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敵才剛進門不久,便聽見火卻在街上把一個女人綁回家來的消息。
“綁回一個女人?”開什么玩笑!他有些不信。
“是真的!被鹕吲男馗WC,這可是她得來的第一手獨家新聞。
卻在發什么神經啊?以他的身分要哪種女人沒有,各國的名媛等著讓他挑選,他何必千里迢迢跑到臺灣來綁架一個女人?卻是太久不近女色,被欲火沖昏了頭不成?自己就說嘛!以醫學的角度而言,長期禁欲是不好的,火敵這么想著。
“人在哪里?”他倒想看看這個能令卻行事沖動的臺灣女人究竟擁有何等的傲人姿色。
“樓上。”火蛇答道。既然要包打聽,當然不能遺漏任何一個小細節。
火敵不假思索地起身走向樓梯,“我們上去!彼菍儆谛袆优傻,馬上說馬上做。
火蛇快步跟上。她也很想目睹那個能令大少失控的女人的廬山真面目。照這種趨勢看來,顯然火家四少都有早婚的傾向,但不知……二少爺他呢?
房間的門是由外頭鎖上的,隔音設備極佳,即使在近距離下也只聽聞到幾聲敲打房門所發的出聲響。
“把門打開!被饠趁畹。
“沒問題!被鹕咻p易打開鎖,將門往里頭一推,卻撞上某種物體而發出“砰!”的一聲。
被門撞到的是一個女人!
火蛇關切地趨近,滿臉歉意地將她扶起,“小姐你沒事吧?”
“痛死我了!蹦饺葜廴嗳囝~頭,心想待會兒鐵定會腫一個包包。
“對不起,下次開門的時候我會小心一些!睙o怨無仇她沒必要和這女人過不去,更不想因為開門而打死人。
火敵毫不客氣地將面前的女人從頭打量到腳,又從腳看到頭,還好嘛!也沒有什么異于常人之處,不過,他不否認她是長得挺漂亮的。他沉吟了—下,而且還有那么一點點眼熟……
慕容舟邊揉額頭邊抬起眼,這才發現了另一個人的存在,“我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沒有權利把我軟禁在這里。”她說得咬牙切齒,激憤不已。
“與我無關。”火敵無關痛癢地說了句。他老是覺得她有點眼熟,卻怎么也想不出個端倪來,到底是在哪里見過她?
“你……”她氣得渾身發抖,明明就是他把她綁架到這兒來的,現在卻說與他無關。
她肯定是把自己誤認為卻了,火敵微鎖著眉頭,仍在思索他是否和她見過面的問題。
“放我走,我不要待在這里!彼泻俺鲂闹械目释,表達得非常之清楚,聲音之大恐怕上達天聽都綽綽有余,“我要回家。”
火敵的眼探向床鋪,上頭的枕頭和棉被都排放得很整齊,顯然卻還沒享用她。也許待會兒卻就要過來了,他們最好別留在這兒當電燈泡。
“小蛇,走了!彼泶蛩汶x去。
慕容舟卻看準他轉身毫無防備的時候朝他撲了過去,大有全豁出去的氣勢。
火蛇見狀要上前去想阻止卻已來不及。
火敵的背后仿佛也有兩只眼睛似的,身形微微一動,避過了她那撲過來的身體,毫不憐香惜玉地看著她一頭撞上門板而后頭昏眼花地跌坐在地毯上。
他是可以出手拉她一把,讓她不用撞得一頭包,不過,他為什么要?因為找不到出手拉她一把的理由和動機,所以,他冷眼地旁觀她撞上門。
“自背后偷襲人不是件光榮的事,可一不可再,這一次我不跟你計較!币驗閰s要她。
慕容舟自地毯上爬了起來,依舊不死心,“難不成我還得以君子之禮來對待綁匪?那未免太可笑了吧!我要回家!辈粫缘脽o過是不是還在幼稚園里,現在都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火敵懶得跟她多說,再度舉步。
“為什么你不肯相信我的話呢?我根本不是什么飛的,到底要我說幾次才行?”她束手無策,明白以自己單薄的一己之力是無法脫困的。
“什么飛……的!”聞言,火敵的眼睛一亮,又回過身來,“你指的是阿飛嗎?”
慕容舟以極其怪異的眼神打量他,“不久前你還用那個名字叫我的,忘了嗎?”她更肯定了一項事實——他絕對,百分之百是個神經病。哦!天哪!她為什么那么倒楣,連在街上走動都會被神經病綁架,而且這個神經病還是個非常有錢的神經病呢!
叫她阿飛?!阿飛……阿飛……“啊——”火敵盯著她,忘情地叫了一聲。
“二少爺,怎么了?”火蛇不明所以,看二少爺臉上欣喜的表情,該不會也迷上這個小姐了吧!不會吧?她是大少看上的人耶!兄弟同時喜歡上一個女人可不是件好事。
火敵由衷地笑了,“肚子應該餓了吧?”難怪他老覺得她很眼熟,原來是和秋火科技集團所屬S研究室制造的機器人——阿飛有相同的臉!而卻八成以為她是機器人阿飛了。呵呵呵!有趣極了。
火蛇杏眼圓睜,心想怎么可能!二少爺居然也會關心其他女人了?
經他這么一提,她的肚子像是在附和似地咕嚕咕嚕叫了起來,她的臉微微一紅,不過,仍是倔強地別開頭去.“不用你假好心!
“看來你的肚子比嘴巴誠實!被饠车男那楹玫檬衷幃悺
慕容舟臉上的紅潮更盛,心中的氣憤也更多,如果不是他強迫性地把自己抓到這兒來,她也不會落到這等田地。
“小姐你……”火蛇好心地想給她建議,惹火二少爺可不是好玩的,不過卻被打斷。
“我是慕容舟!彼梢愿杏X得出這個嬌小且美麗的女子對自己并沒有惡意。
火蛇也回以一笑,“我叫火蛇,這位是……”她還想替二少爺作介紹,卻被一只大手給捂住了嘴巴,回過頭去,果然瞧見了二少爺。
“不必費事替我作介紹!痹谶沒確定這女人在卻心中的地位之前,他和她是不會有任何交集的,也就毋需認識彼此了!胺愿老氯,待會兒給這位小姐送晚餐過來!眳s一定認為機器人是不必進食的,事實上也正是如此,只不過她可是如假包換的真人耶!而且,還是個女人。
火蛇這一回可真算得上是大驚失色了,二少爺曾幾何時這么關心一個女人過?這個慕容舟可算是破天荒的第一遭耶!
久久沒有聽到火蛇的回答,火敵一眼瞟過去,“小蛇,你在發什么愣啊?”
“呃!”她猛一回神,“我這就去!
“不必了,只要讓我離開這里,晚餐的事我會自己解決!蹦饺葜壅娴南氩煌,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把她抓到這兒來又有什么目的?
火蛇領命后,便下樓去傳達命令。
火敵淡淡地朝慕容舟投去一瞥,“想離開這里就得靠你自己的本事了。”她可是卻擄回來的,更何況又沒沾親帶故,自己干么幫她啊!
真是昏了頭了,慕容舟自嘲地想道。把她抓到這兒來的人就是他,他怎么可能會放她走呢!既然如此,她也只好靠自己了。
她再度使出全身的力量朝他撞了過去,想逃出這個房間。
“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相同的把戲不要重復使用?”火敵輕輕松松地閃了開去,伸手準確無誤地揪住她的領子,微一使力將她扔回床邊的地毯上。
雖然沒有直接跌落在冷硬的地板上,不過情形也差不多了,她全身的骨頭都在痛,像是被拆開來了似的,尤其是臀部。
她咬緊牙關忍住不出聲。下午的他和晚上的他怎么有若天壤之別,雖然下午的時候他強行將自己擄到這里來,但至少過程中還算斯文溫和,現在怎么變得如此粗魯!
要是真被她那斗牛似的攻擊給撞倒在地的話,才叫陰溝里翻了船呢!“愚蠢。”他下了評論。她真以為能撂倒他,逃離這里嗎?太天真了。
火蛇又回到火敵身后,對于眼前所見的情景無法理解,二少爺不是對慕容舟有意思嗎?怎么又把她當垃圾般扔出去?
“你就乖乖在這兒住幾天吧!”等卻發現事實后就可以離開了,他想.“小蛇,鎖上門!
“是!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慕容舟的聲音愈來愈小,最后完全被隔絕在房間里。
火敵咧著大刺刺的笑踱回他借宿的房間。
二少爺笑得好像開心,那么他到底喜不喜歡慕容舟呢?火蛇還在想。
火敵走到床沿突然停住,轉身。
想得出神的火蛇一古腦地撞進火敵的懷中,“唉喲——”較為突出的鼻子當然是首當其沖地撞上火敵寬厚結實的胸膛。
火敵是四胞胎里最高大強壯的人,至于和“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這句話有沒有關系,就不得而知了!
他伸手扶住火蛇小而圓潤的肩膀,笑謔地道:“今晚你打算同寢嗎?”她在想什么這么專心?
下一秒鐘,火蛇立即倒彈了出去,“二少爺,你……你……”吃驚的程度讓她說不出話來。
怎么?!他看起來像欲求不滿的人嗎?“我……我……怎么樣?”他故意學她說話。
在說話的同時,他解開襯衫上一整排的鈕扣,并將襯衫下擺自褲頭里拉了出來,健美的胸膛隨著敞開襯衫而展現出來。
“你不是喜歡慕容小姐嗎?”心跳加速了,她又不是第一次看二少爺光著上半身,有什么好緊張的?火蛇這么安撫自己。
火敵正打算脫掉身上的襯衫,聞言,力道一個失控將襯衫撕裂開來,只留下右手臂上的一只袖子。
火蛇想笑又不敢笑。
身為夏火國際集團的總裁,他當然是全身上下的行頭都出自SHIAHHU00這個品牌,就他剛剛失手撕裂開來的一件襯衫便值數十萬元。
火敵扔開少了一只袖子的襯衫,“你打哪兒看出來我喜歡那個女人?”另一只袖子留著也沒用,他順手也取下扔了。
“這可是你頭一次對其他女人表示關心!彼f的句句屬實。
有嗎?火敵的眼神中透露出不認同。他自己怎么一點也不覺得?
火蛇又作說明,“你擔心她餓著,特地吩咐要人送餐點過去,不是嗎?”
“不想見她餓死,當然得給她食物了!彼庀虬膳_拿出需要的材料,簡單地弄了杯深水炸彈。
餓死?不會吧!大少爺看起來不像那種會不給飯吃的人啊!火蛇閃著疑問的眼眸望向那拿了杯酒又踱了回來的火敵!按笊贍敳幌駮敲醋龅娜恕!
火敵狂妄地笑了開來,“見過阿飛嗎?”他問得十分突然,和上下文完全扯不上關系!
“阿飛是誰?”這是她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了,之前慕容舟也提到過!按笊俚某鯌偾槿藛?”
“是個外表看起來與常人無異的機器人,全球目前唯一的一個!边@還是極機密的消息,知道的人并不多,疆也不打算公開發表!鞍w和那個女人有一張相同的臉,就像是雙胞胎!
“有一張相同的臉,就像是雙胞胎?”她喃喃地重復了一遍,明眸中倏地掠過一抹驚詫,脫口喊出,“大少爺把慕容小姐當成阿飛了!
火敵蹺起二郎腿,“正確答案!
“我們應該跟大少爺說清楚,也好讓慕容小姐能夠早點回家。”她并沒有想及其他。
他啜了口酒,有抹得意在眸底深處跳躍舞動,“由他自己去發現!彼目跉鈽O為專制。
誰教不久前卻在紐西蘭北島擺了他一道,用催淚彈招待他,害他把兩只眼睛哭得有若核桃一般腫,還有自己的愛馬也一樣。為此他特地休息了一天,一方面是視力不良,另一方面是見不得人。
想起這段令人郁卒的遭遇,火敵又是滿腹怒火無處發泄,夜星般的眸子里燃起兩簇熊熊的火焰,可以將人燒得尸骨無存,就連額上的兩簇火焰紋印也仿佛自劉海的縫隙間吐出紅色蛇信!扒宄䥺?”他問道。
“清楚。”她趕忙點頭。雖然她的良心有些抬頭了,卻仍是敵不過“清官難斷家務事”這句名言。尤其二少爺此刻渾身有烈焰環繞,她的良心當然得逃之天天。
世界上或許會有三個沒有血緣的人長得極為神似,但是,不會有人長得和機器人相像,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設計之人以某人為模特兒,而阿飛和那個女人的情形應該就是如此吧。
卻是因為太沉溺于初見阿飛的喜悅,所以才會看不清事實真相,不過這樣子也才有戲唱嘛!他好像被夕傳染了愛看戲的嗜好了,人生多了一項樂趣,也沒啥不好的。
只不過他很好奇,當卻弄清楚一切的時候會是什么樣的表情?應該很精采吧!火敵開始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 * *
今天是慕容舟被綁架的第五天。
那個綁匪經常會來看她,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一會兒一個人獨自過來,一會兒又帶著火蛇同行,當他只身前來的時候,性情溫和,俊臉上掛著笑;有火蛇相伴的時候,他脾氣暴躁易怒、粗魯無禮,老以“女人”來稱呼她,不過,自始至終,她都不曾給他好臉色看。
她不只一次地想趁傭人送食物進來的時候逃走,卻始終越不過這道房門。可惡!可惡!她要怎么做才能逃離這里。
每當夜晚來臨時,她一閉上眼腦海中就會浮現出無過傷心無助的模樣,一顆心就仿佛被揪住一樣,痛得她無法呼吸、眼淚決堤。
思及此,慕容舟的眼眶又徐緩地紅了,難道今后她會被軟禁在這兒,永遠也出不去嗎?那無過該怎么辦?她可憐的孩子。
這不公平,她又沒有做錯什么,沒有道理要她接受這一些待遇。不能就此放棄,為了無過,她必須振作起來鍥而不舍地努力才行。
此時門無聲無息地往內推開來,一抹頎長俊挺的身形隨之出現。
慕容舟雙眼冷冷地瞅著他,一眨也不眨。
過長的劉海依然蓋住了火卻額頭正中央的一簇紅色火焰紋印,他提著一個工具箱走來,反手將門關上,“阿飛,我會幫你把病治好的!彼邪盐铡
病?!“有毛病的人是你。”她的視線由他手上的工具箱移回他的臉上,毫不客氣地反駁。她會相信他是醫生才有鬼哩!她不只一次地說明自己不是阿飛,他卻又一次一次地把她的話當耳邊風。她真想把他的腦袋剖開來,看看里頭到底是裝了什么東西。
他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逕自蹲下身將工具箱擱置在地上打開來,里面延伸出五層,放了許許多多各種各樣的工具,應有盡有。
一看到工具箱里面所裝的東西,慕容舟的眼睛陡地瞪大,她早猜到他不會是醫生,但是,他要拿螺絲起子那一類的工具替她治病……她看是要他殺死她才對吧!要是不逃走,自己鐵定會死在他手上。慕容舟感到有股寒意自腳底竄上來,直沖腦門。
火卻戴上了手套,挑了幾樣用得著的工具,轉頭朝她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跋嘈盼业哪芰,你會好起來的!彼姘阉敵砂w了,絲毫不覺得怪異。
迷失在他的笑容里,她不自覺地想點頭,頭才點了一半便發覺不對,“開什么玩笑,相信?相信你我會死得比較快啦!”她雞皮疙瘩都爬滿全身了。
火卻也不再多說,僅僅是命令道:“把衣服脫了上床躺好!
把、衣、服、脫、了、上、床、躺、好?!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像石塊似地砸得她滿頭包,眼冒金星。
有沒有搞錯啊?把衣服脫了上床躺好?這不啻是在邀請別人來侵犯她!慕容舟仍處在極度震驚的情形下。
“臺……臺灣是有法律的地方,要是你敢碰我一下的話,我一定會告你!彼龔娙绦闹械目謶,出言恫嚇。心想他果然露出真面目來了。雖然她是一個孩子的媽了,可她畢竟也只有二十四歲而已,還很年輕!
火卻好笑地瞅著她,“不碰你我怎么幫你把毛病治好呢?”他的語氣像在哄小孩子,“乖,快點照著我的話做,脫掉衣服上床躺好。”
她的魂魄又差點被勾了過去,“不要!彼嬖V自己不能看他的眼睛和笑容。
“阿飛……”他打算好言相勸。
“我的名字叫慕容舟,不是阿飛。”到底要她說幾遍他才會懂。
他相信機器人也有自尊心,所以,他沒找助手來也不打算硬碰硬!澳闶且约簞邮诌是我來代勞?”反正都是一樣的結果。若是她再如此不合作,他也只好硬來了,而那免不了會比較粗魯一些。
“你敢?我會大叫的,叫得你們雞犬不寧。”她已經是強弩之未了。
他笑笑,“請便,這里的隔音設備可是符合國際標準的,我也正好乘機驗收一下!彼嬗腥!如果她不是機器人,或許他會為她動心。
他每跨出一步,她就退兩三步,兩人之間的楚河、漢界始終都在。
總不能一直這么耗下去吧!火卻念頭一動,身形也迅速一晃,輕易地捉住了她。
她不要命似地掙扎,同時也以指甲為武器攻擊他,“放手,放開我!蓖饧犹忍咚、踹他。
為閃避她的五爪功和腿部攻擊,他著實花費了不少時間,還掛了些彩,“有什么好害怕的?”他單手扣住她的雙手高舉過頭,另一只手自她的衣服下擺探進,沿著背脊摸索而上。
慕容舟渾身僵硬如石,自她口中吐出的一字一句都尖銳無比,“強暴我才是你把我帶到這里來的目的,是不是?”只有下半身欲望而沒有腦袋的男人,她在心里咒罵著。
火卻在她的背部摸索了好一會兒仍是一無所獲,所以有點心不在焉應道:“什么目的?”奇怪了,電源開關會是在哪里呢?他覺得奇怪。
她邊掙扎邊道:“不要強暴我!”她不能坐以待斃!
火卻的手游移至她身體的正面,由平原爬上山丘,“強暴你!我?!”他無法置信。
強暴機器人?!他又不是變態。洶涌如波濤般的笑意在火卻的眉目間肆虐開來,輕易地攻陷了那一張俊帥的容顏!跋胂窳φ媸秦S富啊!”即使她的外表看起來再像活生生的人,但在人造皮膚的包裹下,里頭全是尖端精密的積體電路和儀器。
他的手……他的手正覆蓋在她左邊的胸部上,溫熱的掌心隔著胸衣熨燙著敏感的肌膚,“把你的手拿開!彼穆曇舨皇芸刂频丶怃J起來。
他瞥了她一眼,也許她會愿意主動說明,“只要你告訴我電源開關在什么地方?”
“什么東西的電源開關?”她不太能理解他所說的話,這里是他的地方,他應該比誰都清楚。
火卻的眼睛直直地探人她的,“你的。”以機器人而言,她的防御能力似乎弱了點,或許待會兒可以順道做一些小小的改造。
“我?!”慕容舟怔忡了半晌,“我是人耶!哪來的電源開關?又不是玩具或者電氣用品。”
既然她這么不合作,他只好靠自己了;饏s的目標轉移至她衣服上的鈕扣,不出一分鐘立即將一排六只的鈕扣解開來,裸露出她僅著粉紅色胸衣的柔嫩肌膚。
“登徒子、下流、不要臉,你要是碰我,我會殺了你的!彼舐暤亟袊膛R,臉蛋也因胸衣被解開,露出尖挺的雙峰而難堪地漲紅。
火卻凝神審視了好半晌,有絲慌張躍人他的眼中,在她的身側沒有人造皮膚該有的接縫,該不會……
他突然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