讓他愛上呢?
忍不住傾身,她輕輕在他唇上印了個吻。
抬起頭,她確定沒將他吵醒后,便小心地拿開他圈在自己身上的手,動作輕盈的準備下床。
輕一點,小聲一點,絕對不能將他吵醒。
她不斷在心里告誡自己,因為除了不想被他留在家里陪他睡覺,浪費可以工作賺錢的時間外,還有就是他最近每天都工作到好晚好晚,才筋疲力盡的回家,回家之后又不肯乖乖睡覺,總要纏著她愛過一回,這才愿意滿足的抱著她閉眼睡覺。
這樣也就罷了,偏偏他隔天一大早又硬要開車送她去上班,弄得自己睡眠不足,黑眼圈都跑出來了,讓她看了既生氣又心疼,卻又完全拿他沒辦法。
所以,既然他今天早上沒要去上工的話,就讓他好好的睡吧!她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千萬不能夠將他吵醒。
只是想是這樣想啦,她才從棉被里移出來,腳都還沒探下床,一只大手就從背后伸來抱住她的腰,才一用力,她又重新落入他懷中。
“一大早你想去哪兒?”低沉的嗓音帶著剛睡醒時沙啞的性感。
“吵到你啦?”她在心里嘆息。
“不是你,是鬧鐘,雖然它一響你就把它按掉了。”他將臉埋入她的頸項中,愛困的呢喃。
“對不起!
他賴在她頸項中一動也不動,在她以為他可能又睡著時,那嚴卻突然抬起頭來問:“你剛才要去哪兒?想偷溜去上班嗎?”
她搖頭,死也不敢承認,免得他待會兒又要卯起來替她洗腦,不斷的告訴她不要再為錢擔心,又說他很有錢,有錢到足夠讓他們一輩子吃喝不盡,甚至要她干脆辭了現在的工作,專心做個貴婦讓他養之類的。
他呀,真是說謊不打草稿,也不想想如果他真的那么有錢的話,有必要每天超時工作到筋疲力盡嗎?疼惜她就明說,何必當她是三歲小孩子騙呢?真的是……唉!
“時間還早,你再睡一下!彼焓州p柔地撫過他眼下的陰影。
“你會陪我睡嗎?”那嚴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嗯!彼c頭。如果只有這個方法能讓他乖乖躺在床上補眠的話,也只能這樣了。
聽見她的回答,他頓時滿意的揚起唇角,然后一個翻身壓在她身上。
“那嚴?”俞安安還來不及反應,他已低下頭開始舔吻她的唇!暗取⒌纫幌,你不是要睡覺嗎?”她一邊伸手推他,一邊拚命地躲著他的吻。
“我有這樣說嗎?”他吮吻她的香肩,氣息已漸漸開始變得濃稠。
“有。”她想閃躲,無奈整個人被他壓著,根本動彈不得,而且該死的,她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我怎么不記得了!彼D:恼f著,吮吻路線也一路往下蔓延至她胸前,并將她已然挺立的嬌嫩蓓蕾含進口中吸吮逗弄。
俞安安呻吟一聲,忍不住抬起迅速繃緊的身子抵向他。這個男人總是這樣為所欲為,不讓他得逞絕不罷休。
算了,反正他說也說不聽、勸也勸不停,與其浪費時間和他講道理,不如幫他省點力,讓他早點得到他想要的。她用所剩無幾的理智忖度著,然后迅速作了決定。
她伸手撫上他寬厚結實的胸肌,接著滑至他線條分明、結實勁瘦的腹肌,化被動為主動的緩緩探向他的欲望中心,然后握住他粗大的堅硬。
沒想到她會突然變得這么大膽、熱情,那嚴渾身僵硬,頓時低吼的呻吟出聲。
她嬌顏酡紅,氣息輕喘,羞赧的在他忘我陶醉時,伸手將他推倒在床上,然后翻身爬坐到他身上。
他在此時睜大眼看著她,雙眸像有簇火焰在燃燒般。
“你想干么?”他全身肌肉抽緊,聲音沙啞而粗嗄,喘息沉重而短促。
她沒有回答,只是紅著臉,用既生澀又煽情、誘人的神情與動作,緩慢地在他面前抬起自己,接著將他的硬挺一寸寸的納進自己的柔軟中。
那嚴驀然低吼一聲,再也遏制不住體內已爆炸的激情,雙手緊緊扣住她的腰身,狂野的將她用力按向自己強而有力的沖撞。
激情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體內累積,他們沖撞的節奏愈來愈快,喘息與呻吟聲也愈來愈急促,當他最后一次用力沖進她體內時,爆炸般的高|潮瞬間在兩人間炸開,然后將他們倆一起帶上天堂。
他這下終于滿足的睡去,而她,早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