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俊的強迫壓逼之下,香蘿硬生生被帶回能仁寺還了俗,連度牒都給撕了個粉碎。
一出能仁寺,護衛香蘿的侍衛、親兵和太監早得知消息全涌了來﹐可一見是康熙親點的額駒那俊,眾人又有些猶豫不決,特別是那些護軍營的親兵見了那俊﹐依然秉持舊禮下跪相見。
那俊鐵一般的手臂緊緊攬著香蘿,不讓她有絲毫逃脫掙扎的機會﹐然后對眾侍衛點頭道:「公主我帶走了﹗皇上那兒,我會親自去請罪,你們就各自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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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回到客棧,那俊重新將包袱塞給香蘿,「把衣服換了,你穿這衣服不好拜堂!
香蘿搖頭,水靈靈的眸子幽幽地瞅著他,「你放了我吧﹗你何苦這樣為難我呢?你這么做有什么意義,又是做給誰看的?」
那俊恍若未聞,顧左右而言它,「我不知道你喜歡什么衣裳,所以買了一套書僮的衣服,讓你湊合著穿,這樣路上行走比較不會引人注目。等你頭發長齊了,我再買些胭脂花粉,還有姑娘的衣服給你!
香蘿走到他面前,仰起頭,楚楚可憐望著他,「你放了我吧?你不是已經有喜歡的姑娘嗎?她還為了你,不惜干犯禁例,犯下滔天大罪,你為什么不去找她,而要來找我這個苦命人?」
那俊終于低頭正眼看她,「我不想解釋紫嫣的事,我只能告訴你,當日我會棄你而去,和紫嫣并沒有絕對的關系。還有,我現在這么做,不是做給誰看的,也不是為了想彌補什么,而是我心甘情愿娶你為妻!
那俊打開包袱,取出一套衣服遞給她,「把衣服換了吧,嗯?」
香蘿仍舊搖頭,「我已經什么都不是,不是公主,也沒了人人稱羨的美貌,你為什么還不放過我?」
那俊忍不住揪住她的肩膀搖晃著,「香兒,清醒些﹗我說過我這么做不是為了誰,更不是在彌補當日對你的虧欠,而是為了我自己!
他放開她,轉而取過桌上早叫店小二準備好的酒,倒了一杯送到她唇邊!笂吺枪,天下人都知道皇上把你指給了我,所以我們不需要拜什么天地、高堂,你只要把這交杯酒喝了,你就是我的妻子!
「不、不要,我不要……」香蘿別過頭,用手推開那俊。
那俊可不容她拒絕,他一把接住她,將她緊緊圍在懷中,「你要,你當然要,否則你不會為了我而放棄好好的公主不當,寧可到這兒來過苦行僧的日子。所以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你做我的妻子!
「我不要,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嗚﹗」
香蘿一句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因為那俊用嘴堵住她,將他嘴里那辛辣嗆人的酒,透過唇齒相接,一口一口地強行送入她嘴里,教香蘿難以抗拒地悉數接收,硬是給灌了酒。
她從不喝酒的,因為她非常懼怕酒味,即便只是一點點的味道,都能讓她醉上老半天,何況是這樣被人強押著灌?
那俊并不滿足,他又喝了一大口,再次重施故技,用著嘴對嘴的方式半是親吻半是灌酒,吻得香蘿差點喘不過氣,又被灌得雙頰酡紅,醉態椈人。
他就這樣一口接著一口,灌得香蘿半醉,連站都站不住,嬌弱的身子整個偎在他身上,再也拒絕不了他。
那俊忍不住又吻了吻她,抱起她讓她躺在床上,動手解開她的衣衫。當衣衫盡褪,那完美無瑕如白玉般晶瑩剔透的玲瓏身軀呈現在眼前時,那俊不禁屏息。
天,她好美,美得難以想象,美得教他幾乎喘不過氣來,更不知該如何形容心底的震撼與悸動。
那俊細細打量著香蘿,從她細致的五官、裸裎的嬌軀,到含羞帶怯的神態,一一盡收眼底。
但見她兩彎柳眉煙著淡淡輕愁,一雙含情目既羞且赫地躲避著他,那神韻似有情若無心,似無心又有意,教人難以捉摸﹔可那不住翁動的長長睫毛,又仿佛透露出她心中的緊張。
她的鼻子小巧挺直,櫻桃似的小嘴飽滿柔軟,細細白白的小牙齒緊緊咬著,顯示她心底的不安。
她肩若削成,四肢修長、勻襯,纖細的柳腰不盈一握,一身雪膚如凝脂,白里透紅、吹彈可破,別說疤痕,連痣都找不到。
那俊情不自禁的低頭膜拜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將那微微蜷縮的花蕾納入嘴里﹐熟練地舔舐、吸吮、啃咬著。
香蘿渾身一顫,下意識地想推開那俊,「不要﹗那俊,求你,不要這樣……」
那俊扣住她的皓腕高舉過肩,讓她更無所遁形地呈現在他眼前!赶銉海竭@時候你還拒絕我﹗所有人都知道皇上將你指給了我,雖然我們沒有正式拜堂完婚,可我們已經喝過交杯酒了,不是嗎﹖」
他覆上她的唇,極盡纏綿地吸吮她微微抗拒的小嘴,「別拒絕我,你既舍不得皇上罰我,又怎舍得在這關頭拒絕我。你知道你現在拒絕我,是會要我的命嗎?」
「我……」
那俊抓過她的手,讓她輕輕碰觸著自己那一觸即發的欲望中心!高@是為你,不為別人,你知道嗎?如果你現在拒絕我,我真的會暴斃當場,你舍得嗎?你真舍得我死在妳面前?」
香蘿又是縮手、又是閉上眼睛,臉上的紅霞蔓延到耳朵、脖子,甚至連雪白的酥胸上都是一片嫣紅。
這無與倫比的嬌艷,讓那俊看得幾乎醉了。他撫著她嬌顫的胴體,刁鉆的舌尖輕舔她的耳朵,咬著她小小的耳垂,低哄道:「別拒絕我,讓我愛你,讓我盡一個做丈夫的責任,嗯?」
香蘿不再拒絕那俊,她認命了。如果這個男人執意要娶她,執意要她做他的妻子,那她還能說不嗎?
而今而后,還有她說不的機會嗎?
打他強拉著她離開能仁寺,她就失去說不的機會﹔當他強迫她還俗時,她就注定是他的女人,所以她能拒絕他嗎?
她無法拒絕他啊﹗她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就情不自禁地愛上這個男人,雖然他當著皇阿瑪的而回絕婚事,雖然他寧可辭官、充軍,也不要她,可她還是喜歡他。眷戀著他、期盼著他,只盼望他也能等同的對待自己啊﹗那她就死而無憾。
她睜開眼睛,迎視那俊那著火似的熱情雙眸,「你、你是真心的嗎?你是真的想娶我,不是皇阿瑪逼你的?」
那俊微微一笑,「你親眼看到了,不是嗎?世上沒有任何人可以強迫我做什么,即使是皇上也一樣?梢坏┪覜Q定的事,卻是無可更改的。我既然說你是我的妻子,那你就是我的妻子,今生今世、來生來世、永生永世,不論你是什么身分,不論你在哪里,你都是我的妻子!
他起身解下衣衫,再重新回到床上,赤裸精壯的身子壓住顫抖不已的她。
「香兒,第一次難免會有點疼,但我答應你我會小心,盡量不弄疼你,F在告訴我,你準備好了嗎?」
香蘿沒有說話,只是伸出雙手攬著他的頸項,將他拉向自己,并主動以腿環住他的腰;這就是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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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香蘿在一片酸疼中醒了過來。
她覺得自己全身都要散了,頭疼、身子疼,兩腿間更是疼得無以復加,讓她連眼睛都不想睜開。
那俊端著醒酒湯來到床邊,將柔若無骨的香蘿摟了起來靠在自己懷里。「頭疼嗎?把這喝了就不終了!
香蘿閉著眼睛,嬌懶她偎在他懷中,「那是什么?如果是酒的話你自己喝就好,我不要!
那俊低低一笑,「酒是晚上欺負你時,把你灌醉用的,省得你老是拒絕我;至于這個是醒酒湯,讓你白天清醒時,陪我游玩蘇州用的。但如果你想這樣一直躺在床上地無所謂,你知道即使要了你一夜,我也要不夠你的!
香蘿登時羞得面紅耳赤,推開那俊輕罵道:「你還敢說﹗你說你會小心的,結果你……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你……人家、人家好疼,你還……」
那俊劍眉一軒,「是這樣嗎?我瞧瞧可好?」
他放下醒酒湯,不等香蘿表示意見,便大剌刺地掀開被子。
香蘿慌地想阻止,「不要﹗」但已經來不及了。
那俊溫熱的手直探向昨日飽受愛憐的牡丹花蕊,溫柔地輕撫檢視著。
那俊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香蘿差點暈倒,可不住上竄的熱流,又將她從昏厥邊緣拉了回來。她按著那俊不規矩的手,嬌喘哀求道:「那俊,不要這樣,天亮了,一會兒店小二會進來打掃,不要這樣!
那俊搖頭,轉而抱起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大手靈活地在細致的肌膚上來回游走,挑逗著她才剛睡醒的欲望!赶銉海抑雷约号勰懔,但我實在情難自己,也控制不住日己;如果你生氣,你大可以罰我,可是不要拒絕我!
「我……」香蘿微啟櫻唇,一句話也說不上來,只是任由那俊在她身上撫弄游走,任他將自己放倒。
在清晨陽光的映照下,他仔細審視著那完美無瑕的美麗身軀。
陽光并不強烈,可透進來的光芒恍如天光般,將香蘿雪白的嬌軀映得一片金黃,呈現出一極迥然于黑夜的致命魅力;讓那俊看得神魂顛倒、頻頻嘆息,忍不住起身解開衣裳,再次深深占有了她,徹底地品嘗她的美、她的羞澀,與她的矜持。
香蘿完全失去自主的能力,只能依著本能去響應他。
她知道打昨夜決定將自己交給這個男人開始,她就沒了自我,仿佛只是依附他而生,為他而活;在他一次次的占有中,體會著和以往毫不相同的感官之旅,那讓她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女人,一個完整、只屬于那俊所有的女人。
久久,那俊終于翻身離開香蘿。
他戀戀不舍地吻著香蘿的小嘴,拉她起身!肝規湍銚Q衣服,然后我們去外頭走走。你自幼長在宮中,一定很少到外頭走動吧?」
香蘿搖頭,柔順地站著,讓那俊一件一件的為她穿上衣服。
最后,那俊拿出一頂帽子罩在她還是光滑的頭上,打趣道:「這樣別人就會以為你是我的書僮,而不知道我誘拐了一個小尼姑。」
「貧嘴﹗」香蘿白了他一眼,嬌俏地看著他整理自己的服裝儀容。
待那俊整裝完畢,兩人下樓用膳,再一同結帳離開客棧,往蘇州街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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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素與杭州齊名,人稱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因此蘇州的景致秀麗是可想而知的。
香蘿來到蘇州已有半年的時間,可這半年里她泰半留在山上,是不出戶,所以這是她第一次游歷蘇州的景色,也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觀覽皇城行宮以外的百姓生活。
那俊知道康熙極喜愛香蘿,凡是狩獵出游,都會帶著香蘿同行,是以對于蘇州著名于世的園林山水,那俊一個也不提,因為香蘿早看多了。
他帶著香蘿在蘇州街上東走西走,不多時,兩人來到一個渡船頭,那俊給了漁家一錠銀子,租了一艘船,帶著香蘿游歷蘇州特有的運河景色,和兩岸的水上人家。
香蘿幾乎不敢相信竟真有人生活在水上,甚至連房子都是蓋在水上。
她扯著那俊的袖子,「這些人在水上靠什么過活呢﹖」
那俊淺淺一笑,「當然是靠捕食魚蝦,還有采些菱角、蓮子來過活。妳瞧瞧那兒還有筊白、蘆韋,這些都是可以賣錢的!
香蘿哦的一聲,睜著一對圓溜溜的眼睛,又是好奇、又是興奮的,直起身子仰長脖子,津津有味的看著這些水上人家撒網捕魚、采食水中植物。
真好玩﹗這些是她在宮里從沒有看過的,即使跟著皇阿瑪出來,也看不到這些。因為地方官只要一知道皇帝出巡,就會費盡心力安排一切,好讓皇帝看到的都是最好的?蛇@樣一來,往往看不到真正的百姓生活,更無從了解民間疾苦。
可教香蘿真正驚訝的不在于此,而是當那俊雙槳一蕩,船身一轉,轉入一片長天遠渡中,再駛入一個小港時,小港里那紅紅綠綠的荷葉紅菱,才令她看得眼花撩亂。。
這時,前方傳來一陣輕輕軟軟的歌聲──
「清溪一葉舟,芙蓉兩岸秋。采菱誰家女,歌聲起暮鶴。亂愁云,滿頭風雨,載荷葉歸去休。」
那俊微微一怔,只覺得這歌聲好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
一旁的香蘿并沒有察覺那俊的異狀,她看著那女子邊唱著,邊伸出白嫩的雙手采下荷葉下的紅菱。
一瞬間,女子劃船來到香蘿面前,遞了個紅菱給她!腹媚锸峭獾貋淼陌?吃一個紅菱試試,很好吃的!
香蘿不疑有他,伸出手便接了過來?伤騺硎遣鑱砩焓,飯來張口,連出家康熙都還派人伺候著,故她怎么會剝這八輩子沒瞧過的紅菱﹗
女子笑了笑,「姑娘不是蘇州人,不會剝菱。這么吧,我教你。」
那女子伸過手,看似要教香蘿剝菱,卻突地抓住香蘿往自己船上一帶,同時嘴里喊著:「找著公主了﹗快來人,我找著公主了﹗」
香蘿一驚,忙想回那俊身邊,可怎來得及﹗只不過是一眨眼的工夭,那俊所乘的船被緊緊包圍;再往前看,一艘艘的船不知何時將三人圍在中央,有人搭弓、有人持槍、有人拿矛,端的是捉拿江洋大盜的陣勢。
一個約莫三十來歲的漢子站在船頭,對著那女子喊道:「紅兒,做得好,快把公主帶回來﹗」
跟著又對那俊大喊:「那俊,你罪大惡極,竟敢違抗皇命挾持公主私逃?我等特奉皇上之命前來捉你,你乖乖束手就擒吧﹗」
說著,他的手一揮,千萬枝飛箭頓如下雨般,朝那俊疾射而來。
但見那俊身子如老鷹般飄飄而起,左閃右避,躲過一枝又一枝的飛箭,同時直撲紅兒。
紅兒也不驚慌,只是利用湖水的流向加速劃船,將香蘿遠遠帶開。她斷定在湖面上縱使那俊的身手再怎么了得,如果沒有借力之處,也很難將自己如何。
她的判斷是對的,那俊失去了借力之處,果然追不上她﹔不但追不上她,甚至還差點中箭落水。
眼看那俊幾次險險中箭落水,香蘿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抓著紅兒的手命令道:「我要回去,我要回那俊身邊,你快把船劃回去﹗」
「公主,皇上要奴婢將公主帶回,恕奴婢無法從命!
「我出家離開皇室,就已經不是皇室的人,就算是皇阿瑪也不能將我如何﹔況且我是自愿和那俊走的,和他一點關系也沒有!
紅兒為難地搖頭,「公主,這是皇上的命令,奴婢只聽皇上的命令,請公主原諒!
「你﹗」香蘿為之氣結,正想著該如何時,卻聽到湖面上傳來一陣水花激揚聲。
原來那俊終究孤掌難鳴,還是落了水。他一落水,埋伏在水底的兵士立刻蜂擁而上,香蘿看得一顆心幾乎跳了出來。
她熟悉皇阿瑪的個性,知道那俊一旦被捉回去,定是只有死路一條。想到那俊會死,她便再也顧不得什么了。
她眼睛一轉,突然瞥見紅兒身上有一把短刀,當即趁紅兒在劃船無暇兼顧之際,把短刀搶了過來橫在自己的脖子上。
紅兒大驚失色,「公主,你不要做傻事﹗」
香蘿抖著手,語氣卻堅定無比的說:「叫他們停手,放了那俊,否則我就死在你們面前,看你們回去怎么向皇阿瑪交代﹗」
「可是……」
香蘿一咬牙,手上一用力,銳利的刀鋒立刻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劃下一條細細的血痕。
紅兒嚇得魂都快散了,她知道香蘿公主雖柔弱,可一固執起來,連皇上也拿她沒轍。因此她忙轉身叫道:「住手,快住手﹗」
在水底正準備把那俊帶回去交差的兵士聞言,紛紛住了手。
香蘿點點頭,「把船劃過去一點,我要他上船來。」
「可是……」
香蘿鳳眼一瞪,美麗的小臉上凈是堅毅之情。
紅兒無奈,將船劃近那俊,讓那俊上了船。
見那俊一上船,香蘿又道:「妳下去﹗」
「公主?」紅兒有些詫異。
「我叫你下去,聽見了沒?」見紅兒不動,香蘿不禁有些動氣。
她那與生俱來的尊貴之氣,頓時將紅兒震得心底有幾分畏懼,忙依著她的話下了船。
但香蘿并不就此罷休,「叫他們統統退后三十里,誰也不許追上來,否則……我就死在你們面前,讓你們帶一具尸首回去向皇阿瑪交差﹗」
由于香蘿的堅持,因此一艘艘載滿兵士的船果真退后三十里,連潛伏在水底的兵士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香蘿這時才回頭看看那俊,赫然發現他不但受傷,而且還傷得不輕,「你受傷了?要不要緊、疼不疼?」
那俊勉強一笑,「一點小傷死不了人的,倒是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他們不敢傷我的。讓我瞧瞧你的傷,好不好?」
香蘿湊了過來,緊張地想幫那俊把身上的箭拔出來。
那俊搖頭,「先別急,我們先想辦法離開這里;在水上我實在沒有辦法!
在那俊的教導下,香蘿使盡吃奶力氣劃船,把船劃進另一處長滿荷葉、菱葉、蘆草、筊白的小港,又一陣七彎八拐,才終于完全擺脫包圍。
眼看著香蘿和那俊在眼前消失,紅兒并不氣餒,她涸水上船,來到漢子身邊。
「瞧清楚公主是朝哪個方向去的嗎?」
「當然,這太湖我熟得很,他們再逃也逃不出這水路七十二寨!
「那好,咱們帶些人追過去,這次一定得把公主帶回來……」
這時,一個聲音突地在他們背后響起──
「可以住手了,萬一真傷了額駙和公主,小心皇上找你們算帳﹗」
紅兒慌地回頭,「十三爺,你……你也來了?」
胤祥微微一笑,雙手背在身后,「這么好看的捉放曹,我十三阿哥豈能錯過﹗」
「十三爺?」
胤祥一抬手。「別說了﹗吩咐下去,叫蘇州知府準備一處莊子給公主和額駙住下,記得,要做得不著痕跡,不準讓額駙發現,知道嗎?」
「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