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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窩里的冰美人 第二章
作者:寄秋
  一群人不安的杵在大廳里,眼神不住的往外飄,耳朵掏得干干凈凈,準備接受如雷的吼聲。

  只是從原本計算中的時間,一直等到快晌午時。他們所假想的狀況卻一直沒發生。此刻,眾人的內心是五味雜陳,既擔心老大氣過了頭,又怕他把寨里的“貴客”當成妓女給吃了。若真是如此,屆時,想哭的人可多了。

  “你們想想,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大好像失了蹤影!睎|方威猛搓著手指,詢問其他人。

  “會不會他還在烏心崖,所以未發現我們送他的‘驚奇’?”他不至于占個昏迷女子的便宜吧!南古風不確定的想著。

  西石巖沒他們樂觀。“龍姑娘容貌堪稱絕色,艷麗更勝何媚兒十分,有此艷姝橫躺在他床上,你想老大的柳下惠功力保持得住嗎?”若非他已有自己相好的女人,只怕也會醉在那張欺霜勝雪的嬌容里。

  “不會吧!”昂十光恐懼的站直身子,往大門口猛瞧!叭f一老大真把人家姑娘怎么樣,那就慘了!

  北莫殘冷酷的丟下一句話!叭羲娉闪死洗蟮呐耍f不定會盡心的為寨里效命。”只是他的胸口為何有種不舒服的感覺泛開,好像一件所有物被奪走。他將這種難解的情緒,歸納成這兩、三天扛著她的緣故,無關情愛。

  “莫殘,此言差矣!聽說斜劍山莊的四冰美人個個冷傲如冰,倔強無比,不比尋常女子!蔽魇瘞r反駁道。

  “女人不就是女人嘛!石巖,你太多慮了!薄奥犝f”的永遠當不了真,不過她那冷冽的雙眼倒教北莫殘難以忘懷。女人不該有那種洞悉人心,桀驚不馴的陰冷眼神,仿佛看透紅塵俗事般清澈,使人無所遁逃的甘心受縛。

  東方威眼珠子一轉!安蝗缥覀內ズ戮右惶骄烤梗偙任覀冊诖俗С畛,胡亂猜測要好!

  “好主意。”南古風贊同的猛點頭。他早就想飛到寒月居去當墻角老鼠,礙于老大的火爆脾氣而作罷,如今大家互相有個墊背一道去送死,他當然二話不說的投下贊成票。

  “寨子里還有事,你們去就好!卑菏獠幌胩蔬@趟渾水,趁腳未濕時先上岸。

  “莫殘、石巖,你們兩個的意思如何?”四方是一體的,南古風不會忘記“有福同享”。

  被點到名的兩位互看了一眼,頗有興趣的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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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風徐徐的舞落地面黃葉,峭壁尖巖處有座鷹巢,小小的雛鷹正啞啞的張大嘴,等候大鷹的喂食。

  風中的霸風寨有著狂妄的霸氣,寨外有著綿延的自然山壁當屏障,那是由寸草不生絕然的銀白崗石所形成,若無寨里布局者的帶領,外人難心察覺屏障后別有洞天。

  這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天然山谷,山寨建在崖頂,谷底是一片礫石,難以住人,所以不用擔心外敵入侵,因為他們根本攻不上崖。

  一個全身繃緊著戾氣,眼底有兩簇火焰的身影,正不悅的倚坐在自己房門口的石欄桿上,筋脈在皮膚底下跳動。

  天底下竟有此離譜之事,有房歸不得,硬生生被人霸占,只得在外望門興嘆兼當門童。

  “你到底好了沒?蘑蘑菇菇得像個娘兒們似的!边祝克凰龤獾煤苛,忘了她本來就是個娘兒們。

  “催魂呀!大男人一點耐性都沒有,難怪沒女人肯嫁給你。”就會催,又不是趕著去投胎。龍云暗罵著。

  這身衣服真難穿,袖子又大又長,活像巨人服,得用腰束綁上數圈才不致掉落。腰身正巧當下擺,若在二十世紀便是連身及膝長裙。

  雷非烈是不屑,而不是娶不到妻子,該死的女人存心要惹毛他。“你冷得像塊冰,哪個不長眼的男人不怕夜里凍昏才敢娶你!

  “放心,不會賴上你!饼堅茢n攏寬大的襟口,小小的打個結。

  不賴上他,她想賴上誰?光這個念頭一浮上腦門,他眼底火焰燒得更熾,恨不得一腳踹破房門,掐著她的脖子問個明白。他不懂自己著了什么魔,就是不想聽到她說這番話。“除了我,我看天底下沒有男人敢要你!

  一條濕布從猛然拉開的房門飛出來,直接的貼上他的臉。

  “擦擦嘴吧!別讓惡臭溢滿四周。”她可挑食得很,不夠味美的“貢品”她才不要。

  拎開復面的濕布,他正想破口大罵時,卻整個人呆住了!澳恪恪愦┑倪@是什么?”

  “衣服呀!你眼睛沒瞎吧!笨此桓币姽淼哪樱堅葡乱庾R的低頭審視全身。

  她一低頭,衣內的春光全都展現在雷非烈眼中,頓時他怒火變欲火,口干舌燥直盯著她未著兜衣的圓滾雪胸。過大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更顯得嬌小柔弱,令人忘卻她強悍的一面,進而想去憐惜她。

  “你好美,美得像誤墜凡間的瑤池仙子!彼壑袃羰敲詰倥c再一次的驚艷。

  龍云頭一抬,瞧見他一臉色欲薰心相,不急著在襟口上再打一個結,只是單手叉腰的冷睨他。“喜歡你所看到的美景嗎?很不湊巧的本姑娘更愛自己這副好軀體!

  “呃!”雷非烈收起癡迷目光,以輕咳掩飾他的失態!斑@身衣服好眼熟!毕裨谀囊娺^似的。

  “千萬不要告訴我,你的記憶已退化到娘胎期?”她拉拉下擺一角!斑!你不會忘記這是誰的衣服吧!”

  這是……“我的衣服!”他從沒想到男人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這么合適,只是大了些。

  “錯!彼斐鲆桓持冈谒媲盎蝿!艾F在是我的衣服!

  一抹眷寵的笑意在他嘴邊漾開!澳阆矚g就好!彼唤橐馑┳约旱囊路

  “你笑得怪怪的。”害她一顆冰心漏跳了一拍,她覺得他的笑容亂迷人的。

  “會嗎?”他走近她身邊,順手為她拉攏襟口!芭⒆蛹乙獪仨橖c才可愛!

  “很抱歉,‘溫順’二字我不認識!迸e凡形容女性特質之詞,她一概省略跳過。

  雷非烈誤以為她不識字!皼]關系,我也不認識。”

  他自幼跟著師父學習武藝,十六、七歲就拜別師父自創一番局面。之后偶遇受傷垂危的義父,進而成為霸風寨的一員。兩年后義父辭世,在眾兄弟的推舉下,他成為繼任的寨主,如今一晃眼十年過去,他也已將近而立之年。

  師父和義父教了他不少東西,就是沒人教他認字,寨中兄弟多數是文盲,斗大的墨字不識半點。

  “看得出來!彼麥喩砩舷乱钦业贸觥皽仨槨,她龍云二字都可以倒著寫。

  “看?!我不識字你也看得出來?”這倒是他頭一回聽聞。

  龍去訝異的眼一瞇。“你不認識字?”這么大個子的人居然……他怎么管理一寨之人?

  “難道你就識字?”不識字一直是雷非烈心中的一個遺憾,但礙于自尊又不肯受教于人。

  “誰不識字,光背那些之乎者也,天文地理數學,就花了我十來年工夫!彼龔挠字蓤@念到大學畢業,會的東西可多了。

  十來年?!他不信的揚高劍眉!澳阍谡f笑吧!女孩子念那么多書干什么?考科舉呀!”

  “不要用你淺薄的短視目光看人,在我們那里,男女老幼都可以上學堂讀書認字。”龍云心想,他好落伍,竟然沒過讀書。

  在斜劍山,除了奴婢下人外,大部分人多少識一點字,尤其是她們這群來自二十世紀的女人,更是不余遺力的教導他們學習新知識!拔拿ぁ痹谛眲ι角f是不存在的名詞,所以她不得不驚訝。

  羨慕的眼光被他小心的掩蓋住!澳銊偛挪皇钦f不識‘溫順’二字?”她真的是飽讀詩書的才女?

  “那是柔弱女子的代名詞,我學它何用?”一陣風揚起,吹亂了她梳直而未綁的發絲。

  “看看你,頭發也不綁。”雷非烈隨手取出一截紅繩,溫柔的為她束發。

  這一幕,看得前來領罰的四方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

  北莫殘更是心如針刺,一陣莫名的痛楚在胸口泛開。

  “那是暴躁如雷的老大嗎?”東方威不信的揉揉眼睛,再定神一瞧,果然是老大本尊沒錯。

  “會不會是長得像老大的男人?”太不可思議了,連一向憨直的西石巖都難以接受的露出訝異表情。

  南古風左右開弓搭著他們兩人的肩!袄洗笾厣p友,他從沒用這么平和的態度對待咱們。”他心里挺吃味的。真是不太平衡,老大居然凈做些娘們才做的蠢事,實在愧為一寨之主。他對兄弟從沒這么好過,居然用手指為她順發,還用隨身攜帶的紅繩綣住她紛飛的云絲。太不公平了,有異性沒兄弟情的臭老大。

  雷非烈一心專注在龍云柔細如緞的黑瀑上,未曾察覺細微的腳步聲靠近,和故意壓低的驚訝聲。反倒是背向著四方的龍云,發揮她訓練有素的高度警覺心,從眼尾處掃到那四座呆子雕像。

  “是你的手下吧!”她嘴角一撇,指向他的左側。

  雷非烈順著她指的方向一望,手中的動作僵住,臉上出現難以察覺的尷尬,黝黑的膚色泛起令人質疑的紅色!八姆剑悄銈冄!”

  不怕死的南古風先一步開口,“老大,你在做什么?”他的眼神傳達著曖昧的笑。

  “呃……這個嘛!她頭上有片樹葉,我順手幫她取下!崩追橇曳磻杆俚霓诌^去。

  他揚眉道:“樹葉?!是這樣嗎?我好像看見你在幫她整理云鬢!惫!老大轉的真硬。

  “你眼花了!崩追橇铱跉庖怀粒硎舅耙欢ā笔茄刍,不容許他反駁。

  只有老實的西石巖聽不出含意的說道!翱墒俏覀円部吹搅,對不對?阿威、莫殘。”

  東方威和北莫殘,一個忍笑忍得腸子打了個花結,一個冷著臉不開口,欺騙自己所見非實。

  “石巖,東邊的崗哨出了點問題,立刻去處理!闭讨洗蟮纳矸,雷非烈先支開沒大腦的兄弟。

  “有嗎?怎么沒人來報告?”西石巖摸摸后腦勺,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在質疑我的話嗎?快去!闭媸莻傻大個,看他愣頭愣腦的模樣,雷非烈就有氣。

  “是,老大!蔽魇瘞r一邊走著一邊嘟嚷著,幾時東邊設了崗哨,他怎么不知情。

  等他一離開視力范圍,南古風就毫不節制的放聲大笑!半m然不是同根生,你也煎得太急了吧!”只有西石巖會傻傻的受騙上當。

  “嫌嘴巴太大嗎?我非常樂意縫了它!崩追橇彝{的冷笑著。

  他趕緊捂住嘴巴!安淮蟛淮,只是小小的一張用來糊口的嘴!

  “嘴巴不大,話倒是不少!崩追橇抑肛熕嘧,害自己面子掛不住。

  “是是是,以后一定改進!爆F在可不改。南古風暗笑在心底。

  龍云在一旁聽著他們打趣的交談,立即知道就是他們四人搞的鬼,待西石巖被雷非烈支使開后,她可以肯定那個不開口一直注視她的男人,一定是害她顛了數日的禍首。雖然她被迷暈了,但還有殘存的意識在,被人當貨物扛的恥辱,她非報不可。

  龍門門規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欺我一分,我十倍奉還。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以暴制暴才是生存之道,仁慈待人全是屁話。

  所以她毫不遲疑的攻向那一臉訝異的男子,在他來不及回過神時,她在他手臂上用掌氣劃下一道兩寸長的傷痕,然后在眾人未及時行動前,回到她原來站立的位置。

  “為什么?”北莫殘感受不到手臂上的傷痛,只是一味的盯著她恍若無事的表情。

  “沒什么,只是教教你學會尊敬女人,女人是生來被男人寵,被男人愛的,不是用來讓你練習臂力的沙袋!

  聞言,他眉宇間有一絲困惑。“你應該是昏迷不醒才對,怎會知道是何人扛著你路行千里?”他真的不解。

  “扛?!”雷非烈這個唯一不知情的男人眼一垂,直覺不喜歡這件事。

  “先包扎再說。”南古風掏出傷藥灑在北莫殘的傷口上,再用汗巾為他扎緊傷口!俺鍪终婧荨!

  “就是嘛!女人呀!要……嘿嘿……你這樣正是大唐婦德的楷模!币娝淅涞哪抗庖簧洌瑬|方威馬上哈腰諂媚。心想,莫殘的功夫在四人之中算是最頂尖的,連他都失算的敗在這個“可怕”的女人手中,自己更不用說了。所以做人眼光一定要精,免得死了都不知怎么向閻王伸冤。

  “喂!狗腿威,你也太丟男人的顏面了!崩洗笫且荒槦o所謂,莫殘根本不當一回事,只有他南古風能為男人出頭。

  龍云纖指輕摘一片綠葉,倏地一甩!安灰獞岩膳说哪苣。”

  一道白光掠過,南古風瞠目結舌的輕撫頰上的熱源。“你……你太……太……太可恨了,我的俊臉……”全身上下,他就靠那張臉騙騙女人而已。她……她……居然專挑他的痛腳下手。

  “這個娘娘腔的陰陽人是誰?挺礙眼的!彼床粦T他夸張得像是失去處子之身的小閨女。

  “你說誰是娘娘腔的陰陽人?你不要捉我,我非打得她哭爹喊娘不成!蹦瞎棚L拼命想掙開東方威箝住他的雙臂。

  “你冷靜一點別沖動,識時務者為俊杰!睎|方威用眼神暗示他,老大的臉色開始變青了。

  這這這……冰美人冷若冰霜是正常的表現,但老大就……不太正常了。“好男……不與惡、女、斗!蹦瞎棚L打不到她,只好口出惡言。她的確是位惡女,不過老大的神色更惡。

  “我會當它是贊美!睈号X得這是很好的稱謂。

  “你簡直是……”無可救藥的冰美人,只可惜他沒機會說出口。

  雷非烈終于開口!皦蛄,古風。你眼中到底還有沒有我的存在?”他當自己是種在崖頂的大橡樹不成。

  南古風肩膀微微一抖,露出可笑的苦瓜臉。“老……老大……”

  “老老大,很適合你唷!”龍云用手肘頂頂雷非烈的腰,嘲弄他雷非烈頭頭的威儀不興。

  “小云兒――”他無奈的揉揉她的頭頂。

  她呻吟的往額頭一拍。“求求你別學冷玉邪那痞子,聽得我渾身長麻子!痹凭褪窃,還加個“小”和“兒”。

  而一旁的北莫殘身子一凜,說不出的苦澀感在胃里翻攪,那一聲小云兒喚出他的心底話,而他也看得出,老大和他愛上同一個女人,只是老大還未察覺自己的真心已失落。

  “冷玉邪是誰?”一陣醋意淹沒了雷非烈的正常判斷力,滿臉青綠色交替。

  “老大,你腦袋糊涂了,邪劍郎君冷玉邪就是斜劍山莊的二少爺,目前正迎娶四冰美人之首龍霧!蹦瞎棚L提醒道。

  “喔――那個冷玉邪呀!”雷非烈佯裝自在的應和,心頭滿是懊惱南古風的提點,害他又出了次丑。

  “對啦!就是那個風流二少賊胚子!崩溆裥皫退嵙艘淮蠊P銀子,可惜錢還沒花到就被……啊――差點就忘了這件事!案魑淮蟾纾垎栙M盡腦汁‘請’小妹至此‘大客!粩ⅲ恢泻沃附?”

  南古風笑笑的看向東方威,東方威頭一偏,把視線投向倚在樹干上假寐的北莫殘。

  也許是眾人的目光所聚,他愕然的睜開眼,迎接眾人無言的注視!班牛∧銈兛次易鍪裁?這件事古風比我更清楚!彼褌擞冶郏恍枰B左臂也送上。

  然后眾人目光又移向一臉心虛的南古風身上。

  他假笑的揮揮手,心里偷罵著北莫殘的無情推卸!白罱獠惶米觯鲜窍掠,土地泥濘馬兒瘦……”

  “南古風,你想去守西面山谷嗎?”雷非烈見他真是愈說愈不像話,關老天爺啥事。

  西面山谷?!那不是一片黃沙滾滾的峭壁,連只蒼蠅也待不住,老大這一招真毒,沒有半絲人性!昂冒桑∥揖吞拱椎恼f,老大跟著前寨主當個土匪頭實非得已,我們看在眼里總是不忍,再加上官府三番兩次派兵圍剿,實在令人心煩!蹦瞎棚L繼續說道,“我們也猜得著老大的心事,你有意棄盜從商,給兄弟們一條活路,可咱們只是一群舞刀弄槍的莽夫,哪懂得商場上的那一套!

  雷非烈有些動容的微勾唇!斑@和小云兒有什么關系?難不成要換她當家?”她是有點本事,但事關全寨三、四百人的生計,可開不得玩笑,連他一個大男人都得從長計劃,不敢妄動。

  “不要再小云兒小云兒的亂叫,你當在喚金絲雀呀!”龍云滿腹的火氣欲發,臉上蒙著淡淡薄冰。

  “小云兒乖,等我問清楚再發飆。”雷非烈當她是南古風的小妹月兒一樣安撫,輕拍她的頭頂。

  這下子她不翻臉都很難!袄追橇,如果你還愛惜你那只該死的臭手,就離我遠一點!比铸堨F的婚禮,害她把一些“重要”的小東西全擱在房里,而這些小東西,正是她來到唐朝所新研制的各類毒藥。

  “好兇哦!老大,我看你還是離這座冰山遠一點!蓖檠!南古風十分扼腕的捧著心。

  “閉嘴!崩追橇液妄堅埔黄鹋曀。

  東方威看不下去的插嘴!袄洗,你們不想聽古風把后續說完嗎?留個尾巴吊在半空中不難受嗎?”

  這倒是。他們只得暫放他一馬,把他欠的債先記在墻上,來日再一一清償。

  南古風澀然的吞了口口水!斑溃】倸w一句話,龍姑娘雖為女流之輩,但經商手腕比男人更加圓滑高段。以咱們這些粗手粗腳的豆渣腦兒,哪玩得起斗智弄權那一套,只好借助他人的專才,而四冰美人的商業頭腦乃江湖之冠,無人不曉,所以……”

  “所以我比較好利用?誰教我陰險、卑鄙、擅玩弄權術又狡猾成性是吧!”龍云替他接下去。

  南古風心里直點頭,但嘴巴可閉得緊緊的,生怕又被毀容。“是聰明睿智、慧黠玲瓏的天下第一女諸葛。”

  “夠了夠了,我快吐了。”她連連擺手。“違心之論編得很辛苦吧!”看他那張不設防的臉早已將他的心事表露無遺。

  “是很辛苦……嗯――我是說你真是辛苦了。”她好厲害,從哪一點看出他在扯謊?南古風佩服至極。

  “我怎么會辛苦,畢竟有個人更辛苦,不辭千里路遙,一路‘扛’著我這笨重的身子!彼f“扛”這個字時還滿含怨的。她就是見不得有人半天不吭氣,像棵活枯木,直挺挺的杵在那動也不動,卻又教人難以忽視他的存在。

  “抱歉!北蹦獨堉皇遣缓瑴囟鹊耐鲁鰞蓚字。

  龍云覺得他說話可真精簡。“你們霸風寨很窮嗎?”

  北莫殘不作贅言的把發言權留給雷非烈,因為他才是一寨之主,寨中之事應由他打理回答。

  “也許及不上斜劍山莊財產的一半,但是三、四百人也得花上七、八年才吃得光!崩追橇倚南,省著點可以花更久。

  “既然不窮……”她語氣一轉,冷得令人發寒。“十兩銀子雇輛轎子或馬車不為過吧!有求于人是否該卑躬些!

  “這……”他們的確沒想到這點。

  “下次我們一定改進!弊顣达L向倒的東方威,連忙送上笑臉保證。

  “還想有下次,看來你們是玩上癮了!彼y光一凝,凍得他猛打噴嚏。

  “不……哈啾……不敢……哈啾……”好冷的眼神,他得回房蓋三條棉被祛寒。

  “小云兒,我代兄弟們的無禮向你致歉,他們不是有意的,只是不懂得善待客人!崩追橇艺\懇的道歉。

  寨里的兄弟從未接觸過正經人家的女兒,頂多和歡場女子來個一夜恩情。婊子無情是眾所皆知之事,銀貨兩訖的交易行為使他們對女人毫無憐惜之心,而他更是個中好手,只取所需而吝于施舍一絲溫情。可是碰上她,一切都亂了次序。

  龍云嗤了一下鼻!靶液梦业奈鋵W基礎不錯,若是毫無武功的贏弱女子,只怕被扛了三天下來,命也去了一大半。”她心想,換作她家那朵纖細的文蘭冷琉璃,剛好一入寨順便挖坑棄尸。

  “那你的意思是……”雷非烈私心想留下她。

  其他人也豎直耳朵等著。北莫殘的心最是復雜,他既是希望留下她,能有幸一親芳澤,但又不愿她留下,只因他害怕最終是心碎收場,他不想因一名女子傷了手足情,卻又控制不住一顆奔躍的心――只為她。

  “這個嘛!”龍云手背頂著下巴故作深思狀。

  “怎么樣?”雷非烈著急的問。

  “我有絕對的自主權?”她生性不喜被桎梏。

  “當然!痹谒姆秶鷥纫磺凶灾,他是打著步步為營的念頭敷衍著。

  “沒人能干預我的行事風格?”反正她也不是他人左右的了的。

  “隨你的意思!薄皼]人”可不包括他。

  “可以任意調派人手?”看哪一個惹她厭,就找那個人來玩玩。

  “請便。”他不算人手,而是寨主。

  “這么好的差事我若不點頭,就顯得有些做作。”龍云心想,就當自己是在休“年假”吧!

  “你答應了,小云兒。”雀躍之色飛上雷非烈的眉宇之間。

  “如果你能去掉那個‘小’和‘兒’的話,我就答應!彼牭枚潆y過呀!這真是一種變相折磨。

  他有些為難的說道!霸蹅兏魍艘徊剑胰サ粜∽,喚你云兒好了!痹苾海麑俚男∶。

  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覺得他還真是不死心。“你就不能只叫云嗎?我的朋友都是這么喚我的。”多個“兒”好女孩子氣,像是某人眷養的寵妾似的。

  “沒關系,他們喚你單名云,只有我喊你云兒。”他可不想“云兒”這兩個字給掛在其他人嘴上。

  南古風提出抗議!袄洗螅悴还,龍姑娘又不是你的!彼X得老大太霸道了,私自決定。

  他輕描淡寫的說!肮棚L,我發現你近來膽子大了些,想板倒我這個寨主自立為王嗎?”難道南古風想瓜分他的云兒嗎?

  “咦――我剛才有開口說話嗎?老大,你一定是聽錯了!蹦瞎棚L連忙裝傻脫罪,老大的脾氣他招架不住。

  “嗯!很好,我是聽岔了,以后你們就只能喚她云!崩追橇椅⑿Φ膾呱湓趫龅男值埽堋翱隙ā钡拿。

  數人輕輕的頭一點,得到他滿意的一笑。

  “云兒,以后你就住在寒月居。”和他同房更好。雖然他很期盼成真,但他不敢說出口。

  “那不是老大的房間……啊!我什么都沒說!币豢吹嚼洗蟮呐,東方威自動住口。

  “我住客房,你住主屋,絕對不影響你的作息!敝粫蓴_。雷非烈暗自補上一句。

  龍云心想,量他也沒那個膽!疤嫖疑臃庑呕匦眲ι角f,就說我有事耽擱,暫時不回莊!

  “好。”雷非烈轉向一再扯他后腿的人。“古風,這件事交由你去辦!

  “是,老大!辈艅偦卣值贸鲩T,苦命呀!南古風暗自叫苦。

  雷非烈、北莫殘腦中各自轉著不同思潮,但兩個人想的都是龍云,而她卻絲毫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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