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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情人 第十章
作者:唐瑄
  闕尚雷呆呆地瞪著屏幕少說也有一個禮拜了,這期間他收到七對信,電話卻是連半通都沒響過,實在太詭異了。

  “只有信,沒有電話!标I尚雷表情沉重,他知道這代表什么意思,也相信老二應該了解,所以臉色也好不到哪裹去!拔覀兊娜私^不會有問題!彼啻艘慌e地提醒,更加深了闕尚火煩郁的臉色。

  闕尚火揉著眼睛,煩躁地用手掌擊著額頭。他不愿往這方面想,可是事情太明顯了!皠e告訴莎藍!彼滤酪院髸尾蛔 

  “她早晚會知道的。你把她朋友、家人的清單列給我,我要全面監控。”闕尚雷旋過身面對他,十分同情地看著猶如困獸的哥哥,“老二,你真的陷進去了,對不對?”

  “我不能忍受她受到任何傷害,光是想我都會痛苦萬分!睆氖终评锿赋龅耐闯,提醒他威脅正逐漸逼近。

  闕尚雷動容了,還以為老二心中只有他的古玩呢!沒想到……唉!

  “你必須做好心理準備,莎藍要是知道這件事可能是她至交的朋友所為,一定會心碎的!标I尚雷十分憂慮,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了解莎藍的情感比別人來得豐沛,敢愛敢恨,實際上卻也比誰都脆弱、容易受傷。

  “還不一定是她的朋友,也許是……”闕尚火擁著臉辯解。

  “老二!”他嘆道,老二不是家里最實際的人嗎?“別掙扎了,能對你的行蹤知之甚詳、又知道我來這里的人有幾個?除了青焰門的人,就是莎藍的朋友了,而且應該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边@才是最糟的。唉!由不得他不嘆氣。“我對我們這邊的人有百分之百的信心,你也應該是這樣才對,不然你就不會這么苦惱了,對不對?”

  “對!該死的對!”闕尚火抬起紅了眼眶的臉,大大的嚇了他弟弟一跳。“我知道是莎藍的朋友所為,也想將那個人碎尸萬段,可是我沒辦法忍受見她傷心欲絕、心碎的樣子,我愛她,你聽見沒?我愛她!”

  “呃……我想我應該知道。”闕尚雷愣愣地看著他。

  “把那個人找出來,我要看看到底是哪個該死的人這樣嚇她,欲置她于死地!标I尚火跳起來,為自己的失態不好意思,匆匆往浴室走去。

  闕尚雷除了嘆息還是嘆息,他撥了幾個電話后,無奈地看著他的計算機屏幕,大嘆英雄無

  紀莎藍覺得世界在她的眼前粉碎、崩潰了,她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倍地看著剛才送至她手上的信。

  莎莎,我等你。

  她心碎地看著墻上的畫,然后緊緊地咬住下唇,怕自已不小心尖叫出聲。她要去找他,自己去找他,問他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

  闕尚火進了房間,看到站在陽臺上吹風的人,“莎藍,你在發什么呆?快進來,外面風大。”

  “火,過來陪我看星星。”她側過頭微微她笑著,略帶感傷。

  闕尚火納悶地站在她身邊,“都是烏云,哪來的星星?”

  “笨蛋,你不會用想象的?天馬行空你懂不懂?”她環著他的手臂眼底很快地閃過一抹絕望!澳悴榈绞裁粗虢z馬跡了嗎?”難怪那天他會突然問她要畢業紀念冊。

  他的身子突然一緊,很快地說道:“沒有。”

  這么說一定是有。紀莎藍無限哀傷,不知道她這一去還會不會再見到他……不,一定會的,為了小寶貝,也為了他,她一定會平安地回到他身邊的。

  “火,你知道嗎?你很頑固,又有很多怪僻,實在令人無法忍受,”她想起他總是隨時隨地在幫她收東西就想笑。

  “你以為你就有多令人喜愛嗎?”他故意板起臉孔。

  “至少比你多。”她倚著他十分不服氣,“不過,你在家事方面的天分倒是彌補了我這方面的缺憾。”

  “你應該汗顏,還敢大大方方地承認!标I尚火輕輕她笑著。

  “咱們先說好,給完婚以后,家事你得分擔一半!彼龣M眉豎眼,一副母老虎的架式。

  闕尚火既驚且喜,“你答應嫁給我了?”

  “我不是早就答應了嗎?”她奇怪地瞪了他一眼!暗冗@件事過去,孩子也出生了,那時我們就可以結婚了呀!”

  不是……害他空歡喜一場。他惱怒不語。

  “別這樣啦!”她撞撞他,“反正再兩個月孩子就出生了,你半年都等了,還差這兩個月嗎?”

  “我一向沒耐心!彼舻。

  “太好了,現在正好可以磨練!奔o莎藍笑得好樂,“火,你知道嗎?我其實……我

  “老二、老二,快出來!”闕尚雷在門外嚷嚷,紀莎藍氣得差點沒把他宰了。她每次要表白都被打斷,真快被氣死了。

  “快去啦!”她生氣地推開他,“順便替教訓一下你弟弟。”

  闕尚火摸著頭,不知道她在生哪門子的氣,也不知道尚雷什么時候惹到她了?

  “老二,快出來,要溫存改天還有時間!标I尚雷大嘴巴地直敲門。

  “你這該死的大舌頭,看我不把它割了!标I尚火大力地打開房門,拉著他直往樓下走。

  紀莎藍等他們走了以后,很快地在鏡子上留了紙條,然后偷偷地溜出去。

  十分鐘后,當關尚火憂郁地步人房間想找她長談一番時,她已不見了。闕尚火看到貼在鏡子上的紙條,膽戰心驚地拿起來看,這一看可差點把他嚇得休克。他臉色蒼白、十萬火急地沖了出來,沖過客廳時,急急地將紙條丟給闕尚雷,然后“咻!”地人就不見了。

  闕尚雷不知道它是否看錯了,剛才真的有人跑過去嗎?他懷疑地撿起紙條,不經意地看了看,然后任紙條從指尖滑落,也跟著臉色驟變,馬上往外沖。

  該死的,紀莎藍竟然先去找于啟和倪央晨了。

  紀莎藍帶著破碎的心踏進客廳。

  “央晨呢?”她淡淡、心碎地問著坐在客廳的人。

  于啟的精神澳散、雙眼無神,笑得很凄涼,“莎莎,我就知道你會來,你是愛我的,對不對?”

  為什么是于啟?為什么他要她死?事實雖已擺在眼前,她卻無法接受。她當他是好哥兒們這么多年,對他刮心置腹了這么久,結果……他竟然要她死?天哪!她不懂,真的不懂,事情為什么會變成如此?

  “我當然愛你們!彼磸匦撵。莎莎,這個膩名好久沒聽過了,她有點悲哀,有點懷念,只有他會這么叫她,因為這個小名是他戲弄她的時候取的?墒亲詮漠厴I后,她就鮮少聽見他這么叫她了。

  “不是,我不要這種友誼,我不要你的友情,你懂不懂?”他突然大喊。

  紀莎藍嚇了一跳,“阿啟,你到底在說些什么?你忘了央晨了嗎?”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央晨呢?他在哪裹?”說著,她就要沖進他們的房間里,可是卻被精神錯亂的于啟給抓住。

  “他不會再妨礙我們了:水遠不會了!彼麡O力向她保證,一會兒笑,一會兒臉色晦暗,看得她頭皮漸漸發麻。

  “你做了什么?”紀莎藍尖叫了,“央晨,央晨,你在哪里?”她著急地叫著,心痛地流著淚水。

  “他發現了,打算警告你,所以我不得不殺了他!庇趩⑾萑氤了贾。“死人才不會告密!

  紀莎藍乘機推開他跑進房間,結果曾經載滿歡樂與恩愛的房間里,遍布著血跡斑斑。

  “央晨!…….”她尖叫,用力地叫,悲傷地哀號著。血!地上都是央晨的血,他就躺在一灘紅艷、刺目的血堆中,臉色自得像失去了生命!安秽,不,不要……”紀莎藍嚎陶大哭地跪倒在地,她抱起倪央晨過分安寧的臉,不斷地抽泣,“央晨,不要離開我,不要

 。呵笄竽!睖I水不斷地滴在它的臉上,洗去了沾污他潔凈臉龐的血跡。

  倪央晨氣若游絲地睜開眼睛,便擠出話,“快……快走。”他的聲音干鳴、粗糙得教人難過。

  “你沒……死!奔o莎藍高興得差點虛脫,她溫柔地搬著它的臉,硬著聲音,極力安慰道:“噓,央晨,別說話,闕尚火很快就來了,你再支持一會兒,別丟下我!

  “你……你快走……”他催促著。

  “對,你得跟我走!庇趩⒊霈F在她后方,拿槍抵著她的后頸,“我們去一個讓我們懷念的地方,然后我會永遠陪著你,不需要這個小孩。”

  “阿啟……你可別亂來。”他瘋了,真的瘋了!澳悴荒苋ハ卵氤坎还,他會死的!标I尚火應該快到了吧?紀莎藍的手心滲著汗。

  “莎莎,你永遠是這么聰明。走吧!就算闕尚火趕到,我也不會把你讓給他的,你是我的:水遠是我的!庇趩⑸涞匕褬層昧Φ种

  紀莎藍不肯動,她要等闕尚火。

  “你再不走,我就一槍射穿他的腦袋!彼淅渌χ,絕情地把槍口移向倪央晨。

  “不”她抓住它的手,哀求著,“別殺他,我跟你走!

  倪央晨想幫她,可是他全身虛脫,根本使不上力,“阿……阿啟,你別執……執迷……:”還沒說完,于啟就用力地踹他一下,一點也不念舊情。

  “央晨!”紀莎藍緊張地摟著倪央晨,想護衛他,“阿啟,別……別再動手了!彼趩蟮。

  “走,快點!庇趩o動于衷地拉起她,T我會照顧你的,不需要任何人!彼献呒o莎藍。

  倪央晨費盡了所有的力氣,用他的鮮血寫出三個字后,便漸漸地墜入無邊的黑夜里,被無止盡的冷冰給包圍了……

  海浪拍擊著石頭的聲音不再令人陶然,海邊的夜色也無法再使紀莎藍獲得寧靜,此時它的心已經被恐慌和憤怒占滿了。

  和平島的美麗依舊,為什么人卻變了?

  “為什么要到這里?”她居高臨下,望著探幽幽的海水,突然感到無助。闕尚火一定會急瘋了。她好擔心地左右張望,希望能找到一些人的蹤影。

  “別費心了,這里不會有人來的!庇趩⒗淅涞乜粗,她越來越美了!斑記得這里嗎?”他長嘆一聲,逼她坐在石頭上!澳哐氤烤芙^你的那一天,你就是在這裹抱著我痛哭的,還記得嗎?”他神往地望著板暗的海面,露出好溫柔的表情。

  “阿啟,你到底想干什么?”她乖乖地生上石頭,雙眼冒火!盀槭裁匆獨⒀氤浚敲磹勰,你怎么可以殺他?”她哭喊。

  “間得好。”他仰頭大笑,“我也常常問我自己,為什么要做倪央晨的禁巒?為什么要忍受他的撫摸?為什么要作踐自己、委屈自己?”他停住笑,陰森森地瞪著地,“都是為了你,這一切都是為了你,你知不知道?”

  “為了我?你到底為我做了什么?”她氣憤,卻又止不住害怕的淚水!拔矣忠竽銥槲易鍪裁戳?”她忍不住痛苦低嗚。

  “你該死,你真的該死!彼蝗徊B地拿槍指著她,“噓,莎莎,你別害怕,你先去,我很快就會來陪你的!

  “阿啟……你為什么要我死?告訴我,我不要死得不明不白!彼粗鴺尶,且覺地護著肚子。

  她下意識的動作惹怒了于啟,“你不該在我為你做了這么多之后,愛上闕尚火。”

  “你到底為我做了什么事一”她生氣的狂吼!澳阏f呀!”

  “我為了你,委屈自己去勾引倪央晨,和他生活了四、五年,你以為我天生下賤嗎?”他狂亂地揮舞雙手,那曾經開朗的五官不再充滿陽光,頃刻間變得污穢、陰暗!皬奈覀兇笠煌嚅_始,我就愛上你了,你知不知道?我不要友情,我要愛情,我要你愛我,你是我的全世界。 

  紀莎藍真的傻了,她沒想到于啟會愛上她,她一直以為他愛的是倪央晨啊!

  “我……我不要聽!彼嬷。

  于啟扳開她的手,死死地看著她!澳阋欢ㄒ!你知道嗎?在我愛了你那么久后,你突然告訴我你愛上倪央晨,你知道這件事有多傷我的心嗎?事情其實并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倪央晨會成為情人,是在我知道你喜歡他以后!彼α耍Φ煤冒。

  喔!不,她要吐了!澳愕囊馑际恰

  “我不是同性戀,不是!”他突然大聲哭喊,“我是為了你才去勾引它的。我早就知道他是同性戀,一進大學就知道了,我是為了你才去勾引他的!”

  “不!”她拚命想掙脫它的箝制,“不是,不是,你在騙我!”

  “是,我要你受打擊,要造成你退縮的心理,一輩子依靠在我身邊!彼麣埧岬馗皆谒亩叴瓪,“你不應該這么快復原的,你應該頹喪一輩子,讓我照顧你!

  “你瘋了,放開我!奔o莎藍悲傷欲絕,“阿啟,你一定是搞錯了,其實你愛的人是央晨,不是我,對不對?”地無法原諒自己,是她害央晨受傷的。她掩著臉嗚咽。

  “別哭,乖,莎莎,我愛你,真的好愛你,我會照顧你一輩子!庇趩⑤p輕摟著她、疼惜她,“從今以后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撓我們了!

  紀莎藍心力交痹地用力推開地想逃,卻被遠方傳來的聲音給喝令得停住了腳步。

  “莎藍,別動!”

  闕尚火急喘著氣,肴著前方約三樓高的大石頭上站著約兩個人。當他跑近,看到于啟的槍口指向紀莎藍時,他嚇得心臟差點麻痹。

  “火……”紀莎藍看到他后,就要往下沖。

  “你只要敢商往前走一步,我就射你的肚子!庇趩⒚鏌o表情地看著她。

  “莎藍,別動……聽他的,千萬別動!标I尚火抬手阻止她,唯恐她一下子就消失在自己眼前。

  紀莎藍停住了腳步,絕望、充滿依戀地看著闕尚火。

  “過來!庇趩⑤p輕喚著她,“告訴闕尚火,你愛的是誰?”

  她如行尸走肉般地走到于啟身邊,為難地瞥著越走越近的關尚火,“火,別過來!

  于啟笑得好陰涼,“不行,他必須來為我們送別!

  送別一關尚火幾乎要撲向他,一腳端死他了。“于啟,你放了她,我來代替她!

  “你?我要你做什么?”他拉著紀莎藍的頭發,將槍抵在她的額頭上。

  “放了她,該死的,你放了她!标I尚火心急如焚地欲沖向他,于啟卻突然開槍,只見闕尚火倒在地上,不能動彈。

  “不!”紀莎藍凄厲地尖叫,拚命捶打于啟,“放開我,放開我,你殺了他,干脆也殺了我好了!彼闇I縱橫,心如刀割。

  “不,莎藍,我沒事,你……你別亂動!标I尚火見于啟口露兇光,心想他現在絕對不是正常人,可能隨時會爆發。“莎藍,我求求你,別……再亂動了!彼軅哪_,爬了起來。

  紀莎藍捂著嘴,突然靜了下來,淚眼模糊地看到他眼底的哀求和慘白約臉色。是她害他的,她該死,她該死……

  “他死了,你就不會變他了!庇趩涯繕宿D向闕尚火,“闕尚火,你不該來的,既然莎莎這么喜歡你,你就陪我們上路吧!”

  闕尚火有功夫,可是被限制住了,他被她限制住了。她必須做點什么,地無法眼睜睜地看著闕尚火死在面前,她寧愿……紀莎藍突然聽到海浪聲,看到懸崖下的海水。游泳她內行,從這裹跳下去,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如果萬一有個什么不幸……那么闕尚火至少能自救。他能的,一定行的,她對他有信心,是她害他受傷,也是她害央晨受傷的,她是罪魁禍首,死亡對她一是言或許是種解脫。

  心意既定,紀莎藍回過頭無限哀憐地掃了眼闕尚火,笑得好美麗,她要勇敢的和他訣別,一定要讓他知道她對它的心。

  “火,我愛你,你要記得我愛你,這輩子我最愛的人就是你了!彼现鴾I水,凄禁地看著闕尚火。

  “住口!住口!”于啟無法忍受地大吼。

  “不……不……”闕尚火知道她的意思,他無法承受這個,他要阻止她,他得阻止她!安唬{,你聽我說……”

  “我愛你!奔o莎藍平靜地說完,然后毫不留戀地縱身往下一跳,揮別了今她哀傷的世界:這一跳是生是死,她已不在意,至少她心愛的人將會獲救,這就夠了。

  “不”闕尚火痛苦地哀號,也急速地爬起來跟著往下跳。她別想撇下他,別想,他要陪她,他要抓住她,不管到哪裹都要陪她,沒她斗嘴的世界太無聊了。

  “莎莎!”于啟抱著頭大喊,他的世界已經在瞬間瓦解了。

  匆匆趕至的關尚雷正好看到那一前一役往下跳的人,和跪在石頭上的男人,他毫不考慮的也跟著往下跳。

  當關尚雷極力救回闕尚火和紀莎藍時,紀莎藍已經昏迷不醒了,闕尚火則憑著僅存的力氣緊緊抓著她的手不放,心焦地看了她一眼,淚水漸漸落下。

  闕尚火發現他快昏倒了。不行,他有一件事要告訴尚雷,這件事很重要。他神志不清地抓住兄弟的衣領交代著:“如……如果莎藍有個萬一,不準救我,聽見了沒有?絕對不準,,:”他的聲音慢慢消失,人也跟著昏迷。

  碎!

  一聲槍響加入了混亂的場面,闕尚雷望向石頭上動也不動的于啟,直搖著頭。唉!自古多情空余恨,好夢由來最易醒。

  海水幽幽,卻也是載不動許多愁。

  “別吵了!”闕尚火的吼聲讓室內的槽雜聲條地歸為零,眼見自己要求的效果已達到,他非常滿意又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今,“大姊、浪平、小舞,你們沒事干嗎?莎藍的身子還很虛弱,沒事的話請回!

  “對,請回!奔o莎藍和他同一個鼻孔出氣,按著頭痛欲裂地比著好友,“小舞,你應該回島上去了,你逃避了半個月,該回去了吧!”小舞簡直就像舶出牢籠的小麻雀嘛!機哩呱啦個沒完沒了。

  “哼!當初你騙我說小孩是別人的,我都沒和你計較了,你現在竟然下逐客令?莎紫姊,你說這有沒有天理?”闕舞兩拉著雄壯的紀莎紫要她評理。

  紀莎紫不悅地抱過妹妹手中才出生兩天的嬰兒,挺不悅地瞪硯莎藍,“你嫌我們煩,也不想想孩子出生幾天了,你們都還沒想出名字來,教我如何報戶口?”

  闕尚火不顧紀莎紫的白眼,好寶貝地“搶”回女兒。誰會想得到這兩天他抱孩子的次數居然不超過五次!天理何存喔!

  “我不是說叫愛藍了嗎?”他好生溫柔地肴著懷中的小美人,緩緩道出。

  “愛藍不好聽。”紀莎藍反駁。

  “又來了!标I舞雨受不了地嚷嚷,“這兩天光聽你們為這個名字爭執就不下百次了,尚火哥,既然莎藍不喜歡,你就讓步嘛!”

  “不行,女兒是我的,我堅持用這個名字!彼眯⌒牡剽绯鲎笫值氖硴,輕輕地摸著女兒那柔柔軟軟、透著紅潤的臉頰。對于這個大難不死的小寶貝,闕尚火除了硯之如命外,還多丁份特殊的情感,一種混合著“失而復得”和父愛的珍惜,更感謝她為她母親帶來丁睽違已久的歡顏。

  為了于啟的事,莎藍始終挹郁在心,他舍不得見她如此折磨自己,更心疼她終日以淚洗面,一憶及她決然地跳下山崖,他更是幾度心痛得幾欲死去。

  “你們有完沒完?”紀莎紫好笑又好氣地看著這對寶貝兔家,他們的感情濃得沒話說,兩個月前那件慘劇,幸虧闕尚雪及時趕到,不然后果就不堪設想了。

  事情發生那天,當她趕到醫院時,他們兩個已經送進急診室了。發生了這些事,她原以為莎藍的孩于一定保不住,沒想到這個小寶貝福大命大沒有絲毫損傷,這對兔家世無大礙,真是謝天謝地。

  倪央晨帶了一大束致瑰走了進來,他的出現立刻引起了一陣沉寂。

  “央晨,快來看我的心寶貝!奔o莎藍極力忍住心中的憂傷。于啟已死,她不想再失去這個好友,她覺得槐對他。

  闕尚火輕輕地搭著它的肩,做為它的支柱。“身體好多了吧?”他誠心的感謝倪央晨。

  “嗯。莎藍,我要出國了!蹦哐氤恳恢敝烙趩ι{的感情,由于于啟長期壓抑,又發現莎藍愛上闕尚火,所以才會精神錯亂。他一直以為他可以用他的愛治愈于啟的傷口,誰知于啟根本不變他。

  “移民嗎?”紀莎藍難過地接過花。

  “可能吧。我不知道,我只想先出去散散心,逃避一下!蹦哐氤康目∶酪琅f,可是那一向溫柔的臉龐卻籠罩在無盡的哀傷里,教人跟著發愁。

  “央晨,我……”紀莎藍沒辦法不自責,雖然闕尚火自出事以來,經常地安慰她、開導她,她卻仍是無法釋懷。她知道時間能治愈傷口,事情總會有過去的一天,可是她心里明白那將會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了。

  “別說了,這是我迭給干女兒的見面禮。”倪央晨拿出金鎖片,溫柔地掛在嬰兒的胸前,“讓我抱一下,可以嗎?”

  闕尚火頻點頭,急忙將孩子遞給他。

  “央晨,想開點。”紀浪平同情地拍拍他。

  紀莎紫也感激地抱了他一下,“我很感謝你為小藍做的一切,這里永遠歡迎你回來!

  “謝謝!蹦哐氤慷ǘǖ乜粗鴭雰,無限感慨。唉!一條生命的逝去,是不是代表著另一條生命的誕生?

  “好了啦!開心點!标I舞而紅著眼眶,難過得直想掉淚,她和倪央晨僅有數面之緣,談不上朋友,可是她由衷感激他救了她的好友。

  闕舞雨的話喚醒了倪央晨的沉思,他歉然地將嬰兒抱還給紀莎藍,“抱歉,讓大家

  “廢話真多。走啦!我請你們吃午飯!币姾糜押现鴾I水奪眶欲出,闕舞雨不愿她太傷心,只好硬堆起笑臉,嘻皮笑臉地拉著紀浪平和倪央晨往外走。

  “央晨,記得寫信給我!奔o莎藍忍住淚水。

  “莎藍,你現在在坐月子,別哭!”闕尚火擰起眉頭,幫她拭淚。

  “你不知道,每當我想起是因為我的關系,央晨才會……”

  “小藍,事情都過去這么久,你也當媽媽了,再想也沒有用,還是想想你們的婚禮比較實際》,”紀莎紫賴著不走。

  “什么婚禮?”她拉著闕尚火的袖子拭淚。

  “你自己說生完孩子就要嫁我的!标I尚火故意生氣地吼著。

  “我反悔了。”她撇開臉。這么兇,一點也不體貼!霸僬f,我又不知道你到底愛不愛我。”

  “愛不愛用講的就算嗎?無知!彼麛Q著眉,情愿她和自己斗嘴,也不要她……

  闕尚火心一揪,不,事情過去那么久了,別再想太多,反正這輩子他是纏定她了,他不會再讓她涉足任何危險,也不會再讓她有任何拋他而去的念頭。他要讓她知道,他們是一體的,誰也分不開誰。

  紀莎紫對小倆口的拌嘴一向很感興趣,她將小孩抱了過來,樂得坐在一旁觀戰。

  “無知?”紀莎藍火冒三二丈,“你不公平,還罵我無知?”

  “我又哪里不公平了?”他盡量降低音量,避免嚇到他的心寶貝。

  “你從來沒表示過你對我的感覺!彼哺鴫旱吐曇。

  從來沒有一她瞎了眼還是耳朵聾了?他情愿為她賠上性命,她居然這么說:“紀莎藍,,不要無理取鬧哦!”

  紀莎紫終于明白妹妹在執著些什么了,她的笑容漸漸綻開。

  “等等,請問一下妹子,你這是在怪他沒向你表白嗎?”她比著闕尚火。

  “哼!白癡一個。”她望著窗外,肴著浮云、盯著藍天,就是不看氣呼呼的關尚火。

  “闕尚火,你難道就不能對她表白嗎?”紀莎紫居間調停。

  “為什么?她早就了解我對它的感情了。”他不讓步,至少有第三者在,他說不出來。這時,嬰兒哭了……“好了,婚禮的事你們慢慢去商量,麻煩先把小孩的名字給我。”紀莎紫輕輕地搖著小

  “我說過了,就叫愛藍!标I尚火一臉不自在,不知想起了什么。

  “愛藍不好聽!奔o莎藍想也不想就又否決了。

  紀莎紫卻恍然大悟闕尚火如此堅持用這個名字的用意了。

  她開始放聲大笑、無法控制地朗聲大笑,幾乎笑歪了嘴。它的笑聲不僅惹得兩位怒目相視的人轉移了焦點,就連她懷中原先閉著眼睛的嬰兒,也納悶地睜開烏溜溜的眼睛瞧她。

  闕尚火懶得理笑得樂不可支的人,反正她一向如此,于是他又回到老話題,“我說愛藍就是愛藍,沒商量的余地。”

  紀莎藍氣極了!安缓寐牐 睕]商量的余地,他以為它是誰?

  他們的爭執越劇烈,紀莎紫就笑得越猖狂。她這個傻妹妹,枉費她這么聰明,居然沒發現她要的表白,闕尚火早已經給她了。唉!難道真的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嗎?她當下決定不告訴妹妹她的發現,她要讓妹妹自己去發覺闕尚火笨拙的心意,這樣迂回、曲折的生活才會更加有意思。

  紀莎紫笑吟吟地看著眼晴瞪得大大的“愛藍”,心里不斷念著:愛藍、愛藍……不就是愛莎藍嗎?她這個“執迷不怡”的笨妹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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