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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心撒旦 第六章
作者:樓采凝
  當晚邵風回來了!

  本來想搭隔日一早的飛機,可他想見雨顏,非常非常想見她。

  當真是離別后才能了解相思究竟有多濃。

  秦雨顏在接到他的電話后,便懷著忐忑的心情坐著計程車去機場接他。

  當邵風一見到她,立刻緊摟住她,“想我嗎?”

  “嗯……想!焙孟,可她更害怕面對他。

  一個背叛他的女人又怎有資格說愛他、想他?猶記得在她交付出自己給他的那天,他曾問她會背叛他嗎?

  那時她想:怎么可能?就算拿掃把趕她離開,她也舍不得走?扇缃,那些想法已成泡影,她已臣服于現實做個背叛者。

  “高雄分公司的事已經處理妥當了!彼雌鹱旖,癡迷地望著她,“還是跟你在一塊兒最滿足。”

  她垂下腦袋,實在無法面對他那句句溫柔的愛語,她沒資格,她當真不值得他對她這么好。

  “累了吧,我們快回去。”她笑著,好掩飾自己的心慌。

  “你怎么了?瞧你沒什么精神。”他瞧出她的不對勁。

  “沒有。≡趺磿?”雨顏趕緊回答,緊張得連她自己都覺得破綻百出,好想哭……她真的好想哭。

  “是不是我不在,你工作量增加了?”他開始猜測。

  “不是,你別瞎猜了。走,我們快回去!睙o法面對他的追問,她抓著他的手急著往機場外走。

  “或者……又是為了你爸爸的事?”她愈是不肯坦言,他愈想弄個明白,“你昨天突然來電說他輸了錢,多少?”

  “呃!”她頓住步子。

  “究竟多少?”邵風端起她的小臉,又問了一遍。

  她彎起嘴角笑了,“你會幫他還嗎?”

  “是不想!彼寡浴

  “那就算了。”

  “可為了你,我會!彼盅a了一句。

  “你真愿意?”雨顏錯愕地反問,以為他是絕不會插手管這件事的。

  “我說愿意不是為了你爸爸,而是為了你。多少錢你就直截了當地告訴我,只要我能力所及,絕不會眼睜睜看著你一個人干著急!彼鹱∷募纾钌铐,那分情已不用懷疑了。

  耳聞他的深情話語,雨顏心頭感到刺疼,她不禁想:為什么……為什么你這些話不是在昨天說出來呢?

  可現在……什么都來不及了,她今早已將東西交給呂克義,已經拿不回來了……

  雨顏微偏著腦袋,勾起嘴角笑著說:“你多慮了,我爸爸輸得不多,我能應付,謝謝你。”

  她率先走出機場,這時正好來了輛計程車,他們便一塊搭上。

  沿路,邵風一直疑惑地看著她,既然她不肯坦言,他也不勉強,但是他希望在她遇到困難時第一個想到的會是他。

  就在半路上,他的手機突然響起,一接聽,原來是公司助理何強打來的。

  “董事長,您現在到哪兒了?”何強劈頭就問。

  “我剛出機場,現在在計程車上,有事嗎?”

  “當真出大事了,您能不能趕回公司一趟。”在電話里說不清楚,何強只好請他回公司。

  “到底什么事?你快說!鄙埏L做事一向干脆利落,受不了何強如此吞吞吐吐。

  “董事長……我們的程式被盜了!”

  “你說什么?程式被盜了!”邵風擰眉吼道。

  聞聲,雨顏的身子赫然一僵,完全不知所措。

  “沒錯,我們的程式不但被出賣,我們之前和美國特立公司所簽的買賣契約也因此違約,得罰款五千萬啊!

  聽著,邵風持電話的手發出嚴重的顫抖,臉色變得鐵青,雙目緊瞇了起來,“等我,我馬上到!

  用力的按下電話,他無力地揉了揉眉心,沉重地嘆了口氣。

  “怎……怎么了?”雨顏歉疚地看著他。

  “沒事,我看我還是先送你回去,我有緊急的事得回公司一趟。”

  接著他便交代司機改駛向雨顏的家中,之后他又火速回到公司,與底下的一群研發人員共商大計。

  研發人員一見到邵風,立刻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董事長,您想想,這東西如此機密,就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怎會失竊呢?”有人問道。

  “我相信我們小組里每個人的人品,我們絕不會做出這種事,可是……還真是讓人想不透,程式究竟是怎么流出去的?”

  邵風閉上眼,舉起手安撫道:“你們都別慌,有什么事一個一個說,我也相信你們,所以這事一定哪兒出了紕漏,咱們得慢慢調查!

  大伙點點頭,接著一個個說出心底的想法,還有整件事的經過,可抽絲剝繭下仍找不出可疑人物。

  最后夜已深,邵風見大家都累了,于是說:“既然事情已發生,大家只好用平常心去面對,你們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他往椅背一靠,閉上眼,心底百轉千回,臉上的灰暗線條才是真正的疲憊呢。

  “那您呢?”大伙擔憂地看著他。

  想想董事長才剛下飛機,就被他們給抓來公司,想必今晚他肯定會失眠了。

  “我沒關系,就在這里坐一下!鄙埏L揮揮手,示意他們快回去。

  “那我們回去了,您也早點休息。”何強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后,才和其他人一塊離開。

  云時整個公司除了守衛外,就剩下他一人。他不禁走回自己的辦公室,懊惱地趴在桌上,思考這整件事。

  該死的,怎么會發生這種事?他怎么想也想不通,究竟是誰內神通外鬼,出賣他們?

  猛低頭,他意外地瞧見電腦前掉落的一根長發,瞧這長度不就和雨顏的一樣嗎?

  能自由進出他辦公室的也只有她,掉根頭發在這兒是理所當然,但是為何他總覺得心神不寧?不……不會是她,可別亂猜忌,壞了他倆之間的感情。

  但為何他就是無法忘記這根長發的存在,莫非這事當真與雨顏有關?

  雖然他的辦公室雨顏可以自由進出,但是她從不會動他的辦公桌,又怎么可能掉了頭發在這兒?

  或許是因為他曾被背叛過,心底直梗著一個結,怎么也無法坦然面對這事,尤其今晚雨顏那不自然的異樣,更是加重他心中的疑惑。

  于是他當下作出決定,既然心底有結,何不解開它?

  秦天生的賭債終于還清了,可是秦雨顏欠邵風的債卻還留著,自從回到家里她便坐立難安,睡不安枕,直想起當邵風得知程式被竊時的激動反應,如果他知道東西是她所竊,會有多氣憤呢?

  愈想心底愈不安,第二天天一亮,她便急著趕往公司想看看邵風,她實在是不放心他啊。

  可一進入辦公室,她竟發現邵風就睡在沙發上,仿似一夜未歸!

  她急切地走向他,輕搖著他的身軀,在他耳邊低聲喚道:“風,醒醒……你快醒醒啊,這么睡著會著涼的!

  不一會兒邵風張開眼,由他的雙眼可知他根本沒睡著。

  “你一夜沒睡?”她揪著心問。想想這一切全是她造成的,她怎能不自責、不痛心?

  邵風轉首盯著她,冷冽地勾起嘴角,露出一抹雨顏從不曾見過的陰邪笑容。

  “風……你怎么了?為什么要這么看著我,不要嚇我啊!”看著他的笑,她的心猛然一提,預料到他已經知道了!

  可是他卻什么話也不說地站了起來,接著開始收拾辦公桌,將自己的東西全部丟進紙箱內。

  “你這是做什么?”愕然地看著他的動作,雨顏怎能不訝異。

  “我丟了程式,害得公司違約,必須承擔五千萬的賠償金。你說,我這個董事長還能繼續做下去嗎?”他仍一徑地收拾著,連抬頭看她一眼都不屑。

  “違約?!那是什么意思?”事情有這么嚴重嗎?

  “這份程式是我承諾老董事長要在近期內趕出來的,而我們研究小組也竭盡心力的在期限內把東西趕出來。老董事長看到后很開心,立刻和美國特立公司簽下一紙買賣契約,如今還沒交付就已遺失,而且還在別家公司發表,你說不嚴重嗎?”說時,他的眼神似有若無的朝她激射寒光。

  “不,不可能!

  老天,那么呂克義是欺騙了她?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不可能!你為什么這么說?”邵風挑起眉!里頭卻有難解的光芒。

  “我——”她噤了聲,久久才道:“我只是直覺,不過是一個程式,再設計就有了,怎會有那么大的損失?”

  “那就是你太不了解狀況了。雖然它只是個程式,卻是花費許多精力、許多金錢、許多智慧、許多時間研發而成,你以為是唾手可得的?”

  “我……我不知道!甭犜诙,她的心如針在扎。

  她真該死,居然上了呂克義的當!她早知道他對“董事長”這個位子覬覦已久,為何她還這么單純的相信了,虧她還是大學畢業的!

  “不知道就別問了!彼逯鴱埬,讓雨顏看得好難受呀。

  “你真的要走?”她急切地跟在他身旁。

  “你覺得我還有臉待下嗎?”邵風沉著聲,嗓音中帶了抹譏誚。

  “你知道……知道是誰做的嗎?”她一雙小拳頭緊緊握著。

  他動作停下來,緩緩抬眸望著她,輕勾嘴角,嗤笑著,“你說,我該知道還是不知道?”

  “我——”她倒抽口氣。

  “還有,現在我請不起你這位大秘書,非常抱歉。”他收拾最后一樣東西,公物與私物分成兩箱,而后抱起放著私人物品的箱子朝辦公室外走去。

  “風,你要去哪兒,我不在乎什么秘書職位,只想跟你在一起。”雨顏不顧一切地追了出去。

  這時,整個樓層的職員望著雨顏追著邵風離去,心底不禁揣測著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董事長和秦秘書不是一對恩愛情侶嗎?為何董事長要以這么冷漠的態度對待秦秘書?

  而他又為何要拿著紙箱出來,看情形好像是不干了?

  不會吧……

  這陣子相處下,他們都發現這位新董事長為人非常正派,雖然有點冷,可待他們都很好,怎么會什么也沒交代的離開了?

  有位職員突然站起來喊住他,“董事長!”

  邵風頓下腳步,聽見他又問:“你是不是不做了?不然為何要把東西搬走?”

  久久,邵風這才轉過身,對所有人笑了笑,“對不起,我不是位好董事長,誤信小人讓公司虧損了,但我會負責償還這筆錢。各位……后會有期!

  落下句點,他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雨顏傻愣地站在當場,心頭忖度著:他剛剛說什么?誤信小人……難道他真知道是她做的?

  那他為何不罵她、不對她發怒?一句話也不愿跟她說,他可知道這樣的感覺比凌遲她還要痛苦啊!

  望著每個人看著她的好奇眼神,心底的疼更劇烈了,只好快步跟著邵風走出公司。

  雨顏眼看邵風進入地下室開車,可她不敢再追過去,只好一個人走到大樓外。如今他連理都不想理她,她又該找什么借口接近他?

  沒想到就在她心思凌亂之際,呂克義居然追了出來,還故作親熱地喊她,“雨顏,你等等。”

  雨顏!

  她回頭瞪著他,“我們哪時候變得這么親密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述,如果邵風不要你,我愿意讓你留下來繼續做我的秘書——”

  “住口,呂克義,你欺騙我,你明明告訴我只是想嚇唬他而已,可是你居然把程式賣給別人,這么做對你有好處嗎?”她大聲對他咆道。

  “你這女人,嚷什么?”

  呂克義猛地抱住她,搞住她的嘴,“別亂吼亂叫!我告訴你,如果你將這事嚷嚷出去,我立刻去賭場收回錢,讓他們再去對付你那個賭鬼老爸。”

  他們這樣的動作卻好死不死的讓正開車從地下室出來的邵風撞見,他瞇起了眸注視他們良久,最后閉上眼,踩下油門加速駛離。

  好個雨顏,竟讓他又一次受騙,原來全天下的女人都不能信!

  壓根不知道邵風正從她身邊經過的雨顏定住了身,詫異地望著呂克義,“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就為了你的野心?”

  “沒錯,我是有野心,這間公司是我父親親手經營的呀,我為什么要讓給邵風那小子!”他恨意滿滿地說。

  “所以你就利用我?”她閉上眼,“你知不知道你將我的未來都斷送了?”用力抹去淚,她踩著無力的腳步離開了。

  “你的意思是他知道是你做的?”呂克義快步跟上。

  “我不知道,可我已無法用平常心面對他。”以至于他現在每一個表情都讓她心驚不已。

  “那是你庸人自擾!彼浜吡寺暎安贿^我說請你做我的秘書是真心的,你不考慮一下?”

  她長得還有點姿色,又是邵風的女人,把她擔過來應該可以給他更大的打擊。

  “你另請高明吧!蹦闷鹌ぐ,用力往他身上一甩,驅離了他,雨顏加快腳步離開了這里。

  呂克義只是撇嘴一笑,“另請高明就另請高明,反正你已沒利用價值,你就去找你心愛的邵風吧。”

  雨顏回到家里,有如行尸走肉的越過客廳,連看見秦天生也沒喊一聲。

  秦天生見她一臉愁容,立刻趨前問:“怎么了?呂副董要你辦的事該不會穿幫了?”

  “爸,他就要當董事長了、你盡管去巴結他吧。”轉首看著自己的父親,“你還可以再拿多出來的八十萬繼續去賭,若再輸了我也沒辦法了!

  才要步進自己房間,秦天生就拉住她,“丫頭,爸爸向你發誓,我真不再賭了,再信我一次好嗎?咳……咳……”

  “你怎么了?”她這才發現父親似乎蒼老許多,“是不是傷還疼?我帶你去醫院……”

  “不用了,年紀大了,抵抗力也差了些,戒了賭就會好了。丫頭呀,我昨天看你垂喪著臉,一整晚不說話,就猜出你八成出事了,想問你又不知該怎么開口,所以決定今天問個清楚。”秦天生強調。她吸了口氣,搖搖頭,“我沒事,爸,只要你不再賭、不再喝酒,我任何犧牲都是值得的。”

  “咳……咳……”他又重咳幾聲。

  “爸,你真的病了,走,我們去看病!笨此坪醪〉貌惠p,她不禁緊張起來。

  “我沒事,只是累了。”真的老了,幾次熬夜狂賭,弄得身體都差了,是該戒掉才是。而讓他下定決心戒賭的最大原因,是他好不容易多得的八十萬也在剛剛一剎那間又輸光了。

  就在那一刻,他想起雨顏,如果讓她知道一定會對他徹底失望,或許真的會一輩子不理他了。

  “真不去?”她仍不放心。

  “我先去睡,明天我一個人去醫院就行,那你今天……”他仔細看著她,發現她眼睛異常紅腫。

  “我沒事,我……我……”忍不住地,她還是搞住臉大哭出聲。

  “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秦天生被她這模樣弄得大吃一驚。過去不管他怎么惹女兒傷心,她從不曾掉一滴眼淚,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爸,我想出去一趟,可能會離開幾天,可以嗎?”她不想一個人悶在家里,她要去找邵風解釋清楚,再也無法等到明天了。

  “到底怎么了?”秦天生更迷糊了。

  “爸,你別問,有事打我手機!睂λ隽私淮螅觐伩觳奖汲黾议T,叫了計程車便直接去找邵風。

  一到邵風的住處,她躊躇了好一陣子才舉起手按門鈴。

  過了好久門才開啟,而她看見的竟是喝得爛醉如泥的邵風!

  她趕緊扶住他,“邵風,你怎么喝那么多酒?”瞧見客廳滿桌子的啤酒罐,還有整瓶的威士忌,她已僵在那兒了。

  “你還來做什么?”他搖晃了下眩沉的腦子,”把推開她。

  “不要這樣,風,你聽我說,我……”

  “夠了!”他咧開嘴冷冷笑著,顫巍巍地走向她,“好個女人呀!滾:給我滾得遠遠的。”

  “你知道了是不是?告訴我,是不是?”就在這瞬間,她定住了身,也百分之百確定他知情了。

  邵風瞇起眸轉向她,“我知道什么?”

  “知道是我竊取你的程式,對不?”她故作冷靜地一字一字說。

  當聽她這么說,邵風的心口就像被什么給狠狠擊中般,疼入四肢百骸,臉上有著難掩的痛苦。

  “真是你?!”雖然警方在他電腦鍵盤上做了指紋鑒定后確定是她,可他仍告訴自己或許不是!但就在他親眼瞧見她與呂克義在停車場的親昵舉動后,他已無法再欺騙自己了。

  秦雨顏……你還真狠啊!

  這一巴掌打得我心神俱裂,更毀了我多年來的努力。

  “對不起,我……我只能說對不起!彼o緊閉上眼,一雙淚眼已形成了傷心之海。

  “哈……對不起?!”他伸手輕觸她頰上的熱淚,一雙醺然的眼凝睇著她,“干嗎這么委屈自己呢?商場上本就是爾虞我詐,是我輸給你的演技,沒什么好說的了,你走吧!

  “不要,求你別這么說!

  “那我得怎么說?秦小姐,如果你賺時間太多,或缺男人陪,就去找你的新歡吧,加把勁兒,說不定還能坐上董事長夫人的寶座。”他冷冷嗤笑,而后走到桌旁繼續喝酒。

  她走過去,蹲在他身側,“你聽我說,當初……當初是我爸賭輸了一百二十萬,呂克義抓到我的把柄,硬是逼我這么做,我沒辦法……第二天一早我爸又被打得奇慘無比,我——”

  “這是理由嗎?一百二十萬我也拿得出來。”他冷峻地說。

  “我知道你拿得出來,可我不想勉強你,因為我知道你很我爸,若一開口就向你要那么多,你會怎么看我?何況那晚我已試探過你,你說要讓他得到教訓,要我怎么說得出口?”她極力解釋。

  “你就因為那些錢聽命于呂克義?當真不可思議!”地撫了下臉,猛地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他告訴我說只是想嚇嚇你,想給你一個下馬威,我不知道他居然欺騙我,他——”

  “夠了小姐,在說這些話之前你能不能先打個草稿?”邵風猛一回頭,雙瞳朝她射出很意。

  “我說的都是真的,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彼鼻械刈プ∷氖郑丝趟缫褯]了自尊,只希望他能原諒她。

  “你還真賤,是因為舍不得我的床上功夫,所以才回來找我?告訴你,我不是牛郎,給我滾——”他沒對她展開報復,已是仁至義盡的了,這女人到底還想怎么樣?

  她往后一退,如今她終于嘗到“百口莫辯”的滋味了!或許等哪天她的惡行一揭穿,她還會受到“千夫所指”。

  “風,其實你一直為我著想,所以才沒將這事說出去對不對?”她含著淚水看他。

  “別把我當圣人,改明天我就會攤開一切!痹谒廊豢△鹊奈骞倮飹稁嚓幱傲。

  “風,求你聽我說,我……”

  “滾!彼箝T一指。

  見他這樣,雨顏想說的話全卡在喉頭再也說不出口,只好無言地回過頭,無力地朝大門走去。

  她一邊走一邊想,愈想愈不對。

  她怎能就此放棄呢?

  不……她一定要想盡辦法求得他的原諒,她不要就這么讓他恨一輩子!

  于是,她又轉身奔到他面前,緊緊抓住他的雙臂,“風,請你原諒我,即便你現在辦不到,可我希望有一天能得到你的諒解!

  他淡不可見地微勾唇角,“請問,這又是哪一招?我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你耍心機又能騙什么呢?”

  “隨便你怎么說都趕不走我,求你……讓我留下,就算你把我當傭人使喚,我也甘之如頤。”她急切地說,苦澀的滋味彌漫胸臆間。

  “你要當我的傭人?”他挑起眉,“這倒有趣!

  “對,只求你讓我住下!庇觐佅嘈湃站靡娬嫘模t早可以看出她是愛他的,只因一時糊涂,才讓呂克義給利用了。

  “住下?!”邵風勾起她的下顎,垂著腦袋瞪著她瞧,“哈……你還當真死性不改!

  閉上眼,雨顏已不會對他做出任何反駁。

  “好,就讓你留下當傭人伺候我,不過你別妄想我會碰你,即使你免費送上,我還嫌臟呢!闭f出狠話后連他自己都覺得心痛,可他不得不這么說,惟有如此他才能找回自己的尊嚴。

  雨顏只是傻傻地站在原地,全身因為傷痛而抖顫著。

  “你的房間就在最里面那間,我累了,想睡了!庇昧ν崎_她,邵風轉身走回房間。

  雨顏就這么站在原地,動也不動的,何時她的心才可擺脫這股寒冽,得到一絲絲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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