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趴,她大方的吃吃喝喝,雷伊的話很少,全都是她在嘰嘰喳喳的。
“營運長先生,不是要接受我的專訪嗎?怎么都是聽我在說話?你該說一點什么的,不然這篇專訪很無趣耶!
雷伊淡笑!澳氵想知道什么?”
“譬如以前交過幾個女朋友?”
“從出生以后開始算嗎?”他反問。
她挑挑眉。“算了,你干脆直接跟我說你現在的女朋友在做什么、怎么認識的、相戀多久了、你愛她哪里?這比較好玩。”
他睨著她!皼]有!
“什么?”她愣住了,希望她的表情可以不那么呆。
“這幾年我很忙,沒空交女朋友,也沒有女人!彼偷偷纳ひ簦愿械米屓诵奶涌。
她非常清楚,他現在不是在跟她告白。
但,她心跳得好厲害,臉也一直熱起來。
“哈,雷營運長真是愛說笑,呵呵……”她笑得媚,因為酒精的緣故,她整個人就是和白天的她不同。
“這不是玩笑!
他的認真讓她的笑斂起,眸子直勾勾地望著他。
整個晚上,她沒有做出任何故意討好他的舉動,甚至有點放,故意要挑戰這男人對她容忍的極限似的,喝酒像在喝水,努力的想要制造酒鬼的形象想把他嚇跑。
可,這個對他好像完全無效?
“我要去洗手間,失陪一下!彼蝗黄鹕恚赡芎榷嗔,她身型微微一晃,差一點跌倒,柔軟的身子剛好就落在雷伊及時伸出的臂彎里——
“小心!”他很君子的輕摟著她。
她仰頭看著他,一臉的紅,看著看著,她笑了出來!皩Σ黄,營運長,我好像真的喝多了!
他低下瞅著她的眸熾熱非常,像是要把她燒融!熬退闶沁@樣,我也不打算放你走。”
什么?朱希愕然地望著他。
他怎么可以對她說這種話?這樣明目張膽地、大剌剌地,旁若無人似的霸道又野蠻……
是她醉了所以聽錯話了吧?一定是這樣!
“我要去洗手間!彼终f了一次,彎身拿起包包,有點踉蹌的走了。
臉很燙,她伸手一直拍,用水去潑,卻還是覺得得燥熱難耐,是因為酒精,也可能是因為那男人。
該死的……
她不該對他神魂顛倒!只不過是個俊帥又多金的少爺罷了!她怎么會因為一個男人變成這種好笑的樣子?像個小女孩似的,心跳得都快比現場的音樂還要大聲,像個蕩婦似的,他輕輕一碰到她,她就整個人從腳麻到頭頂上去……
真是夠了!這一點都不像她朱希!打從第一眼看到這男人時,她就失去了從容與冷靜,就算她再會假裝都騙不了人吧?
不行,她得離開!
就算她花了一整個晚上在猶豫,要不要成為這個出色到不行的男人的一夜情人,此時此刻,當她真的聽到那男人對她說出那樣的話時,她簡直害怕到會發抖,就像她第一眼遇到他時那樣。
她非常清楚,只要這個男人對她伸出手,擁抱她,她鐵定就萬劫不復了……
閉上眼,都還聞得到剛剛那男人摟著她時的古龍水味。
閉上眼,都還感覺得到那男人結實又寬闊的胸膛所傳來的熱度。
那男人的身材好到爆,根本讓人無法的抗拒那野性的渴望……
是誰說男人色?女人也會色好嗎?至少,她看見他就很容易色起來,想去碰他和被他觸碰……
她真的變成一個大色女了。
是因為她到現在二十七歲了還沒有過男人嗎?所以遇到一個絕色就忍不住很想撲過去?
不行!她一定得離開!
否則,她將來的某一天可能會后悔沒為自己未來的老公保住她的童貞,那最美最好的一夜,不該是留給未來老公的嗎?而不是給一個隨便在路邊認識的有錢男人……
朱希抓緊包包,下定決心逃離這里,沒想到她走出洗手間,卻看見那個男人,他高大修長的身影就倚在廁所通往外頭的狹長走道上,如果她想離開,必然得經過他。
她嚇得差點叫出來,心也差點跳出來。
“怎么,你真的打算就這樣逃走?”
朱希心虛的抿住唇。
雷伊的黑眸瞅著她,看來他的直覺用在男女關系上也是十分準確。
“過來!朱希!”
他叫她的名字,很理所當然似的,一點都不突兀。
這世上哪有這樣的人?第一眼就叫人心動,第二眼就叫人情動,第三眼就叫人忍不住以身相許?
雷伊筆直的站在那里,優雅的姿態卻帶著絕對的主控意味,不容人違逆。
“我等你很久了,你還要讓我等多久?”
這句話,玄得很。
她跟他今天才剛認識,她什么時候讓他等很久了?她想抗議,想開口駁斥他對她的控訴,可從他那癡纏到底、帶點薄怒又帶點怨的眼神里,她卻看到了一份徹頭徹尾的認真。
“才一天而已,你對女人的耐性就只有這樣?”她好笑的睨著他,可是唇角卻沒有一丁點的笑容。
面對他,她好像很難真的把面具給戴好,就算這個男人從來就沒有伸手要將她的面具給脫下過。
“通常,我是不需要對女人有任何耐性的。”雷伊聽見她的話,知道她誤會了他的意思,卻不打算做任何解釋。
沒有必要讓這個女人明白,在他從小到現在二十九歲的生活里,他從來不曾如此想要抱過任何一個女人,而且,還花了一整天的時間像個呆子似的等待她主動投入他的懷抱。
這對他而言,無疑是在浪費時間,但他卻是第一次這么有耐心的去等待。
可笑的是,這女人竟然一直想逃,要不是他堵在這里,她恐怕就要不告而別把他丟在這里了。
“那我也不需要是那個例外!”她有點任性的仰起漂亮的下巴,很高傲的對他說。
雷伊凝著她的眼,將她此刻像女王般高傲的美麗給納進眼底,那引起了他下腹部某處的騷動,激起了他喜歡馴服人的本性,陡地,他上前一個跨步,伸手拉住了她的手便往外走——
“你要干什么?”她抗拒著。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雷伊冷硬的繃緊身軀,骨子里卻燒著好幾把火。
他把她帶到停車場,將她拉上他的車,朱希手拉著門把想下車,他冷冷地著她,說了一句——
“如果你不想搞砸之后看秀的權利,最好跟我走!
她回眸瞪他!澳惚氨伞!
“我是!彼淅涮岽,也不否認,按下中控鎖,踩下油門,車子飛也似的開上了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