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井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心一橫就朝她的唇印了上去,當兩人的唇觸碰到一起的時候,他的瞳孔微微一縮,時隔半年多,他都忘記田寶貝的嘴唇是這么柔軟了。
葉井安又看了她一眼,只見田寶貝仍舊緊閉著眼,睫毛微微顫抖,他的心頭突然覺得有些異樣,接著情不自禁地吻得更深了一些,然后輕輕撬開她的齒關,將長舌探入。
田寶貝的小舌頭受驚般地往后一縮。
葉井安按住她的后腦杓,霸道地纏住她的丁香小舌,逼著她隨著自己的步調起舞。
見田寶貝沒有任何暴力傾向,葉井安才放下心來,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腿上,隔著那毛茸茸的睡衣摩挲著她滑嫩的肌膚,修長的大手順著她的腿往上摸,找了一圈后他停止親吻,不悅地看著田寶貝說:“把這衣服脫了!
田寶貝咕噥著:“多可愛啊。”
葉井安更加不耐煩了:“你這連身的睡衣連脫都沒辦法脫,可愛有個屁用,能生孩子嗎?”
田寶貝噘了噘嘴,不開心地看了葉井安一眼,然后慢吞吞地站起來,扭過身來用帶著小圓尾巴的后背對著葉井安說:“拉鏈在后面,你幫我拉開吧!
天曉得她穿上這件衣服有多么地費力,她現在可不想再來一次了。
葉井安對著她的背瞪了一眼,然后把拉鏈用力地一拉,瞬間拉到底。
田寶貝光潔的背就這么展現在他的眼前,她穿了成套的內衣,葉井安看不到內衣是什么樣式的,但光是她白皙光滑的后背加上胸罩的肩帶就足以令他呼吸加快了,更別說那裹在布料下的性感翹臀,他的目光變得有些熾熱,直到田寶貝轉過身來才回神。
寬松的棉制睡衣沒了拉鏈的束縛變得松松垮垮,田寶貝香肩半露的拉著快要滑下去的睡衣,有些扭捏地看著葉井安,表情十分局促。
葉井安的呼吸變得有些沉重,看著田寶貝的眼神也變了。
田寶貝被他看得有些緊張,下意識地后退了幾步說:“學長,你、你怎么了啊?”
葉井安將目光從她的肩膀挪到她的臉上,田寶貝接觸到他的目光,光溜溜的肩膀又是一抖。
葉井安抿了抿唇,拍了拍床下令:“躺下!
田寶貝傻住了:“?”
葉井安擰眉:“啊什么啊,不躺下怎么生孩子?”
田寶貝哦了一聲,摟著連身睡衣躺了下來。
……
田寶貝忽然繃起了身子,小聲說:“學長,不行,好痛……”
葉井安箭在弦上怎么能停下不發?于是他只簡單地安撫了幾句,就繼續自己的開拓工作。
進到一半的時候,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而田寶貝此刻也是俏臉發紅,擰著秀眉壓抑著聲音說:“真的好痛,不要再繼續下去了,學長。”
葉井安還是沒有理她,他腰部一用力,狠狠地頂到了最深處。
田寶貝瞬間尖叫出來,小手卡著葉井安的手臂用力一扭:“人家都說很痛了!”
只聽得喀嚓一聲響,葉井安抓著手臂抽身,往后退了幾大步,然后又怒又痛地哀號:“田、寶、貝!”
之后的一個星期,葉井安都是吊著手臂上下班的。
滾床單不成反而被折了手臂,葉井安第二天就憤怒地把周期表砸爛,又狠狠地踩上幾腳,揚言管他什么孩子不孩子的,反正他再也不會碰田寶貝這個女人了,再也不會!
另一邊的田寶貝還覺得滿心委屈呢,她真的是很努力在克制了,但后來真的是太痛了,所以她才會一個不小心……不過這件事只能是田寶貝投降,誰教她喜歡葉井安呢。
這次好像真的把他惹火了,就像新婚之夜自己把他弄到脫臼一樣。
后來田寶貝看見打了石膏的葉井安,也覺得那晚自己下手是重了些,于是她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地補償葉井安讓他消氣,所以田寶貝決定在哪跌倒就在哪爬起來,想再和葉井安滾一次床單,不過這個計畫哪是這么簡單的,那晚之后葉井安根本就不見她了,田寶貝最怕他不理自己了,她寧愿葉井安和自己吵,也不愿聽不到他的聲音,無路可走的田寶貝只好豁出去了!
在某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她翻出自己唯一一件絲質蕾絲睡裙,還噴了新的香水,特意盤起了頭發,留了幾縷搭在鎖骨間。
確認一切準備就緒之后,她就守在葉井安的房門前,赤著小腳在地毯上踱來踱去,等著他回家,聽到樓下傳來腳步聲之后,她立刻精神一凜,迅速地整理一下頭發和衣服,然后筆直地站在他房門前。
葉井安一看見她就后退了一大步,他滿臉的敵意:“你越界了,田小姐。”
田寶貝尷尬地笑了笑,用小腳蹭了蹭地毯:“我是來向你道歉的!
葉井安干干地笑了幾聲,表情古怪:“我可承受不起,如果真覺得對不起我,就離我遠一點!
田寶貝被他的話刺痛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曉得那有多痛!
葉井安迅速反問:“那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拜托,結婚這半年多來,我為你受了多少次傷?婚禮上折了我的小拇指,新婚之夜把我的手臂弄到脫臼,這次又弄傷我的手臂,田小甜,你是觀世音菩薩派下來懲罰我的嗎?我真的要被你搞瘋了!”
田寶貝低下頭:“不要叫人家原來的名字嘛!
葉井安扭過頭不想看她:“好了,你快回你自己的地方去吧!
田寶貝小聲說:“那周期表的事……”
葉井安迅速地打斷她:“沒這回事了!
田寶貝立刻急急地抬起頭來:“不能沒有這回事,我知道這次下手重了,下次注意不行嗎?”
葉井安看她著急的樣子,心頭更是郁結:“你還真是想離婚想得要死啊!
認識她二十年,很少看她這樣和自己承認錯誤的樣子,看來這女人是討厭自己到一定的程度了,這個念頭令葉井安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你不也很想離嗎?”
“嗯,我倒是小看你離婚的決心了。”葉井安冷冷一笑,用目光將她打量一番:“穿得也很用心嘛,好吧,你說的對,我也想離婚想得要命,因為脫臼的痛遠不及和你在一起的痛苦,既然你準備好了,那進來吧。”他看了田寶貝一眼,繞過她開門進房。
田寶貝站在原地,緊攥著拳頭深吸了口氣。
“等在門口干嘛?不是都準備好了嗎?”葉井安陰陽怪氣地說。
田寶貝在心底默念了三遍不要生氣,然后也跟著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