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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窩里的冰美人 第六章
作者:寄秋
  “斜劍山莊?!”

  龍云在昏昏沉沉之際,似乎聽到了這個字眼,她抬抬快合上的眼皮,滿懷疑惑的看著一群垮著臉的大男人。

  “我剛好象聽到有人提到斜劍山莊,斜劍山莊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笔钦l走岔了路,錯入地獄之門?原則上,她是不會擔心山莊的安危,因為只有想死的笨蛋,才會向斜劍山莊挑戰。

  斜劍山莊的人裝傻的本事一流,整得人哭笑不得的落荒而逃,而且個個都是頂尖中的頂尖人物,招惹到他們的人是自掘墳墓,所以用不著她為他們多操份心。

  “斜劍山莊將會合官府圍剿霸風寨。”雷非烈重復何媚兒剛才說的話。

  龍云更加疑惑的半瞇著眼!澳阏f的那個斜劍山莊很熟悉,是我認為的那座瘋人院嗎?”

  他肯定的答復她說:“就是位于杭州城內的斜劍山莊!

  她捧著肚子大笑!肮銈儭胍Αλ牢已!是誰日子過……過得太清……清閑,想出這個……笑話……逗……逗人開心……”

  太好笑了,那群“閑人”大爺們,忙著逃難都來不及,豈會將麻煩攬上身。討伐山賊?!他們自己都比山賊更惡劣,更像賊頭。

  眾人以為龍云會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沒想到冰山第一次張口大笑是這般光景。

  何媚兒見自己的好意通報,反遭她恥笑,非常生氣的說:“你在笑什么?死到臨頭還笑得出來。”

  她笑聲方歇。“是誰告訴你,斜劍山莊的那群痞子要和官府合作,圍剿霸風寨?”他們不反過來和官兵作對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睢陽城守將,他可是一位副將軍!焙蚊膬旱靡庋笱蟮男表,表示自己“交游”甚廣。

  “好吧!我就當他們太無聊想找人玩玩。煙、霞是不屑為之,霧正值新婚期,她的粘人精老公肯定不放行。冷剛又太木訥剛直,不會玩官兵捉強盜的游戲,剩下的全在被窩里和老婆親熱。請問,誰是斜劍山莊的代表?”

  瞧她如數家珍似的說著,好象她和斜劍山莊的人十分熟稔,不禁令何媚兒懷疑在心。“你認識斜劍山莊的人?”那可是天下第一大莊,連皇上都贊譽有加。

  龍云輕咳了數聲,掩蓋欲泄而出的笑意。“不太認識,但都見過面,全是些上不了臺面的跳蚤老鼠!

  何媚兒覺得不可思議!疤槔鲜螅!你……你沒吃過豬肉至少也看過豬走路,斜劍山莊的名聲響亮……”

  雷非烈止住她的話。“好了,何媚兒。你不用多舌,她比你更清楚斜劍山莊的事務!彼谋廊说纳套u眾所皆知。

  龍云不悅的說:“你很掃興耶!雷小蛇。人家贊得正起勁,打斷別人的贊美是一件不禮貌的事,看來你必須上一堂禮儀之課。”

  小……小蛇?!“你這個臭女人敢侮辱我的烈,他可是山中老虎呀!烈,你該教訓教訓她!焙蚊膬禾嫠虮Р黄。

  雷非烈笑笑不在意的揉揉懷中寶貝的發絲!拔业脑苾合朐趺炊紵o所謂。倒是你,不許再污蔑我的女人。”

  “她這么羞辱你,難道你不生氣?”何媚兒心底的妒怨又加深了數分。

  “這不是羞辱,是我們談情說愛的方式。”他接著低頭一啄,氣煞旁人。

  北莫殘此刻心已冷,悄然退出這一片心碎地,南月兒見狀,也跟著他身后離去。

  “老大,你們節制一點,我和古風還是枕不成雙的單身漢子,受不得此等香艷的火辣場面!

  何媚兒的臉色一下子刷白,似乎聽到夢破裂的聲音!澳銈兲菍α。”她是恨得想說太過分,但話到嘴巴里一轉竟成好話。

  在歡場中打滾多年,什么樣的男人她沒見識過。此刻他貪新戀鮮,濃情蜜意,一旦新鮮潮消褪了,還不是回到經驗老道的舊情人懷中,F在忍一時之氣,表現出不計較的寬容風范,日后再一起算總帳。

  龍云氣嗆了一下,由衷佩服何媚兒睜眼瞎話的臉皮深厚,剛才明明氣得直咬牙,只差沒咬出血而已,現在卻完全變了個樣子。

  其實她長得還算可以見人,豐臀細腰盈胸,華麗稍嫌花稍的大紅薄紗,把肉欲美展露無遺,稍具獸性的雄性動物會迫不及待的縱欲其中。

  唇上的胭脂涂得又厚又艷,性感中帶著欲望,一雙狹長勾魂的丹鳳眼,眼角處微微上勾,標準的桃花媚眼,最佳蕩婦的寫照。

  換句二十世紀的說法,何媚兒是最佳情婦的典范,黑道大哥身邊的暖床工具。

  “你剛提到斜劍山莊與官府聯手,那個負責洽頭的人是誰你還沒說呢!”龍云想知道是誰有閑踏這淌渾水。

  “就是向當家的!焙蚊膬涸芯夊e身而過,立刻折服在他的俊朗下,可惜使君有婦,不曾見憐。

  “是他!”龍云早料到他輸不起!澳愦_定是那個長相猥瑣、小里小氣的大鼻子男人。”

  “什么小里小氣,向當家的人品出眾,才富五車,氣宇不凡,是卓立偉岸的人中之龍!還有……”何媚兒贊個沒完。

  “好了好了。”龍云痛苦的捂起耳朵。“向小人的偽裝很高明,難怪你會受騙!碧煅剑 叭秉c”真多。

  “什么偽裝,他是……”

  “真小人。”她替何媚兒接話。

  真小人――行小人行徑,一切合于小人守則,躲在暗處放冷箭,打死不承認心黑,直道他人誣陷。

  假小人――心里怨恨不已,想象上千種欲致人于死地的毒招,卻沒膽行動,背地里暗自飲恨。

  “云兒依你看,那個姓向的會不會帶兵來攻寨子?”雷非烈不憂心是騙人的。

  “這么說吧!到寨子來作作客是必然的,但是要他費力氣的事,下輩子投胎再說吧!”

  “你的意思是他不會和官府聯手?”南古風問著。

  “狡猾陰險是他的黑暗面,不做損己利人之事,所以你盡管放寬心,他還不敢和四冰美人作對!饼堅朴羞@自信。

  南古風放下一顆心。“說得有理,哪有自己人打自己人的道理。”龍云可是斜劍山莊的女總管。

  她搖搖頭。“此言差矣!向景天和我近來有筆仇恨在,說不定他會針對我,使點小手段!辈环谰拥梅佬∪恕

  雷非烈一聽兩人有仇,緊張得忙下防守命令。

  她阻止他!皠e慌了手腳,不會有事的,他不至于會傷害我!表敹嚅_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罷了。

  “可是你說和他有結仇!苯趟跄苄牟换牛苾嚎墒撬恼鋵殹

  龍云淡眉輕輕一挑,似笑的眼眸嘲弄他的慌張。“你知道我和結下什么樣的深仇大恨嗎?”

  “你說!

  “賭注!彼谎砸员沃

  雷非烈不解的眉攏成山!笆裁匆馑迹俊

  “前些日子我和他以霧的情感歸向打了個賭,結果全莊只有一個贏家,那就是我!彼A得很“愧疚”。贏取傻瓜們的家當沒用什么心思,贏得她很唾棄自己,居然不必用到大腦――真是愧對自己聰明腦袋。

  他不解。“打賭?”她又吊了他一次胃口。

  “一賠十哦!”龍云覺得這只是小小的財富而已。

  “那不多嘛!才一賠十而已!痹诶追橇业南敕ɡ铮注應該不多。

  “是呀!是不多,我才丟一張十萬兩的銀票在他面前!睂λ齺碚f這種小贏不算贏。

  十萬兩?!十倍?!“你……你贏了……一……百萬……兩?”他張大了嘴。

  “小意思、小意思!彼钟貌坏姐y子,一切需要皆由斜劍山莊支付。

  “天呀!老大,她比我們還富有耶!”一個賭注贏了一……一百萬兩,東方威為之咋舌。

  “難怪人家要記仇,你挖光別人的棺材本。”一百萬兩!南古風無力的說道。

  “斜劍山莊什么都多,地多、物多、人多、銀子多,你不用替他擔心沒銀子買墓地,埋他那身臭皮囊!

  “你講得好無情哦!好歹你也是斜劍山莊的人!壁A了賭注還咒人死,南古風覺得她有夠缺德。

  “錯,我是領有俸碌的龍二總管,但不是斜劍山莊的人。”她是龍門之人,生于斯,長于斯,死于斯是龍門徒眾的宿命。

  “龍二總管?!你是四冰美人之一龍云?”一直被忽略的何媚兒,一臉錯愕的指著龍云。

  她……她居然是江湖傳聞中的四冰美人,比男人還精明的女中豪杰,出手絕不留情,標準的江湖兒女作風。

  面對這么強勁的敵人,何媚兒倍感壓力。

  “你怎么還在這里?古風,送她出寨!崩追橇乙换仡^,才記得她的存在。

  “是,老大。”南古風早就想把她丟出去,滿身廉價的花粉味真嗆人。

  “我不要,人家好不容易才見到你,我才不走呢!人家要留下來服侍你,誰能比我還了解你的需要呢?”眼色暗相勾,嬌波橫欲流,何媚兒不死心的輕卸肩上紅紗,意欲以惹火的身段,勾起雷非烈的欲望,因為她知道他欲望有多強烈,只要她輕輕一撩撥就失去自制力。

  只是這次她估計錯誤。以往他之所以沒有太多前戲就硬上,是因為他堆積過多的精力待發泄,不想浪費時間在討好妓女身上,只想快些解決掉體內過盛的火氣,但現在可不同了。

  “古風,你還不行動。”雷非烈不耐煩的頭一偏,視若無睹的拉著龍云欲離去。

  何媚兒蛇腰一扭,擋在他面前。“我辛苦的來通風報信,你怎么可以這們待我?”

  他吩咐道:“古風,順便拿一萬兩給她當報酬!边@女人要的不就是這些。

  她眼眸半垂,故作嬌弱的:“這么晚了,你要人家一個女孩子走夜路是很危險的!

  “不然你還想怎么樣,雇輛轎子送你回杏花閣嗎?”雷非烈暗忖著。有危險的是路上的男人吧!

  “至少也要留人家住一宿嘛!摸黑回去會引人懷疑的。”她還在努力朝不可能的夢前進。

  “你……”他不知該怎么說,因為她說得有幾分道理。

  “你就讓她留下來嘛,讓女人失望是男人的失敗,明天再送她回去吧!不然會成為‘忘恩負義’之徒!痹賶牡呐,也有可取的地方。何況有她的通風報訊,龍云才有機會準備“禮物”,迎接向景天那只老狐貍的“偷襲”。

  “既然有云兒說情,古風,你先隨便找個房間讓她住下,明天一早再送回杏花閣。云兒,我先送你回去休息,看你一臉倦態!崩追橇也簧岬耐堅破>氲哪。

  何媚兒還想說些什么,卻被雷非烈大手一推,推向南古風的禁錮中,他則不帶一絲溫情的走向寒月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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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是那么深沉,那么黑暗。

  在燈火皆滅的深夜里,月光照射下有道鬼鬼祟祟的影子,躲躲藏藏怕人看見似的踮起腳跟,悄悄的往寒月居方向潛行。

  熟睡中的龍云,在睡夢中依然保持高度的警覺心,當聽到房外有一絲細微的足履聲時,她便清醒了。

  起初她以為是向景天摸進來,準備報“一張”銀票的仇,但是來者的動作太過滑稽,手腳太不靈活,完全沒有練家子的氣息在,一看就知道是不會武功的尋常人。

  等了老半天,才見“他”撬開了門閂,偷偷的靠近床畔,濃郁野艷的香味撲鼻而來,龍云當下了解這個“他”是“她”。

  而在霸風寨唯一有此大膽作風的女子,也只有出身風塵煙柳的何媚兒。

  一抹詭異的頑皮心思閃過眼底,龍云左手輕輕捏碎剛提煉的藍紫色藥丸,指尖一挑,細末在帳幕內散成無形,一切都在眨眼間完成。

  屋內未掌燈,幽幽暗暗的床上,有具忽明忽暗的人形躺在那。何媚兒卸下全身衣物,赤裸著身子掀開簾幕,小心的拎起棉被的一角跨進去。

  見身側的人兒沒有反應,她心喜的將身子靠近,一只細手慢慢的摸上小腹,輕巧的解開褻衣,順勢往上挑逗“他”的敏感帶。

  咦?烈變瘦了,皮膚滑嫩如絲?好像……女人的身體?怎么會這樣呢?他用了什么仙藥不成。

  再往上摸,不對勁的感覺讓她有了片刻的遲疑。為了達到目的,何媚兒繼續往上摸索,柔軟圓細的觸感令她一怔,再遲鈍她也知道手中握的是女人的乳房。

  “啊――你……”何媚兒驚嚇得連人帶被滾下床。他怎么變成女人了?

  “好吵哦,我就知道你有特殊癖好,所以乖乖的任由你擺布。上來嘛!我們繼續,我好喜歡你的撫觸哦――”龍云故意裝作“女同志”的說。

  “你……你有毛病,我才不……”好……好惡心,她……她是……

  “發生什么事?”雷非烈一聽到尖叫聲,隨手拿了件外衣披上,馬上從客房奔到主房點燃油燈。

  “啊――”室內一亮,何媚兒又嚇得尖叫,連滾帶爬出去,顧不得衣衫不整,以為雷非烈有毛病,一下子女聲,一下子男音。

  “何媚兒?!她到寒月居做……!該死,她是來獻身。”同樣的手法,居然笨的重復使用。

  龍云揚揚眉!芭叮∧愫芰私馑,我還以為她是來聊天的!比俗吡司退懔,連棉被都拿走了。怕冷叫人加床被子嘛!干么搶她唯一的一床棉被,真是太不夠意思,枉費還讓她自我消遣一番。

  “你沒事吧!”

  她淡淡的說:“除了失身之外,應該沒事!卑装V問題,兩個女人能出什么事。

  雷非烈沒好氣的走近半垂幕帳的床邊!澳阏浺稽c的回答會少塊肉嗎?”

  “好吧!我少了一床棉被,麻煩你了。”她覺得夜里滿冷的,沒御寒厚衣容易受寒。

  “少了一條……你沒穿兜衣?”撩起簾幕一角,他眼睛倏亮的發現她胸前全裸。

  “很高興你發現這一點,可以把頭轉個向嗎?我不想賣弄美色!饼堅拼浇菐е鴳蚺睦湫。

  飽滿挺直的雪乳令他下體一熱,燥熱的火苗讓他口干舌燥的移不開目光,直到一道黑影擊中他的臉,才不自覺的往后退了幾步。

  “清醒了吧!快去找條棉被來!比炙晳T了裸睡,來到唐朝后,也只是罩著一件單衣入睡。

  雷非烈笑得有點猖狂!拔液軠嘏斈愕拿薇徽m合。”說著就想跨上床。

  “有件事,我認為應該先知會你一聲,免得你事后怪我不夠義氣!彼p柔的嗓音,止住了他的動作。

  “為什么我會覺得不太高興聽下文!鼻f不要是他此刻腦子里正在轉的事。

  “你知道我這個人,防備心是比較重了些,所以呢……”她好笑的看著他逐漸變青的臉。

  他問:“所以怎么樣?”每次都這樣,故意留個話尾,折磨人的精力。

  龍云攏攏敞開的衣襟,不再增添他的血脈僨張度。“也沒怎么樣,只是我在床上撒了點小東西!

  “小東西?!”他主動的遠離床鋪一尺遠。“你又放毒了?”

  她輕描談寫的說:“要不了命的,只是對中毒者而言,會有些小小癥狀!闭娴氖呛堋靶 ,小到肉眼看不到。

  “有多。俊崩追橇蚁,不會又是全身長滿一些奇怪的東西吧!

  “就是突然全身發燙,很想和人親熱,可是又不能碰任何有溫度的活體,其實我也很為難的。”自己怎么會這么聰明,連這種毒都研制得出來。她有些得意。

  全身發燙?!很想和她……天呀!又中毒了。他趕緊問:“解藥呢?”

  “沒有!

  沒有?!“為什么會沒有解藥,毒不是你發明的?”慘了,他不知道又要受什么活罪。

  “我制毒、霧解毒!畱傩拿曰谩俏医駜簜才練成,還沒試過,所以……”

  “所以會……怎么樣?”他微瞇著眼,惶恐的等著她宣判死刑。

  龍云解釋道:“若和人發生關系,全身會開始潰爛,傷口如火燒過般痛楚,七日七夜不退!狈浅H怂苋淌。

  好……好毒!敖!”他希望不要太嚴重。

  “清心寡欲的人有福了!

  他吁了一口氣,幸好?墒恰

  “一個月不能近女色,否則照樣毒氣攻心,所以吃吃素,有益健康!彼X得他真好騙。

  “一個月呀!”雷非烈失望的垮著肩!罢娴臎]有解藥?”他好想跟她……

  “真的沒有!彼J為人不能太完美,容易遭天忌恨。

  “連碰碰小手偷個香都不成?”那他不是活得很痛苦,心上人在跟前卻碰不得。

  “行!

  “真的?”他下垂的嘴角馬上揚起個半弧。

  “真的――毒性會發作!

  存心耍著他玩嘛!飛揚的心又沉入谷底。雷非烈的心情只能用“惡劣”兩字來形容,他沮喪萬分的苦著臉,從石櫥下方抱出一床備用的新棉被,放在房里的桌子上,二話不說的帶上門走出去。

  龍云立刻跳下床,閂上門閂,戲謔的用門外的他所能聽到的聲量說道:“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戀心迷幻’屬陰性毒,所以對陽性體無效!

  隔著門,他有種被耍弄的慍意。“你的意思不會是說我沒中毒吧!”

  她諷刺道:“孺子可教也,沒想到你這塊朽木也種得出香菇,好意外哦!”他不笨嘛!

  他拍打著房門。“可惡,你給我開門,今天若不給你一個教訓,以后你會騎到我頭上!笨蓯旱呐,敢耍他。

  “哎呀!怎么好困。對不起,不能陪你秉燭夜談,早點上床才是乖寶寶!彼p輕把油燈吹熄。

  “你惹火了我――”雷非烈正想一腳踹開她的房門時,幽靈似的甜美聲音又在耳邊響起。

  “千萬別踢門,‘七彩霓虹’的解藥我可沒帶在身上!彼X得有特殊的體質真好,百毒不侵。

  “龍――云――”他的咆哮聲吵得寨里兄弟以為在打雷。

  “晚安,雷笨蛋!

  帶著甜笑入夢的龍云,不知有人在房里生了一夜的悶氣,隔天帶著兩個黑眼袋見人,還被嘲笑是縱欲過度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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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斜劍山莊  挽花閣

  號稱“閑話中心”的挽花閣里,端坐了兩位俊逸飄然的翩翩公子,和四位出塵清靈的絕色美女。

  為什么他們會聚在挽花閣里呢?很簡單――他們在說閑話。

  “聽說那毒冰山被擄走了,是不是?”擄得好,真該登門致謝。冷玉邪十分壞心的想著。

  “冷二少,說話小心點,云是我們的姊妹。”龍煙冷眼輕掃,警告他慎用詞句。

  “她本來就是……哎――霧兒娘子,你干么用針刺我,想謀殺親夫呀!”他哇哇大叫。真是痛死驗不到傷的可憐下場。

  人家說夫妻是一體,可他的霧兒娘子不一樣,專找他的瘡疤掀,不管人前還是人后,只要說了不合意的話,報應馬上到,諸如現在。

  “打是情,罵是愛。刺你,我心痛嘛!”可見她有多“疼”他。龍霧不在意的攏理云絲。

  “心痛就不要刺我嘛!你心痛我也跟著心痛,不信你摸摸。”冷玉邪當眾捉著她手往自己的胸口摸去。

  眾人早見怪不怪他們的親熱戲,只是戲中有戲。

  “哎喲!”果然慘叫聲又起。

  “痛吧!這是我的愛呀!”老是不規矩,她得教教他學點端正。

  龍霞只能用“同情”目光送他!昂昧,霧。你就饒了你家的粘人精吧!”

  冷玉邪反駁道:“我這是婦唱夫隨,鶼鰈情深,你在嫉妒我!笔裁凑橙司骐y聽。

  “江湖傳聞不可凈信,什么邪劍郎君,我看是頑劍郎君,小孩子心性太重!毕蚓疤煨南,叫完劍郎君更佳。

  嗤笑聲四起。

  冷玉邪瞄了瞄他,“景天兄,我沒得罪你吧!邪劍郎君又不是我自封的,你干么扯我后腿?”

  煙、霞不能得罪,霧兒是他娘子,琉璃妹妹乖巧安靜的在一旁縫小孩子的秋衣,只有向景天比較“肉腳”。

  “你得罪我的地方可多著呢!”向景天是余恨未了――遷怒呀!

  冷玉邪覺得他真是小鼻子小眼睛,那件事還記掛至今!疤澞阕栽倷C智過人,栽在女人手中不服氣,找我當替死鬼出氣!

  他也不否認。“對,我看到你就想到白花花的銀子,平白的從我手中飛出去!蓖惦u不著蝕把米的痛苦是沒人會了解。

  冷玉邪嘲弄道:“誰教你笨,太過自信才會栽跟斗。”貪小便宜的后果,十萬兩的銀票也敢收!

  “玉邪――小外甥的見面禮你還沒給,還有琉璃身子虛,你這個做二哥的多少得意思意思!毕蚓疤煅垡还,詭笑著。

  喝!討起禮物了,臉皮真厚。冷玉邪對他的行為感到不屑。

  冷琉璃一聽相公的話,馬上澄清說:“我的身子很好呀!大嫂買了不少補品還沒用完呢!”

  “琉璃――”單純的妻子。向景天無奈的輕嘆。

  “絕配呀!狡猾多端的狐貍,配上個清純天真的娘子,上天的安排是巧妙的!崩溆裥翱鋸埖馈

  向景天不以為意!澳阋灿貌恢f我了,玉邪,你的情況也好不哪去。”粘妻成性的小相公,配上冰山妻子,真是世事無常。

  “向、景、天――”冷玉邪是怒目橫視。

  “怎么?”向景天是優閑接招。

  一旁有人看得很嫌惡!澳銈儔蛄藳],兩個大男人象搶糖吃的黃口童子,我們是在討論云的問題!

  明明在外人面前,兩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正經樣,像是英挺俊偉的大男人,一旦在自己人面前則原形畢露,教人嘆氣。

  “煙說得對。景天,云真的在霸風寨嗎?”聽說那是一個土匪窩,龍霧不太放心。

  “她托人帶了口訊,人現在霸風寨作客!彼南耄慑羞b了,現在她的“重擔”全扛在他的肩上。

  “確定嗎?”

  向景天不齒的冷嗤著,“口訊中有這么一段――你們好好玩,有事別來找我,大家都幸福。你認為這是誰的口氣?”什么有事別找她,大家都幸福。根本是她推托的口吻,一聽就明白是出自誰的口。

  “云在土匪窩干什么?”龍霞十分不解,云除了制毒外,什么都不會。

  “當壓寨夫人嘍!”冷玉邪不正經的打趣著。

  向景天一臉被閃雷劈到的模樣!鞍萃校∵@個玩笑不好笑,誰敢要那個毒娘子。”

  冷玉邪提議道,“不然咱們來打個賭!毙≠怡情,當作消遣。

  “賭就賭!毕蚓疤觳幌嘈拍驱堅朴趾酚譂娎保l會瞎了眼要她。

  “我賭云贏!

  “好,成交!

  三張銀票從空而降!拔覀冑云贏!睙、霞、霧眼中帶著笑意。

  錢財對她們而言,全是身外之物,姊妹同心才是最重要,輸或贏都不重要。

  向景天考慮了一下,再看看銀票上的面額,一咬牙收起銀票,接受她們的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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