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石紀剛的房間,里面極盡豪華的布置令海絲瞠目結舌。
“你累了,早點睡吧!”石紀剛拋開所有的狂傲,溫柔地關懷著她。
“哪你呢?”海絲不習慣在一個陌生家中獨寢,畢竟這不是旅館或飯店。
“放心,我會在這里陪你,不過我現在還要處理一些工作!彼鄣组W過一抹憐愛柔情。
“這么晚了你還要工作?可是你人在這里,要如何工作?”海絲百思不解。
“只要有隨身的電腦便可以工作,而且坦白的說,我不只玩香港的股市,我還玩英國的股市!笔o剛嘴角噙著一抹陰沉的微笑,讓人覺得莫測高深。
“原來你。。!焙=z眼底閃過詫異的眸光。
“這時候正是英國股市開盤時候,我要了解一下今天開盤情況,所以你先睡別擔心我,我只是晚一點休息!彼崆槿f千的命令道。
“嗯!我懂了!焙=z不打攪他工作,乖乖地聽命睡覺去!
“對嘛!這樣才乖!笔o剛親啄她的臉頰,“記得留一個位置給我!毖壑杏兄p佻的笑意。
霎時,海絲的嬌顏一片嫣紅,羞怯地連忙躲開。
然后隔著一層薄紗的門簾,石紀剛架起電腦,全神貫注于電腦上數字的跳動,無意間抬起頭望見海絲朦朧的倩影從薄紗后透過來,深深吸引住他的目光。
他可以清楚的看見她就寢前的種種準備,她穿著一件寬松的睡衣,梳攏著如云瀑般的長發,瞬間,他被這幅畫面給迷住。
雖然看過不少的女人在他的面前寬農解帶,爬上床求他的歡心,可是從來沒有看過一個女人,像海絲這般優閑地準備就寢,嘴里哼著簡單的旋律,藉由暈黃的燈光,透著她完美無瑕的曲線,充滿著無盡的挑逗,引人遐思。
石紀剛頓覺全身的血液正快速地沸騰,雙手扶在電腦的邊緣,電腦上快速跳動的數字已經比不上海絲的誘惑。
他倏地合上電腦的蓋子,股市的事只好留到天亮再說了,現在有更急迫的事要做,石紀剛一語不發的悄然掀開薄紗捱近海絲的身邊,眼里有著兩簇熾熱的火焰,赤裸裸的直逼視著海絲。
海絲羞怯的低下頭,嬌美的容顏瞬間變成桃紅色,顯得分外迷人,燦亮的眼睛直視著地板不敢看他!澳。。。不是在觀察英國的股市嗎?”聲音很柔弱、很輕微。
“我發現有一件事比股市更是引起我的興趣!笔o剛那雙深邃滿含情欲的眼眸,仿佛望進她的靈魂深處般緊鎖住她不放。
海絲一臉茫然的抬起頭凝睇著他,“什么事會比你賺錢還來得有趣呢?”
“你!”石紀剛手指輕輕劃過她的鼻尖。
他的凝視使她不安起來,頓覺房間里的空氣突然變得稀薄,而且溫度正逐漸上升中,海絲的心挑怦然加速狂舞,一陣燥熱紅透了臉,粉頸低垂羞澀的不敢看他!笆o剛溫柔地掬起她的下巴,讓她面對著他,”看著我,我說過絕對不會傷害你!“說著,他低下頭深深的吻住她,享受著她口中那股溫暖甜蜜的滋味。
然后唇舌逐漸下移,吻著她的臉頰、粉頸;一只手則托著她的頭,另一只手伸進她的睡衣,摸索她的玉峰,揉搓她的細嫩肌膚。
纖織柔夷輕撫他背上結實肌肉,他魁梧、強壯的身體分她興奮莫名,完全陶醉其中。
石紀剛的喉間深處發出一聲低吼:“我喜歡你撫摸我。。。”
她的手也學著他的動作,壓緊在他的身上游移,感受到他肌膚的上下顫動,并且承受他給她一記強烈且熱情的物。她的手緩援地滑至他的腰間,然后下滑至他兩腿之間挺立處,她不敢置信地瞅著他。
石紀剛捺不住她撼動人心的挑逗而低呢不斷,海絲抬頭朝著他充滿狂在的表情,于是更加放心大膽的輕撫他。
“噢,天!我的海絲,你這個迷人的妖精!彼吐暽胍,緊抱著她不放。
他們就這樣互擁著彼此,緩緩地向床邊移動。
互相凝睇的雙眸沒有自對方身上移開,就這樣深情地注視著彼此仿佛看進彼此心靈深處的愛戀。
他眼中燃燒著熾熱狂烈的火焰,“我要你……”他一把扯掉她身上的睡衣,未著內農褲的海絲登時赤裸嬌軀的呈現在他眼前;他倒抽口氣,又迅速的褪盡身上的衣物。
海絲若癡若狂地欣賞全裸的他此時她早已心蕩神馳,愈來愈急促的心跳令她幾乎快窒息。
他欲火難耐迫不及待地將她摟進懷中,挺立的雄偉磨蹭著她的嬌軀,兩人在低情忘我中緩緩地倒在床上。
石紀剛溫柔地進入她的體內。海絲則熱烈的迎向他,一波又一波的興奮刺激持續而來,她不禁嬌喘低吟,完全任由他擺布。。。。
“海絲,我一定要讓你達到最高潮。。。!彼墓澴嘤鷣碛,直到渾身的熱力爆發,兩人才由高潮中慢慢回到現實世界里。
他們在激情過后的余溫中擁抱,汗水布滿兩人身上,石紀剛不停地繼續對海絲愛撫與挑逗他輕咬著她的耳際,舌尖輕舔她玉頸上的汗水。
“紀剛。。。你的體力為什么還這么好?海絲全身癱軟、氣若游絲的問道。
因為我水遠要不夠你!石紀剛在心底回答她,不過嘴上卻說:“因為我是男人中的男人!
話才說完,一股欲火再次燃起,他們變得更加如癡如狂盡情歡愉,一次又一次的結合都比前一次的更火熱、更激情;最后終于耗盡所有的精力,滿足的在彼此的臂灣里沉沉睡去。
***
海絲在微熹的晨曦中醒來,被摟在石紀剛強壯的臂灣里,她清楚地聽到他的心跳,不禁讓她想起昨夜的激情,她從來沒有這樣被人憐愛過,雖然他不斷地說喜歡她。但是她仍然懷疑他對她的真心。
但是她相信唯一不變的,是她對紀剛的感情,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自拔地愛上他,因為他讓她覺得自己是世上最特別的女人。而從今天起,她有了新的風貌,她嘗到戀愛的滋味,也明白愛情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件事。
突然,桌上的手機乍然響起,嚇著在沉思中的海絲,而身旁本來沉沉入睡的石紀剛,似乎比她還敏感,還來木及披上衣服就急匆地從床上躍起,步向桌前打開手機。
海絲訝異地睇著他。
“他還不死心……”石紀剛臉上有抹讓人摸不清的詭異笑意。“好,我等著他!”
海絲目不轉睛緊盯著石紀剛看他臉上莫測高深的表情變化,雖然不知他口中所指的“他”是何方神圣,但她能感覺得出來,這個“他”好像注定會栽在他的手里似的。
石紀剛關上手中的電話,一株嗤之以鼻的冷笑在他的俊臉上泛開。
海絲不禁倒袖口氣,他的眼神如猛獸般銳利,舉手投足間有著狩獵者的氣勢,全身隱隱泛著危險的訊息,臉上的笑容更是令人惴揣不安,實在是個深藏不露的男人。
石紀剛回到她的身邊,臉上的冷漠轉瞬間消失殆盡,有的只是令人迷眩的深情微笑!坝H愛的,吵醒你了!庇H啄著她的粉頰。
“沒……沒什么,也差不多該醒了!焙=z一時還無法接受他的轉變,摸不清他復雜的情緒。
他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個溫柔的吻,“怎么一大早就精神恍惚?”他輕易地揣出她的表情。
他的敏銳令海絲驚惶失措、“真的嗎?我一點事都沒有!彼龔婎仛g笑。
石紀剛立即回到她的身旁緊著她,把玩著她的發絲,心里閃過無數的念頭,接下來他該怎么辦?香港方面不斷傳話,歡樂的時光眼看即將結束。
“紀剛,你有心事?”海絲能感覺出他心事重重,在把玩她的頭發時,她能感覺到他時而揉搓發絲,時而輕扯著,令她頭皮隱隱作痛。
他冷哼一聲,帶著一抹苦笑,“你多慮了。”
是嗎?真是她多慮嗎?自從他接到那通電話后,他的臉上便有一絲沉重的抑郁,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困擾著他?
叩、叩!
“先生,有人來找您!逼腿嗽陂T外輕聲的回報。
石紀剛倏然緊蹙眉頭,低聲喃喃自語:“這么快?”又轉身看著海絲,“你再睡一下,我出去看看!彼Σ坏刈呦麓,穿妥衣服。
走到門邊,他停了下來,“不要胡思亂想,你睡一下,我去看看是誰!彪S即推門走出房間。
海絲這會兒哪還睡得著,心想,會是誰來找他呢?她感覺得到他臉上多變化的表情,深情的微笑中有著一絲凝重。
好奇納悶的海絲,因為情緒和腦子過于波動,讓她無法安然地躺在床上,她穿上衣服,披著一件外套走到陽臺上,遙望著前方無際的大海。
***
走進大廳,石紀剛立即瞥見兩位身材魁梧不輸他的男人,迎面仁立著。
“石先生!眱扇瞬患s而同的喚著。
“訪問兩位是。。”石紀剛故作客氣有禮的問道,眼中迅即閃過一抹銳利的眸光。
“石先生,我們能不能跟您借一步說話?”其中一人禮貌的問。
石紀剛蹙著眉瞅著他們,“有此必要嗎?”
兩人都不約而同的點頭。
“好,我們到外面去談!笔o剛凜冽的表情令旁人忐忑不安。
他領著他們走至戶外,直到棕櫚樹下才停住腳步。
“兩位現在可以表明身分了吧!”幾欲凍結人的語氣有著無比的狂傲。
“是董先生派我們來見石先生的!逼渲幸蝗苏f道。
“董先生?”石紀剛冷冷地嗤哼一聲,他沒料到香港方面竟然驚慌到這般程度!澳嵌壬淮耸裁词聠?”語氣極盡冷諷。
“石先生,董先生希望我們能將他的意思帶到,其他的事情……董先生說了,一切都依石先生的意思,他無權干涉,如果您執意一意孤行,我們也莫可奈何。”來者非常中肯的說著。
“好吧!董先生想說什么?”石紀剛終于稍稍舒緩眉宇之間的慍怒。
“石先生,董先生說此次趁石先生離港之際,匆匆發布提高證交稅,是在防止石先生蓄意撤出股市資金”等等!誰說我要撤出股市?“石紀剛乍然大吃一驚。
來者面有難色的瞅著石紀剛,“董先生是根據馬來西亞所傳來的密報。。。。”
“馬來西亞?”石田剛露出驚愕狀。
“恰巧石先生此次也是前來馬來西亞,所以。。。!眮碚咩枫凡话驳鼗卮稹
石田剛心頭重重一震,臉色為之凍結!八远壬J為我當真決定撤出資金,轉往馬來西亞?”
來者神色凝重地點頭。
“知道是誰在訛傳?”凜冽的臉上有著一點即燃的怒火。
“不知道對方是誰,不過聽對方的語氣,似乎非常了解您。”來者不敢妄自
斷言。
“好了,我明白了,你們回去轉去董先生,說我絕對不會輕易撤出股市資金!笔o剛冷硬地道。
“但是目前香港股市狀況……一切還請石先生大力幫忙,尤其現在正是非常時期!眮碚吣氐谋砬檫帶著一抹難色。
石紀剛臉色丕變沉默半晌,“你回去轉告董先生,說我會盡力拉回股市!
“好、好!我會立刻將這好消息傳達給董先生。謝謝您,石先生,因為您的睿智,相信香港人民將不至于產生恐慌。”來者一掃臉上陰色欣喜若狂地道謝。
“好吧,在這一、兩天內,我會趕回香港!笔o剛為了安撫他們惴僳不安的心,誠懇地說。
“好,好,我們不打攪您了。”說完,兩人面帶笑容與石紀剛揮手道別。
然而,此時石紀剛整個思緒并不是徘徊在如何挽救股市,而是眼前所有的事仿佛是一個早已設計好的騙局,其中的波詭云橘令人生疑。
他沉思其中的來龍去脈,當初是雷杰請他來馬來西亞,他原本只打算稍稍停留便立即回轉香港,卻又無意間獲知香港行政機關在他不在之際,提高了證交稅,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是沖著他。
如今董先生派來的人又說,系因馬來西亞這方面傳言他將撤出香港股市……
難還說這一切都與雷杰有關?
不!雷杰和他是從小到大的好哥兒們,他不可能會出實他!
那又會是誰躲在幕后操縱一切見?
石紀剛擰著眉頭兇惡地問哼一聲,“我石紀剛非要將你揪出來不可!”他一手打在棕櫚樹干上,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
一直位立在陽臺上的海絲,看著石紀剛和兩個陌生人在棕櫚樹下談話,接著只見石紀剛憤怒地擊槌著棕櫚樹,她的心里不由得為他擔心。
會是出了什么事?令石紀剛如此的憤怒?
***
石紀剛回到房門前,為了不讓海絲瞧出一絲端倪,他先平復心中所有的憤怒,面帶笑容的走進房。瞥見梳洗過后的海絲,她的身上散發出淡淡的幽雅清香。
“嗨!我的小美人!庇鋹偟剞呓=z的身后,雙手環住她的腰埋進髮絲,猛吸聞著她的幽香。
“哇!你喝蜂蜜了,不然今天的嘴那么甜!焙=z撇開心頭的疑慮,笑逐顏開的說著。
“親愛的,你還真難伺候耶一不說話嘛,說我冷酷,說一些女人愛聽的,又說我喝了蜂蜜!笔o剛溫柔抱怨。
海絲忍不住隱隱竊笑,“我是在逗你玩!
石紀剛捺不住張狂的大笑!拔耶斎恢滥闶窃诙何。”他將她緊摟在懷中,“今天你想吃點什么?我讓仆人做給你吃。”
“哎呀!說到吃,我才知道餓了,不過,我想吃的是……”海絲嬌顏露出一抹邪惡的微笑,轉身踮起腳尖抱住他的頭。“我想吃的是你!”隨即便壓下他的頭,親吻著他的唇瓣。
“你還真貪吃,我都快喂不飽你了,不過我甘愿……”石紀剛欣然地迎上她的唇,她的口中正有著她所說的“蜂蜜”呢。
“海絲……”石紀剛緊擁住她,“你能告訴我,你真的很喜歡目前的工作嗎?”
“我的工作?”海絲不明白他為何突然問起她的工作。
“我知道空姐這工作是許多女人所向往的,但它真的很好嗎?”石紀剛一臉狐疑地問著。
海絲感慨地轉身背倚在他的胸前。“其實空姐的工作并不如外人所想像的那么好,只是一個美麗的頭銜罷了!說穿了只不過是高級服務生,別人是在地面上為人服務,而我們是在空中為人服務!
停了一會兒,她問他:“你呢?為什么你能在充滿云異波詭的股市里屹立不倒呢?”
石紀剛不禁輕笑—聲,其實和你一樣,說穿了我只不過是運氣比較好罷了!
“真是這樣嗎?”海絲明知道他的回答只是他的推托之辭,她也沒興趣再追向下去。
“是真的。石紀剛親吻著她的玉頸,最后不自覺地在她的耳畔輕嘆一聲。
海絲訝異地轉身面對著他,撫摸著他的臉龐、迷人的唇辯:“你在想什么?”
“他很不情愿地俯視著她,臉上露出困擾、煩躁的表情!蔽以谙耄^幾天我就要回香港,我怎么舍得離開你?“
聽到離開兩個字,笑容隨即僵凝在臉上:“你已經決定要離開了嗎?”
她的手不由得垂了下來,他終于說出要離開她的話,明知道沒有一個女人能留住他,相信包括她自己在內,只是……這日子來得也未免太快了吧!
因為當他回到香港后,她確信他會忘了她,就如外界的傳聞,沒有一個女人能虜獲股市大亨石紀剛的心,宛如他的名字,他的心便如石頭,他的情如鋼鐵般冰冷!
他苦笑一聲,“香港股市最近面臨難題,如果再不回去處理,只怕崩盤發生的那一天。我將會損失慘重!
果然是個很好的藉口,但是他也是真的要回去處理善后,畢竟他已經答應董先生會盡全力拉回股市。
“哦!”海絲漫不經心地應了聲。
她其實一點兒都不關心股市目前狀況,她只關心和他在一起的歡樂時光。
突然,她記起他隨身攜帶的電腦,“你不是一直帶著工作出門嗎?難道說你不能遙控嗎?”
“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單純,這幾天股市已經產生不少嚴重的問題,所以我必須親自處理!笔o剛溫柔地輕撫著她的粉頰,“我說過舍不得你,你是不是也該回香港工作了?”
海絲的眼睛閃過一抹驚訝,也夾帶著一絲驚喜。
“喔。”我也該回去工作,但是我的工作地點是在臺灣并不是香港!
“臺灣?”
石紀剛頗為訝異。
“是的,因為我飛的航線是亞洲線,香港又是一個國際轉運站,有時是因為工作的調配,我會住在香港!焙=z說明白。
“哦!錢還以為你是住在香港。”
“所以。。。后天一別。就不知何時刻再見面?”海絲心有戚戚,眼底有著一抹落寞。
石紀剛心疼地緊摟著她。
“不會的,香港和臺灣不過八十分鐘的飛程…。”他接著想說他會飛過去見她,但就是遲遲說不出口。
海公無奈地輕嘆一聲:“唉!”
她何嘗不知道香港到臺灣只需八十分鐘的飛程,問題是他根本不可能會來找她爸!
“好了,暫時不要去想這問題,讓我們把握住這兩天,好好盡情的享受!笔o剛面帶微笑安撫著海絲。
“對!讓我們好好享受這最后的兩天!焙Lm強忍著別離之痛,他強微笑說著,淚水猛吞進肚里,絲毫不敢表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