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嘛自爆八卦?
林珈珈愣了一會兒,氣呼呼的鼓起腮幫子。
“關(guān)、關(guān)你屁事?就算沒有男人,我也不會死!
“是不會死。 背逃枵娴碾p手插進牛仔褲口袋里,不以為意的走向她,“只是經(jīng)過這么多年,少了我的滋潤,你顯得欲求不滿,而且易怒!
“你!”機車男!
“我不介意成為你的身心治療師,驅(qū)除你體內(nèi)的不滿與無法排泄的欲/望!彼禽p快的語氣十分欠揍,刻意靠近她。
她的神色驚慌、怯懦,卻又要表現(xiàn)出毫不畏懼的矛盾神情。
“我才不需要你的治療,自從和你分手之后,我的身心好得不得了!彼鹣骷獾南掳停藨B(tài)高傲的看著他。
無奈一對上他的雙眼,就像是一種魔力,不斷的將她往里頭吸。然后,她又想起昨夜的春夢。
他的薄唇吻吮著她的唇瓣,指尖滑過了她水嫩的肌膚,倏地點燃火苗。
她回過神來時,他的唇已經(jīng)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俊顏占據(jù)了她的瞳眸。跟昨晚一樣,他霸占了她的紅唇,舌尖長驅(qū)直入,不斷的入侵她的檀口。
舌頭鉆呀鉆的,像是要鉆進她的心坎里,將她心里原本已經(jīng)填平的空洞,再度鉆出坑洞。
坑洞里原本埋藏著她的不甘和不滿、以及難過,此時此刻又被他鉆掘出來。
每每面對程予真,她的心情總是十分復(fù)雜。
分手后的他們,在五年后重逢,他對她的積極,出乎她的想像。
是因為她的反應(yīng)太過好玩,還是他本身的劣根性?
她無從得知,只能接受他的侵略,無法逃開,無法掙脫,直至他主動停止。
程予真吻腫了她的唇,口腔內(nèi)盈滿她的味道,這才笑著離開她,深邃的雙眸直瞅著她。
“你還是一如當(dāng)年,那么的單純、直接又無暇!
就算他吻過無數(shù)個女人,也只有她最令他意猶未盡。
她的被動激起他狩獵的本能,盡管她無力掙扎,但還有一雙總讓他心軟的眼眸。
林珈珈的臉頰泛著紅暈,以手背用力的抹著自己的雙唇。
“程予真,你……”
她的腦袋一片混亂,因為他的吻竟然讓她沉醉。
。∷皇巧咸炫蓙淼难,是來誘惑她、勾引她,至墮落的深淵。
“我不介意再來一遍。”她的唇瓣太軟,如同甜絲絲的棉花糖,他喜歡。
“誰要跟你再來一遍?”她奮力推開他,“我要走了,再見!
她的腦子跟臉頰一樣,火熱得無法思考,只能拔腿跑開,無法理清她與他之間究竟怎么了。
程予真站在原地,熾熱的黑眸緊盯著她離去的背影。
逃吧!他的前女友。
如果她還有路可逃的話,呵呵……
林珈珈一夜未歸,回到家之后,一邊承受母親連珠炮似的碎碎念攻擊,一邊找理由應(yīng)付,同時還得梳洗準備上班,腦袋因為宿醉而隱隱作疼,幾乎要爆炸了。
她超想要大吼,可是天生是個孬種,尤其是在林家太后的面前,出乎意料的乖巧。
沒辦法!她住的、吃的、用的,都是林江美麗女士名下的所有物,若敢多吠一句,下一刻一定是看到自己的行李被丟出林家,從此吃自己。
她只是個在圖書館工作的小小助理,薪水最多只夠繳保費,再多的支出都像是一條繩子勒住了她的頸子,所以誰都可以得罪,就是不能得罪她的衣食父母。
因此她左閃右躲,拼命找了一堆很瞎的理由躲避老媽的追問,雖然老媽也覺得理由瞎到爆,可是礙于她上班快遲到了,決定先放她一馬。
原以為可以松一口氣,她連早餐都忘了拿,便踏出大門,卻在見到鐵門外頭的高大男子時,不禁愣住。
“真巧!彪m然這么說,但其實程予真早已算準時間,出現(xiàn)在這里。
林珈珈深吸一口氣,本來想破口大罵,可是附近的婆婆媽媽都出來掃地、澆花,只得將所有不悅的話語吞進肚子里,裝聾作啞,穿好鞋子,抬起下顎,徑自往前走。
假裝沒聽見?程予真微微一笑,也沒生氣,站在原地等她。
“林珈珈,你這個孩子是怎樣?健忘癥又發(fā)作了,是不是?早餐沒拿就要出門……”林媽媽追了出來,碎碎念著。
“林媽媽,早安!彼淖旖歉由蠐P,魅力在當(dāng)下釋放。
林媽媽一見到他,立刻變得和藹可親,“ 程先生,早安,要去上班了!”
“林媽媽,叫我予真就可以了。”他客氣的回到,“我工作的學(xué)校與珈珈上班的圖書館是同一個方向,所有想和她一同走路去。”
“很好。 绷謰寢屝呛堑恼f,穿著拖鞋來到鐵門前,“我家珈珈天生少一根筋,如果有機會,還請你多多照顧她!
“媽……”林珈珈接過母親手上的早餐,小臉下沉,真希望自家老媽不要和程予真那么熟,因為她實在不想公開和他以前的關(guān)系。
“我一向義不容辭!彼稽c也不在意她投射過來的眼光,“剛剛我不小心聽到林媽媽怪罪珈珈昨晚沒回家,我想我得替她解釋一下,因為她喝醉了,我怕她吵到家人,所以干脆把吐得一塌胡涂的她帶回家……”
“程予真!”林珈珈臉色大變,只差沒有捂住他的嘴巴。“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
“林珈珈,你閉嘴!”林媽媽瞪了女兒一眼,然后皺起眉頭,望著他,“你說……昨天我女兒在你家過夜?”
“是,我將她留在我家,要不然她吐得一塌胡涂,怕又要麻煩熟睡的家人。我一個人住,倒是無所謂。”他說得坦白誠實,一臉誠懇正直。
林媽媽頗有深意的望向女兒,接著又看看他的俊顏,雖然心里有些嘀咕,但是眼前的程予真長相、談吐都不錯,私心覺得若是和女兒有一腿,也不是什么壞事。
“如果是你的話,那我就放心了。”林媽媽笑開懷,“我們家的人確實都睡得早,如果她喝醉,又是得麻煩我。予真,以后請你多多照顧我家女兒……”
“媽!”林珈珈終于不悅的開口,“我和他還沒有熟到那種要他照顧我的地步!
“予真不是你的學(xué)長嗎?怎么會不熟?”林媽媽瞪了女兒一眼,怪她有機會不把握。
“阿美,早安!彼蛨蠹埖陌⑻觳畡偤抿T著腳踏車來到門口,將報紙交給林媽媽的手中。“你家一早就這么熱鬧!”
“阿天伯,謝謝啦!”林媽媽咧開嘴,笑說:“這位是我女兒的學(xué)長,也是剛買下278號那間房屋的程先生!
“少年耶,早安啊!”阿天伯打招呼,不斷的打量著程予真!拔液孟袂皫滋煸诎M的早餐店見過你!
“阿天伯,你早。”他溫和的笑著,“是嗎?”
“是!”阿天伯若有所思,然后拍了下自己的后腦,“你不是說你是珈珈的前男友?”林珈珈的臉色瞬間變綠,想要開口否認,只見程予真笑得更加邪惡。
“前男友?”林媽媽微微怔住,喃喃自語。
“林媽媽,在第一次拜托你的時候,我確實有想要表明自己的身份!彼荒槦o奈的說。
“那珈珈說你是她的學(xué)長,又是怎么一回事?”林媽媽不解的問。
“我的確是她的學(xué)長,不過我們的關(guān)系不僅僅如此,似乎是珈珈不愿意承認我和她曾經(jīng)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所以才……”他挑起眉頭,望向腳底抹油,準備開溜的林珈珈。
“林珈珈!”下一刻,林媽媽的獅吼響徹東方鎮(zhèn)。
該來的,果然躲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