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字字句句都隱含著嘲諷意味,刺痛了她的心,然而她無法說出真心話,只能佯裝平靜,深吸一口氣后才開口,“這不是你希望的嗎?一切都按照你的游戲規(guī)則走,你別忘了,游戲結(jié)束后,你答應(yīng)給我的承諾!
安克維莫名的怒氣沖天,惡狠狠的瞪著她,像是要在她的身上燒出一個(gè)窟窿,或是將她燒成灰燼。
她覺得好委屈,干脆與他大眼瞪小眼。
十幾天沒見,他一回到莊園就故意找她麻煩,也不想想她是多么辛苦的為他籌備一個(gè)溫馨的婚禮……
“你敢瞪我?”他瞇起雙眸,“難道我有哪里誤會(huì)你了?”
“沒有!币澲閿宽,“你若是沒事,我要走了!
安克維硬將她拉回來,緊緊的擁在懷里,“我沒要你走,你就不準(zhǔn)走!
他的動(dòng)作有些粗暴,將她壓在講桌上,逼她與他對(duì)視。
“不要!”她別開小臉,聲音有些尖細(xì)。
“叫大聲一點(diǎn),最好把所有的人都引來。”最好把這個(gè)該死的婚禮毀掉!
她連忙閉上嘴巴,咬著紅唇,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他更加氣憤。她就這么希望他與其他女人結(jié)婚?
“不敢叫了,是嗎?我若在這里要了你,你能忍住不叫出聲嗎?”他的雙手鉗制住她的腰,不讓她逃走。
“你不會(huì)……”她的身子顫抖,不確定的說。
安克維沒有回答,因?yàn)橄乱豢趟陀眯袆?dòng)證明他會(huì)不會(huì)。
夜幕低垂,緊星點(diǎn)點(diǎn)。
昏黃的月光下,她的小臉顯得柔和萬分,粉嫩得像蜜桃。
這十幾天,安克維刻意讓自己忙碌于公事,想要忘記尹禎珠待在莊園里,可是他那多事的大姊天天打電話向他報(bào)告有關(guān)她的事,巨細(xì)靡遺,讓他想忘記她也難。
他想忘記她這該死的嬌弱表情,但是午夜夢(mèng)回時(shí),又會(huì)像以往的日子,總是呆望著床的另一邊。
明明分開八年,相聚才幾十天,她卻像個(gè)魔魅纏住他,讓他無法當(dāng)成夢(mèng)一場(chǎng)。
他伏在她的身上,貪婪的吸吮她身上獨(dú)特的香氣,用力啃噬她的唇瓣,想將怒氣發(fā)泄在她的身上,讓她的唇瓣變得又紅又腫。
尹禎珠想要?jiǎng)e開小臉,卻因?yàn)橄骂被他扣住,只能迎接他這狂亂的吻,強(qiáng)而有力的舌頭竄進(jìn)她的嘴里,霸道的挑弄她的小舌,還在她的口腔內(nèi)不斷的翻攪,用力汲取蜜津。
他的吻綿密,溫?zé)岬臍庀⑤p輕噴灑在她的臉頰,黑眸緊盯著她,慢慢的蒙上了一層情/yu。
他的大手分開她的雙腿,用力扯下長褲,繞過她的腰際,直往臀部而去。
“唔……嗯……”她低聲抗議,想要離開他的懷抱,無奈他像是一塊大石頭,她根本無法推開他。
他的一只大手直接沒入蕾絲底褲里,揉捏她美麗的臀部,另一只手則探入她寬大的衣服內(nèi),氣息混濁而低沉,動(dòng)作十分曖昧。
此時(shí),安克維的內(nèi)心有兩道情緒正不斷的抵觸,矛盾攻訐,是愛還是恨?他分不清楚,也或許是他太懦弱,不敢看清楚事實(shí)。
若還愛著她,他就顯得太沒志氣;若說恨她,卻又太矯情。
于是矛盾化成了濃濃的情/yu,而他則化身為野獸,瘋狂親吻她的頸子。
“安克維……”他那暖暖的氣息呵在她的頸窩,令她的雙腿發(fā)軟!安灰灰@樣……”
他已經(jīng)失去一半的理智,一手將她壓制在講桌旁,另一大手推高她的上衣,然后扯下胸罩,低下頭,張口含住其中一只綿/yu,舌尖來回舔弄粉櫻色的圓珠。
“克維……你別這樣……”尹禎珠不知如何是好,拚命推拒他。
……
他喘息幾下,穿妥褲子,想拉她起來,卻被她的小手揮開。
“你走!”她別開小臉,緊緊抓住自己的上衣,“我不需要你的幫忙!
安克維看著她,最后還是忍氣拾起她的褲子,拿到她的面前,“你……
“走開!”她的聲音顫抖,“這是最后一次,不要……不要再這樣羞辱我了……你走……你走……”
他緊握著雙乎,負(fù)氣的說:“對(duì),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我要抱的女人,絕不會(huì)像你這樣不知好歹!”
說完,他衣衫不整的離開。
尹禎珠垂著小臉,任由凌亂的發(fā)絲蓋住她的五官,直至他走遠(yuǎn)了,她才勉強(qiáng)站起來,然后邊流淚邊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