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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王爺傻刺客 第六章
作者:花兒
   
  邊花亂是個超級大蠢蛋,才會以為放開她不會有問題。

  叫月蝶看著她?哼,他也太小看人了吧,她要是連月蝶都擺脫不了,那也不用出來混了。

  安熙謹慎的確定睡在外屋的月蝶睡了之后,才悄悄的從后窗跳出來。

  她只要能躲開巡邏的衛(wèi)兵,順利到達靠近東大街的圍墻,那就可以出王府了。

  這么簡單就能脫身,倒是她始料未及的。

  師姐曾經(jīng)將王府衛(wèi)兵巡邏的時間和地點都寫下來,她依稀還有點印象,因此總能在衛(wèi)兵巡到之前先躲好。

  好不容易閃閃躲躲的來到后花園,突然聽見一陣腳步聲響,她連忙一閃身,躲進了濃密的花叢里。

  原來是兩列衛(wèi)兵手執(zhí)著火把,腳步整齊的往這里走來,當他們走到安熙躲藏的樹叢前時,停了下來。

  “王爺?”衛(wèi)兵有些吃驚的說。

  只見邊花亂手背在身后,站在一叢牡丹前仰頭看著天上的皎潔明月。

  他回過頭來,淡淡的月光反射出他臉上柔和的光芒!靶量嗔!

  “不辛苦。這么晚了,王爺應該安歇了!毙l(wèi)兵連忙說道。

  王爺待人一向?qū)捄,因此王府上上下下,包括皇上派來的侍衛(wèi),通通都喜歡這個親善的王爺。

  “我哪里能好好安睡?”他微微一笑,“擔心東西掉了,怕人跑了,怎么能睡得好?”

  衛(wèi)兵們一愣,似乎不大明白他說什么,愕然道;“王爺,有什么不妥嗎?”

  “沒什么,你們做你們的事吧。”他又是一笑,朝他們一揮手,“都去吧,我還想多待一會。”

  衛(wèi)兵們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恭敬的行一個禮,又繼續(xù)他們的巡邏。

  安熙蹲在樹叢中,緊張兮兮的查看外面的動靜,聽到邊花亂跟侍衛(wèi)們的對答,還真是把她嚇了一跳。

  這家伙三更半夜不睡覺,跑到外面來亂晃,想嚇死人嗎?

  她又聽到他說“人跑了”這三個字,心里又是一陣緊張。

  他不會又知道她趁著夜黑風高遁逃了吧?

  她安慰著自己,哪有這種事?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算得準,那干脆去擺攤算命,一定可以大發(fā)利市的。

  “還不出來嗎?”

  安熙一呆,什么還不出來?他在跟誰說話?

  “再不出來,我要撒尿淋你了!

  不可能的,他絕對不可能跟她說話的,不會有這么倒霉的事。

  她才這么想時,就覺得頭上、身上被濕淋淋的東西澆到。

  “啊!”

  七手八腳的連忙從樹叢中爬出來,頭發(fā)還被勾得亂七八糟,裙子和鞋子都沾滿了泥巴。

  “你這個臟鬼!”居然、居然真的拉開褲子撤尿逼她出來!

  “我可不會在一身狼狽的時候,說別人是臟鬼!彼忠粨P,一個黑呼呼的東西對她飛去。

  她兩手一攏,自然而然的接住了,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個酒葫蘆。

  安熙心里納悶,舉袖一聞果然隱約帶有酒氣,原來他說要撒尿淋她是騙人的。

  “就愛騙人!嚇了我一大跳!彼琢怂郏偹惆残。

  不對,她安什么鬼心呀!

  這家伙門神似的站在這里,她要怎么走人哪?

  “沒有熱尿淋頭,你很遺憾是不是?哈哈!边吇▉y一笑,伸手擒住了她的手腕,“你呀,非逼我親自出馬不可,就這么想待在我身邊嗎?”

  “放你的狗臭屁,誰想待在你身邊?”她撇嘴罵道:“你看不出來我打算開溜嗎?”

  “是呀,我看得出來!彼麌@了一口氣,“為了不讓你溜了,我只好親自監(jiān)視你,一直把你帶在身邊!

  “就算你把我綁著,我也還是會溜的!卑参鯊娪驳恼f:“你這個破王府,留不住我的!

  “那我就只好想別的辦法,讓你一步都不敢離開!彼粗,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

  “你盡量想吧!除非你把我關(guān)進地牢里,否則只要有機會,我就會逃走的!

  “你這樣我很累,我沒那個體力天天守著你,把你關(guān)人大牢,我又舍不得!彼焐想m然說得困擾,但語氣卻是充滿著笑意,“好吧,只要你出得了房間一步,我就不攔你,要是你出不了……”

  “怎么樣?”這個大笨蛋,難不成想跟她打賭嗎?

  “就得依我一件事。”邊花亂道:“只要你出得了我稻香居的房門一步,我就用八人大轎送你回慧賢雅敘,而且絕不泄漏你的身份!

  她聞言忍不住心動,但還是不肯相信他這么好!澳阌羞@么好嗎?”

  “你只能相信我有這么好,而且是個很講信用的人!彼Φ脿N爛,“但要是出不了,你知道我要什么!

  她臉一紅,“誰知道你肚子里打什么鬼主意!”

  這個色鬼,滿腦子就只想跟她洗澡、睡覺!

  “如何?”邊花亂問道:“這可能是你離開王府唯一的方法。”

  她想了一想,“不,你這人鬼主意很多,要是你王府的人全給我攔在門口,我別說出不了門,就連站在屋子里都有困難。”

  “你還真聰明,想到了這一步!彼Φ溃骸澳闶枪媚锛,我應該多讓一步。這樣吧,就三天的時間,這三天之內(nèi),你跟我住在稻香居,就你跟我兩個人,只要有第三個人出面攔你就算我輸!

  “那你攔我出門呢?”她可不笨,當然要問清楚。

  她吃了化功散沒服解藥是奈何不了邊花亂的,他根本不用幫手,一個人就能讓她出不了門。

  “你也占我太多便宜了吧?”他輕輕一嘆,“為了你,這一步我又讓了。如果我出手攔你,也算我輸。”

  “為了你”這三個字一鉆人安熙耳里,害她莫名其妙的心里一跳。

  這家伙壞是壞透了,對她可真不錯。

  這種穩(wěn)輸?shù)馁他也打?

  “好,我跟你賭了!弊叱龇块g門口,有什么難的?

  腳抬起來,跨過門檻就出來啦!

  不過看他很篤定的樣子,八成房里有機關(guān),可是她不怕。哈哈,有機關(guān)就更好了。

  師父之所以讓她來幫師姐,是因為她對機關(guān)很有研究,如果殿下被困的地方布滿機關(guān)的話,她一來就能迎刃而解。

  邊花亂這只傻鳥不知道她有這份能耐,這次可要輸?shù)靡粩⊥康,說不定還會氣到吐血。

  “口說無憑,你給我個東西吧!彼斐鍪謥,掌心向上,“當作憑據(jù)!

  “我才要怕你賴皮呢。”她雖然這么說,但還是轉(zhuǎn)過身去,解下掛在脖子上藏在衣內(nèi)的一塊大玉佩。

  那是一塊青得發(fā)亮的圖形玉佩,上面刻著鳳舞九天的樣式,大概有一個巴掌大。

  “這么大一塊,難為你戴得住!笨此×四敲淳茫瑧撌琴N身藏著,既然藏得那么密實,一定是很愛惜的了。

  “那是我娘給我的,要是弄丟了,我要你的命。”她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全靠師父收留。

  等她稍微懂事時,師父給了她這塊玉佩,說那是她娘家里的傳家寶,要她好好收著。

  聽師父說話的語氣似乎認識她的父母,可是不管她怎么問,師父就是不肯說。

  看他收起她的玉佩,安熙也伸手說道:“我也怕你賴皮,你也給我一個憑證吧。

  “我沒有什么愛到不離手的東西。”他一聳肩,“給不出來!

  “那我不是吃虧了?”這樣他不就隨時可以反悔?可她卻得為了拿回玉佩而受制于他?

  “我大可以隨便拿個東西搪塞你!彼恍,“可是我不愿意騙你,沒有就是沒有,你只能相信我。”

  她瞪著他,雖然他剛剛就一直說是她占便宜,可她總覺得是自己吃虧。

  “晚了,我累了!彼此茻o心,但卻是有意的將她肩頭一攬,“回去吧!

  遠遠聽見外面的竹梆子敲了四下,安熙高興的說:“天快亮啦,過去一天了!

  “哇!”他假作驚異的說:“你真的吃定我了。你可還沒踏進稻香居,不能這樣算的!

  “哼,我沒占你便宜!彼瘩g道:“現(xiàn)在才四更天而已,到稻香居也花不了—刻鐘。”

  他們邊走邊說,不知情的人一定以為這是對月夜私會的小情人,而不是各懷鬼胎的敵人。

  “我一進去,這賭便算開始,五更一敲,那不是過了—天嗎?”哪里有占到便宜?只能怪他笨,不會算。

  她已經(jīng)打定主意,右腳進去一步,左腳就退一步出來,那就算是出了一步,也就贏了。

  “你真是聰明得緊,我佩服得要命!彼恍,帶著安熙往稻香居走去。

  他喊醒睡眼惺忪的奴婢們,交代她們先到別院去,天亮再回來聽吩咐。

  大伙雖然覺得莫名其妙,但主子既然沒說,也就不方便追問了。

  “我現(xiàn)在要進去了!

  安熙手放在稻香居的主屋門上,回頭對邊花亂說道:“你說的,只要我進去,再走出來一步就算我贏。而且我要出來時,你不能攔我,否則算你輸。”

  嘿嘿,她立刻進去一步,馬上退出來,他又不能夠攔她,怎么看都是她贏定了。

  “我知道!彼咽州p輕的蓋在她手上,將她轉(zhuǎn)了一個方向面對他,“我說過什么話,我清楚得很!

  “你干嘛?”她用力的甩掉他的手。

  那種太過自信的笑容,讓她有點發(fā)毛,還有他那放在她腰上的手是想干嘛?

  “沒干嘛,脫你衣服而已。”他一笑,另一手摸上了她的前襟。

  安熙嚇了一大跳,本能的側(cè)身逃開了。

  邊花亂假意往右邊一撲,等她急著避到左方去時,一回手抓住了她的衣袖。

  她大罵一聲,“喂!快放手,你想干嘛?!”

  “方才不是說了嗎?你記性真差。”他用力一扯,把她扯回來,熟練的解她的衣帶。

  她漲紅了臉,雙手抓住衣帶跟他拉扯,但終究是敵不過他,輸了這場爭奪戰(zhàn)。

  他用力把她壓在門上,用長腿圈住了她,企圖剝?nèi)ニ耐庖隆?br />
  她奮力的抵抗著,一邊罵,一邊打,“下流、無恥、不要臉!”

  他明明說過絕不逼女人的,現(xiàn)在居然在走廊上剝她衣服!

  她又羞、、又驚、又怒,拼命的扭動身體掙扎著,“快放開我!”

  “好,聽你的!

  他退后—點,她立刻抓到空隙低頭從他腋下一鉆,正以為可以脫身時,他抓住她的衣袖,刷的一聲,已經(jīng)把她的外衣整件抓在手上,往后一扔。

  他哈哈大笑。“你可真合作呀。”

  因為他已經(jīng)解了她的腰帶和前襟,因此他只要抓著衣袖,安熙一溜,自然把衣服脫了下來。

  “你去死!”她氣急敗壞的回身一掌,卻又讓他抓住了,而且再度被壓在門上,單衣的腰間系帶也不保。

  “來,再來一次吧!彼吲d的說,看著她那有如玫瑰般泛紅的雙頰,害他忍不住開心的想大笑。

  “去死!”她舉膝一撞,只希望把他撞得絕子絕孫,誰知道他早有防備,讓她的希望落了空。

  他兩手從她胸前進去,朝兩臂分開,一下子又脫掉了她的單衣,露出了粉紅色的滾邊肚兜。

  “啊!”安熙大叫一聲,自然的伸手護住前胸。

  她已經(jīng)在邊花亂凌厲的攻擊之下,慘敗下陣,只剩肚兜和裙子、褻褲了。

  “救命哪!”雖然她覺得身為一代女俠,叫救命很丟臉,可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不叫救命也不行了。

  “失火啦!殺人啦!非禮啦!”

  她嚇得哇哇亂叫,他卻是樂得哈哈大笑,兩手一扯就將她的長裙扔到地上,跟著一手往她的前胸探去,非常準確的抓住了薄薄的肚兜。

  安熙瞪大了眼睛,“你、你、你……”

  他長腿一抬,砰的一聲踹開了門,右手用力扯開肚兜,左手輕輕在她肩上一推,含笑道:“進去吧。”

  她腳在門檻上一絆,又被他一推,踉蹌的跌進了有些昏暗的屋內(nèi)。

  她用雙手護住前胸,惱怒的回頭瞪他,“你這個王八蛋!殺千刀的混蛋!你不得好死!”

  “何必罵得這么難聽呀!边吇▉y將脫下來的衣服全收拾在手上,他既不關(guān)門,也不攔在門口。

  他一臉怡然的走到床邊,自然的脫他的鞋子,“好啦,你可以走了,我說過不會攔你!

  他話才說完,安熙已經(jīng)一躍而起,沖向床上,一掌推開他,一手拉起棉被,把自己藏在棉被里,恨恨的說:“你不要臉!”

  居然把她剝得只剩下一條褻褲,這樣她哪里有膽子走出去呀?

  她總算知道他為何會如此自信了。

  恨哪,她為什么一開始沒想到呢?

  “你怎么這樣說呢?”他一臉很受傷的樣子,“安熙,我要是真的不要臉……”

  他一邊說,一邊把手探進棉被里,握住了她的大腿,她大叫一聲,伸手擊打他。

  于是又是一場混亂爭奪戰(zhàn),她拼命夾緊腿,他努力的扯她的褲子。

  當他洋洋得意的甩著她的褲子時,她已經(jīng)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罵完了。

  “就應該連褲子都不留給你!彼恍,“原來我真的不要臉!

  “去死、去死!你這個卑鄙小人,你壞到無可救藥,你的心是黑的……”

  “我看你連棉被都不想要了!彼溥涞恼f:“我一起帶走好了!

  她倒抽了一口冷氣,拼命的搖頭,一張小嘴閉得緊緊的。

  “乖!笨此卜莸拈]上嘴,他滿意的摸摸她的頭!艾F(xiàn)在我要睡了,大門在那里,你要出去的時候記得把門關(guān)上,別把我吵醒了!

  可惡,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時候還要這樣奚落她,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安熙氣到兩眼噴火,無可奈何之下,張口就往他手上咬去,邊花亂反手一彈,她沒咬到他就算了,嘴邊一震,痛得她哇哇大叫。

  “你、你……”這家伙!剛剛那一彈,若沒有上乘的功力絕對辦不到,他居然是身有武功,她真是不敢相信!

  “噓!彼咽址旁诖缴,眨了眨眼睛,“別告訴別人,懂嗎?”

  她詫異的瞪著他,她早該想到了,就算自己武功全失,也還有尋常的拳腳功夫可以施展,怎會老在他手下吃癟?

  那完全是因為他練過武,根本不是個庸才。

  怎么師姐沒查到這一點?

  他和衣躺在她旁邊,也不跟她搶棉被,她剛開始還怕他突生歹念,想侵犯她,于是遠遠的縮在床角。

  待聽見他輕微的呼吸聲時,才知道他是真的睡著了。

  她用這種警戒的姿勢僵持了一會,覺得累了,差點就合眼睡去。

  可是她又擔心,萬一自己真的睡著,床上這頭禽獸突然獸性大發(fā),那她該怎么辦?

  還是委屈一點,棉被包一包,椅子上將就一下安全點。

  她欲起身之際,誰知道邊花亂一個翻身,往她這邊靠近,手還往她胸前攬來。

  她正想罵人時,突然看見他睜開眼睛,有些調(diào)皮的眨了眨,輕輕的噓了一聲,“別作聲,有人!

  她側(cè)頭一看,果然有個人影從窗邊閃過。

  誰呀?這種時間在外面亂晃,而且感覺好像是在窺探房內(nèi)似的,邊花亂早就知道了嗎?

  安熙猛然想到一件事,“啊,是前天的黑衣壞蛋!

  當時她以為他們是偷了什么寶貝,原來卻是逮了邊花亂,看起來是要宰了他。

  問題是,他的武功明明勝過他們,他為何不反抗呢?她本來以為他可能是被打昏或迷昏,可是他又對那晚的事一清二楚,證明他是裝的……

  那人家要殺他,他不還手嗎?如果她不是好奇跟去,他早就被人給丟入萬丈深淵,跌個粉身碎骨。

  是他不想活了嗎?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他一笑,“你變聰明了,以后不會吃虧了!

  “你當我永遠都笨嗎?”她啐了一口,不服的說:“一個王爺,哪來那么多仇家?”

  真是莫名其妙,怪的是她居然還挺擔心的。

  “我好累!彼p輕的說,神色有些疲累,之前的輕佻居然一掃而空,她這時才注意到,他眼圈下的疲倦和憔悴。

  “我想睡了!

  “你睡呀,又沒人叫你別睡!彼卸嗑脹]好好睡覺啦?白天看起來精神很好,還有力氣欺負人,怎么現(xiàn)在看來卻這么脆弱,好像有點……可憐。

  “怕睡了叫人給殺了,你不是說了嗎?我仇家那么多!彼]上眼睛,淡淡的說。

  “沒錯,我就是一個。姑娘非把你千刀萬刮才痛快!哼,但是在我之前也不許別人先把你給掛了,免得我出不了這口氣!

  “那我就安心的睡了。”

  繞了這么一大圈,原來安熙的心腸還是軟綿綿的,偏偏嘴巴要說得硬邦邦的。

  真是個別扭好強的姑娘。

  她側(cè)頭看他,伸手輕輕的在他臉上按了一下,又像被火燒似的馬上縮回來,心里覺得自己跟賊沒兩樣。

  沒反應,真的是睡著了呀?

  睡覺這么一件平常的事,怎么對他而言像生死大事呀?真是讓她想不透。

  她看著他,“平常笑嘻嘻的,怎么睡著了之后,反倒是眉頭深鎖呢?”

  難道是在夢中遇到不痛快的事?他將現(xiàn)實生活的不痛快隱忍下來,睡著了之后,卻老實的寫在臉上了。

  這個邊花亂到底是怎么樣的人呀?

  她想到曾經(jīng)聽師父說過,云國的新皇帝很壞,而且器量很狹小,以前老皇帝在時最得寵的是睿智果決、文思敏捷的康六王邊花亂。

  難道新皇帝心里不爽,處處刁難他嗎?

  這個王爺看起來好威風,可是好像也沒有兵權(quán)更沒有實權(quán),頂著王爺?shù)墓猸h(huán)好像也沒有風光到哪里去。

  雖然她怎么看都覺得邊花亂和睿智果決、文思敏捷沾不上邊,可是幾次交手下來,她還真吃了不少虧。

  再說一向精明的師姐,居然也在他身上討不了好處,那表示他真的是個很難對付的狠角色。

  安熙就這樣睜著眼睛,滿腦子胡思亂想,所有的思緒都圍著邊花亂打轉(zhuǎn)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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