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她還未蘇醒,而他已經打理好自己,在她耳畔竊竊私語,“我去上班了,你好好睡,我?guī)湍阏埣倭!?br />
“不行!彼犻_眼,欲拒絕。
“噓,你下面都腫了。”他早上起來為她簡單地清理了一下,只能說不堪入目。
昨晚的他,真的太放縱了!
她羞紅了臉,沒有拒絕,她確實連下床的力氣也沒有。
“小誠,我等等帶他去吃早飯,然后再開車送他去上學!彼w貼地說道。
“嗯!彼及才藕昧艘磺,她沒什么好拒絕的,不過她還是有些害羞,竟會因為這個原因而不能幫他們做早飯、去上班。
聽到門關上的聲音,她打算閉上眼睛再入睡,身體雖然疲憊,卻睡不著覺。
他少見的縱欲讓她有些不能適應,她沒想剄他也是縱欲的人,只能說昨日的他,真的有些反常了,不似平時的他。
她閉著眼,尋了個舒適的位置,她慢慢地想著。
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她被他的溫柔所折服,她渴望他的溫柔降臨在她的身上。
接著,她向他表白,她只是想表達自己的心意,沒有別的意思,叫她驚訝的是他的回應,那時她很開心。
慢慢接觸下來,她才發(fā)現(xiàn)他不是心目中完美的王子,可是對他的喜歡卻有增無減。
為什么呢?
她捫心自問,他對她冷淡,在外人面前是這樣,在她面前也是,和現(xiàn)在的他比起顯得自私多了,但是他們那時只是孩子,還需要別人的愛,怎么會懂得愛人呢?而她付出自己的一句對他好,默默地付出,好像她的角色就如他生命中的過客一般,她也不在乎。
這種不管不顧的喜歡到底是為什么呢?即使多年后再一次地見到他,亦然,未曾改變。
這便是命運吧!戀上一個人,便很難再有所改變。
而他,應該也是如此吧,否則也不會對她鍥而不舍,唉……每每想起當初的分離,她的心還是很疼。
事到如今,她總是對自己說,過去的便過去,她還是忍不住地想,如果再發(fā)生一次那樣的事情,他會不會如當初一樣地做出抉擇,不要她、不要小誠……
而她還沒告訴他,小誠是他的孩子,如果知道了,是不是意味著,她將失去的不再僅僅是他,還有小誠?
她已經不能像以前那樣毫無顧忌地愛著他了,她所經歷的一切有一半是他造成的,讓她完全忘記,她怎么能傲到,她滿意現(xiàn)在的狀況,起碼表面上是甜甜蜜蜜的一家三口。
如果哪一天,天他要遵從他母親的意思,娶了別人,她不會阻止,不會去自取其辱,就如當年那樣,默默地離開,默默地自己生活。
她已經不想去奢望了,太累了……
門鈴乍然響起,她的思緒被打斷,緩緩地起身,拖著疼痛的身子,慢慢地往大門走去,私處泛起的疼痛讓她蒼白的臉染上了紅暈,金世成,昨天是怎么了?
門口的女人,她毫不意外她會找到這里,訝異的是她一臉的平靜,對于她的出現(xiàn),冷如玉似乎沒有多大的驚訝。
“不請我進去坐坐?”她高雅地問道,沒有一絲囂張跋卮。
“請!钡诙我娒鏇]有第一次見面來得糟糕。
優(yōu)雅地環(huán)顧四周,再選擇了一個位置,悠閑地就如自家的家里一般。
“我來這里的目的,是希望……”她娓娓道來。
“……”陳沫沫只是靜靜地聽著。
桌上的茶涼了,而那女人也走了,陳沫沫緊緊地坐在房子中,顏色凄慘,眼睛放空,就這樣一直坐著。
最后才輕輕地吐了一口氣,拿起電話,撥通,“喂,陳大哥,是我,我有事想拜托你……”
待金世成下了班,去接陳誠回家時,老師竟告訴他,已經由他的爸爸接回去了,他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爸爸!不用多說,他知道是誰,可在他已經知曉真相的情況下,還要自己的小孩喊別人爸爸,他的尊嚴往哪里放。
該死的陳翔!臉色難看地往車子走去,腳步一頓,陳翔帶走了小誠,陳沫沫應該知道才對,他拿出手機,沒有回應。
應該是昨天太累了,睡沉了吧,想起昨晚,他難看的臉色才緩緩轉好。
上了車,看見副駕駛上的報紙,他的臉色不由地轉陰,海報上印著“金世成與上官集團聯(lián)姻”幾個大字。
昨天他只是去參加了母親的壽宴,沒想到母親竟敢自作主張,他更是可惡,將滿腔的怒火加欲火一起發(fā)泄在陳沫沫的身上。
該死!希望她還不知道,自己主動解釋總比別人告知她來得好吧。
踩下油門,他焦急地開往陳沫沫家里.迎接他的是一室的黑暗,不會是他所想的那樣,他驚恐地大叫:“小沫,小沫……你……”他倏地收口。
她還在,上帝,她還在,沒有離開他!
她正乖乖地躺在床上睡著,沒有醒過來,他小心翼翼地來到床頭,打開臺燈,看著她一臉的好眠,他溫柔地沒有吵醒她,只是撫摸著她的臉龐。
他一輩子也看不夠她的臉,以前是他蠢,是他懦弱,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不會再放過她,他要她好好地,快快樂樂地待在他的身邊。
“你回來了?”她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他。
“嗯!彼谙朐撊绾伍_口。
“你母親來找我了!彼亻_口。
他沉默,他想過母親會來找她,但他沒想到她會這么快地行動。
“你不問我,她跟我說了什么嗎?”陳沫沫平靜地看著他。
他還是沉默,沒有說話,但眼里的溫柔仍是濃得化不開,表情卻越來越冷,一個用力將她按在自己的懷里,“不管她說什么,你都不要想離開我!
“為什么?”她嗅著他好聞的男人味。
“……”
“嗯?”
“我放不開你!
“這個借口你說過了。”
“……”
“如果,你沒有理由,我……”
“你要離開我?”他的聲音陡然一冷,連抓著她手臂的手也不自覺地加重力道。
“如果有必要的話。”她已經不是那個靠著愛情過活的人了,她必須要將自己的日子過下去,如果他不愛她,那么她也有必要將兩人之間的關系做個了結。
“啊!”她疼痛地喊了一聲。
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怒意,他的自控能力一向很好,除了她,他不能自己地扯著她的頭發(fā),看著她一臉的疼痛,他才能稍稍平緩自己的怒意。
他的心很痛,在她說要離開他的時候,痛得要撕裂他,他的痛,她也應該承擔一半。
“你,放開!”他的力道好大,她想去撥開他的手,卻不能如愿。
“你不會離開我!”他失控地大喊。
“你,放開……”
“說,你不會離開我!”他恐懼地大喊。
“我……”她終于察覺到他的不對勁,“金世成……”
“說,說你不會離開我……”他無助地閉著眼,靠在她的身上,一臉的恐慌,嘴里念叨著,“你不會離開我,你不會再像以前那樣……”
他突然睜開眼,“你不會再離開我了,對不對?你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了,對不對?”
“我……”他晃得她好難受,她想讓他先放開她。
“不!你不能離開我!彼蝗槐犻_眼,眼里的血絲聚集在一起,竟有一種詭異的感覺。
“你,啊……”她試圖說什么,他卻不給她機會,用力地將她按在床上。
看著他眼中浮起的欲望,她嚇得直搖頭,“不,不要,金世成,你……”
“你不準說不,你是我的,我絕不會放開你,八年了,你怎么忍心讓我不見你八年,整整八年!”他瘋狂地埋頭親吻她的脖頸,留下一個個玫瑰色的吻痕。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