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惡毒的女人!那你呢?在你的眼里,除了你所愛的女人,又何曾替別人想過?為了拯救你的所愛,你不惜犧牲別人的性命,難道就不惡毒嗎?”
“我不想聽你廢話,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對你重要嗎?你真正想問的是,我身上究竟有沒有玉如意吧?”莫邪冷冷道,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你錯了,你的身分對我而言很重要,因為只有莫家的女兒才會有玉如意!
說到底,他在意的還是玉如意,莫邪的心像被一只大掌緊緊握著,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如果我的身上沒有玉如意,你會怎么做呢?”咬著唇瓣,她不愿承認,他的話重重傷了自己。
“你承認你不是莫家的女兒?”
“我沒有說我不是莫家的女兒。”她是莫家的女兒,只是她身上沒有玉如意。
瞧她沒有任何畏懼的神色,李厲行腦中閃過一道靈光,眼眸陡然變得冰冷深沉。
“莫家有二個女兒,身染蠱毒的是你的姊姊還是你的妹妹?”他嘲弄的問道。
原來他知道莫家有二個女兒!莫邪雖然感到詫異,但仍力持鎮定,打定主意能拖多久就多久。
感覺到她的僵硬,李厲行的眼眸變得更加冷冽,憤怒在胸口內燃燒起,“你以為保持沉默,我就拿你沒輒嗎?”
莫家這招“李代桃僵”讓他有種狠狠被羞辱的感覺,再想到衛可兒的病情,他就恨不得將眼前的小女人千刀萬剮。
他倏然掠奪她的小嘴,打算把怒火全發泄在她身上,不管莫邪怎么掙扎都沒用,他的力道與體型都讓她覺得自己好渺小、好脆弱。
“唔……不!”他的牙齒咬痛她的唇瓣,莫邪仍是緊閉雙唇,直到他的大掌用力揉 捏她的雪\ru,一陣驚惶讓她開口,但才說出一個字,他的舌頭便霸道竄入,男人狂猛的氣息淹沒了她。
莫邪感到恐懼,她害怕再這樣下去她會被燃燒殆盡。
“你沒有說不的權利。”李厲行臉孔扭曲,膽敢欺騙他,就要付出相對的代價!
“李厲行,你想做什么?”莫邪語氣浮現驚慌,被他壓在床上,兩人的身體撮合得不剩半點空隙,她不明白他為何對她有這樣的影響力,他的溫度覆蓋在她的身體,讓每寸肌膚都灼熱起來,頓時像火在燒,全身滾燙。
“住……手!”莫邪咬著唇瓣,想要阻止火焰的蔓延。
“出嫁從夫,你已經是我的妻子,就必須聽命于我!
莫邪聽到這句話,胸口像被沉重大石壓著,原來在他心中她就像件物品,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不能提出反抗。
“你這么做是為了懲罰我嗎?”聲音空洞,連眼神也變得無神。
“如果這樣會帶給你痛苦的話,我很樂意這么做!彼拿總生澀反應都挑起他的興趣,令他想更進一步品嘗她的甜美。
“在接到賜婚圣旨時,我就已經明白,對你來說,我的存在一點意義都沒有,你更不會在乎我的感受,因此在踏進厲王府前,我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你以為奪走我的清白就能讓我痛不欲生,那我只能跟你說聲抱歉,你的期望肯定會落空!
“你說謊!”他在她耳邊低語!叭绻阏娴牟辉诤酰瑸槭裁匆忉屇敲炊?”
“信不信隨你,要怎么做也隨你,總之,我已經不在乎了!彼]上眼睛,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
“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在乎?”
……
完事之后,李厲行僵直身子,眼里閃過一抹對自己及對她的厭惡,看著她狼狽的癱軟在床鋪上,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后,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莫邪的水眸中閃過一抹淡淡的哀愁。
剛才他眼中的厭惡,她捕捉得清清楚楚,知道他對她的鄙夷,心傳來陣陣窒息般的絞痛。
她慢慢爬起身子,看到沾著鮮血的床褥,顯示她的清白已經不在。
露出苦澀的笑容,閉上眼睛,李厲行離去前厭惡的眼神一直盤旋在腦海里,心痛的感覺也揮之不去。
“小姐,你沒事吧?”站在羅帳外,盈月小心翼翼地詢問。其實看到厲王怒氣沖沖地走進小姐房間時,她就知道會發生什么事,但她實在鼓不起勇氣進來阻止。
“放心,我沒事!蹦安幌氡憩F出自己的脆弱,但微微顫抖的小手卻泄露出她的心情。
“小姐,你別再逞強了,想哭就哭吧。”盈月淚眼婆娑,莫邪都還沒哭,她就已經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盈月,你別哭了,我都說沒事了。”
“騙人……王爺他……他將人吃干抹凈后就拍拍屁股走人……這種無情無義的舉動跟登徒子有何差別,王爺真的太過分了……”盈月硬咽,想到李厲行可惡的行為,就替莫邪感到不值。
“我說沒事就沒事,你去幫我準備熱水,我想凈身!蹦皩嵲跊]有力氣安撫她,只好先將她打發。
盈月收拾涕淚,點點頭下去張羅。
莫邪全身虛軟地癱倒在床上,她知道接下來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